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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來兩人都沒有真真正正的和其他人做一場愛,因為沒有愛,她們做不到。
當城市被陽光照亮,涼冰坐在床沿看著趴睡在床的薔薇,一頭紅髮散落在身上、枕單上,睡得很熟。涼冰感覺到久違的幸福,她不忍心叫她起床,隨後看了看時間,她有必須要去做的事,為了彼此的未來,更是為了自己。涼冰離開前輕吻薔薇的臉,留了一張紙條在床頭櫃-我回大宅了,女朋友。
涼冰不會知道薔薇起床看到紙條後的表情,但她很確定自己現在很開心。旅館樓下早已有集團的司機在等她,涼冰微笑上車,隨意看了窗外的風景,突見安娜跟她姊的同事-憐風在街上,好似一起慢跑的樣子,涼冰詫異,原來安娜的新對象是她?又好奇安娜不是前陣子被人砍,傷都好了?涼冰不解,但那也不關她的事了。
安娜確實如涼冰猜的,和憐風約了晨跑。安娜的傷其實還沒有痊癒,但她不喜歡一直待在床上或家裡,總要外出跑跳,像風一樣靜止不了的女人。
「不用太勉強,痛了我們停下來吧。」憐風跑在前面,回頭關心安娜,安娜搖頭說沒事。
「只是幾天沒動,感覺手腳都不靈活,我討厭這樣。」
「安娜,妳真是不服輸的個性,很『天乾』。」
「妳刻板印象啊,憐風,妳也是不輕易認輸的女人。」
兩人微喘著氣,汗流過身體,幾根髮絲黏貼在側臉上,晨光打上對方的身影,憐風看安娜的角度那是一個美,會心動的那種,信息素會不自覺散發的那種,但知道安娜失戀不久,她努力克制,收斂這份情意,只是在安娜面前她的克制收斂沒用,根本控制不住。安娜感覺敏銳,她明白憐風的感情,可惜她現在看憐風是一種痛,會害怕退縮的那種,會無地自容自我厭惡的那種,所以她只能先把她當朋友。
半小時後回到安娜的健身房,一同去沖澡,憐風趕著沖洗去警局上班,她洗好的時候,安娜還在淋浴間裡。
「安娜,我先走了。」憐風大聲說,安娜應了一聲。
憐風拿起運動包要走,轉身瞥見置物間的垃圾桶裡那些沾血的紗布,憐風抓緊了背帶,她心疼安娜逞強,那些血不只是生理損傷,更是心理創傷。
關掉熱水,安娜要擦乾身體時才發現忘了拿浴巾,於是光裸著出去置物間,見憐風還在置物室嚇了一跳,憐風看見安娜裸體迅速轉過身迴避。
「妳不是走了嗎?」安娜苦笑。
「我想妳可能不方便自己擦藥,就等一下幫妳,反正我上班時間還沒到。」
氣氛曖昧又尷尬,憐風的臉紅透,面對著牆,一動都不敢動。
「我沒事,妳去工作吧,我不想影響到妳。」安娜邊說邊從自己的置物櫃拿浴巾包住身體。
「能夠影響我的,對我來說,都是我心裡重要的人。」
憐風知道這種氛圍下不適合表白,但她情不自禁,安娜無話可說,就悄聲退回天乾的淋浴間。感覺安娜的香氣不在,對於她的不回應,憐風難免失落,揹好運動包後出去。安娜聽到關門聲,再次探出頭,確定憐風走了,她才回到置物間穿衣服。安娜坐在椅上自己處理傷口,頻頻嘆氣,憐風確實是挺香的,也待她很好,兩個單身的美麗女子獨處,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換作以前的她,早就擁抱憐風了,可如今的她再也做不出這種事,為什麼呢?刀傷還沒好?忘不了莉莉?決定改過自新?安娜不知道改過自新這種事能不能發生在她身上,過往的標籤還貼在她臉上、名字上,到今天她手機裡的訊息還是有數不清的人在找她,問今天有沒有空?晚上吃飯嗎?更直接的就問打炮嗎?這些人安娜大部分都不熟,甚至也不認識,都不曉得這些人是怎麼有她手機號碼的。安娜關上手機螢幕,面對置物室的人形鏡,她的體無完膚是自找的。
「安娜,妳好可悲,真是活該。」
這句自我譴責結束,安娜起身,健身房還是得營業的,這是她少數的優點之一,感情上濫情成性,但她懂得生存的規則。
「早安,老闆娘。」
上次小雪離職後,安娜招了新員工,新員工也是「慕名」而來,安娜笑了笑,她太了解這些小女孩小男孩的笑臉,接過員工為她買的咖啡,安娜不能推辭對方的好,因為不是惡意,但咖啡的隔熱紙上寫的那串電話號碼,她不再輸入進她的手機聯絡人名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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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两人都没有真真正正的和其他人做一场爱,因为没有爱,她们做不到。
当城市被阳光照亮,凉冰坐在床沿看着趴睡在床的蔷薇,一头红发散落在身上、枕单上,睡得很熟。凉冰感觉到久违的幸福,她不忍心叫她起床,随后看了看时间,她有必须要去做的事,为了彼此的未来,更是为了自己。凉冰离开前轻吻蔷薇的脸,留了一张纸条在床头柜-我回大宅了,女朋友。
凉冰不会知道蔷薇起床看到纸条后的表情,但她很确定自己现在很开心。旅馆楼下早已有集团的司机在等她,凉冰微笑上车,随意看了窗外的风景,突见安娜跟她姊的同事-怜风在街上,好似一起慢跑的样子,凉冰诧异,原来安娜的新对象是她?又好奇安娜不是前阵子被人砍,伤都好了?凉冰不解,但那也不关她的事了。
安娜确实如凉冰猜的,和怜风约了晨跑。安娜的伤其实还没有痊癒,但她不喜欢一直待在床上或家裡,总要外出跑跳,像风一样静止不了的女人。
「不用太勉强,痛了我们停下来吧。」怜风跑在前面,回头关心安娜,安娜摇头说没事。
「只是几天没动,感觉手脚都不灵活,我讨厌这样。」
「安娜,妳真是不服输的个性,很『天乾』。」
「妳刻板印象啊,怜风,妳也是不轻易认输的女人。」
两人微喘着气,汗流过身体,几根发丝黏贴在侧脸上,晨光打上对方的身影,怜风看安娜的角度那是一个美,会心动的那种,信息素会不自觉散发的那种,但知道安娜失恋不久,她努力克制,收敛这份情意,只是在安娜面前她的克制收敛没用,根本控制不住。安娜感觉敏锐,她明白怜风的感情,可惜她现在看怜风是一种痛,会害怕退缩的那种,会无地自容自我厌恶的那种,所以她只能先把她当朋友。
半小时后回到安娜的健身房,一同去冲澡,怜风赶着冲洗去警局上班,她洗好的时候,安娜还在淋浴间裡。
「安娜,我先走了。」怜风大声说,安娜应了一声。
怜风拿起运动包要走,转身瞥见置物间的垃圾桶裡那些沾血的纱布,怜风抓紧了背带,她心疼安娜逞强,那些血不只是生理损伤,更是心理创伤。
关掉热水,安娜要擦乾身体时才发现忘了拿浴巾,于是光裸着出去置物间,见怜风还在置物室吓了一跳,怜风看见安娜裸体迅速转过身迴避。
「妳不是走了吗?」安娜苦笑。
「我想妳可能不方便自己擦药,就等一下帮妳,反正我上班时间还没到。」
气氛暧昧又尴尬,怜风的脸红透,面对着牆,一动都不敢动。
「我没事,妳去工作吧,我不想影响到妳。」安娜边说边从自己的置物柜拿浴巾包住身体。
「能够影响我的,对我来说,都是我心裡重要的人。」
怜风知道这种氛围下不适合表白,但她情不自禁,安娜无话可说,就悄声退回天乾的淋浴间。感觉安娜的香气不在,对于她的不回应,怜风难免失落,揹好运动包后出去。安娜听到关门声,再次探出头,确定怜风走了,她才回到置物间穿衣服。安娜坐在椅上自己处理伤口,频频叹气,怜风确实是挺香的,也待她很好,两个单身的美丽女子独处,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换作以前的她,早就拥抱怜风了,可如今的她再也做不出这种事,为什麽呢?刀伤还没好?忘不了莉莉?决定改过自新?安娜不知道改过自新这种事能不能发生在她身上,过往的标籤还贴在她脸上、名字上,到今天她手机裡的讯息还是有数不清的人在找她,问今天有没有空?晚上吃饭吗?更直接的就问打炮吗?这些人安娜大部分都不熟,甚至也不认识,都不晓得这些人是怎麽有她手机号码的。安娜关上手机萤幕,面对置物室的人形镜,她的体无完肤是自找的。
「安娜,妳好可悲,真是活该。」
这句自我谴责结束,安娜起身,健身房还是得营业的,这是她少数的优点之一,感情上滥情成性,但她懂得生存的规则。
「早安,老闆娘。」
上次小雪离职后,安娜招了新员工,新员工也是「慕名」而来,安娜笑了笑,她太了解这些小女孩小男孩的笑脸,接过员工为她买的咖啡,安娜不能推辞对方的好,因为不是恶意,但咖啡的隔热纸上写的那串电话号码,她不再输入进她的手机联络人名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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