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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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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虛愣了一下,才知道元采大人說的是四十三代公孫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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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逼著退位,甚至連親生女兒都被要脅殺害。」說著這個人的時候,元采大人的神情有著淡淡的惆悵。「但是他卻仍然固執,一心要以北軒市的福祉為最優先的考量,實在是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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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儀行師……?」儀行師一直都以朔姓一宗世襲相傳,就像是公孫家一樣,世世代代都是以儀行師這份職業作為最終志業,而危這個名字也會做為總儀行師世襲相傳,在繼承大典時不斷重複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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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公孫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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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元采的表情凝重,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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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危與我父親一輩不睦,至少我也相信樑哥哥的為人。」虛說。「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和城哥哥的感情十分親厚,我覺得他不會是這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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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們來測試一下。」元采說。「明天妳照樣寫信給夏侯星,然後壓上同樣的亮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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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半信半疑的提起筆,寫下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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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亂寫一通,寫了她最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又說了隔壁山洞裡頭母貓生了一窩小貓的故事,來來回回兜來兜去,最後說她喜歡上一個人,要夏侯星猜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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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內容。」元采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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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藏頭詩啊!」虛說,「我把每行字的第三個字做為暗示,是不是很聰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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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子,不足與謀』?」元采歪著頭,忍不住笑了出來。「妳這小鬼淨是會這種無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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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肯定讓這些人忙得要死。」摺好信紙,虛按照元采的指示,壓上了亮粉色紙,還撒了一點特殊的香粉。「色紙的亮粉難洗,珍嵩梅的香粉更難尋得,只要拆了信味道就會馬上散出來的,這幾天我要好好確認,墨蘭是不是真的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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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墨蘭也只是聽命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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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墨蘭應該是屬於我的人,怎麼能夠替危他們監視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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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妳的人又怎麼樣?一旦妳成功封妖門,對朔氏一族或是對整個梅島來說,或許都算是背棄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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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是背棄呢?……明明我只是希望跟一般人一樣的生活方式而已……這樣是自私嗎?我並沒有背棄梅島,也想讓他們能夠過上正常的生活,這樣有錯嗎?」虛皺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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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沒有錯,但他們也沒有錯。為了梅島人的利益,為了繼續存活下去的目的,妖怪的存在也不過是必要之惡。」元采說。「錯的是在於他們認為自己是正確的,就無視於公孫虛的意見與需求,把這樣的信念強加在你們的身上,逼你們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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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你們的這個瞬間,虛感受到身後有著一個個影子,那些生命不是輕如鴻毛的,不是單純的數字或是文字,是實際存在在元采大人的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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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實的與每一任公孫虛產生深刻的羈絆,也是深刻的理解這些生命的逝去的意義,不如自己口中說的那麼瀟灑,那麼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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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的心裡頭又是一股暖流,毛毛絮絮的搔滑過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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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的存在如果是必要之惡,但是追根究柢,這樣故意治標不治本的方式,只是在浪費資源也浪費人力,是姑息也只是應付,這樣下去要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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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死的時候啊,虛。」元采笑著說,笑得有些頹然。「等到我死了,一切就都會結束了,公孫虛就也不必再犧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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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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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神,我不過是禁錮在這座玄武廟裡頭的妖怪。」元采的語氣有些苦澀,他轉身向床榻的另一邊,面向牆壁。「……當時他也說過,唯一能夠要放我自由的方式,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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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代公孫虛?「那為什麼在他死之後您沒有離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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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采沒有回答,側躺的背影多了幾絲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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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書信摺疊好放在桌上,天色已經漸漸亮了,她帶了些許睏意上床。這幾天兩人的床中間都會卡著一床捲起來的墊被,避免碰到彼此,雖然有些莫名其妙,她卻感受到元采大人對她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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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采大人就像是她的父兄,她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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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放您自由!」虛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突然搖搖元采大人寬闊的背,把他用力搖醒。「我不知道別人怎麼看待您,但是元采大人是我的神!如果元采大人想要自由,我就會給您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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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采看著這個小女孩眼中的堅定,他有些訝異,隨後忍不住苦苦的笑了出來。「妳別犯傻。我這樣很好,沒什麼特別需要自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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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只是不想要牽連我,讓我的性命也遭受威脅,對吧?」虛接話道。「元采大人,我絕對不會犧牲性命,也會極盡所能的保護您,更會保護北軒市的和平。您相信我,一定會有解決的方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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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確實是特別傻。」元采搖搖頭,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只喃喃的說了一聲便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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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總是要試試看嘛?怕失敗就不嘗試,這樣永遠都不會改變的,您說是不是啊?」虛說,搖搖元采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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