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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老賊踢開簡陋的大門步出, 看見一大片漂亮草原, 有一匹日軍第三騎兵團的戰馬栓着, 老賊知道騎兵是珍貴的兵種, 損失兵員的話很難補充, 新兵和戰馬均要長時間受訓才能上陣, 因為一列隊型可能因一隻不聽話的戰馬和一位不善策騎的士兵而混亂, 就會為敵所乘, 在日俄戰爭的年代, 步兵火力很強大, 也有機關統, 已沒有向步兵隊列衝鋒的浪漫勇敢, 也很少騎兵之間的戰鬥, 通常兩馬相交之前均會勒馬停住, 兩馬相交的激烈馬刀單挑並不常見, 騎兵射擊後也不再衝鋒, 卻很少遭撃中, 地位又比步兵高, 勇猛的軍官更是難求, 那是貴族的兵種, 現在就當一天貴族吧, 便上馬而行, 把公主固定在背上, 沿着滿州的草原奔馳, 拉冬便說:” 富布, 這裡是第十四路徑達雷特-門之路..”
“ 是嗎? 牌坊在那裡?”
“ 前面應有一度翡翠的拱門, 頂上有一個白色的希伯萊字母, 門上有大阿卡納三號牌形像..”
“ 我知道有第十二路徑直接往第一輝耀, 為甚麼不走?”
“ 出現這條路, 即是大天使要你們往第二輝耀-智慧, 妳便要去, 公主可能因而甦醒..”
“ 是嗎?”
“ 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不是嗎?”
“ 這裡的存在是甚麼?”
“ 女神或天神..”
“ 哦?”
“ 看..” 拉冬對老賊說:” 前面那拱門出現了, 過去吧..”
“ 唔..” 老賊策馬到達拱門, 身穿北非部族的長頭巾和米白色長袍的女祭師正卧在拱門兩根柱子中央的吊床上, 没有穿鞋子, 地上是大堆墊着沙堆的漂亮布帛, 上面有銀和金造的杯盤和壺, 一堆卷軸和一些奇怪的發亮水果, 面上亦戴着陶瓷製的白色面具, 腿上放着一卷攤開的羊皮卷軸, 再細看其手腳腕, 依舊都戴着發亮的飾物, 並懶洋洋地放下書卷瞪着老賊說:” 陳佛波是吧.. 有沒有記錯妳的名字?”
“ 沒有, 我是.” 老賊又再感受到那種由面具發出包含所有訊息的光子製造電壓波動, 這高密度訊息振頻的溝通方法, 可以每一秒都發放大量訊息, 圖像, 影像和情緒交流, 但不像是說話的說話.
“ 想不到妳這種低意識等級的人, 可以成為一位尊貴的免業上人, 還能令到別人免業..” 大祭師嘉多莉雅絲把書卷放回地上, 再優雅地對老賊說:” 那麼妳快快殺人, 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那些人死得越慘, 就越能夠揚升!”
“ 不是吧!”
“ 通常如牲畜般的蠻夷, 不堪教化, 滿手血腥, 輪回十世也未可破除業債, 但被妳慘殺後就得到啟蒙並揚升成為上人, 那是妳的造化啊!”
“ 吖.. 我沒有想過..” 老賊皺着眉想着說:” 我只知道那兩母女死得很慘..”
“ 妳知道他們前生是甚麼人嗎? 那女兒是成吉思汗的重騎兵, 參與撒馬爾罕圍城戰, 城破後一人屠殺了三千多名無辜百姓, 而那母親前生是西斑牙殖民者, 在馬尼拉市屠殺華僑民眾, 也同樣殺了三千餘人, 此生和以後數十世被別人慘殺都是注定, 妳沒有想過吧!”
“ 我真的沒有想過..” 老賊想着說:” 那些痛苦那裡去了?”
“ 在妳心裡, 妳把痛苦都吸納收藏, 但當妳受傷時就會一拼發出感受, 到時就不是那麼容易挨得過..”
“ 哦..”
“ 現在妳想去那裡?”
“ 當然是第二輝耀候克瑪, 不然去那裡?”
“ 到訪智慧輝耀須具備智慧, 但看來妳都不具備, 會掉到反輝耀遮陽者去, 何不直接在子空間走?”
“ 大祭師怎麼知道我不具備智慧?”
“ 當然知道, 否則大天使請妳作出抉擇, 選擇至聖上師的開悟之路還是不選, 妳竟然不選, 寧可保持凡人小我的思維而拒絕高我..” 嘉多莉雅絲優雅地揚着長長的彩色指甲, 對老賊說:” 妳也知道, 較高伊甸的超凡三角是小我與高我同一之處, 上師須具備智慧, 才能順利遊訪, 從來沒有小我強大的低意識等級之人上訪!”
“ 大祭師有所不知, 我要秉持正義, 不可能沒有立場, 如果開悟後, 沒有二元, 沒有對錯, 也沒有忠奸之分的話, 那就不是我所認知的實相, 世上的人意識等級都很低..” 老賊還未說完, 嘉多莉雅絲便搶着說:” 當妳意識等級到達800至1000時, 不是可以輕易地去救世嗎? 眾生都受到救贖, 還用理會世上的善惡忠奸?”
“ 但那個我, 不懂吃飯, 不懂如厠, 不懂走路, 反應遲鈍, 日常生活不能自理, 那樣的我還算是天團老賊嗎?” 老賊搖着頭說” 很多人喜歡老賊的冒險故事, 老賊不可能變成這樣的弱智低能..”
“ 怎可能弱智低能? 若妳有意識等級1000, 已是佛陀, 基督和大黑天的級數, 是聖人和救世主!”
“ ….我認為.. 我不可能是救世主和彌賽亞…”
“ 既然妳自我設限, 就沒辦法, 讓女神和天神們示意開不開綠燈吧!” 嘉多莉雅絲立刻誦着咒語, 天上即出現許多半透明的長袍影像, 令藍天出現一層磨砂, 就像是電視出現雪花和鬼影一般奇幻, 再高舉魔杖去接收訊息, 那些鬼影卻混亂地扭做一團, 拉冬便說:” 富布, 看來女神和天神們很生氣, 妳是不依規矩的修行者, 不會給妳開綠燈..”
“ 我也有想過.. 但我不會妥協..” 老賊還想再說, 卻突然天空一片綠油油, 綠燈已開了, 便喜極大叫:” 呵! 竟然給我開綠燈!”
“ 女神和天神們本來不願意放行, 但是妳已成為免業上人, 也令很多人得道揚升, 所以也給妳一條生路..” 大祭師嘉多莉雅絲指着後面說:” 本大祭師對此不表同意, 趁未改變主意, 快起行吧!”
“ 唔.. 謝了!” 老賊即拍馬直奔拱門, 躍過吊床, 再向前面草原飛奔, 很快便到達排滿長長人龍的奉天火車站, 一字長蛇般的煤油列車正準備開行, 車站附近都猬集着慌張的俄僑, 物資堆滿月臺和道路, 拉冬便說:” 富布, 這裡是奉天車站, 俄軍大集團正在災難性大潰退, 由於奉天是中立城市, 俄軍不能進入市區, 三十萬人的大軍連輜重便在砲火追殺下沿着奉天外圍逃亡, 透過列車就是最好方法, 部隊士兵加上這一帶的僑民和倉庫物資, 令每一車頭牽引52至55節車箱, 比規定的兩倍有多, 每八分鐘開出一班, 每一節卡車都塞滿物資, 車頂也爬滿了人, 軍方恐怕資
源落入敵手, 便把寶貴的倉庫燒毀, 很快軍隊便各樣都短缺了..”
“ 唔..” 老賊騎着馬在車站的人龍和貨物堆傍踱步說:” 那麼我現在所見的景象, 是實相還是虛擬影像?”
“ 到了棋陣的末段, 很多都是真實的景像, 妳可能正身處1905年的二月尾, 這車站最後一班車於三月十日開出..”
老賊由於是日軍騎兵, 正想避開俄軍長長的隊列, 但三三兩兩的散兵卻不斷跟自己打招呼和說話, 看來像是討吃的, 因為軍方放棄倉庫, 把大量罐頭和帶不走的伏特加酒都贈送給餓鬼般的士卒, 士卒們便瘋狂進食, 也成袋的帶上路途, 但因太重, 最終都被逼捨棄, 之後又再三餐不繼, 便瞄了自己一眼, 原來此刻的身分不是日軍, 而是戴着熊皮帽和身穿雙排金鈕扣藍色上衣的普里莫斯克龍騎兵, 便摸了摸騎兵袋子, 裡面十分腫脹, 便把一些罐頭掏出並扔了出去, 數十名士兵和平民都一窩蜂地上前檢拾, 拉冬便說:” 富布, 別扔, 妳會被洗劫的!”
“ 喔.. 現在我要往那裡?”
“ 俄軍的目的地是鐵嶺, 那裡有堅固的陣地和新倉庫, 打算集合殘部重組防線, 等待遠征的波羅的海艦隊殲滅日本連合艦隊後再圖反攻..”
“ 那不會發生吧..”
“ 對, 聖彼德堡血腥星期日事件的消息已在軍中傳開, 嚴重影響了士氣, 俄軍高層基本控制不了部隊, 也缺乏禦寒衣服和糧食補給, 加上收緊包圍圈兩翼的日軍, 失敗是必然的事, 鐵嶺也防守不了, 要退到後方的四平街才能隠住陣線.”
“ 那麼..” 老賊經過一群爭相用盆子和杯子盛載廢棄酒桶的酒喝的哥薩克兵, 也有直接把嘴巴和手掌揍到小洞處接來喝的, 便也下馬接了一些來喝, 再用酒抺抺面上的污泥說:” 我要找一所教堂, 還是甚麼?”
“ 大天使都在墓地或教堂處, 那很合理..”
“ 嗯..” 老賊看見兩門十一英吋重炮被拆散裝在架子上並扔到路中央, 幾大箱的彈藥和輜重車子跟騾馬都聚在一塊準備運送, 但卻不見有工兵接手, 再上馬沿路前進, 扶老攜幼的難民用破舊的馬車載着一家及財物艱難地於泥路上走, 泥巴和田野都躺着許多屍體, 有老婦孤單地坐在屍堆上發呆, 也有失去親人而號哭的小孩, 還在觀察間, 突然傳來機槍的塔塔聲, 人們便一陣騷動, 再有幾響由遠而近的炮聲, 當走近一群搜索棄置馬車的散兵時, 一人在後面大叫:” 這馱着老女人的騎兵看來皮袋子很脹, 有很多食物, 別讓他溜了!” 那些散兵見狀便來拉住韁繩和搶馬袋子, 便急忙甩開, 來的人越來越多, 想把公主和自己拉扯下馬, 便持着納金-莫辛步槍左右開弓的以搶托朝人們的頭腦亂打, 打穿多人的頭, 才勉強可以脫身, 但兩個馬袋子亦遭士兵們用刀子割下拉走, 再開火擊倒窮追的兩人, 才能遠離糾纏, 再看看腰間的水壺, 剛才有人放冷槍, 遭子彈擊穿了小孔, 大腿也遭刺刀割傷, 便扔掉水壺, 遠處日軍的沖鋒號和納喊聲卻越發清盺, 拉冬便嚷着說:” 摸仿色當戰役去包抄兩翼的日軍已很接近, 富布, 妳快點走..”
“ 好..” 老賊便拍馬跑到田野中, 避過擠塞的大路, 田野上全都散滿了騾子, 毛驢, 高樑, 燕麥, 靴子, 布匹和軍服等物資, 沒武器的散兵在田園中四處游蕩, 一些木橋和小屋已遭砸毀, 走了一段後又回到大路, 看見兩傍盡是華人的田原, 中間有條不見盡頭的小路, 但不見任何散兵, 輜重和難民, 便問拉冬說:” 前面的景物很怪異, 不是實相嗎?”
“ 不知道, 很像詭異酒店房間中的畫, 妳不敢走?”
“ 我已是免業上人, 有甚麼不敢?” 老賊便沿着小路而前, 兩邊的農舍倒沒一個人, 沒屍體, 也沒留下俄軍大集團狼狽撤退的痕迹, 天色更是奇異的灰暗, 景色都像是在畫面塗上了一層薄薄的灰白色, 天上沒風, 也沒有鳥和蟲子, 走了一小段路, 正中的地平線上看見東正教小教堂的洋蔥型鐘樓和正教會小十字架, 便對拉冬說:” 前面就是鐵嶺嗎? 看到了東正教小教堂..”
“ 那不像是鐵嶺, 可能是奉天市北面的北地村, 石山子村或腰堡村.. 再走就到離奉天六十四俄里的鐵嶺市, 該處的馬賊據點已成為輜重部隊的落腳地, 那裡的陣地早構建完備, 有二十四座炮台, 兩座堡壘, 三座眼鏡堡和九座多面堡, 可以容納兩個軍, 還有完備的倉庫和物資..”
“ 但還是得拋棄吧..”
“ 不錯, 俄軍大部隊包圍了倉庫, 把食物搶食一空, 再衝進輜重列車的車廂搶掠, 企圖維持軍紀的軍官均被殺, 人潮再汹湧的朝奉天以北二百千米的四平街撤退, 日軍很快便佔領鐵嶺市.”
“ 希望不用跟俄軍撤退到四平, 大天使順利開綠燈給我們, 就馬上到皇冠輝耀結束此事..”
“ 有那樣的可能性存在, 公主醒來沒有?”
“ 沒有..”
“ 看大天使會否幫忙弄醒她..”
“ 大天使拉吉爾會嗎?”
“ 那拉冬不知道..”
“ 嗯..” 老賊看見那兩層的小教堂, 有一座洋蔥型的鐘樓, 外牆的龕裡有着一名拿着木杖的白袍和蓄白鬍子的老人雕塑, 其人觀望着左面, 並稍微望向上方, 基座花紋是陽具, 再細看大門的山花, 也是陽具浮雕, 便驚叫:” 怎麼攪的.. 很多陽具!”
“ 這是輝耀候克瑪的魔法象徵, 那很正常..” 拉冬對老賊說:” 下馬進去吧..”
“ 好..” 老賊下馬並拴好, 再揹着公主步上小教堂台階拉開大門, 便看見有之字型的階梯通往上層, 下層是細小的祈禱室, 只有一排排的木櫈子, 但上層有祭壇存在, 便大步而上, 那是旋轉的天梯, 階梯縲旋型的直通上面, 到達鐘樓頂部的小壇處, 有燃着的多具小燭台, 也有多件陽具擺設, 卻沒有任何聖像, 恍忽這壇就是為了供奉陽具而設的, 正奇怪間, 一人在頭上嚷着說:” 不可以陽具崇拜嗎? 有甚麼希奇?”
“ 喔..” 老賊正想上望, 其人卻已由上而下的躍到跟前, 原來又是穿外貝加爾上烏丁斯克第一哥薩克團軍官服飾的J. 門格勒X型, 便驚呼:” 怎麼又是妳!”
“ 當然又是我, 我就是棋陣勝出者, 現在快到皇冠輝耀, 這超凡三角都是我的地盤, 不知道的話就告訴妳!”
“ 那是想盜取我的修行成果, 想要揚升, 怎麼不自己經歷?”
“ 妳就是我, 妳修煉也等同是我修煉.. 我已等了好久..” J. 門格勒X型想着說:” 真等不及用妳的修煉成果再去揚升!”
“ 廢話請不要跟我說!”
“ 哦? 妳很忙嗎? 忙甚麼?” J. 門格勒X型指着老賊揹着的公主說:” 公主怎麼變成老太婆了? 看來不會甦醒, 妳會怎樣去跟王子交代?”
“ 那關妳甚麼事?”
“ 會不關我事? 我是唯一接手從棋陣出去的人, 也不會公布妳的結局, 直接就取代妳, 但會..” J. 門格勒X型想着, 再對老賊說:” ..告訴她討厭鬼J. 門格勒X型被J. 門格勒博士中止了生命, 從此世上就再沒有超級複製人J. 門格勒X型了..”
“ 告訴我幹甚麼?”
“ 妳時間不多了, 好歹也要讓妳知道嘛..” J. 門格勒X型指着自己對老賊說:” 我就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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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謝了..” 老賊也不理會, 放下公主便立刻就閉目合拾並開始祈請, J. 門格勒X型突然飛腿蹴在老賊心窩處, 令其向後飛撞在紅磚牆處反彈, 趁機再施一記掛腿, 老賊閃過, 即以由下向上抽出的鈎拳向對方的腰背和心胸穴位作凌空多重攻擊, J. 門格勒X型連環中拳之餘亦即亂拳還擊, 一輪搏拳後, 兩人均已頭青面腫, 老賊便趁喘息的間隙大叫:” 我有正經事做, 沒空跟妳動手!”
“ 我也是來辦正經事的!”
“ 我辦完才打好嗎?” 老賊剛說完, 即吃了一記雷霆萬鈞的膝撞, 但仍還了對方一記沈重的踭打, 令兩人分開了兩秒作喘息, 正想回過神來, 突然一記三飛旋風腿以毀天滅地之勢襲來, 便即朝着來勢以朝天飛腿突襲搠翻, 再以十字固反鎖在地令對方動彈不得, J. 門格勒X型便拍地大喊:” 這裡的蠟燭都熄掉了, 看不見東西, 先點亮再打吧!”
“ 不須要!”
“ 哎.. 哎..”
“ 看! 公主醒了..” J. 門格勒X型對老賊說:” 放手吧!”
“ 不放, 除非妳招供..”
“ 招甚麼供!”
“ 招妳為甚麼來這教堂!”
“ 想知道公主是否已經死了, 因為師父說, 已預知她壽盡, 無力回天, 我是特來驗證的!”
“ 死或未死, 又如何!”
“ 死就回去實報, 未死的話..”
“ 未死就弄死, 是不是? 一定是吧!”
“ 呵.. 我沒有說.. 怎麼口口聲聲須要愛, 找尋愛的老賊心腸那麼惡毒?”
“ 妳才是惡毒吧!”
“ 妳沒想過要她死嗎?”
“ 沒想過!”
“ 她反正都死, 死後, 她的魔法武器和巫術修為都是妳的, 妳的暗黑力量因而壯大, 那不好嗎?”
“ 不好.. 別說了!”
“ 富布..” 拉冬對老賊說:” 這討厭鬼有備而來, 似乎想挑動妳的靈性黑暗面, 可能是大地巫仙派她來的, 順便看看公主是否尚健在..”
“ 唔.. 我就知道..”
“ 別中計, 快祈請大天使, 要爭取時間!”
老賊正想閉目祈請, J. 門格勒X型卻又大叫:” 那沒用, 大天使拉結爾不會替妳治療公主, 也不會替妳回復, 枉費心機吧!”
老賊再閉目祈請大天使, 一把聲音即隨着淡黃色的光出現在老賊的左上角視野, 並開腔說:” 陳佛波, 妳在嘗試祈請本大天使, 現在本大天使答應跟妳連結..”
“ 大天使, 謝謝你, 請回復公主..”
“ 不可以, 本大天使絕拒所請..”
“ 那麼開綠燈給我, 可以?”
“ 不可以, 本大天使絕拒所請!”
“ 又絕拒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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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你們不具備超凡三角應具備的智慧, 不是超凡者, 所以不能再往上走..”
“ 但我是免業上人, 總可以吧!”
“ 除非妳選擇成為至聖上師, 接受神聖示現的指引而放棄固有立場, 才可以跟高我達成同一, 真我, 神性和自性才會顯現, 妳才能前往最高輝耀進入光之中以完成棋陣.. 而且..”
“ 而且?”
“ 而且公主也不是免業上人, 她那裡也去不了, 要走子空間的路去碰運氣..”
“ 即是我們都沒有綠燈吧!”
“ 沒有.. 妳說得對.. 就這樣..” 黃光慢慢消去, 老賊一呆, 才發覺此刻景況不同了, 自己和對手身分互換, J. 門格勒X型正拉着自己的右臂並騎在身上壓制自己, 也不能動彈, 便大叫:” 怎麼妳反客為主了!”
“ 我一向都是主, 而妳是客..” J. 門格勒X型用力拉扯着說:” 妳剛才放縱暗黑力量去吃人飲血, 師父說暗黑彼岸的母體矩陣已收到震撼的感覺, 黑魔力帝君亦已留意妳, 妳就留在反輝耀吧, 凡人的世界不適合妳, 反而靈殼很適合..”
“ 我有陰暗面, 妳也會有.. 妳會沒有?”
“ 即使有, 我師父也會作法為我抹除..” J. 門格勒X型想着說:” 妳那樣說, 證明妳的小我在為自己如野獸般的凶殘惡行編故事去開脫, 說我也是一樣, 心智就會好過一點吧!”
“ 我有嗎? 我沒有..” 老賊想掙脫, 但對方卻壓得很緊, 拉冬便說:” 富布, 要弄掉那鎖, 她鎖妳一兩個小時的話, 就甚麼都完了!”
“ 放手!”
“ 才不.. 等兩個小時再說吧!”
“ 我可以用..”
“ ….知道妳在想甚麼.. 妳不能在這裡用念力, 使用光之身也沒用, 那些不能用來打架..” J. 門格勒X型加重力度壓制着說:” 所以省了吧!”
“ 我還有拉冬可以用..”
“ 妳的性靈不能放出來, 那爬蟲也不會聽妳號令, 別妄想了!”
“ 拉冬拉冬..”
“ 怎麼了?”
“ 你不出去救我, 我就沒戲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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