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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鋒……」她放下了菸，似乎想要解釋什麼。「那時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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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事吧？那些都是個人的命，不管是大姑姑的被退婚，還是我阿母的死，都是活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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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那也不是我一個人害的啊……鍾國華呢？」看著鍾世鋒痛苦得有些扭曲的表情，曹幸秀似乎也怕了，說話竟結巴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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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妳的衣服。」
鍾世鋒開口，解開了脖子上的領帶，曹幸秀的臉色隨即凍結成冰。「妳一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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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幸秀驚嚇不已，吼道：「你瘋了嗎？我是你姑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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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亂倫妳也不是第一回了吧？不要跟我假清高。」鍾世鋒戴好了保險套，捏著她的下巴，硬壓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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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拜託不要！」曹幸秀尖叫起來，但是鍾世鋒馬上拿著枕頭壓著她的臉，一邊拉開了她單薄的裙擺，才剛接客過的她，裡頭竟連內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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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前戲，他戴好了保險套就用力頂入小姑姑的體內，感受到她全身一陣可能是疼痛的緊繃，便停下了掙扎，鍾世鋒不想在這裡要了她的性命，於是拿開了枕頭，看著她驚愕扭曲的表情，滿是淚水鼻涕的頹敗的妝容，卻是冷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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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妳爽嗎？」這時候的鍾世鋒，感受不出自己擁有任何關於慾望的快感，只有胸口發狂的怒火，巴不得能夠給她永無止盡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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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她雖仍不放棄用力掙扎著，但是卻抵不過他的力氣，「拜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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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鍾世鋒扯開嘴角笑了，「妳是怎麼說她的？妳還記得嗎？妳言語有多尖酸諷刺，給予的羞辱還不只這些，有什麼資格要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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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曹幸秀本來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是停下了掙扎的拳腳，默默地忍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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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嗎？妳不愧是個妓女，雞掰又軟又濕，要不是妳技藝純熟，就是妳正享受著呢？怎麼？亂倫讓妳很興奮嗎？還是我年輕，鍾國華比不上？」平時木訥而不善言辭的鍾世鋒，竟然張口就噴出各種羞辱的言語，他也不懂為什麼自己會這樣說，但是他卻停不下來。「我告訴妳，妳她媽才是個破麻……破麻！破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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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幸秀隨著身下的律動哽咽不已，發出了像哭聲又像囈語的呻吟，「對不起……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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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已經聽不到這些求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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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白玉般的胴體被他凹折成怪異又羞恥的形狀，一次又一次的操弄蹂躪著，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這時候的他腦袋裡頭並沒有慾望的存在，只有滿滿的征服感與報復成功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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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隨即，這股爽快馬上變得虛空而飄渺，變得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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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他穿起了衣服，將保險套內的精液倒在曹幸秀疲憊而憔悴的臉上，看著躺臥在床的角落的她，幾乎滿是淚痕，一動也不動的，對著他討人厭的舉動似乎毫無反應，眼睛也不知道看著哪裡，只是失去了原有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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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著看著她最後一眼，這麼多年沒見的小姑姑，身上滿是令人作嘔的鹹濕體液，已然鬆弛的雙腿之間的皮膚發黑之中也微微紅腫著，那些因為掙扎扭打，皮膚上的紫青斑痕，還有數以萬計在手腕上留下了許多菸頭燙傷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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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手上被鉛筆戳爛的牛蛙，小鳥，或是其他什麼動物般，骯髒噁心的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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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來，她當然是受了不少委屈，但那也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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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樣子，就如同母親那天離去的時候，擁有失去生命的孤寂與靜謐，對於眼前的小姑姑，忍不住發出讚嘆。「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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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是鍾家最美的小姑姑，柳眉杏眼，嬌俏可愛，她還記得幼年時期，小姑姑塞糖果給他，拉著他的小手世鋒世鋒的喚他，然後說，「你爸打你了？小姑姑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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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世鋒體內所有的驕傲與暢快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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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慌張得六神無主，都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到底能夠得到什麼。取而代之的是孤寂和絕望洶湧而來，幾乎已經超過了自己身體所能夠控制和處理的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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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他就算什麼也沒得到，卻也沒有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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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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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丟了五千元在她的身上，關上門，幾乎是逃離了小姑姑所居住的小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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