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的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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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另一邊廂,並非星之京而是,更加遙遠的坤洪城。一名孤獨的雛鳥羈留此處,幸得緣分相助,方能與白鷺結伴同行。
這兩隻鳥接下來遇到的會是一條巨型火蜥蜴嗎?
「老實説我認為,就算有概率的支持,火之神獸會在不知哪處出現這一點也是很可怕啊。」安娜的雙腿在空中來回划動,現在準備工作經已完結。
「是吧?因為不知在哪處現身,所以在各個地方也要設立防禦,避免神獸使防禦薄弱的地方崩潰...但代價是分散的兵力。你看我們龍皇,看來在上一次學到了教訓吧?——我還記得火之神獸用火焰把整個城癱瘓的畫面。」
「這樣説起來妳是老兵啊。我想不到上頭的人不重用妳的理由。」
「説我老兵也太失禮了吧。我記得,我好像只比妳大一年。」緹梨用手指往安娜的額頭輕戳。「怎麼都是在談我的歷史啊...皇都不重用戰爭倖存者是理由的,或多或少都不想他們再次經歷創傷。我呢,不介意被用。」
「也就是説妳沒有創傷嗎...?明明龍皇應該對戰爭最上心的人,卻對歷戰的同伴寬容...這世界真有這種人麼。」
「明白了吧?龍皇就是因為這樣的品格而被尊敬。」緹梨一邊説著,邊露出得意的神情。「要説內心沒有疙瘩是騙人的,上次戰爭慘烈得任誰都會刻骨銘心。但我更加想要看到龍皇帶領大家取勝的未來,所以才出手協助。」
「你還真的是龍皇粉耶。」安娜汗顏。
「對呀,我是。雖説兵力分散,但各地的城主實力也不容小覷,今次我們還是有點希望的。」
「希望——...希望我的同伴們還好吧,這樣的大事件卻不能一起奮鬥...」
安娜擺出有點自責和懊悔的表情,眼神游移落到了地上。
「説起來,妳在大戰前來到獵人公會的原因到底是...」緹梨罕有的關注起安娜那明顯憂鬱的神態,勸誘她説出自己感受。
「入會考試的那場戰鬥我徹底搞砸了...同伴們為了顧及我的感受所以也一起退出了考試,這妳應該知道吧,不,妳不太可能知道呢。」
「...」緹梨凝重的看著天空,思考如何開解學妹。她自己也有苛刻地責怪自己的經驗,所以能稍微理解安娜的心境。
「挺胸直背吧,你蒼鬱的模樣跟湛藍的天空不太相襯。啊不不,我想妳在這之後也沒太多機會跟人説了,妳趁這個時候把東西説清楚會比較好喔。」
這次換安娜沉默了。唯獨這件事她不願意跟人談論,但除了志明他們能夠談心的對象並不多。她不可能向同伴發洩。
無處宣泄的內心就像注水的氣球,總會有滿溢爆發的時候。
到頭來自己還是想要跟人傾訴啊,儘管已有多次打消了這個念頭。
安娜像是想通了某些事情一樣站了起來,眺望遠處的山脈,只是隨心的行為。今天是個萬里無雲陽光普照的好天氣,儘管她早已沒心留意。
「加入獵人公會後,在各方面也會變得更好吧。不管是平常生活,對上神獸也是。只是,他們失去了這個變好的機會,只因為我。」
「...我不想小隊落得『弱得沒有資格被保護』這種下場...如今我來到這裡本想爭取最後的入會機會,把好處帶回去...也一樣搞砸了。」
這世界上不會有人理解她一意孤行的行動究竟需要多大勇氣。也不知道將這勇氣付諸行動後的失敗,帶給了她多少傷害。
「他們大概認為我投靠了別的隊伍或公會吧...我甚至無法跟他們報平安,不知是否還有重逢的一天...」安娜的語氣並沒有像是文句裡面的那般絕望,一抹苦笑卻隱藏了混雜無比的情緒。
「這根本是愚蠢過頭了...妳就酌情批評一下我吧,好不?」
「妳這甚麼請求,被虐狂嗎?」緹梨笑出了聲,然後順應安娜的要求,無奈的吐槽道。「嘛,我也不知説甚麼就是了,畢竟任何一個成員都一定會有拖累隊友的經驗呢。」
「他們不批評妳是為了顧慮你的感受,但實際上你需要受到尖鋭批評才能認清楚方向是嗎?那好吧,我想想...妳明明實力不夠還要不自量力加入排名第一的獵人公會也算了,還要在戰爭前夕隻身一人來到這裏,萬一沒有遇到我也真的沒法保證你的人身安危,還有就算入會了妳確定100%能回去嗎?如果同伴遇上神獸要撤回這裡但卡被妳用了那怎辦?真的蠢爆了,遜爆了。」
連續嘴砲的同時,為了不看到安娜的反應而從長椅上猛地站起來。她嘗試從第三者的角度去評價安娜的所為,但對於不想傷害可愛學妹的她來説,全都是違心之論。
「——但我覺得現在最優先要做的不應該是後悔,而是思考如何補償他們。懺悔甚麼的等戰爭完了才做吧。欸...」
只見安娜別開了眼神,滿臉委屈地用上唇抿嘴,瑟縮著像是被訓斥的小狗一樣。鼓氣的通紅臉頰和沉默,代表她認同學姐的説話但不想回答。
緹梨一瞬間中心裡充滿了罪惡感,像是觸犯了甚麼天條一樣準備要遭天譴,另一方面看到這樣判若兩人的安娜又忍不住心花怒放。
「怎麼了前輩!?」
毫不注意自己發出的小動物氣場,下一秒回神已經動彈不得,原來是被緹梨用力抱緊,還一直磨蹭來磨蹭去。
「我對不起妳啊安娜剛剛説的不是真心話。」
「莫名其妙??」口裡這樣説著但也沒有推開緹梨,任由她繼續蹭。
「啊...啊!?這撒嬌的感覺意外的很不賴。」
緹梨緩緩提起頭,視線跟安娜呈平衡線。兩人面面相覷相互凝望,打開了未知的開關(並沒有),她們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再是尷尬。
「真是的,妳在幹嘛。」安娜把雙手置在對方的肩膀上把她推回原位「莫非你認為...我是可以成為你母親的女性?」
「聽起來好耳熟但妳説説説甚麼呢??」緹梨滿臉通紅,開始在空中亂比手勢。「只是以前有個跟妳差不多的很要好的朋友讓我每天蹭蹭而已啦...」
「妳到底有多少個失落的同伴。」不知不覺下,緹梨已經把頭枕在了安娜的大腿上,而安娜也無意識的撫摸著她。
「即使是我也無法一直向前看嘛...變強了也就變孤獨了,像妳這種容許撒嬌的同伴也實屬難能可貴...糟了,我真的老了...」
「啊啊,嗯嗯。」眼看快要變成貓的前輩,安娜也很慶幸她是個坦率的人。
安慰人的人也需要被安慰——她們是互助互利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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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呢?時間...越來越接近了。」
羅格倚著房間裡的古典木造鐘臺,一邊死盯著掌上投放的螢幕上逐漸迫近的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他們也一秒一秒地接近命定之時。
「放輕鬆點。」志明啪一聲以單手合上閱讀良久的小説。
「話説你讀的這甚麼書啊,都看了一個小時多了。」雷克在床上從一個奇怪的姿勢翻了下床,直接走到志明面前拿走書籍。
「嗯...【大陸傳説】。基本配備,但基本上沒人想碰。內容...」他隨手翻了翻書頁,碰巧翻到了「星神與空神」的章節。「你還在這裏劃了重要事項?你是想星之京想到上腦了吧...」
「打擾別人看書很失禮啊。」志明一手把書本奪回。「你大概看一看就會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了。」隨後又把書塞給了他。
「你這樣説的話...反正我們也只在這裏等,看一看也無妨。你也過來吧,不要一直在那邊耍帥了,羅格。」
「嘖,不覺得單腳站著,一言不發很帥嗎。」
「可這本書好像是這個世界的神話之類的,所以會有神獸的線索嗎?」
「你有道理。好,我也看。」羅格又被輕易説服了。
小説被兩人拿去讀了,志明雙腿僵硬無比,所以也離開木椅走走。
步近窗戶,窗外的景色已是無人之境,大家都為迎接神獸而做足了準備。大樓小屋雖莊嚴而氣派,但無人襯托仍感空寂。
志明自己也沒有十足信心。他初來到這個世界時,四周一切已經從神獸帶來的破壞復原過來,生活在和平時代的他對神獸一無所知。當然,最近經歷了跟未知存在的接觸,他也對各種可能性做好了覺悟。
本擁有過人資質的他現在彷如一般人一樣。錯的是這個世界——比起智慧,還是絕對的力量更能決定輸贏。
所以他才要跟同伴一起努力爬上顛峰嗎?他會否定,但並非完全否定。只是這次,微薄的他實在無法為任何人做些甚麼。
然而還未待他自省完畢,就率先感受到一股異動。就像多數作品的慣用手法,冷汗自額頭處冒出,這暗示著他一種凶兆。
腳底下傳突兀地來一陣緩慢規律的波動。雖然雙腿因長時間坐著而失去大部分感覺,但他的腦自然地告訴他「地震來了」,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
他過去的記憶甚是模糊,身體卻自然地對這種類似地震的情況做出反應。火之神獸的資料他重覆看了無數次,但他無法説服自己能平安無事。
「好像有甚麼奇怪的震動,一定是樓下在開空調了,哈哈...」
「我們這個世界的空調是由元素力驅動,上乘品質,不會像這樣震動喔...」雷克面露僵硬的微笑,默默扶著羅格的手把小説闔上。
打開窗戶,志明直接往佈滿迷霧的遠處眺望,此時波動已經變成了一下一下的漸強波動,他雙目所及的地方有一巨大的輪廓慢慢透現出來。
那是一下又一下的步行聲吧?
「看來呢,我們中了大獎。」志明喃喃自語「火之神獸,巨型火蜥蜴,名叫【沙拉曼達】,擁有輕易毀滅城鎮的力量。」
「我就説對吧。盯著時間是最重要的。你看現在我們顧著看書,都沒有足夠時間整頓心情了。」羅格用非常平穩的語氣向雷克埋怨。
「羅格,要來的,始終要來喔。」雷克臉上綻放祥和的笑容。震波的間隔頗大卻越發強烈,宿舍住客們混雜不清的聲音也從四方八面傳來。
來源自未知的恐慌正在蔓延。
「嗚——」宏亮的號角聲響徹大氣,似是宣揚著「大事不妙」。「嗚——」不到幾分鐘,一群一群的玩家自角落處冒出,街道上再次變得熱鬧起來。
他們是這次戰役的戰士,來自兩個公會的【聯合戍兵衛隊】。當中有受徵召的,也有自願參與的,每個人訓練有素,絕非等閒之輩。至少等級比起宿舍裡尋找庇護的三人高多了。
「怎麼辦?我們還要留在這裡嗎!?」羅格無法靜止自己變得急促的呼吸聲,忐忑的向志明索求令他安心的回答。
「視情況而定吧。萬一神獸真的攻了過來,我們也不能留在這個房間裡等死,那時就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或許我們又能夠故技重施,吸引神獸的注意力!?」雷克想起他們剛來到星之京的所作所為,提議道。
「如果神獸願意賞面觀賞的話,我猜最長能拖五秒的時間吧。」駁斥之餘還不忘嘲諷一下。「大人物們命令戒嚴,一方面是想保護平民,一方面是不想無關人士引起騷動,打亂作戰。我們呢,沒有太多事可以做。」
「簡直是...否定我們至今以來努力打怪的勤奮日子...好不甘心的説我還是第一次為自己的弱小感到那麼悲哀啊——」羅格開始散播負能量。
「你的背景我不予置評。」志明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安撫他的不悦。「總之這不是我們這種級數的人能夠勝任的,尋死對我來説並非喜聞樂見。」
窗外的喧鬧聲漸趨增大,與靜謚寧逸的宿舍房間對比仿若生成兩個世界。
正當另外兩人把頭貼在窗戶上全神貫注地視察這突起事件時,一個許久未聞的細微聲音,穿透了充滿吶喊的空氣,精準無誤地傳進志明的腦海裡。
被這一切擾亂的大腦並沒有隨時間流逝忘記這獨特而唯一的聽覺刺激,志明立即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塵封已久的物品。
「皇帝棋子」仍舊純白無瑕,若隱若現的散發著藍綠色的微光。時隔多時,為了從那人傳遞信息給予他而再一次出現在志明的視野。
他把棋子緊緊握在手心中,像是要把它捏碎般,扼殺它的光芒。
「這麼大的事件,你也牽涉其中...嘛,理所當然。」現在如像周邊的時間停止,身處於一個旁若無人,只剩志明自己的空間。
那人的留言化成神經信息,同化、合併成為了他記憶的一部分。就如捲起來的羊皮紙,他只需把新的記憶敞開就能輕易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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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親愛的玩家先生
這次行動恐怕會引人謾罵。
此即是隨心所欲的後果嗎?
經些微的調整後,你們跟火蜥蜴的戰鬥一定會變得很有趣吧。
既然每個地區都有如此充足準備,可不能白白浪費他們的苦勞啊。
不過,真正的樂趣就在你的身邊——畢竟我已對你失去興趣嘛。
你也好好在這餘興節目拼命表演給我看吧。
請替我轉告所有人,願你們武運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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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明兩眼失去光彩,臉色一沉,表情凝重。
「無名人上...」志明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讀著,手裡的棋子握得更緊了。
他的情緒被動搖了,儘管他從來不是容易被惹怒的人。
「哈...這世界到底都在發生什麼啊。」志明不經意的開聲罵道,卻也不願讓其他兩人聽到。「不對勁的地方已經很明顯了...火之神獸的規模理應更大。簡直是不打算使出力量...嗎?還是?」
他迅即向窗戶擠了過去,探頭張望。腳下的震動越發清晰,他能看到遠處的陰影染上更多顏色。
羅格不情不願的讓開位置「瞧你這樣,果然也很緊張是吧?」
然而當羅格看見雷克和志明詫異而繃緊的神情時,他立即明白了事態並不如他們所想。一定是有甚麼差池了。
「紀錄片看了那麼多遍了...火之神獸的規模不應該如此小...這肯定...有問題吧?」平時看起來無所不畏的雷克,此刻的臉上寫滿了驚恐。
「等等等等不是已經很大了嗎?你們眼中的神獸到底有多恐怖!?」羅格邊笑著説完,他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在真正的威脅尚未到達之前,恐慌就已偷偷地爬上每個人的脊髓裡了。
「雖然我沒親身參與過,但與幾年前的神獸戰爭比起來不太尋常。上頭的那些人大概也沒有預料過這種情況吧,接下來的結果可好可壞。」
「不要跟我説甚麼接下來會有好幾隻這種東西出現喔...?」
「據我預計,會有一模一樣的這種怪物在其他城鎮裡出現。你可以理解為,火之神獸分散在世界的各個角落,每個分裂體都是你眼見的那個怪獸。」
「我羅格呢,其實不想知道。」
志明知曉那人所謂「些微調整」的言下之意是甚麼。
「比起用一個集合體大肆破壞,這次分散力量的用意究竟是...一些不為人知的理由...神獸對玩家有實際上的影響?還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比起臆測是不是應該想好逃難的方法呢!?剛傳送到這裡不是有很多點子嗎,然後又跟朗基簽訂了甚麼合約,雖然身為隊員這樣説很不負責任。」
「本來以為逃到這裡會很安全,怎知道避無可避啊,傳送卡也沒了。」雷克故作鎮靜的説道。「要逃走的話,只能拼命趁神獸不在意時跑走了。」
「如果有這樣的需要,」志明掏出了以前在夜裡跟不明敵人戰鬥所使用過的【雙倍幣】,往上彈了一下後用另一隻手蓋著「我對我的腳程很有自信。」
「公定字?」然後對羅格玩起了可疑的遊戲。
「等等,羅格,不要給他騙到——!」
「雖然同伴在拼命奮鬥,但這種時候苦中作樂也不壞呢,我猜是字。」
「答對了喔。」志明攤開伏在道具上的手腕「是個「2」字呢。」
「????」雷克無法相信自己當時中計原來只是運氣不好。
「這個道具我有印象,以前看過但沒有買下...好像是能力值變兩倍之類的吧。等等,如果這樣打神獸不就有雙倍效果嗎...」
「還記得之前那個【神帝雷拉斯】嗎,這東西是同時推出的,算是為了幫新手儘快升級而設吧。 所以呢,【雙倍幣】的使用條件是低階或以下玩家,以免你不記得,是等於Lv.4或以下。」
「高等級的傢伙們用不了,不就代表我們這些底層玩家還有作用嗎?」雷克看起來重獲了信心,臉上漸漸浮現出神氣。「當然,逃跑的方面較為有用啦。」
説出「逃跑」二字,倏然一震,大得雷克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大陸傳説】也從桌上傾倒落下,露出了志明划上了重點的章節。
「對了...我們好像還沒有看完那本書...不、不會錯過甚麼細節嗎?」羅格恍然大悟,無視雷克的呻吟上前撿起小説,像寶一樣的抱住它。
「對,其實我總是覺得你知道一些內幕,有事是不是應該向作為小隊成員的我們説呢!?」雷克扶著桌子撐起身體,然後直面志明投來的懷疑眼神。
「呃當然,你是我們的隊長,情報收集能力絕對是無容置疑無比卓越的,我打從心底相信著你。」
「唉,」看著只想依賴自己的兩人,志明嘆息一聲「嘛,我也不是不可以解釋,那我嘗試簡單地總結一下自己的推測吧。」
「志明隊長的推測已經是預言了,我們誠惶誠恐,洗耳恭聽。」
「我劃下的那個篇章,乍看是故弄玄虛的神話故事,但實際上是在説星之京和空煌浮境這兩個城之間,有個連接兩地的神秘地方。」
「有可能的話,這個地方會是個躲避戰難的好地方,但我們不知道怎樣去,現在也很難去調查了。」
「到頭來我們還是應該跟著洛爾、瞬木和盧明他們嗎?他們會不會在尋找的時候掉進後室,啊不是到達你説的那個地方呢...」
「我猜神獸也應該知道這個地方,而且會想把它找出來吧,那裏有可能已經有一堆人在那裡避難取暖。」羅格罕有的動用了腦筋。
「所以照羅格説...不就是對我們無用的資訊嗎。」雷克吐槽道。
「你們想,如果有這種絕對安全的地方,那麼用【赫米斯之靴】記錄下進行傳送將會對戰爭產生很多變數。」志明豎起食指否定雷克説。「説不定還會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武器。」
「説到這裡,盧明的委託大概跟這件事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吧?我們也不得不做甚麼呢...碰巧我們剛就在這認識了一個人,來去拜託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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