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皇並沒有改變自己的主意,約定和三天後全盛姿態的金柏決鬥,這樣的態度都搞得金柏不好意思了。
這樣的決定某種角度來看很笨,但真是一隻很值得尊敬的小貓。如果這條路的盡頭真的是天靈,我想我們都會把對方帶回這個世界。我感覺我很快就會觸及到冥界或者地獄這方面的知識,也許當初在黃金路上的吟唱就是預言。
誰也不知道。
聖曼陀羅被神秘人刺殺、我的老師鋃鐺入獄。說起這個監獄,我們在監獄附近並沒有看見被惡蛇吞噬的任何東西,代表這可能是有分別的兩個空間。
現在,我正前往陰陽龍一戰死者家屬的住處。沒錯,我要道歉。
身為人類的敵人人造生命體,我自我認知自己不是人類,但我卻有愧疚的情緒。我真心為自己實力的不足感到道歉,沒有人想看見這種事情的發生。
這裏有一對夫婦居住,都曾經是教團的鍊金術師,賺夠了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教團當然允許他們退休。
「水仙女,記得我約了你嗎?」金柏假裝毫不在意地問,實際上卻很期待某個回答。
水仙白不假思索地回應:「當然呀!你還特意叫我待會穿得漂亮一點,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說嗎?」
破虛眼已經悄然張開了,金柏當然也發現了,也知道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就是懷疑我有什麼特別的企圖,而我也確實有這樣的打算。
實不相瞞,得到黃玫瑰哥/哥\~的啟發,我打算表白!雖然我應該是既緊張又興奮,但現在我真的處於內疚的情緒之中,就算是能夠正常聊天也是如此。
「對,說不定你會很開心呢。」金柏笑著說。
已經到了第一個死者家屬的家門口,金柏深吸一口氣,用自己最擅長的技倆簡單整理情緒,用裝出來的面無表情按響了門鈴。
破虛眼下,打開門的是情緒正常的一位中年女人。她眼神中透露著疑惑,等待兩人開口。
突然之間,金柏開不了口,所有話語都卡在了喉嚨之間。
「我們是來道歉的。」水仙白眼神忽然之間變得堅定,拿起了金柏的小手。女人仍然不明所以,但這次輪到金柏開口了。
「我是來自教團的鍊金術師金柏。很抱歉,由於我們在戰鬥中因為對敵人的不了解發生了多次失誤,導致令郎發生意外喪命,我們感到萬分的抱歉。」
語畢,女人早已眼光泛淚,在幾個呼吸之間變得泣不成聲。水仙白知道,她不怪兒子的隊友,只是為兒子的死感到悲哀。
見氣氛如此,水仙白拿出了象徵鍊金術師的斗篷。這斗篷白得像是白雲一樣,有金邊鑲嵌,而且尺寸是度身訂做的,就算世界存在一模一樣的斗篷,也絕對不存在一模一樣的主人。
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兒子就這樣離開了,誰也無法接受。如果可以,這位母親會想代替兒子離去,但世界上沒有如果。
「我們盡力了,但……」明明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但金柏心中總是有一股莫名的害怕驅使著她解釋,只不過被打斷:「謝謝你們……」
這兩天內見識了母子的感情和母女的感情能夠有多深,這讓金柏又開始思考自己那個令人厭惡的母親。她知道母親的心事如何走到這個地步的,但她絕對不會原諒母親。
只是母親和女兒之間的緣份之深,就算是天靈也是無法剪斷的。古語有雲,血濃於水,由世界創造之初便是如此。
這很奇怪,金柏嚴格來說不是人類金柏,母親也不是她的母親。
「她老公不是鍊金術師,我們應該怎樣說?」又到達目的地了,水仙白想破頭也想不到問題的答案,只好提問身邊的完美少女。
說起這個,金柏可是預備了很久的。她自己代表教團承包了家屬的心理諮詢費用、喪禮費用和有關損失,雖然錢不能衡量生命的失去,但至少這樣能夠更好地表達誠意。
金柏有條理地在腦海中整理好後,說:「我們約了這個家屬面談半小時,主要是解釋鍊金術師這個工作的危險性,告訴她我們的最高歉意以及我們能夠提供什麼援助,最後就是把遺物交託給她。」
就這樣奔波於家屬住處之間,發自內心道歉無數次,戰鬥的後事結束了。
兩人哭過,也有被罵到狗血淋頭過,也有些委屈。至少把自己和教團的抱歉表達了出來,這樣就足夠了。
接下來就是約會時間啦!
鍊金術師有自己的約會方法,金柏已經利用自己的優勢以及無盡的錢錢、EMW制定了一個自認為完美的約會流程,內容包含甜蜜的驚喜、星空下的晚餐、夜間漫步,最後就是真情流露的表白。只要自己對於水仙白是百合的猜測沒有差錯,那這就是無敵的計劃!
距離晚餐還有很久,水仙白也不知道要幹什麼,直至到金柏拿出了兩張演唱會的門票。
「是……是『女娃』的演唱會!」水仙白驚喜得毫無防備,整件事情難以置信,但這又好像真的是完美小柏做得出的事情。認識了差不多兩年,金柏總是帶來很多驚喜,但好像都沒有這一次隆重。
自從出獄以來偶然地在手機上聽到這個偶像團體組合的歌曲,水仙白就徹底迷上了他們。
「仙女,要是怕來不及就緊貼我吧。」金柏像是炫耀一樣陳述一個事實,水仙白沒有不爽,而是跟著指示把嬌軀緊貼金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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