「夫人⋯⋯是否需要小的通傳一聲?」
見她來了,堂外的一名差役面帶歉意,她瞧大理寺內幾位面熟的都不在,便想著今晚審訊果然重要,先生連忙了幾天,這轟動宣京的茶樓殺人案興許要有結果了。
「不必打擾,我在這兒等著便是。」大理寺不愧是用來審問犯人的,連會客用的偏廳都如此生硬,僅擺著兩張椅子,連個放茶水的矮几都沒有,她提著食盒,笑道。
那差役見狀,便想要替她提過食盒,可又覺得唐突,也不知眼前嬌貴的首輔夫人是否介意他這樣的下人碰過,又想著大理寺中,除了幾位大人有單獨的辦公空間外,似無像樣的待客之所,但以他的身份又不敢隨意放行。
猶豫之時,只見一名看上去像管事的男子過來,恭敬道:「小的見過夫人,現下堂訊還未結束,大人命小的帶夫人前去書房稍坐片刻,夫人若想食些茶點,小的立刻去辦。」
想來這堂訊一時半刻不會結束,先生估計是怕她無聊,便讓管事跑腿買些吃食打發時間,她客氣地揚了揚手,笑道:「有茶水即可,不必麻煩了。」
那管事見狀,忙道:「夫人光顧大理寺,可不能怠慢了,夫人請隨小的來。」
隨著管事走過辦公廳,來到書房,想來便是先生平日辦公之所,那管事隨後差人送來茶水、幾樣精緻小點,道:「大人有言,夫人在此不必拘謹,架上書冊可隨意觀看,若還需要其他,勞煩夫人提點,小的就在外邊。」
見那管事畢恭畢敬地關上書房,她放下要給先生的食盒,環顧四周、打量起來。
這兒的陳設倒與府內的書齋相似,連案上文房四寶擺設的方式都一樣,架上擺著幾卷查案用的目錄、書冊,瞧了下書案,盡是些與茶樓殺人案有關的事物,低頭拾起最上頭的一份小報,見留白處還有幾行批註,沒想到雲心先生這樣的人竟也會看邸抄、小報,不免感到新奇。
幾樣事物她細細琢磨了會兒,方覺得有趣,忽聽門外傳來聲響,才知堂訊結束,是先生來了。
「先生!」聽身後動靜不小,她忙放下手中事物,轉身就見房門開了。
「結束後就回府用膳,怎麼還跑這一趟?」方才聽差役說她來了,手上還提著食盒,才知這堂訊誤了飯點,她特意來送晚膳的。
「一來一回,這月都要過了高點,依先生的性子,索性就不用膳了罷。」她掀開食盒,端出幾樣親手做的家常菜,想著這幾日先生忙碌,若無她盯著,經常是埋首工作,飯都不曾好好吃過一口。而今日聽下人來報,這樁大案逮著犯人了,晚間立刻開堂審訊,她便算好時辰過來大理寺一趟,這會兒菜還是熱的呢。
忙了一日,凌晏如甚想回府沐浴,可瞧著她細心佈菜的模樣,不忍拂了她的心意,便道:「可用過了?」
「自是用過了,這兒都是給先生的。」
這會兒,一人用膳,一人專注地瞧著案上一疊茶樓殺人案的卷宗,一時之間靜如止水,直到凌晏如放下碗筷,她才回過神來,將用過的碗筷收拾好。
「可看出什麼了?」凌晏如道,案上那一疊物件不知道她看了多少,便隨口一問。
「小報道那嫌疑人在桌上寫字,可對面坐的公子是個瞎的⋯⋯?」
「茶樓人來人往。」
「不是要給他看的?」她驚道。
「夫人這樣認為?」凌晏如拾起茶盞,淡然道。
她忽然嗅到一絲不對勁,又見眼前男子那雙銳利眼眸中閃著趣意,試探道:「先生誤導我?」
「何以見得?」忙了這麼些天,鮮少有這樣兩人獨處的時候,想著距離上回親近也有些時日了,此時想抱抱她,卻見她的專注力都在那卷宗上,不免有些吃味。
「⋯⋯難道,那犯人蘸水於桌上寫字,確實是要給那盲眼公子看的?還是說,盲眼只是假象?」
凌晏如自顧飲茶,沉默不語,心道她反應也快,想來是被他鬧慣了,幾次下來不輕易上當。
見先生面上看不出情緒,可透過兩人眼神短暫交會,她知自己顯然是猜對了,不禁面色得意,道:「先生想給我使絆子,看來還不是這麼容易。」
「夫人這察言觀色的能力,放在大理寺,還算尚可。」
「唔,居然只是尚可?」她有些驚訝,難得可以從先生面上看出些端倪來,她以為算不錯了,哪知還只是「尚可」。
凌晏如見她如此反應,心中想笑,只道:「走罷,回府。」
上了馬車,一路便聽她叨叨絮絮,對這樁大案頗有見解,他多是沉默,偶爾提點兩句。
「世人總說大理寺拷問時善用酷刑,可是真的?」想起這事,她好奇問道。
「窮兇極惡方可能用上酷刑,小奸小惡之人最嚴重的便是入牢獄⋯⋯可如今大理寺不養閒人,多數仍是服勞役、繳罰金。」
「聽人道,大理寺後方的校場時常傳出行刑聲,甚至不等犯人送入校場,便即刻於堂訊時用刑,入夜後大理寺總會傳出哀嚎求饒之聲⋯⋯。」她語氣玄乎,面色詭譎,怪腔怪調道:「請問眼前的大理寺卿,可有此事?」
見她這般道聽塗說,凌晏如不禁挑眉道:「夫人從哪兒聽來的?」
「多是明雍同窗,偶爾也可在街坊小巷聽見。」其實大理寺的名頭在外多是讓人寒顫的,不僅權力大、直達天聽,那用刑的手段更是五花八門、全不重複,還在明雍那時,曾有人傳言眼前的首輔大人、大理寺卿擅用酷刑,可她實在不相信先生會做出這種事。
見先生沉默,她面色狐疑,道:「莫不是真的?難道先生⋯⋯?」
「大理寺刑有六,水牢、火炙、繩縛、懸梁、廷杖、笑刑。」
「⋯⋯笑、笑刑?」前面都好理解,就這個有些奇怪。
「此刑專門用於世家貴冑,好處是沒有傷痕⋯⋯一用此刑,無人不招。」凌晏如語氣淡然,可說的話卻讓她膽寒,「夫人可要試試?」
「不、不必!」她慌張道,瞧先生眼神中那一絲探究,嚇得她連忙拒絕。
一路回到府上,她忙命人張羅換洗衣物,先生向來習慣回府後先沐浴,方才早已差人先打理好浴池。
她見衣物用品已備妥,這天熱身上不免有些薄汗,便想著等會兒也回自個兒房中盥洗,這時送先生來到浴池外,見先生腳步一停,她問道:「先生,浴池打理過了,換洗衣物亦命人放在裡邊,可還缺什麼?」
「缺妳罷。」
聞言一愣,見先生唇角微揚,不禁想起前些天那沒羞沒燥的夜晚,她掩飾不了面上羞紅,慌道:「先生莫要⋯⋯啊!」
抬腳欲走,立刻就被眼前的男人抱在懷裡,連人帶衣直接走入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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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不大,但要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
水面上飄著衣物,她抬手想撈,立刻就被身前的男人圈在懷裡⋯⋯偷偷覷了一眼,還想伸手,忽覺腰間一緊,整個人靠了上去,兩人緊緊貼在一塊。
隔著一件肚兜,都能感覺男人的身子與她的有多麽不同⋯⋯他的肌膚帶著涼,起伏的肌肉摸著有些硬,一頭銀雪似的髮落在肩上、水上,還有一部分落在胸口⋯⋯眼前的人身量高,她的視線裡,都是他白皙卻硬挺的胸膛。
這會兒肚兜還是濕的,她縮了縮身子,遮擋自身的變化,胸口的異樣讓她不甚自在,可腰間的大手還沒停,一會兒撫著她的背脊,一會兒又往下,幾次在她的腰臀間試探。
別說有多羞了,這樣慢條斯理撫著,簡直讓人難耐,她微不可察地夾著腿⋯⋯動作有多輕,就有多怕眼前的男人發現,即使有了上回經驗,她仍未習慣兩人之間如此親密。
一絲炙熱的鼻息湊近耳畔,刻意在她細緻的肩頸流連,帶著麻癢與快意,腿兒輕輕抬起,下身燥熱,花心微微緊收,她不禁輕哼一聲。
頂上傳來一聲輕笑,只聽先生道:「這『水牢』瞧夫人還滿意罷。」
聽先生語氣,擺明是捉弄她來著,何況真實的水牢可不是這樣舒適之所,可卻藉故把她抱入池中共浴,愉悅的模樣還讓他察覺,不免語氣帶著些許惱羞,道:「先生果然善用酷刑!」
一隻小手戳著他的胸膛,小臉通紅,也不是氣得還是動情所致。
「大理寺都是這樣對人的?尚未審訊,這便用刑了?大理寺卿辦案未審先判,未免過於輕率。」凌晏如瞧懷中的她肌膚紅潤,秀髮微濕,增添一股柔弱感,可嘴上卻不饒人。
「嗯,未審先判確實不該,實在有違大理寺卿的名頭。」凌晏如難得配合,微微頷首,顯然是接受了她的控訴,轉瞬又道:「夫人想怎麼審?」
「自是⋯⋯咳咳。」差點又落了圈套,她連忙撇清,「本郡主無罪,要如何審?」
「有罪無罪,非疑人說了算。」凌晏如抬手撩起她額角的一絡髮,這會兒陪她演戲,竟覺得有趣。
「那大人倒是說說本郡主何罪之有?」她雙手抱胸,想著先生還想繼續給她使絆子,她今日就瞧瞧當朝首輔大人、大理寺卿,究竟多會睜眼說瞎話!
凌晏如居高臨下瞧著她,想著忙了一日,應是疲倦,可眼前之人怎麼瞧,都覺得分外可愛、有趣,這會兒絲毫倦意也無,見她身子單薄,一雙纖白臂膀露在外頭,抱胸的動作使得胸前更鼓,一頭青絲披散,柔中帶著英氣。而水面下,那件粉色肚兜下擺並未緊緊貼在她身上,腰腹若隱若現,再往下便是底褲⋯⋯。
視線又回到她臉上,他語氣淡定,道:「每晚,這雙手老是不安份,總伸進本官衣裡。」語畢,那雙鋒利的眼掃過那雙讓他困擾至極的小手,說困擾,是因此事既喜,也憂。
「咳咳咳——!」猛地一陣輕咳,雙頰立刻染著紅暈,她語帶尷尬道:「不知首輔大人如此惜肉。」
每晚⋯⋯嗎?她還以為是偶爾為之,原來竟是每晚!突然得知此事,簡直無地自容⋯⋯現下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打算跟她討回來?
「郡主想摸,本官只好委屈些。」
她瞧著眼前的男人,面色不如往常的冷肅、語氣更是透了一絲玩味,那雙紫眸中的探究,好似巴不得她更踰矩,可見先生是一點都不委屈,反倒以退為進,瞧著更像是靜觀其變、守株待兔,她不禁心中警鈴大作,撇了一眼池子與門房的距離,想著是不是乾脆溜了。
「還未審,疑人就想腳底抹油?」
「不必審了,這罪本郡主擔,只是我朝對於罪犯坦白從寬,或可免刑罷。」此事瞧著不大明朗,她忖度了會兒,還是決定「好好做人」。
對於她如此審度時勢,凌晏如唇角微揚,道:「可惜了,這大理寺慣用的審訊手段還未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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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往池子邊一靠,大手往她的臀而去,就聽她嚷嚷:「認罪了,就沒有再用刑的道理!」
「大理寺的規矩,夫人有所不知。」摟著她,唇貼上她的鎖骨,輕道:「審完了還有刑,罪證確鑿,該罰的還是不可免。」
「⋯⋯。」她忙拉著身後那隻大手,這角度不便施力,只覺得大掌貼著她的臀,指尖就要碰到了那處,她慌忙之際,又得騰出腦子來應付,沒一會兒就節節敗退。
「夫人這會兒還能與我抗衡,可在大理寺,真正的犯人可是手腳被縛,萬無可能還手。」
聞言,腦中一熱,覺得先生那雙眼格外危險,便忙道:「不可如此。」這水中共浴都讓她慌得想立刻逃跑,還別說手腳被縛⋯⋯。
見她這般慌張,凌晏如玩心大起,刻意曲解她的話,道:「夫人不想在此也無妨⋯⋯自可另覓他處。」
「不、我⋯⋯嗯⋯⋯。」還想解釋,便感覺大手探進底褲,長指自臀後而來,伸向腿心⋯⋯她的腰被另一隻大手扣著,緊貼著男人的腰腹,臀微微翹著,這樣的角度似乎更方便他擷取她的芬芳。
長指一下就尋到了花穴,那兒滲著花液,即便是在水中,觸感摸著卻更滑潤⋯⋯那指尖更是往幽徑而去,微微撐開兩瓣嫩肉,不時探入又退出,幾番流連。
這樣的刺激頓時讓她渾身無力,她靠在先生身上,輕皺著眉,一聲聲輕嘆,聽著既委屈又難耐,可身子卻愉悅至極,凹著纖腰,雙臀不禁翹得更高,那些緩慢又細緻的動作好似已然不夠,她想先生更深入、更猛烈些⋯⋯。
見眼前的男人還是這樣好整以暇,彷彿就是喜歡瞧著她難耐又愉快的樣子,她猶豫再三,決定稍稍主動些,掂起腳尖,湊近了先生的唇,輕吻而上,動作有些遲疑,卻仍伸舌往對方的口中而去。
兩人唇舌交纏,氣息炙熱,親得她有些微醺⋯⋯原以為要費點功夫,哪知先生這樣輕易就讓她「作亂」。雙手撫上眼前這具高大身子,怯生生地,可也不見先生阻擋,就這樣任她為所欲為,猶如每個夜晚,她那樣踰矩。
動情不只顯示在表面,也同樣讓內在灼燒,一股燥熱燃起,還想著該如何繼續燃著這把火,就見兩人下身輕碰,一物頂著她的下腹,來勢洶洶。
雖羞著臉,她不避不讓,微微掂著腳,攀著眼前人,就這樣讓那物在她腿間蹭著。
越蹭,腿間的花核越是敏感,唇邊盡是她的呻吟,又軟又甜,最後幾下直接到達雲端,一聲嬌吟卡在喉頭,激得她身子劇烈一顫。
小手往男人的下腹撫去,她想擋著那物的動作,卻不知這樣的舉止在凌晏如眼中看來,更顯煽情且魅惑,他將人往池岸帶去,讓她雙手撐著池邊背對著他,白皙又渾圓的臀翹著,大手撥開臀肉,見花穴紅潤又濕漉漉的模樣,便挺著下身,以陽物撐開花徑,一點點地緩慢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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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泛著漣漪,身後動靜越大,那聲聲嬌吟更是激烈。
幾日不曾這樣親暱,今日這般,好似又回到了兩人初次那日,只是不同的是,這回兩人少了生澀,彼此之間更加熟悉,隨著動作更加猛烈,她早就無法克制地呻吟⋯⋯整個浴池都是她的聲音與臀肉撞擊的聲響,她幾乎想捂著耳朵,不去聽那讓她害臊的淫靡之聲。
可眼前的情況無法騰出兩隻手捂著自個兒耳朵,便伸手捂著自己的嘴,一時之間浴池倒只剩下水花與拍打臀肉的聲響。
理智稍稍回籠,她暗自慶幸,聽不見自個兒嘴裡淫靡的聲響,便能少些害臊⋯⋯然而身後的人可不讓,大掌伸來,將那隻捂著嘴的小手反手扣著,好似為了報復、又或是懲罰,一手自腰間滑到腿心,長指觸摸到那圓潤的珍珠後,便以指腹輕揉,力道逐漸加重加快⋯⋯。
「⋯⋯嗯、嗯⋯⋯啊、哈⋯⋯。」她先是忍著快感,後來實在抵擋不住這樣的刺激,咽嗚轉而節奏明確的甜吟。
而花徑裡的動靜還在持續,隨著陽物的挺進,花穴裡湧著蜜液,越是觸碰貝肉上的珍珠,裡邊的嫩肉越是緊縮,花徑裡的異物感更加明顯,陽物頂端數次碰撞著甬道裡的敏感處,她想夾起腿,卻總被身後的男人制住,一條長腿卡在她兩腿間,硬是不讓她併攏雙腿。
「是該讓夫人體驗手腳被縛的滋味,罪犯可不能如此隨心所欲。」凌晏如靠了上來,前胸緊貼著她,他決定先放過花穴上那個脆弱的小珍珠,大手伸向她軟嫩白皙的胸脯,唇靠在她那小巧的耳邊,氣息陽剛炙熱,帶著些許喘意。
「不、不要⋯⋯嗚!」大手攏著胸前軟肉,那朵紅櫻被狠狠夾在兩指間,知她敏感,便刻意在上頭多做停留,撚、揉、捏、挑⋯⋯花樣繁複,好似故意為之。
身後的男人終於放開她的手,大掌壓向她的小腹,讓兩人下身貼得更緊,微微施力,便能感覺體內的陽物不停撞著花徑深處,那兒太過敏感,她怕又失態,輕扭著腰,讓花穴中的巨獸閃過那處,可箝制她的人沒打算讓她逃過,高大的身子欺壓而上,將她困在他與池岸之間,扣緊她柔軟的腰身,一陣猛攻。
「慢點⋯⋯嗯、嗯⋯⋯先生⋯⋯停下⋯⋯嗯、嗯⋯⋯。」在這樣激烈的時刻,她的求饒早被充斥著情慾的聲響給淹沒,一聲聲求饒與叫喚,不時轉為甜膩的嬌吟,更過分的是,好似她越求饒,身後挺進的動作就越猛烈。
她被困在男人懷裡,這樣一輪肆虐,早已承受不住,她顫抖著雙腿,渾身無力,差點就要癱軟在池中。
摟著她的男人,見她這樣,輕聲道:「夫人還是這樣敏感。」
「若非先生使壞,我不至於如此失態。」她語氣憤然,想著雲心先生真是判若兩人,根本表裡不一!
凌晏如見她模樣委屈,嗓音聽著有些啞,想來是喊得久了,不禁也有心疼,道:「夫人反應有趣,這便⋯⋯多琢磨了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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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氤氳,水霧瀰漫。
她躺在池邊,身下墊著衣物,雖說先生終於退了一步,可此情此景仍是讓她害臊極了⋯⋯只見自個兒雙腿大開,先生一手扣著她的膝窩,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懸在空中,兩人之間私處相抵,她忙轉頭,不敢再瞧。
可見她這樣害臊,偏偏男人動作更慢,她只覺得那物頂開花心,憑藉著滑潤的觸感,在那兩瓣軟肉之間上上下下,好似輕含著那硬挺之物,越慢,便感受得格外清晰,以為就要撐開了穴口,卻又退出⋯⋯幾度來回,花徑內隱約有著一絲力量微微收縮,她不耐地撐起臀,夾著腿兒,不想讓先生瞧見那兒有多氾濫。
眼前的男人眸色又暗了幾分,自身陽物頂著她的腿心,方才一番親近,此刻那兒的嫩肉水潤不已,更因為他的放縱而略顯紅腫,本還有擔憂是否太過,但見她只因他蜻蜓點水般的試探便如此歡愉,一張小臉通紅,輕抿的唇盡擋不住聲聲嘆息,腳趾蜷縮,那處不停淌著蜜液,原先的顧慮便一掃而空。
那雙長腿併攏,夾著自個兒腰身,見她緩過勁來也未放下,凌晏如不禁失笑,輕道:「夫人要這樣夾著我到何時?」
聞言,她趕忙將腿放下,面色羞紅,心想眼前的男人真是過分⋯⋯方才她仍在抵抗著下身的異樣,一股收縮力道隱隱襲來,她怕又失態,便夾著腿兒,想等那暗潮一過,再放下腿,誰知就這麼被先生調笑。
帶著一絲氣惱,又覺得在這兒非明智之舉,小手一撐便想起身,可眼前忽然一黑,男人健壯的臂膀橫在身側,阻擋了她的勢頭,將她困在懷裡,她一抬眼就與先生四目相對,一時之間無人說話。
離得近,氣息自然撲面而來,兩人的鼻息同樣熾熱、同樣令人沉醉,她看向那雙本應讓人膽寒的紫眸,此刻非但沒有往常的冷意,反倒看著有些陌生⋯⋯細看了,才知那是情慾、是魅惑的味道。
沒見過這樣的雲心先生,她印象中的男人始終都是冷靜自持、一臉肅然,掌天下之大權的男人,竟也會出現這樣的眼神⋯⋯。
一時恍惚,腰間落下一隻大掌,在她腰臀摩挲,她才驟然回神。
「先、先生。」她慌道,一雙眉眼染著櫻紅,她畢竟臉皮薄,眼看這旖旎的氣氛又要蔓延,心跳加快,「在這兒久了,下僕們難免要起疑。」
頂上一聲輕笑,眼前的男人似心情頗好,只聽他道:「眾人都見你我一同進來,有何可疑?」
她一愣,微微側頭看向珠簾後的房門,努力想著方才的場景⋯⋯忽然意識到,這池子下人才剛打理過,人都在不遠處,便瞬間大感丟人,一雙眼睜得極大,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見她這傻愣的模樣,身前之人欺壓上來,道:「兩軍對陣,無棄守之理⋯⋯夫人既隨我來此⋯⋯。」
下半句先生沒說,可她知道先生的意思,無非就是告訴她既然人在這了,便無可能全身而退。
她心中微惱,在這兒壓根就不是自願,是先生抱她進來的⋯⋯還想辯駁,便覺得腿心一緊,一物頂開貝肉,微微撐開花穴,那讓人繃緊神經的異物感又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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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輕哄還在耳畔,甫習慣那緊繃感,這便想挪一下臀,便聽頂上一聲輕哼,腰間大掌一用力,將她摟得更緊。
兩人唇齒相抵,氣息更加炙熱,男人像報復似的,硬是撬開她的唇,原本還克制的舉止轉為霸道,一時感到膽寒,這樣的先生讓人感到陌生又害怕,心中沒底,又聽他道:「夫人堅守戰場,是該嘉獎。」
「什、什麼?」這話聽著危險極了,她還想掙扎,立刻就被男人抵在池岸上,一邊大手扣著一邊的腿兒,不讓她逃。
一雙幽暗的眼瞧來,卻不給她解釋。
眼前的男人欺上來,這姿態簡直丟人,臀都懸空了,雙腿大開,那處毫無遮掩,幾次頂撞,就見粗長之物染著她的蜜液,泛著水光,她一瞧不免大窘,連忙挪開視線。那物也不是第一次看,可硬生生瞧著那東西是如何進出她的身子,未免讓人過於害臊,雖說那東西這樣粗大,剛進入時疼極,卻能一次次讓她嚐盡甜頭、感受雲端的滋味。
察覺了她的羞窘,眼前的男人更不會放棄這機會,帶著一絲不容忤逆的語氣,道:「瞧著。」
「⋯⋯。」她硬是扭頭不看,先生想讓她瞧,她偏不瞧!這畫面太過綺麗,見一眼心便噗通噗通地跳,整個臉蛋都是燙!
見她執意,凌晏如輕笑一聲,嘴上不說,只是將雙手施力,讓她的臀又往上拱,角度更大,更輕易讓她瞧見,下身繼續挺動,動作說快不快,但正好能讓她無一遺漏。
明白了先生的意圖,她一陣無語,只覺得先生真是幼稚!可這樣的角度似乎讓那物在甬道裡的軌跡更加鮮明,頂端幾次碰撞深處最敏感的那點,不免讓她按耐不住,連連幾聲嬌嘆,就見身前男人唇角一勾,眼中隱隱的笑意,她心中有氣,便弓起身子,讓巨物衝撞的角度稍稍改變了一些,藉此躲開花穴裡的暗潮洶湧。
可她的算盤撥得精,眼前的男人又何嘗不是?大掌箝制了她的腰身,不給她反應時間,動作猛地加快,也不管她如何求饒,挺進的攻勢都不曾落下,連帶她的聲音也跟著急促起來。
「嗯、嗯⋯⋯哈、啊⋯⋯。」
這具雪白身子方才經過幾次高潮,早就敏感不已,壓根挨不住這樣激烈的猛攻,原本還想克制,可一段時間過後,那些矜持與害臊早就被她丟沒了,一雙水潤的唇盡是發出愉悅之聲,整個浴池都是她嬌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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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後,窗外蟬鳴不休。
凌晏如下朝後回到書齋,就見她持著一把折扇坐在窗下,渾身慵懶,見他來了,也不想挪一下屁股。
書齋位於府中北面,四周植樹,減了不少日曬,此處倒是涼快,可見她這般疏懶,便知不是暑氣過盛的原因,心中瞭然,走到另一張椅上坐了,伸出大手,道:「過來。」
折扇半掩,擋住了她那精緻的面容,半張小臉都隱沒在後,她瞅了一眼,仍未動作。
「給妳揉揉腿。」知她怨他昨日放縱,凌晏如難得放下身段,輕聲哄道。
見她眼中仍是帶著一絲怨懟,他心中想笑,可面上仍是不動聲色,往前傾了身子,大手將她一拉,抱入懷中,一手開始揉著她的腿。
每碰一寸,便瞧她一眼,直到碰了大腿內側,見她蹙著眉,便知痠疼之處。
慣於執筆的大掌此刻正揉著她的腿,那兒痠疼不已,她一手揪著他的衣襟,一手忙去按著那大掌,雖知先生是想讓她舒服些,可禁不住痠疼,還是想躲。
「等會兒差人去太醫院要幾帖方子,喝了活絡身子,便不疼了。」見她抗拒,腿兒一直往後縮,小臉皺成一團,顯然是疼得受不了,他心中有些後悔。
聽了先生差人去要方子,她激動起來,忙道:「千萬不可!」
「活血化瘀的方子再正常不過,不必覺得丟臉。」
「⋯⋯。」她沉默不語,立刻想起今日管事婆子特意送來藥湯,笑著說是給她補身子的,又瞧著桌上這紫金茶盅,她一張臉都不知道怎麼面對家中下僕,今日索性都待在書齋,怠惰於府中走動,也少些尷尬。
凌晏如見她面色紅潤、雙眸蘊含隱隱秋波,不禁想起昨日的旖旎,在浴池要她不夠,抱著她回到房裡又要了一回,後來瞧夜深了才摟著她入睡,今晨起床見她雪色肌膚落著點點紅痕,便想著今日早些回府,果然見她身子微恙。
「既然有了湯藥,先生不必如此。」她撥開腿上那隻大手,腰一扭就想離開他的懷抱,哪知腳剛落地,大腿一陣痠軟⋯⋯要不是身後男人眼明手快撈了一下,她險些跪在地上。
這一來一往,又落入男人的懷中。
「在湯藥熬好之前,揉散了舒緩些。」不待她說不,大掌又去揉著她的後腰,又道:「本官委屈讓夫人摸了,夫人也委屈會兒。」
「⋯⋯。」這話讓她想起昨日先生的「控訴」,道她每晚摸他,他很是委屈,一時有些拿不準眼前的男人究竟何意。
可見那大手越來越低,再往下便是她的臀了,她瞥了男人一眼,心中不安又緊張,雖說臀也痠,但她可萬萬不想先生替她揉臀,便連忙扯住他的手,不讓他往雷池一步。
見她抗拒,凌晏如揚眉不語,眸色略深,瞧得她心跳加速。兩人對峙著,僵持不下。
忽見門外人影輕晃,似有人在外,那人道:「大人、夫人,小的給主子們送茶水。」
「進來。」凌晏如不讓她走,大手牢牢扣著她的腰,即使她滿臉慌張羞澀,也沒放鬆一點力道。
總管帶著侍女走了進來,目不斜視,面色凜然,只是專注地替主子張羅茶水小點,忽見侍女往那紫金茶盅添水,一股清涼香氣撲鼻而來,問道:「這是何物?」
「消暑茶!」還沒等總管開口,她急忙道:「管事的張嬸見我熱得發昏,這才讓人去街坊藥行取了茶包讓我消暑!」
凌晏如見她這模樣,只是嗯了一聲,揚了揚手讓下人退去,見人走遠,便轉頭看著她道:「消暑茶?」
聽這語氣有些涼,那眼神一掃,空氣好似降了不少溫度,她猶豫了會兒,終於小聲道:「其實是⋯⋯護嗓的。」
聞言,男人恍然大悟,輕笑一聲,道:「家僕有心了。」
「⋯⋯都讓人聽見了!」昨日那動靜如此大,今日管事婆子就特意送來護嗓茶,尷尬不已,都怪先生,可眼前人絲毫不在意,倒是氣得她直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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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凌府。
剛從凝香院回府,便聽下人道,先生在書齋辨公,她見天色不早,沐浴後換了件衣裳直接去了書齋。
原以為先生忙碌,可去了才見先生好似閒散,拿著一本遊記,見她來了,才放下書冊,一雙眼悠悠瞧著,沉默不語。
「總管備了車,我自個兒回來也行,先生不必跑一趟。」她是指下課後,聽通傳的小廝道先生要來,讓她等一會兒,她得知後連忙拒絕,還讓人趕緊回府傳話。
「這麼怕我去?」
她見眼前的男人手持著茶盞,輕抿一口,語氣微涼、好似不快,連忙走過去,眼珠轉了轉便跳上他的腿,雙手摟著男人的頸,道:「先生政務繁忙,不應勞煩先生。」
凌晏如放下茶盞,先是瞧了眼掛在自個兒肩上的纖細臂膀,才往她臉上看去。
不見先生回應,那雙紫眸卻一眼無錯地瞧著,頓時心虛⋯⋯心想,不讓他載她回府,這男人頗有微詞,不禁雙手摟得更緊,姿態放軟了些,語氣帶著一絲甜意道:「雲心先生。」
見他還是冷著臉,不免覺得這男人真是難哄⋯⋯想了又想,貼了上去,一手撫過男人下顎、頸子,輕輕蹭了幾下,小臉湊近他道:「這天熱,還是少走動,先生這樣愛潔,回府後不免又要沐浴。」
「⋯⋯總歸都是要沐浴的。」男人輕聲道,嗓音帶著磁性,連哄帶拐,雙眸掃過她有些低的衣襟。
她一聽眉眼一跳,瞧先生這語氣,言下之意竟是——既然兩人回府都要沐浴,可以乾脆一起。
不禁想起多日前共浴一事,動靜大的下人都知,腦中又閃過兩人纏綿之姿,先生大手一寸寸撫過她的身子,替她沐浴、替她綰髮⋯⋯。
耳根子倏地紅了,面頰好似也燙著,她輕咳一聲,道:「我一下課就回府,哪兒都沒去,沐浴後就立刻來尋先生⋯⋯總之多謝先生好意。」
可眼前的男人還沒消氣,語氣更輕、姿態更冷,睨著一雙眼,道:「怎麼謝我?」
聞言,她內心大窘,瞧這陣勢顯然是沒打算讓她好過。
前些日子因為共浴那事,鬧得動靜太大,她臉皮薄、覺得沒臉見人,幾日下來不僅在府中鮮少走動,每晚更拒絕了先生的親近⋯⋯這才有了面前這位發散著危險氣息的男人。
「先生想如何?」她試探道。
「端看夫人誠意。」語氣寒涼,瞧著竟是一絲線索也不肯給,不禁使她蹙緊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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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伏在他身上,靠著他的胸膛,小臉緋紅,撇過頭不願瞧他⋯⋯明明他才是受制的那位,卻顯得像是個加害者。
「從哪兒學的?」心猿意馬,他伸手探入女子的裙擺,大手撫著她的腿兒,觸感滑嫩。
「⋯⋯春池。」她細聲道,頭還是不願轉過來,說話時,手上動作也停了。
原來是那「打翻春池」,也是⋯⋯這些手段除了那兒能學,放在宣京,也沒其他地方了。
他見她頸子、耳根都是紅暈,心中蕩漾,又見那隻纖纖玉手撫著自個兒陽物,那蔥指白皙纖長、指甲修得乾淨,指間卻染著水光,上下撫動、滑順中帶著些許阻力⋯⋯她知道怎麼讓他愉悅。
見動作略停,凌晏如湊近她精緻小巧的耳邊,語氣緩慢卻暗啞,「為何停了?」
「先生還想要嗎?」她低聲問道,手又輕輕撫了幾下,這會兒不敢太力,手中之物又滑又硬,柱身青筋暴起,手掌嫩肉碰著好似發燙。
「夫人有其他手段?」
「沒、沒有。」說話間,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連連搖頭。
一聲輕笑傳來,忽聽男人道:「上了這麼多節課,夫人只學了這個⋯⋯未免不及格。」
想反駁,其實她還學了不少,可就是難以啟齒,更難以表現,全敗在自個兒臉皮薄,索性訕道:「是我⋯⋯學藝不精。」
見她這樣快敗陣,凌晏如心中好笑,道:「那話本子見妳翻了幾回,居然沒絲毫長進,待考核時如何是好?」
「先生有所不知,這堂課並無考核⋯⋯。」她垂眸輕道。這門課是凝香院課程中,少數並無考核的項目,成果如何,夫妻二人自知便可,但轉瞬一想,先生如何知道那話本子的事?想問,又覺得先生敏銳,莫約又是從哪個細節得知了。
「誰說沒考核?」他雙眸瞧了眼下身,她的小手還停在那處,惹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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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赤身裸體坐在自個兒身上,他一下便尋到了那處,一摸,濕淋淋的。
早知她敏感,可還是存了些心思,刻意逗弄幾回。也不知這幾日晚上怎麼過來的,每晚摟著她入睡,嗅著她的體香、圈著她的纖腰,心中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在爬。
讓他乾瞪眼幾日,今日可就不會再讓她逃。
兩人私處相抵,她那兒滲著蜜液,染上了柱頂,他瞧著眸色又深了幾分,嗓音暗啞,「坐上來。」
「啊?噢⋯⋯嗯⋯⋯。」見她慌忙,緩了一下才微微抬起臀兒,對著那物輕輕坐了下去,可好似角度不對,忙了會兒還是沒成功,一張臉早就滾燙不已。
瞧她看過來,雙眼似有哀求之意,可他仍是好整以暇,只是扶著她的腰,壓根沒有要幫忙的意思,更道:「考核中瞧著考官,可是要扣分的。」
「⋯⋯。」
她簡直是無語極了,這回倒是深刻體會何謂騎虎難下!實在是沒法子了,她只好滿臉羞怯地抬手去扶那不懷好意地頂著腿心的那物,稍稍往下坐,便感覺那處一陣緊繃,又施力了會兒,才讓那物完全進入自身體內。
費了好番功夫,她坐在先生身上,一身薄汗,裸著白皙肌膚,可身下男人卻只是撩開袍子,兩人一對比,她無所遁形。
「挺動試試。」
等那緊促感過去,腿心灼熱,甬道裡的嫩肉包裹著那物,便聽先生說道,語氣冷硬,不容反駁,她只好微微挺腰,搖著臀,讓那物進進出出。
伏在男人的身上,那襲紫色袍子還在,她眉頭抵著他的肩,只覺得不喜這觸感,隔著衣物便感受不到先生肌膚的溫度。挺著腰身,她雖紅著臉做著羞恥之事,心中仍是忿忿不平,抬手就想去撩一撩身下這剛硬的男人。
唇湊近他耳邊,邊挺動、邊嬌嘆,知他喜歡她的聲音,便放縱起來,可還是留意了聲響,只有距離的近才聽得見。
她一手鑽入他的衣襟,一手摟著他的頸,唇幾乎就貼在耳邊,那挺翹的圓臀前後晃著,胸前白軟一下下撞在他胸膛,那腰肢軟弱無骨,上背像蝴蝶似的,好似這樣挺動幾下就要飛走。
他自然知她打的如意算盤,那雙清澈卻充斥著情慾的眼眸,隱約透著一絲桀驁,他便想再動手敲打⋯⋯不乖,就該訓。
凌晏如抬手讓她背脊抵著書案,雙手將她腿兒一撥,私處大開,只見那兒紅潤的軟肉正含著那物,花液涔涔,早就浸染了他的袍子。
「動。」
見她一時有些呆愣,他道。語氣不復方才的冷硬,如今倒是緩和了許多,可嗓音卻逐漸低沉暗啞。
情況已逐漸失控,她雙手向後撐著,膝蓋被大掌制住,腿心大張,那兒正對著先生 ,被這樣牢牢盯著那處,花心不禁緊縮起來,兩瓣貝肉更是紅潤,夾著巨物不肯放鬆。
她撐著肘,挺動自個兒臀部,滿臉紅得像是滴出了血,她一邊聽話動作著,一邊輕聲嬌喘,就怕考官不滿意,又要一番折騰。
張著腿,花心中間含著巨物,陽剛硬挺,上頭流著透明的水兒,也不知是誰的⋯⋯兩條白皙的腿兒施力往上,那物卻沒有跟進,仍是牢牢地杵在那兒,包裹著陽物的軟肉卻跟著被帶出一點兒,那物往花穴裡挺進 ,軟肉便又跟著向內縮,一舉一動都受了牽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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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討好,可該來的還是來了。
她被抱著放在了一張椅上,雙手高舉、纏著腰帶,雙腳掛在兩邊扶手上,既無還手能力,還像待宰羔羊似的,她見長指在花心游移,幾下便探入花穴,在裡邊鼓動起來,見那處泛著更多水兒,男人又往花穴中塞入一指。
花徑內的指尖猛壓一處,慌得她緊緊夾著臀兒,就怕身子止不住,要是洩了一地可就糟了,可她越是閃躲,眼前的男人越是下手更重⋯⋯這會兒倒是直接湊近,唇貼著貝肉,舌尖頂著花核,接著啟齒輕咬、吸吮⋯⋯怕她不夠盡興似的,手上動作也不慢,長指抽送,直到她禁不住猛地顫抖。
抽出長指,舌尖抵上,在穴口一番頂弄,軟濡的舌混著唾液探入,只是在穴口流連就慌得她扭著腰肢,語帶哭腔,道:「先生不要、不要這樣⋯⋯。」
在書齋裡做著如此羞恥之事,怕聲音又穿了出去,連求饒聲都刻意壓低了,可身前的男人只是邊做著撩撥的事兒,邊瞧著她,不願放過任何一絲可以欺負她的機會,也不願放過任何一個她愉悅又難耐的表情。
唇上力道加重,狠狠吸吮著嫩肉上的珍珠,那兒紅腫不已,長指還在花徑內抽送,她止不住地想顫抖,卻因雙腿架在扶手邊,而無法併攏⋯⋯更因方才先生的一番話,努力克制。
『夫人可想試試雙腿被縛的滋味?』
那時,先生拉過她的雙手,用腰帶將她兩隻小手與椅背纏在一塊,語氣帶著一絲魅惑,她分不清究竟是哄騙,還是說笑。
『不想!』見他大手一抬,就將她兩條白花花的腿兒往兩邊扶手一架,嚇得她連連搖頭。
『既然夫人不想,那就乖些。』男人的唇貼在她的頸邊,氣息炙熱,好似能把她嫩白的肌膚烙下印子,又見先生抬手在她大腿撫過,一路緩慢游移到腿心,她癢得又想併攏雙腿,只聽男人輕聲道:『夫人等會兒肯定又敏感得受不住,還是綁縛起來為好。』
『不、不⋯⋯我忍得住!』綁手已是極限,怎、怎麼可以綁腳!她才不要!
『⋯⋯既然夫人這樣說了,那就忍忍。』
可生理反應終究不是忍忍就行的事,幾次快感襲來,她不敢併攏雙腿,只好夾著膝蓋,又見身前男人那雙眼眸一閃,她嗅到一絲危險,又連忙將腿張開⋯⋯幾次過去,一張小臉紅通通的,眼中泛著水光,又害臊又委屈。
她忍,但抵不過先生撩撥的手段,早就潰不成軍,想著前些日子她「恃寵而驕」,每回拒絕,眼前的男人都沒說過一個不字,每晚摟著她,安安份份,一點試探也無,可如今讓她潰敗的、讓她求饒也沒鬆手的,同樣是他。
渾身薄汗,她仍是維持著羞恥的姿勢,雙腿因為連連刺激而痠疼,蜜液打濕了男人的衣袍,恍惚間,只見先生脫去了衣袍,一手撐在上方,一手輕撫著她的髮,吻落下來,印在她的唇上。
他撬開她的唇,有別於以往的冷靜,今日分外癲狂⋯⋯好似想汲取她的每一寸芬芳與甜美,霸道的氣息逐漸瀰漫在她的口中,男人手上的勁道也反應著他的渴望,柔白的肌膚在大手撫過之處留下紅印,尤其是那帶著粉色蓓蕾的胸乳,紅痕在上頭顯得格格不入,本應嬌嫩如春芽,卻因大掌肆虐而顯得楚楚可憐。
男人的唇來到胸口,輕咬著堅挺的粉嫩果子,在她一聲驚呼下,下身一挺,順勢進入了她。
方高潮過後的身子,仍是水潤又緊緻,沒給她時間緩和,大手制住她的雙腿後便挺動身子⋯⋯這樣上對下的姿勢更方便他瞧清楚她的表情,只見那張小臉時而迷離、時而愉悅,原本綰著的髮早已散開,青絲雪肌,唯美中帶著一絲綺麗,那雙清靈的眼泛著淚光,嬌吟中隱約可見埋藏在唇中的紅潤舌尖。
她太過甜美,即使吻過每一寸肌膚,仍覺不足⋯⋯此刻她的身子有些燙,頸邊嗅著有一股清香,混著皂香味,還有一絲絲腥甜⋯⋯他知道那是兩人相抵之處,傳來的味兒⋯⋯她還是同樣禁不住撩撥,才操弄了會兒就愉悅得上天。
他一手抵著椅背,一手去揉著她的胸,他喜歡看她一邊抵抗著他的撥弄,一邊又耐不住地呻吟⋯⋯察覺自個兒心中惡趣,卻絲毫沒有半點愧疚,好似這樣對她,是應該的。
「先生、先生⋯⋯。」她甜甜的嗓音帶著一絲求饒的意味,沒被箝制著的一條腿兒抬上去蹭著他的腰腹,想引起眼前男人的惻隱之心,見他眉眼如初,仍是一副冷淡剛硬、油鹽不進的模樣,便垂眸輕嘆,帶點嗔意,道:「首輔大人⋯⋯。」
「⋯⋯。」他斂了斂雙眸,心道這哀兵之術她用得可真順手,原本打算到此為止的惡趣又湧上,便整個人欺壓上去,陽物狠狠抵著她的花心,操弄的力道更大,抬手捏著她的下頜,語氣雖輕,卻帶著一股不容反駁的霸道,「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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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櫺下,赤身的兩人相互交纏。
她被抵在窗邊,半掩的窗門恰好能讓她看見外邊的動靜,隔著一道長廊,便是一片假山,就算沒人,她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響,可身後的男人不由分說就將她帶來這兒,雙手還纏著腰帶,她無力地撐著窗框,終於按耐不住,勉強開口。
「夫⋯⋯嗯、夫君、嗯啊⋯⋯不、要⋯⋯。」一聲聲夫君叫得亂七八糟,她又羞又臊,而抵著她的男人卻輕笑起來。
「繼續。」摟著人站在窗下,一縷清風鑽入窗縫,撫過兩人,帶來假山那兒綻放的杏花樹香氣,凌晏如心情大好。
一手揉著她的臀,一手半摟半抱,時不時往上撫過那沉甸甸的胸,指尖夾著那傲然挺立的紅蕊,站在她身後,更輕易去吻著她白皙的背與纖細的頸,見她不願再喊,又哄道:「別停。」
「⋯⋯會被聽見。」聲音軟糯,趁這小小空擋,她忙著拒絕,有了上回教訓,這回可不能再犯了,否則她真的沒臉見人。
男人將她轉了過來,就著雙手被縛的姿態,讓她雙手靠在他的肩上,將她往上一抱,雙手抱著她的腿兒,以窗框為坐,道:「那些下人沒一個蠢的,懂得迴避。」
「⋯⋯先生太壞了!」她還是忍不住控訴,這惡趣到底哪裡來的,知她特別害羞,便使了許多手段,處處針對⋯⋯她想說兩句,下身不免又是一頓操弄,激得她連連攀上雲端,雙腿猛夾著男人的腰,腰腹隨著節奏擺動,一時間恍惚走神。
「先生、夫君⋯⋯停、停下、嗯啊——!」
越是想停,花徑裡的頂撞更是猛烈,耳邊盡是肉體撞擊的聲響,慌亂之餘,花穴深處湧現一股燥熱,只見腿心一陣濕淋,那水兒沿著窗框、牆面流淌而下,一路落到地板上。
「不、不要⋯⋯嗯⋯⋯受、受不住⋯⋯。」花穴嫩肉緊致,緊緊包裹著陽物,好似能感覺那物在裡邊一跳一跳地,而頂端衝撞著花徑深處,那兒敏感至極,她扭著腰,先生卡在她的腿間,想夾著腿兒卻不得其法,只見眼前男人雙手扣著她的膝窩,又是一陣頂弄。
兩條白花花的腿兒懸在空中,震盪的速度讓那小腿也跟著晃動,快感令她蜷著腳趾,雙手緊緊攀著男人,那姿態彷彿在欲海裡沉淪,又被浮木救贖。
本該整肅的書齋瀰漫著淫靡之氣、綺麗之音,地上散落兩人衣物,椅上更是狼藉一片,可書齋主人卻一點兒也不在意,他細細聽著她的哭喊與嬌吟,他的眉眼不如方才的凌厲,瞧著她的眼神表情帶著柔情,見她似疲倦至極,饜足的男人才肯緩和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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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
凌晏如摟著她,尋了一處坐了。
兩人泡在池中,見她眉眼舒緩,慵懶地躺在自個兒懷裡,乖巧地像貓兒,一頭青絲隨意綰著,露在水面上的肌膚瞧著像歷經一場淋漓盡致的男歡女愛。
有些紅痕看著深了,他便就著水溫,抬手替她揉了揉,有了熱度,瘀痕散著也快。
見她半瞇著眼,雙唇中溢出一聲嘆息,好似享受⋯⋯那時他吻得狠了,沒留意力道,此刻只見那水潤的唇上帶著些許腫意,不禁抬手又撫了上去,卻惹得懷中的女子抬眸一瞧。
「先生好狠。」
「禮尚往來罷了。」他輕哼一聲。
「不過是冷著先生幾日⋯⋯。」她道,以前沒覺得,如今才發覺先生真是小心眼,這會兒都能計較半天,就那狠勁,她都懷疑自個兒身子要散架。
「不過是讓夫人嚐點別的手段⋯⋯。」那雙紫眸帶著些許探究往她身上掃來,今日確實是存著鬧鬧她的心思,可忍了幾日的慾望沒處發洩,一旦起了頭便回不去,兩人親近時見她時而嬌憨、時而魅惑,饒是自制力驚人的他也沉淪了。
「夫君、夫君。」她見了那眼神往自個兒身上掃來掃去,連忙緊貼上去,抱著他的腰,笑得諂媚⋯⋯眼前男人想聽,她但說無妨。這一路上被先生抱著走來,她清醒些才意會到,方才那齣壓根就是先生拐著彎哄騙她的,有了這前車之鑑,她索性放下害臊,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
一句句夫君壓在心頭,嗓音又甜,再冷硬的男人也會繞指柔,心中一嘆,輕聲回應道:「嗯。」
她見眼前的男人終於放棄與她較真,笑著更是熱烈,一雙手捧著對方的臉輕吻著,如蜻蜓點水般,就像他們初次親吻,在洞房花燭夜那晚,先生吻她時那樣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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