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好險BK不是路痴，大致上還能想起路該怎麼走，在他憑藉印象的帶領下，總算是回到秘密基地，雖然剛剛還一度迷失方向。到了秘密基地，一路陪在咨諭腳邊的壽司，待她坐下後，自己才跳上躺椅，坐姿端正地看著她，活像個貼身侍衛。阿怪哀了好幾聲，趴在太陽直射的桌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顯然還沒完全恢復元氣。隨即咨諭問BK：「你的傷還好嗎？要不要先回家找我媽處理傷口？」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BRui7n0uV
BK看了看身上各處的傷，雖然還會痛，但已經止血了，表示沒有大礙，「一號的媽媽……不對，就是你媽媽啦，她如果看到我全身都是傷，一定會問東問西。我不打算跟她說這些事情，不想造成恐慌，畢竟這裡面牽扯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WKUDuTiT2
雖然BK不太知道來龍去脈，但的確不要跟別人透露會比較好，畢竟以正常邏輯來看，這個世界的殺人魔早就已經死了，而且要解釋許多超乎常理的事情，只會被人當瘋子看待而已。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WxtNYWClm
BK注意到咨諭的腳傷，仍然流著血，他撕開自己的袖子，為她簡單包紮處理。過程中BK沒來由地傻笑一下，惹得咨諭好奇問：「怎麼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sbsOZmEzg
「沒有……還是覺得剛剛發生的事情太驚險了，現在鬆了一口氣之後，不自覺就笑了，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LfX75SB7G
看著BK，咨諭滿懷感激，說：「謝謝你，好險你來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YDbXHRcOw
「多虧這傢伙帶我來，不然妳真的會遭遇不測。」BK摸摸壽司的頭，而牠一臉正經的模樣，讓咨諭覺得好笑。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HE2ZnawqX
「謝謝你保護我。」咨諭親了下壽司的臉，這才讓牠解除一臉嚴肅，吐著舌頭露出憨憨的樣子非常可愛。接著咨諭看向阿怪，說：「還有阿怪，你們都是我的英雄。」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Li2GEsPsK
阿怪癱軟在桌子上，暫時沒有任何力氣回應，只是舉手表示一下。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q3t2Hyk8K
「啊，我要先帶壽司回去，不然你媽媽等等又要鬼叫了。」起身後，BK跟壽司說：「走吧英雄，我先偷偷把你送回去，希望不要被阿姨看到……」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enJx5M3cr
壽司轉頭看了看咨諭，她點頭說：「快回去，下午姊姊再來看你。」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rcH0pwmZv
再次摸摸壽司後，牠跳下躺椅，跟著BK的腳步，還不忘回頭看一下咨諭，等到她揮手道別後，才隨著BK離開秘密基地。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kFUoNaBKI
見BK和壽司離開，阿怪難過地起身，大喘幾口氣，說：「先回妳姊家吧，可以讓我好好休息……」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MmPpSBAC2
忽然，咨諭走到阿怪身邊，並且抱住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他一跳。咨諭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哭著說：「真的很謝謝你……阿怪……我差點就害死你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WeV1PM4oU
阿怪感到心裡一片溫暖，他壓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為了人類，做出差點失去性命的行為，這是他活了好長的歲月裡，第一次這麼做。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0S3f1LBLq
「好了好了別哭了，一切都沒有事情了呀，而且妳快點放開我，接觸太久等等又觸法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Cqbyt9qsp
咨諭很快便放開阿怪，深怕不小心他又會像剛剛一樣的情況，她邊哭邊笑著說：「真的跟BK說的一樣，放鬆心情後就不知道在笑什麼。」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0lxsYwAOy
「這是安心的笑吧－」本來露出笑容的阿怪，在看到咨諭的右手後，瞬間變了張臉。正在擦拭淚水的咨諭，她的右手微微失去顏色，時而透明時而正常。阿怪問：「咨諭，妳的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4B67wYEKL
咨諭感覺到右手有股冰冷的刺痛感，看著自己的手，她回：「之前也有一次這樣，已經一段時間了，我也忘記問你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應該跟我猜測的一樣吧？」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SnJGZN639
阿怪皺起眉頭，說：「可能跟妳所想的一樣，但又有可能不同……這不是要回到自己世界的情形。」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TU8gmGwim
「不是嗎？那這是什麼？」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prur5By1C
阿怪扳著一張嚴肅的臉，之前的擔心果然發生了，他看著咨諭，直言道：「妳會完全消失，跟那個殺人魔一樣。」
《世界法則》
晚餐過後，一如往常地，家人都待在客廳裡，偶爾會聊上幾句，但大多都在做自己的事情，電視機成了名副其實的背景陪襯工具。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14DHtPG0x
大約八點多，一號整理完雜事後，先是陪壽司一會兒，隨後便獨自回到房間。對著關上的房門隨意敲著一段旋律後，沒多久咨諭就會開門，這是兩人說好的暗號。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rVbryDdY8
晚上回到家後，家人活動的範圍大部分都在一樓，也不會有母親打掃的情況發生，所以輪流下樓的兩個咨諭，會把房門鎖住，以防萬一。另外有人上樓的腳步聲也很清楚，第一時間可以得知並且警戒著，不過除了一號和跟男友吵架時會躲在房間偷哭的婉玉之外，晚上的時段家人到二樓的機會少之又少。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29c5n1rle
把門鎖上之後，一號被站在角落的阿怪給嚇到，她小聲斥責：「妳要嚇死我才甘願是嗎？」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vnWfPWMk3
阿怪雙手做出阻擋的動作，拼命搖動手，極力辯解：「喔不！我覺得角落的視線很好所以才窩在這裡的！我並沒有惡意！」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kj2NUbIg7
一號看到阿怪這麼誇張的表演，也對他生氣不了，隨即問：「你還好嗎？」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U4WlzzkRA
阿怪的身上有好幾處破洞，破掉的地方呈現黑色，並且持續冒著黑煙，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說：「除了這些難看的破洞之外，我沒事啦！」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9Esd65Gzc
面對阿怪很有精神的回應，一號稍微放心一些，接著轉頭問坐在床上的咨諭：「妳呢二號？除了傷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5Vp81LF8g
咨諭搖搖頭表示一切安好，在得知早上那件事之後，下午一號便請假在Cindy家照顧她，傷口已重新上藥包紮過，在休息後目前無大礙。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dY1Z3mOyh
大致上從BK那邊了解事情的經過，再加上咨諭和阿怪補足的細節，一號才得以清楚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PnpWIQZk1
小心翼翼確認沒有人上樓，一號接著問：「阿怪，你不是要解釋關於二號右手消失的事情嗎？」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fDIt9LW7A
咨諭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目前沒有任何異狀，所以阿怪推測距離完全消失還有一段時間。阿怪裝模作樣清了清喉嚨，慢慢走到窗邊，說：「首先，二號這種情況跟回到原來世界的情形是不同的，若持續下去的話，她連自己的世界都回不去，會真的消失在這個世上。先跟妳們說個觀念，這樣才好理解接下來要說的。」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KC7rduRHv
一號靠著房門而坐，還能順便留意有沒有人上來二樓。阿怪接著說：「妳們人類有一種說法，磁場什麼的，有聽過吧？」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rV5a7PnqJ
兩個咨諭不約而同地點頭，阿怪才又繼續說明：「每個世界都有磁場這種東西，可能跟妳們認知的有點不同，不過都是差不多的，我用這個說明妳們會比較容易懂。磁場是維持世界的能源之一，而人類部分的意識綁定在磁場裡，且這兩者之間存在特定的連結代碼，邏輯大致上是這樣。意識和磁場相連產生一種特有的現象，即是在人類身上形成保護層，這是防止世界重疊時不小心掉到其它世界的功用。」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e8InXrtO6
咨諭想到殺人魔曾說過身上冒出綠色煙的事情，問：「殺人魔說的綠色煙，是那樣的東西嗎？」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vTz1oHmry
「也不完全是……他猜出妳身上的綠色煙是辨識用的這點沒有錯，那個主要是讓負責人或以上階級的人分辨的。他之所以能夠看見，可能跟殺了另一個他有關吧，不過那些都不是重點，跟我要說的東西不太一樣。」阿怪接著說：「像二號這樣卡在DA28的例子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之前有幾個案例很相似，雖然他們待的時間沒有二號這麼久，不過他們被程序記錄的一些小細節仍可拿來當作重要的參考資料。」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tXcSrwliB
房間內只剩不斷撞擊燈管的飛蟲所發出的聲響，現場像極停屍間，完全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兩個咨諭專注精神，深怕一個不注意就完全聽不懂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jmGweBaQs
「意識和磁場的關係這部分還可以吧？」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t5Zfb19Wq
兩個咨諭點著頭，阿怪接著說：「二號現在的狀況，就是世界重疊時，因為某些因素使得意識能量和自己世界的磁場斷掉了，才造成卡在DA28的情況。而等待的時間太久，導致世界法則的審核程序開始進行了；運轉在每個獨立世界裡，一但比對到數據不符，便會慢慢抹除掉多餘的東西。也就是說……二號的意識與這個世界的磁場代碼是不同的，再這樣下去，她會因為審核而人間蒸發。」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2nkFSHQgC
咨諭感到非常困惑，問：「但你不是說過，最後我會回到自己的世界，怎麼變成這樣的情形呢？」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2WeP3Yrz7
「應該說……世界法則是同時間多個程序在執行，其中一個就是『回歸』。世界重疊後，會開始進行回歸的步驟，主要是恢復各個世界一切的『修復』，再來是會將意識和世界磁場重新適配的『校正』，這兩個構成了回歸的流程。妳的情形就是，在還沒校正完成另一個程序就開始運行了，也就是驗證的『排除』。一般來說回歸會在排除之前就完成，而排除會經過一段時間才會執行，目的是消除掉一些不是該世界的東西，多半都是些小地方啦，比如說突然多出的花花草草之類的。而妳現在還來不及校正完畢，排除指令已經啟動，這就是現在的情況。」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caXJGHpvq
一號聽完有些不滿，「哪有這樣的？二號跑來我的世界也不是她願意的，現在還要消除掉她，會不會太不公平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8LpRqugnm
聽一號這麼說，阿怪陷入沉思之中，隨後緩緩道：「不對……仔細想想也有可能是二號她願意的，因為她的強烈意識使得她被留在這裡，而源頭是什麼……妳應該知道的，二號。」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sBy1u5ss1
咨諭低頭思考著，輕聲說：「是壽司……」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2x1sS3mhC
阿怪點著頭，突然跳到桌子上，接著說：「這可能就是為何妳會待這麼久的緣故，除非使用非正常的手段，就是一直有提到的『取代』，不然很快就會被送回原來世界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wfXgDuZq8
「非正常手段就是殺人魔那樣吧。」一提起殺人魔，咨諭又皺起眉頭。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9h0CibcLX
「對，就是他。」阿怪笑的很燦爛，露出的兩排紅色牙齒還是令人看不習慣，「從我收到的資料來看，他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就殺了另一個他，這是其中一種留在這個世界的方法。前面我說過，世界的磁場和意識是綁定的，所以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像他待兩年這麼久，他就是消滅這個世界的自己，取代他才留下的。」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9AvlUcyqI
咨諭和一號兩人對望一眼，後者苦笑道：「我知道妳不會這樣做的，二號……」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4hM8jv04U
「當然不會。」咨諭問：「為什麼殺了其它世界的自己，就能長久留下呢？」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zqSjYoJX8
「因為！」阿怪的臉變的很陰沉，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說：「你們人類的靈魂，有一小部份是殘留意識的，我們以殺人魔來說好了，殺人魔A是這個世界的，B則是另一個世界。B殺死了A之後，A的靈魂意識會被B給牽連住，據推測是靈魂質量相同的緣故導致，兩者的靈魂最後會產生融合，代表B同時擁有自己和A的意識，也就是說……B就有了綁定這個世界磁場的條件，所以世界法則會因為辨別到B屬於這個世界，而規避掉兩個審核程序，回歸和排除。」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eUhAaRZyA
「你那個臉……」兩個咨諭同時露出厭惡的表情指責阿怪，他立即轉變成驚恐的臉，雙手做出阻擋的動作，說：「喔不！我只是配合一些氣氛來說明而已！我並沒有惡意！」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dPb8zXmn7
忽然，一號做出安靜的手勢，因為她好像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所有人開啟靜音模式，只用眼神交流，沒多久便傳來婉玉的詢問：「姊，妳在裡面嗎？」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eDMZpG9bn
「對啊，我在做運動，怎麼了？」一號回。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SBiXfagZU
「媽說等等要去市區的超市一趟，順便問妳有沒有要買什麼。」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1jMJnEpX
「沒有喔，謝謝。」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A0iyAk6D
「不然我買個大布丁，我們一起吃吧。」婉玉說完後便下樓，結束了小鬧劇。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BpQFySoha
咨諭笑咪咪的對著一號說：「最近和家人的關係應該不錯吧。」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s3jAzgkU2
「那是二號妳的功勞啊，我也改了很多脾氣，總之要磨合的還很多……」見阿怪一臉不耐煩，一號說：「好了你接著說吧。」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NJvJT1HVV
「我最討厭別人打岔……」阿怪跳到桌上，由於身高太高，頭都穿過天花板了，不一會兒他降落在地板上，說：「這也是為何我在殺人魔身上沒有看到綠色的煙，因為他早已被世界法則判定是這個世界的人了。回正題，叫二號殺了一號，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個方法我們就別管了。從之前的案例資料推斷，可能還有另一種方法可以暫時延長留住的時間，那就是讓磁場融入意識，進而撐過排除然後回歸。那些案例的當事人雖然沒有待的比咨諭還要久，但他們無意間做出的行為，世界法則竟將之歸類為跟取代同等級的狀況，這可能是漏洞吧。」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ggGeJSUfS
兩個咨諭沒有插嘴，洗耳恭聽著，阿怪見她們沒有打岔，非常滿意的笑了，「意識這種東西，要怎麼講，它是屬於分散能量的一種，簡單講它不只存在某一個地方，可能在心裡、靈魂裡、記憶裡，在人體能量的強度裡是最弱的一環。怎麼樣才能把意識融入磁場？根據案例的調查報告顯示，是使用記憶的方式。利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記憶，以重現的手段帶到這個世界，讓磁場融入意識，使其造成世界法則的誤判。」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MDS64k4Ll
語畢，可想而知兩人又呈現斷電狀態，阿怪似乎不想給她們機會思考，持續說：「剛剛說了，記憶裡也有意識存在，如果用記憶的方式融入磁場，就有可能被歸類成取代，這些都是從資料歸納出來的情報。融入和取代的融合不太一樣，融入只是讓磁場暫時性的接受意識，畢竟代碼在根本上就已經不同了，若是遲遲沒有回歸的話，終究還是會被排除的。」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7ZS0JHb0E
阿怪喘了口氣，接著不留情面的繼續說道：「妳們可能會覺得，二號的頭腦在這裡，記憶不就理所當然的在這嗎？不對不對不對，這個概念不同，我說簡單一點，無數的世界是各種隨機選擇的情況所分裂出來的，但也有可能……兩個世界存在著沒有共同記憶的情況發生。例如二號去過某個地方，但在一號的世界裡是完全沒有去過的，雖然二號有相關的記憶，那也只是存在自己腦中而已。現在要做的，是將記憶融入這個世界，讓二號記憶裡的意識，與磁場連結。先前的案例備註了很多關於這部分的細節，透過融入的方式不知道為何會造成誤判，不過什麼別在意了，現在只要能撐到回歸就行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V014Cdxk1
儘管不喜歡談論回到原來世界的話題，咨諭還是得問：「我還有多久時間回到自己世界？」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85IAOY1n1
阿怪翻著自己腦中的即時資料庫，搖著頭說：「目前不知道妳詳細回去的時間，只知道恢復已經完成，校正還在持續中，不過我想應該很快就能回去了，目前的數據一直都很正常。」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F6ygv9OE7
聽到阿怪這麼說，咨諭並沒有很開心，她表露哀愁的臉，一號都看在眼裡。隨即一號改變話題，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二號被排除的問題，對吧？」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fzoKSYHA
「沒錯，如果在回歸之前，先被排除掉的話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vckPeYzKD
「融入記憶……這真的辦的到嗎？」一號自言自語著。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p4A835M40
「我前面有提到，意識是分散能量，它很薄弱的依附在各處，根據案例的報告資料來看，那些人在其它世界重現該世界裡不存在的記憶，越是深刻，意識就會越強烈，也就更容易融入磁場。」阿怪接著說：「二號妳想想看，在妳還沒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有什麼深刻的記憶，然後去重現那些就行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dW8xrqb8B
咨諭不假思索，說：「我和……壽司的回憶吧？」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lynV4Me1u
「那妳就仔細想想，在原本的世界裡，和壽司一起做過什麼樣的事情，而且是這裡不曾做過的。」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xL8j0dcSr
此時一號感到有些疑惑，便問：「為何那些漏洞沒有被納入修正呢？」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h4VjinXbN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案例不多且並未有嚴重的影響吧，而且真正利用漏洞而造成改變的，實際上只有殺人魔而已。在世界裡每樣東西都有存在的詳細數據，人類也不例外，且數據隨時都在變動。其它案例的那些人雖然待在別的世界一段時間，但排除執行前就回歸了，我得知的不過就是他們數據裡的備註紀錄。」阿怪笑著說：「不過也多虧那些資料，不然我們就一籌莫展了。」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s5AA8aVxm
事情有了眉目之後，一號開心道：「太好了二號！明天假日，我們去完成那些妳記憶裡和壽司的事情，一定可以解決問題的！」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I88IIO9ri
阿怪點著頭，提醒道：「記得帶上壽司，我猜想越是能完整重現記憶，意識越能融入磁場吧。」10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4mliKfsx3
「嗯。」一個回應後，咨諭淺淺一笑，但背後的心情卻是極為複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