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王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碰著什麼軟軟的東西,睜開眼睛才發現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周妡河微緊身的睡衣裡,還摸著她的胸部,下意識的想縮回來,卻又怕動靜太大吵醒周妡河,只好偷偷摸摸的。
不料周妡河還是感受到了,直往她懷裡縮,王羽的手被擠到更裡面,接下來她小心翼翼的嘗試抽出手。
可最後周妡河還是被她弄醒了,恍恍惚惚間還感受到一陣酥麻,發出一點哼唧聲,聲音極為曖昧「嗯...王羽...」。
周妡河轉動了一下身體,讓她的手不斷摩擦到自己的胸部,王羽見她準備醒來只好趕快裝睡,耳朵染上一層鮮紅,死死的閉上眼睛裝死。
周妡河的小奶音突然從耳邊響起「王羽...妳打算吃我豆腐多久啊?」。
王羽瞪大了眼睛,趕緊把手收回來「我不是...」。
周妡河看著離自己不到十公分的唇,向上一點便輕輕碰上淺嚐輒止,隨後又馬上退開「扯平了」。
王羽也只好認,誰怪自己先耍流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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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妡河在家裡找到一堆藥品,她決定更認真去了解王羽的病情,於是偷偷來找王羽的精神科醫師「柯醫生,王羽那天在醫院為甚麼會失控?」。
「以她自己的描述是,她會看到跳樓時的片段,一些之前在福利院不愉快的事情,還有一個是在她成年後的事,她之前好像因為情緒失控差點殺了一些不能殺的人」柯醫生也知道王羽的身分不免會跟其他人打鬥,但據王羽所說的,有時候她甚至會控制不住力道。
「殺人?王羽有沒有說是誰?」周妡河知道幫自己爸爸做事難免需要動手,但在她看來王羽一直都很有分寸。
「這個...王羽說那些人對周小姐妳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她本應該將他們帶回去給先生,但在審問的時候,卻差點將人打死」柯醫生也是周茂蒼底下的人,她曾看過從王羽那邊帶回來的人,雖然有些是中途意外死亡,但實際上卻也只剩半條命。
周妡河意識到柯醫生也許是在說對自己下藥的那些人,沒想到王羽之前就會為自己討公道,還差點失控,這也間接導致王羽留下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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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羽工作了一整天,周妡河的消息依舊沒有回多少,正確來說,周妡河傳來的也都是些沒有重點的曖昧訊息,每每都要等到周妡河真的在重要的事情王羽才會回覆。
「晚上能加一點班嗎王羽?Kevin今天請假,他的程式還沒寫完...」這是侯靖文在王羽回來後第一次向她開口要加班。
王羽第一個念頭竟是周妡河一個人在家可能會覺得無聊而想拒絕。
「痾...我帶回去做好了」王羽最終還是放心不下周妡河。
「嗯?妳難得會想回家呢?家裡有人等妳?」侯靖文感到好奇,平常都是王羽硬要做完事才回家的,今天怎麼一反常態。
「嗯...周妡河最近住在我那」王羽平靜的收拾自己的公事包。
「欸?妳們復合了?」侯靖文驚得張大嘴巴。
「暫時是這樣沒錯」王羽穿起西裝外套,拍了拍衣服上的皺褶。
「暫時?為什麼是暫時?」侯靖文真的是個好奇寶寶,什麼都想問到底。
「不知道,反正就是這樣」王羽拿著包包就走,臨走前補上一句「還有...我已經恢復記憶了」。
留下侯靖文獨自驚嚇在原地「什麼?喂!王羽妳怎麼不早說啊!」,枉費他這幾天還對她特別溫柔跟體諒,想不到小丑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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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羽一進門就看到周妡河端正的坐在沙發邊,走進一看桌上全部都是自己藏起來憂鬱症跟躁鬱症的藥品。
「怎麼...會這麼多?」周妡河愣愣的看著桌上散落的藥品,有罐裝的、散裝、袋裝,甚至還有針頭,找到這些她都快把王羽家整個翻過來了。
「妳搬來跟我住之後,我也更需要藥物控制,以免發生什麼不必要的後果,所以我跟柯醫生多拿了一點,對了...」王羽拿起一個針頭給周妡河「這個是鎮定劑,萬一我失控了,妳拿這個注射在我身上,我傷不了妳的」。
周妡河聽著王羽平淡的說出這些話很心疼,她沒有接「不用,王羽,我相信妳」。
王羽覺得什麼事情都保險起見比較好「不要太相信我,我把針放在這個小盒子裡」。
王羽將針管都放在客廳桌上一個很顯眼的小盒子,似乎是在警告她,自己隨時都有可能發作,但儘管是以前吵架的時候,還是失憶的時候,王羽都不曾傷過她分毫,因此周妡河根本不相信像王羽這樣溫柔的人會傷害自己。
「王羽,這些藥我查過,有些會傷害身體的,妳能不能只吃柯醫生開給妳抗憂鬱的藥跟營養素就好?」周妡河拿出其中幾包對身體傷害較小的藥品給她看。
王羽也蹲在桌子前翻看著自己的藥物,發現周妡河甚至還做了筆記,甚至比她還認真對待自己的病情,自己則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這些藥品的使用說明,原來每一種藥都有副作用跟排斥的藥物。
「這幾包是每天吃的,我放這個袋子裡,妳出門就帶這個,這幾罐是營養素,每天晚上我會叮囑妳吃,另外這些都不要吃了吧」周妡河已經將這些藥都分類好,排放整齊在桌上,至於那些有害身體的藥物她想直接丟掉。
「不...那些先不要丟,以防萬一先備著吧」王羽還想挽留那些藥,畢竟誰都不知道意外什麼時候會來。
「那些不能亂吃,妳的腎臟會壞掉的,不然...放在我那邊!妳不准自己偷拿喔!」周妡河做出最後的讓步。
王羽也只好點點頭,全都答應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又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周妡河的照顧,習慣這種東西還真恐怖,裝都裝不了。
晚餐周妡河點了一些營養又養生的湯給她喝,每天晚上都有一道湯,還意外的很好喝,也讓王羽終於肯多吃一口飯,不然缺乏營養的話,那些藥效可都是要打折扣的,周妡河好像越來越懂得照顧人了。
晚上王羽待在書房工作已經有三個小時,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周妡河穿著裸露的睡裙來到書房內,還乖巧的先敲敲門。
「怎麼了?」王羽沒有抬頭,周妡河還會敲門了?看來她真的變了不少。
「妳要睡覺了嗎?」周妡河輕輕的走進來,若無其事的問著,動作卻十分妖嬈。
「快了,再半小時」王羽持續的努力工作,絲毫沒有被影響。
「我熱了牛奶,喝點吧?保養一下胃」周妡河看似賢妻良母,實則又將睡裙的衣領往下拉一些,露出一點點上胸。
王羽終於抬頭接過牛奶,看到她的穿著也沒有任何表情,她的意圖太過明顯了,但不得不說喝了熱牛奶,果然很暖胃。
周妡河看她眉頭都不皺一下,眼神也沒有任何閃爍,看來王羽現在真的還對她沒想法「我坐在旁邊等妳」。
失落之餘只好做作的拿起一本經營管理的書籍到旁邊的沙發坐下,一開始還看起來有模有樣的,只是撐不到五分鐘,沙發上就只剩下平緩的呼吸聲了。
王羽走過來替她蓋了一張毯子後又回去工作,三十分鐘整,王羽闔上電腦,見周妡河還在熟睡中就把人抱回房間。
等王羽刷完牙回來就看到周妡河在睡夢中還一臉開心的抱著被子,是夢到什麼好事情了嗎?不過為避免昨天的事情再發生,王羽索性就離她遠遠的,深怕自己又吃了人家豆腐。
半夜周妡河的啜泣聲突然從旁邊傳來「不...別走...不要走...」。
王羽迷迷糊糊的醒來,小心的將人翻過來,發現她還沒醒,是做了噩夢吧?
「周妡河...周妡河...」王羽想把她叫醒,但看著周妡河都難過的流下眼淚,只好又將她擁入懷中,輕輕的拍拍她的背。
周妡河才彷彿得到一點安慰終於停下來,王羽也就這樣看著懷裡的小兔子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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