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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炎軍行完禮後如煙般消失了,指揮官看得一愣一愣,吳新成轉身彈了一個響指,把他的注意力拉回來,道:「你聽到了,十分鐘後我們有報告要聽,不介意先移駕至像樣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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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回過神後略顯不滿,道:「不介意是不介意,但於公於私你都該先向我道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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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大概猜到他要說甚麼,強忍住心中的笑意,表情裝作嚴肅,道:「道歉?不好意思我不能理解您的意思,請直接告訴我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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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首先懷疑我指揮無方才導致這樣的結果,雖然據點確實被壓制了,但事實證明並非我的錯不是嗎?至少就這一部分道歉吧,而且現在你的指揮權比我還要大,更該做出表率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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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的聽完後忍不住了,大聲笑了出來,吸引了周遭所有人的注意,中隊聽完更是直搖頭,這位指揮官根本不了解吳新成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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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還以為你要說甚麼呢,我沒有怪罪不代表肯定你的指揮啊,只說『依你的程度』確實沒有犯錯,但改變不了無能的事實啊,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你這樣的人無疑是毒瘤,還想要我道歉?沒處分你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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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陣風襲來,吳楓禮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比十分鐘還要提前不少,道:「新成,我提前來匯報了,請問現在的情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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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邊說邊笑,道:「楓禮!這傢伙根本是活寶,快告訴我他到底是誰,真的是令人大開眼界的無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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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本想開口反駁,結果來不及發聲就被李卓丹一把按在地上,嘴巴被塞了一塊布,只能發出微微呻吟表示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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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楓禮對指揮官了解甚多,不用問也明白他到底說了甚麼,道:「李資平,隸屬明念一派,平時無大過亦無大功,人如其名,資質平凡,但抱上了宗家嫡系的大腿,近五年高升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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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瞬間變臉,表情陰沉,問道:「資質平凡?自潤海城一戰後,宗主不可能再派平庸的指揮官,他是被突然換上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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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楓禮微彎腰鞠躬道歉,接著道:「是,另外初步推斷應該是宗家嫡系有意為之,紫炎軍未盡告知與處理責任,屬失職行為,紫炎軍對此沒有任何辯解,相關懲處待您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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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懲處另議,我明白是人手不足的問題,現在幫我召集剩餘的指揮階層,作戰行動刻不容緩,務必於十五分鐘內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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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僅遵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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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中隊除了吳重靈和宇文婷之外都在臨時指揮處集合完畢,吳新成認識其中一位生還的指揮階層,能力獲得過老園丁的肯定,吳新成當即任命他為總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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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宇文婷的專業軍事知識協助,現場的軍備調度非常順利,半小時候同盟就能出動,而且傷員大多在吳重靈的幫助下,能夠立刻重返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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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指揮官不負吳新成的期待,他早已有了極佳的腹案,只是被李資平那平庸的判斷力駁回了,所以之後的戰術討論非常迅速,吳新成和蘇冶恩都對其表示讚賞,待觀察的就是靈機應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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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原指揮官則被強制遣返回後方,從今以後他將再也抬不起頭,宗家嫡系估計會與他切割得乾乾淨淨,往後人生回歸平凡,對他這種嚐到權力滋味的人來說,是一種嚴酷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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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偵查兵提供了消息,信徒已經部署了大量軍力要對獵鬼人發起進攻,然後又派了菁英要箝制第三方勢力搗亂,再不出發同盟將錯失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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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我將宇文婷和吳重靈調給你,不必顧忌菁英的箝制,我與其他人將為你排除,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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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必不負同盟的期待!我將完成應有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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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中隊現在跟我出發,其他人回到各自崗位,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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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隊乘著一種外型像馬的蟲妖,以接近時速一百公里的速度,在泥濘崎嶇的土地上奔馳無阻,很快便發現了信徒的菁英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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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信徒似乎無暇他顧,正在與獵鬼人的怪物混合部隊交手,吳新成撕裂空間率先進入戰場正中央,雙方人馬大驚失色,在最糟糕的時候來了最糟糕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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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以魂體遊走在所有人之間,以精神攻擊釋放強烈的恐懼,不少人因此發瘋開始無差別攻擊,戰場一蹋糊塗,中隊其他人趕到現場後,趁亂收割所有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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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殺了將近三十人,但身上沒有一點血跡,再加上白色氣息散發出的聖潔感,最後一氣呵成的收刀結尾,中隊終於明白為何有人有相信周肅仙,人的魅力達到高峰後,著實容易使他人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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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再也沒有人能忍受了,蘇冶恩率先問道:「新成,能不能繼續出發前解釋一下,你在遼翼的背部到底怎麼了?剛才有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無法將目光從你身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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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蘇冶恩此等冷靜的人都按耐不住好奇心,吳新成心想大概一定要說了,不然一步也走不了,簡短的說明後,眾人又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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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重燕的臉垮了下來,吳新成最終還是為了大局犯險,即使他對整合過程隻字未提,誰都知道必定是數度遊走生死邊緣,才成就現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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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小燕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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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重燕打斷他,表情無可奈何,道:「我並沒有生氣,我知道改變不了你的想法,你也必須如此才有打敗周肅仙的資本,這件事就這樣吧,之後…之後你要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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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重燕考慮到大家的氣氛,表現出一副氣鼓鼓又可愛的樣子,緩解了低沉的心情,因為這是吳新成必須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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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顯得有點慌亂,道:「事…事後補償妳就是了!現在繼續出發,由我們打前鋒,軍隊後續才能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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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尹甄慌忙問道:「新成,那尹萱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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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事,只是耗費了大量精力,現在正陷入沉睡之中,需要好一段時間才能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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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太好了,尹萱沒有受傷…那我們趕快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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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隊再次騎乘蟲妖啟程,路途上蘇冶恩逐漸靠近吳重燕,道:「要說我們有甚麼弱點,就是太在乎新成了,明知他不會有事,仍然會擔心得不得了,妳應該很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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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我們的弱點就是新成哥,我當時的確很難過,但往另外一方面思考,敵人想要擊破我們的弱點,幾乎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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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妳這個想法真不錯,我們的弱點竟是最強的武器,對敵人來說是最大的諷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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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中隊來到了同盟的地底秘密哨點,距離孵化池已經不遠了,再往前就是一片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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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作戰十分大膽,現在出動的軍隊並非意指在趕路,兵員在操練場整齊劃一集合完畢,車輛在車庫外集結,飛機在跑道上待命起飛,只要戰鬥開始,吳新成將與老吳、相柳及蠱雕聯合,撕開巨大的傳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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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站內都是紫炎軍的人,通過四通八達的地下網道,彷彿將整個孵化池周邊都納入監視範圍,而且完全沒有被發現,堪稱紫炎軍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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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一小時後,信徒的部隊率先發起攻擊,鋪天蓋地般的砲彈朝孵化池轟來,守軍以防空炮協同防禦術法擋了下來,傳統戰爭的致死性打擊,瞬間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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砲擊並沒有因此而停止,現代軍火的職責是炸毀設施,殺傷人員的工作在信徒身上,第一批信徒頂著砲火無畏地向獵鬼人衝鋒,急速縮短雙方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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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即將到達防線邊緣時,身著奇特服裝的獵鬼人從地下竄出來,頭上戴著一頂很大的金屬斗笠,雙手持長柄斧且身形普遍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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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信徒化作畸形的鬼,一巴掌朝獵鬼人拍下去,只見小矮子蹲低身體後以金屬斗笠做盾牌擋住攻擊,發生驚人的巨響,把力量反彈回信徒身上使其重傷,然後一擊橫劈砍斷雙腿,信徒倒地後另一斧接著砍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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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鬼人靠著小矮子狠狠打擊了信徒,而且死亡率極低,吳新成目測這些小矮子能以一打五,白袍信徒根本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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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似乎已經掌握小矮子的情報,隨即派出黑袍的特戰長矛兵,集中一點的方式猛刺金屬斗笠外緣,由於斗笠直徑大於肩膀寬度,小矮子容易在此種攻擊下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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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活的白袍趁著小矮子失去平衡時攻擊,才得以扳回剛才的劣勢,隨後大批基因怪物加入了戰局,信徒也派出正統黑袍應戰,空中還有雙方的戰鬥機與直升機相互纏鬥,一直有飛行載具墜毀,把地面戰場變得越來越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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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雙方的伏兵失聯太久,懷疑是同盟搞得鬼,所以獵鬼人與信徒各派了一支隊伍,逐步往吳新成附近移動,而且從氣息上來看全部都是精銳,與大戰場上層級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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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不想讓自己的存在曝光,命令紫炎軍打游擊,此處的樹木算濃密,對他們來說是絕佳的狩獵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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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目標是牽制拖延,盡量遠離施法地,擊殺為次要,各分隊隊長有權判斷是否需要撤退,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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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炎軍出動之後,吳新成開始著手準備,礙於地下空間狹小,蠱雕化作人形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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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進入一種無我的狀態,三大妖獸各自負責不同的傳送口,老吳負責需要最大傳送面積的地面車輛;蠱雕負責需要持續時間最久的步兵隊;相柳負責需要精確定位的飛行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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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主戰場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以結果來看獵鬼人佔據劣勢,層層防禦被正面摧毀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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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信徒也沒有力氣再往前了,雙方在塹壕與彈坑中僵持不下,只能等待後續支援,才能發起決定性的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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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知道機會來了,獵鬼人將無法再承受一次猛攻,白色氣息突然高漲不止,能量讀數強到讓大家都感覺到了,這下子獵鬼人與信徒很著急,紛紛把其他部隊調往吳新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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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冶恩帶著其他人衝出隱藏哨站,此時獵鬼人與信徒突然間變得有默契,沒有扯彼此的後腿,反而優先刀口對準同盟,採取聯合次要打擊主要的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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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隊看來這不過是最後的掙扎,筋疲力盡的軍隊不可能勝利,果不其然在蘇冶恩的指揮以及隊友的默契配合,面對數百人的陣仗絲毫不膽怯,結果是獵鬼人與信徒的屍體躺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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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雙方還期待先過來的精銳部隊能夠支援,但紫炎軍早已讓他們疲於奔命,在密集的樹林中被追著打,根本無暇他顧,最後全部死在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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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只持續了十五分鐘,瞬間幾百人的隊伍潰敗,同盟只付出了五條紫炎軍的生命,而且吳新成也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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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主戰場稍遠處的空中打開了裂隙,同盟的最新戰鬥機呼嘯而出,對著地面突襲轟炸,一輪又一輪來回穿梭於裂隙中,把敵人炸得暈頭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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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波地面載具在遠處矮丘的另一邊裂隙出現,自走砲與追獵者被大量部署,以射程優勢從遠處砲擊,憑著精準計算後的拋物線朝戰場傾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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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波裂隙直接開在獵鬼人後方,國家衛隊率與同盟以極低的戰損在孵化場牆上開了一個洞,一口氣殺進內部,要不是獵鬼人在內部有施法干擾,吳新成甚至想直接將裂隙開在建築內,而且宇文婷與吳重靈此時也回歸了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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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鬼人的反抗尤為激烈,他們知道獵鬼人想要活下去,就得靠孵化池提供源源不絕的兵源,以爭取時間轉移陣地,一旦失敗將滿盤皆輸,在此等覺悟之下,同盟與國家衛隊被迫放慢腳步,在迴廊內展開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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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雙方再也忍不住了,在現代火力猛烈打擊之下,練氣之人的護體撐不住了,一堆人在塹壕內被炸死,所以派出了各自的最後精銳,而且雙方援軍剛好抵達,這就是吳新成在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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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隊都感知到了精英出動,那股氣息絕不平凡,特別是信徒那方,簡直強得離譜,吳新成下令,道:「中隊進入孵化池支援,斬殺獵鬼人精銳,協助步兵隊摧毀孵化池,信徒那邊由我跟老妖負責,那個東西…絕不會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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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冶恩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無須擔心,道:「新成,你只管專心對付他,其他的由我們來,倒是你,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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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中隊進入裂隙之中,此時所有裂隙都關閉了,吳新成與三隻老妖趕赴主戰場,果不其然,那股氣息雖然大變,但其中透露出的瘋狂與執著,無法掩飾此人的身分:周肅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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