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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兩位金髮女人的心情截然不同,憐風愁眉苦臉,凱莎是滿面春風。凱莎沒有故意用衣領或遮瑕膏來掩藏鶴熙在她後頸的標記,雖然不具生理上的實質意義,但在凱莎的心理已經完全「鎖死」了鶴熙。憐風對凱莎那是一個羨慕,明明她也感覺到安娜是不討厭她的,卻又覺得安娜在刻意躲避她。
「我好像要失戀了。」
休息時間,茶水間,兩位警官喝咖啡閒聊,換憐風有愛情難題,馬上引起凱莎的興趣。
「怎麼了?安娜正式拒絕妳了?她還是忘不掉前女友?」
「安娜沒有明言拒絕我,但也就普普通通,我搞不懂她在想什麼。」憐風煩惱。
「忘了聽誰說,說愛情就是真真假假分不明搞不清,所以才要大家的命。」凱莎喝下一口咖啡,她不是說風涼話,是有體會了。
「等待吧,憐風,陪著她,不用急。」
「這些道理我知道,可能是看妳跟鶴熙這麼順利,我被影響了。」
凱莎不好意思,憐風的調侃其實是對好友的祝福。
「被標記是不是很痛?」憐風換話題,她是沒經驗的人,難免好奇。
「我不知道天乾標記地坤,跟標記中庸一不一樣,反正我只感覺到一瞬間的痛,痛完後就……」
「痛完後就怎樣?」憐風張大了耳朵。
面對憐風滿是期待的臉,凱莎害羞,她不敢講鶴熙咬她之後,她們一起高潮了,舒服的程度遠超乎她的想像,欲罷不能,那晚做了好幾次,還都是她進入鶴熙,畫面奇怪又色情。凱莎下意識揉了揉後頸,低頭臉紅,輕輕搖頭表示那感受不好說,憐風從未見過如此嬌羞的凱莎,她忌妒死了。
「愛情使人變得不像自己,這話真對,凱莎,妳現在簡直一副人家『小嬌妻』的樣子。」
「妳錯了,憐風,鶴熙才是『小嬌妻』。」凱莎變為平常的自信,此刻還比以往多了一份幸福感,無時不在散發她找到「真愛」的氣息,現下真是憐風最想扁凱莎的一次。
下班後,凱莎直奔跟鶴熙的約會,憐風照例去安娜的健身房運動,雖然見到安娜她開心痛苦參半,但總是想見到她。憐風到健身房後,遠遠就看見安娜和其他客人在聊天,那客人憐風不認識,她明白自己不該吃醋,畢竟她沒有立場,曖昧階段也最忌諱吃醋太過火,可是她不想假裝忍耐,太辛苦了,所以賭氣似的不跟安娜打招呼,獨自一人去拳擊擂台邊換裝。安娜察覺憐風有異,跟客人說完話後也走去拳擊場找她。
「怎麼了?今天工作遇上難題?看妳臉色不太好。」安娜態度自然,憐風深呼吸幾口氣。
「我是心情不好,所以想打拳,看發洩一頓之後,會不會好一點。」憐風轉頭笑對安娜,但那笑明顯不是喜悅而致。
安娜收起笑容,她不想自作多情,無奈憐風費洛蒙的氣味已經出賣她的心。身為天乾,安娜最熟悉不過地坤為她爭風吃醋,然而現在的她高興不了,她是真想重新來過,與憐風當朋友,她這一生除了鶴熙,就沒有其他真的稱得上「朋友」的人。
「我陪妳練,不用對我客氣。」跟憐風擦肩而過,兩人背對背,安娜說出此話。
「安娜,妳的傷還沒好,我不想跟一個病人打,勝之不武。」
「憐風警官,妳是怕自己連一個傷患都贏不了,會很丟臉嗎?」安娜忽又變為吊兒郎當的模樣,憐風討厭極了,她也是激不起的個性,加上又是喜歡的人,衝動之下就一口答應。
安娜很快著裝上台,其實她用討人厭的口氣對憐風,不是難改她的輕浮或自大,她是想用如此做法,憐風才會真的發洩怒氣,反正她這種人渣是該給人揍一揍,那一刀還不夠。
這一場對決,兩人過招不到幾拳,安娜就感覺到腹部陣陣發痛,傷口在撕扯,她咬著牙,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流下,基本上她都是防守居多,憐風打的不痛快,因為安娜在逞強,不,更正確的說是當沙包讓她出氣。
「安娜,妳真是讓人火大。」憐風邊打邊說。
「妳現在知道了,這是我的特異功能,我就是有辦法讓所有人都討厭我。」安娜自嘲,喘著氣。
「何苦呢!」
憐風突然大吼,一拳打上安娜的腹部,憐風當下忘了安娜的傷,只抓到了她的破綻,便全力一擊,安娜來不及防禦,被擊中後倒退好幾步,等憐風意識到自己犯的嚴重錯誤,安娜已經抱肚跪下身去,咳嗽說投降。
「對不起,安娜,我……」憐風趕忙上前查看,安娜笑著說沒事。
「妳哪裡看起來像沒事,別再鬧了,先看傷口有沒有流血裂開。」憐風不開玩笑,拿下防具扶著安娜下場。
安娜看了看摸肚的手,指尖上的鮮血是疼痛的最佳證據。憐風見狀非常自責,二話不說帶安娜去附近的診所看傷,一路上,安娜一直在笑,不知道在笑什麼,最後都笑到流眼淚了。
「妳到底在笑什麼?」
坐在診所的椅上等叫號看病,憐風終於受不了,惡狠狠地瞪她。
「我啊。」
「妳?」
「我以前傷人都是不見血的,他們常對我說胸口痛、心很痛,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安娜停住笑聲,坐直了身體,但也坐不直。
「這種事讓妳很驕傲?妳在炫耀嗎?安娜,妳真是夠了,我真恨自己為什麼對妳……」憐風聽了她的話,一股火氣上來,但是這些話沒膽說完,內心話。
雙目對視,憐風又氣又羞,因為安娜連被診所天花板的日光燈照亮,那慘白的臉,依然美麗的過分,怪不得那些人會被她迷惑,紅顏禍水果然不是沒有根據的成語。憐風撇過頭,緊皺眉頭,握拳在大腿上,安娜看她的反應,莫名想哭,護士正好過來叫她看診,打斷她的情緒釋放。
「我去看醫生了。」安娜起身說,憐風沒回應。
安娜不再煩她,轉身進診間,門關上的時候,一隻手猛力拉住門-憐風跟進診間,安娜詫異。
「女朋友要進來也是可以的。」護士笑道,安娜本想解釋兩人的關係,憐風先說了。
「損友,這女人笨手笨腳,很難讓人放心。」
憐風的話使安娜又笑了,發自內心,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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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两位金发女人的心情截然不同,怜风愁眉苦脸,凯莎是满面春风。凯莎没有故意用衣领或遮瑕膏来掩藏鹤熙在她后颈的标记,虽然不具生理上的实质意义,但在凯莎的心理已经完全「锁死」了鹤熙。怜风对凯莎那是一个羡慕,明明她也感觉到安娜是不讨厌她的,却又觉得安娜在刻意躲避她。
「我好像要失恋了。」
休息时间,茶水间,两位警官喝咖啡闲聊,换怜风有爱情难题,马上引起凯莎的兴趣。
「怎麽了?安娜正式拒绝妳了?她还是忘不掉前女友?」
「安娜没有明言拒绝我,但也就普普通通,我搞不懂她在想什麽。」怜风烦恼。
「忘了听谁说,说爱情就是真真假假分不明搞不清,所以才要大家的命。」凯莎喝下一口咖啡,她不是说风凉话,是有体会了。
「等待吧,怜风,陪着她,不用急。」
「这些道理我知道,可能是看妳跟鹤熙这麽顺利,我被影响了。」
凯莎不好意思,怜风的调侃其实是对好友的祝福。
「被标记是不是很痛?」怜风换话题,她是没经验的人,难免好奇。
「我不知道天乾标记地坤,跟标记中庸一不一样,反正我只感觉到一瞬间的痛,痛完后就……」
「痛完后就怎样?」怜风张大了耳朵。
面对怜风满是期待的脸,凯莎害羞,她不敢讲鹤熙咬她之后,她们一起高潮了,舒服的程度远超乎她的想像,欲罢不能,那晚做了好几次,还都是她进入鹤熙,画面奇怪又色情。凯莎下意识揉了揉后颈,低头脸红,轻轻摇头表示那感受不好说,怜风从未见过如此娇羞的凯莎,她忌妒死了。
「爱情使人变得不像自己,这话真对,凯莎,妳现在简直一副人家『小娇妻』的样子。」
「妳错了,怜风,鹤熙才是『小娇妻』。」凯莎变为平常的自信,此刻还比以往多了一份幸福感,无时不在散发她找到「真爱」的气息,现下真是怜风最想扁凯莎的一次。
下班后,凯莎直奔跟鹤熙的约会,怜风照例去安娜的健身房运动,虽然见到安娜她开心痛苦参半,但总是想见到她。怜风到健身房后,远远就看见安娜和其他客人在聊天,那客人怜风不认识,她明白自己不该吃醋,毕竟她没有立场,暧昧阶段也最忌讳吃醋太过火,可是她不想假装忍耐,太辛苦了,所以赌气似的不跟安娜打招呼,独自一人去拳击擂台边换装。安娜察觉怜风有异,跟客人说完话后也走去拳击场找她。
「怎麽了?今天工作遇上难题?看妳脸色不太好。」安娜态度自然,怜风深呼吸几口气。
「我是心情不好,所以想打拳,看发洩一顿之后,会不会好一点。」怜风转头笑对安娜,但那笑明显不是喜悦而致。
安娜收起笑容,她不想自作多情,无奈怜风费洛蒙的气味已经出卖她的心。身为天乾,安娜最熟悉不过地坤为她争风吃醋,然而现在的她高兴不了,她是真想重新来过,与怜风当朋友,她这一生除了鹤熙,就没有其他真的称得上「朋友」的人。
「我陪妳练,不用对我客气。」跟怜风擦肩而过,两人背对背,安娜说出此话。
「安娜,妳的伤还没好,我不想跟一个病人打,胜之不武。」
「怜风警官,妳是怕自己连一个伤患都赢不了,会很丢脸吗?」安娜忽又变为吊儿郎当的模样,怜风讨厌极了,她也是激不起的个性,加上又是喜欢的人,冲动之下就一口答应。
安娜很快着装上台,其实她用讨人厌的口气对怜风,不是难改她的轻浮或自大,她是想用如此做法,怜风才会真的发洩怒气,反正她这种人渣是该给人揍一揍,那一刀还不够。
这一场对决,两人过招不到几拳,安娜就感觉到腹部阵阵发痛,伤口在撕扯,她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流下,基本上她都是防守居多,怜风打的不痛快,因为安娜在逞强,不,更正确的说是当沙包让她出气。
「安娜,妳真是让人火大。」怜风边打边说。
「妳现在知道了,这是我的特异功能,我就是有办法让所有人都讨厌我。」安娜自嘲,喘着气。
「何苦呢!」
怜风突然大吼,一拳打上安娜的腹部,怜风当下忘了安娜的伤,只抓到了她的破绽,便全力一击,安娜来不及防御,被击中后倒退好几步,等怜风意识到自己犯的严重错误,安娜已经抱肚跪下身去,咳嗽说投降。
「对不起,安娜,我……」怜风赶忙上前查看,安娜笑着说没事。
「妳哪裡看起来像没事,别再闹了,先看伤口有没有流血裂开。」怜风不开玩笑,拿下防具扶着安娜下场。
安娜看了看摸肚的手,指尖上的鲜血是疼痛的最佳证据。怜风见状非常自责,二话不说带安娜去附近的诊所看伤,一路上,安娜一直在笑,不知道在笑什麽,最后都笑到流眼泪了。
「妳到底在笑什麽?」
坐在诊所的椅上等叫号看病,怜风终于受不了,恶狠狠地瞪她。
「我啊。」
「妳?」
「我以前伤人都是不见血的,他们常对我说胸口痛、心很痛,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安娜停住笑声,坐直了身体,但也坐不直。
「这种事让妳很骄傲?妳在炫耀吗?安娜,妳真是够了,我真恨自己为什麽对妳……」怜风听了她的话,一股火气上来,但是这些话没胆说完,内心话。
双目对视,怜风又气又羞,因为安娜连被诊所天花板的日光灯照亮,那惨白的脸,依然美丽的过分,怪不得那些人会被她迷惑,红颜祸水果然不是没有根据的成语。怜风撇过头,紧皱眉头,握拳在大腿上,安娜看她的反应,莫名想哭,护士正好过来叫她看诊,打断她的情绪释放。
「我去看医生了。」安娜起身说,怜风没回应。
安娜不再烦她,转身进诊间,门关上的时候,一隻手猛力拉住门-怜风跟进诊间,安娜诧异。
「女朋友要进来也是可以的。」护士笑道,安娜本想解释两人的关係,怜风先说了。
「损友,这女人笨手笨脚,很难让人放心。」
怜风的话使安娜又笑了,发自内心,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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