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發生在天台的衝突的那天黃昏,天台這邊廂虹彌和友人針對剛才的衝突進行討論,那邊廂黃昏時間理應沒有人的樂理室,此刻卻反常的從這裡發出聲響。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YqoAJQGBk
「對不起八王子同學,我們沒有預料到錦堂創介那家伙居然還帶上救兵上來……」原先在天台僥幸存活的嬌小不良,對於自己沒能完成任務,連連給祐輝道歉。
「哦呀?救兵?」祐輝微微抬頭,眼神仿佛居高臨下般看著眼前的嬌小不良,「整件事情突然開始往棘手的方向發展了呢……能告訴我錦堂創介帶上了誰嗎?」
「整天和他在一起的廣瀨大空、美術社的社長小鳥游虹彌、還有風紀委員長神永心……」嬌小不良每説出一個名字,臉上就多一分恐慌,「隨後連學生會的正副會長,冰庭靜雪和神永譽都來了!」
在嬌小不良報出最後一個名字後,祐輝不自覺地揚起嘴角,道出了他對最後一個名字似乎很感興趣,「那麽多人?到底是真的來了那麽多呢,還是爲了掩護自己的失敗、而特地誇大其詞呢?」
「是真的!絕對沒有誇大其詞!我可以作證!」同行且不能使用執念詠唱的後援會女生補充,并給嬌小不良撐腰。
「好吧——就看在女同學幫忙求情的份上,我就姑且相信咯。」祐輝拿後援會女生沒辦法。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bETXJ2PHn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GHaKigi8i
狡黠的笑顔配合著抬高起來的長腿,嬌小不良看著不禁心生驚慌,隨後兩眼一黑,只剩下旁邊女生恐慌的尖叫聲。
「你的任務完成了,謝謝你提供如此有用的情報,晚安好夢——」祐輝的晚安道別中夾帶著一絲狡猾。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QE7vq5IZz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jzMh4jw3m
『沙啦——』
樂理室的滑動門隨著被推開而發出聲音,接著就是從門口傳來的怨聲載道,「八王子祐輝,請問樂理室可以物歸原主了嗎?」
「很抱歉黑歌同學,善後工作還沒做呢——」祐輝循聲轉頭看向門口,對於任務未完成就被趕客稍感不滿。期間注意到了站在嬌小不良旁的後援會女生,正一臉惶恐的看向兩人。
祐輝將盯著獵物般的眼神轉向後援會女生,「哦呀,差點忘了你呢——但是秉持著我不對女人動手的原則,可以請黑歌同學你代為處理嗎?」
梓不發一言,看似沒有理會祐輝的話,轉向放置樂器的地方拿起小提琴,再走向後援會女生所在的位置並將她轉身背對著祐輝,以右手提琴左手切弓之姿環繞著女生的頸項。然後一聲長而尖的切弓聲、伴隨著痛苦呻吟後,後援會女生即刻在她的懷裏倒下。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7D6CxBkWH
祐輝看著眼前這一幕發生,對於梓的出手有所感嘆,「黑歌同學果然人狠話不多啊! 但是這樣不擔心會出人命嗎?琴弓上面可以隱約看到血喔?」
「八王子同學所擔心的,都在我的考量之內,不管是從切入點到預計流出的血量。」梓將手握樂器的兩手放下,「那麼少量的血居然還能被看見,沒想到近視眼的八王子同學也有眼尖的時刻,剛好可以和油嘴滑舌這個缺點進行互補。」
「請問黑歌同學這是讚美呢,還是變相嘲諷呢?」
「比起探討我是在讚美還是嘲諷,八王子還記得同學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嗎?」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Z4jRio9PX
……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LDL7V5MdI
時間綫回到現在的冬天,虹彌依舊繼續著天未亮就出門、直至深夜才回家的行程。但他在外面真實的行程,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縱使家人對他要求不高,只希望他能順利在接下來的全國高中考試中及格就好,但比這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正等著他。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h9nyVeOFd
由於連續幾天都是早出晚歸,他總算領教到了睡眠不足帶來的惡果——手機設好的鬧鈴聲,將差點沒睡死的他從夢鄉中拉回來。他拿起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時間讓他瞬間睡意全消,大叫之後就是匆忙地洗漱打理、並踉蹌跑下樓梯。縱使他下樓的狼狽樣子被正在準備早餐的媽媽撞見,但腦袋被重要的事情塞滿,連媽媽叫喚他都沒聽見,早餐也沒來得及吃就直接往家門衝出去。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xRUPWh1lR
「糟了,今天是譽親的復建日,希望電車那邊不要出什麽事……」往車站奔跑的路上,虹彌低語著祈求路程上一切順利。
上天是公平的,早上因爲賴床而錯過了原定的出門時間,趕電車這邊意外的順利,沒有遇上什麽突發狀況。到站後,虹彌直衝市中心,但沒有馬上去醫院,而是先來到了花店買了束鮮花後再繼續行程。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PNFxbP7eR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RWoP2OYws
來到醫院,正要前往復健室,虹彌撞見了剛好也來醫院的明日香。
見到熟人他先是打招呼,「真巧啊小明,怎麽會出現在醫院?是來看精神科還是睡眠科一類的吧?同爲創作者所面對的問題我可以理解……」
「都不是。」明日香斬釘截鐵否認,答覆更是讓虹彌意想不到,「是來拿胃藥的,因爲吃飯不定時定量被醫生念了。」
説到這裏,明日香注意到虹彌手上的花束,「話説小鳥游前輩爲什麽會來醫院?」
「來探望譽親的,今天是他的復建日。」
「會長也在醫院?」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gkVLesk72
正當兩人來到醫院復健室,只見心早就推著輪椅走了出來。只見輪椅上是自己最熟悉的友人,臉色和情緒比起前幾天相對的好了許多。
「幸好心心有來,太好了……」虹彌發現到陪同友人走出復健室的心,終於鬆了一口氣,並在心中感嘆她於關鍵時刻的可靠。
「真是的,今天的復健療程都結束了,小鳥遊前輩這才趕來。」心沒好氣地抱怨。
「好啦好啦,至少人到就好了啊!」從語氣和強調聽來,友人精神飽滿,迎向他的笑容猶如冬季中的暖陽,「而且還帶花來了呢!」
「不要擅自覺得這束花是送給你的好不好。」心一臉鄙視看向輪椅上的人吐槽。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pio0AC1sP
「好啦好啦,心心也退一步吧!」虹彌勸阻,並將手裡的花束遞給友人,「復健師怎麼評價今天譽親的表現呢?」
「一切順利!」坐在輪椅上的譽接過花束,左手抱著花束、右手對虹彌豎起了表示一切順利的大拇指,還對他眨眼、進一步傳遞更為強烈的順利之心。或許是因為友人到來探訪而開心的關係,他似乎忘了自己的右手並未完全康復,在那之後復健室外的走廊突然冒出一陣淒慘的慘叫聲。
「會長連慘叫都精神十足,太好了……」明日香汗顏的臉上夾帶著欣慰。
「難得明日香也在這裡,我們就去小花園逛逛,順便曬曬太陽吧?」
「這是什麼老年人才會做的事?」心沒好氣吐槽。
「小鳥遊前輩居然跟著附議,看起來根本就是老夫老妻吧?」明日香再補一刀。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HX2vQPXko
從復健室前往小花園的路上,必然會經過女子病房。明日香有通過觀察路上事物以取材的習慣,自然也開始觀察起走廊上的事物來。經過其中一間女子病房,某張病床上的病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駐足停下,視線凝視著病床上的病人。
「怎麼停下來啦小明?」走在明日香前方的虹彌,注意到後面的人和自己逐漸拉開距離,調頭回去探個究竟。
「那不是班裡的琴華同學嗎?她的脖子……」
「怎麼了嗎葉山同學?看到誰了嗎?」心聽聞也推著哥哥一併調頭,「是那個自學園祭結束後,已經缺席兩個月的琴華同學嗎?」
「好像是欸?」譽將身子往玻璃窗的方向靠過去,試圖通過近看並確認病床上的的人。
「不用探過來了,肯定是了……」虹彌將雙手放在玻璃窗上,整張臉快貼到玻璃窗上。視線停留在床上病人的脖子久久不離去,更是通過脖子上的繃帶想起了什麼,「那個、劃痕……」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L5flCWkGS
此刻,記憶中的時間回溯到半年前,正值秋轉冬季之前。
事發那天黑風高夜的夜晚,籃球場。
只見祐輝跌坐在地,右手拿著遭到顔料潑去而遮擋視綫的眼鏡,左手扯起沾滿顏料的衣角,試圖擦去鏡片上的顔料。當下的狼狽姿態,讓平日充滿自信的祐輝,此刻内心滿是因顔面盡失、促使油然而生的尷尬。
他所追上的大空,此刻的情況也不見得有多好——帶著過來剩下的半截長尺,連同虹彌帶著的幾條管狀顔料,已經變成碎片散落在地。籃球場地板也因顔料爆開灑落一地,朱紅色的地板染上了各種各樣的顏色。
大空一身也被顏料殃及,跌坐在滿地都是顔料和長尺碎片的地板上,用手背擦拭去粘附在臉上的塵埃、和順著攻擊時負傷造成的傷口流下的血液。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sfw0Y6PQN
「陰森的夜晚配上美麗的月色,真是前所未有的組合呢,可惜顔料怎麽擦都擦不掉……」祐輝試圖通過自言自語,來抹去當下的尷尬,字裏行間夾帶著怪罪於顔料之意。配合著倔强臉上揚起的嘴角,怪罪意味更爲深厚,「這下眼鏡報廢,別說是賞月連其他事情都不能做了,你打算怎麽賠償呢,小鳥游虹彌?」
虹彌一身被顏料殃及,沒好氣的反問,「賠償?明明是八王子自己選擇在三更半夜的時候跑出來的啊?不出宿舍不就沒事了嗎?」
說到這裡虹彌氣得雙眉緊鎖,那副氣得咬牙切齒的神情、加上頭髮兩邊如同狗耳朵般反翹出去的髮型,看起來無異於發怒的狗,「少拿小創和大空說事,你自己可以選擇不出門的嘛!」
祐輝惱羞成怒,甚至開始逐漸猖狂、挑釁起虹彌,「哎呀,這是瘋狗發怒的前奏嗎?不想賠償就算了,居然還開始管起別人的去向了!不是很兇猛的嗎,狂犬小鳥遊?犬化一個來看看啊!」
「八王子祐輝,注意你的態度!」大空提高聲量喝止。同時虹彌在經過祐輝一番挑釁之後,憤怒褪去了幾分;褪去的部分取而代之的,是對於為什麼對方知道自己會犬化的不解。
「怎麼?剛剛不是很神氣的嗎?如此怔住是正中要害了吧?」祐輝開始得意,嘴角更是猶如狂人一般更為上揚,接著將視線轉到大空身上,「還有啊那邊的飼主,幫忙看好並調教一下你家狂犬好嗎?看他這個樣子,當看門狗的資格很難說,但當條拉不住的狂犬還是很有潛質的……」
對於自己和學弟接二連三的挑釁,虹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用接近嘶吼的聲量和腔調,對著祐輝大吼,「閉嘴八王子祐輝!怎麼不看看你在跟誰說話!我倒是要問你,今天傍晚天台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ZSGzCQ0ct
「居然被發現到了……」面對著虹彌憤而嘶吼的內容,祐輝閉上眼睛,語氣仍然保留著最後一絲的狂傲,「那麼我就告訴你們好了,你們在天台上遇到的那些不良和後援會女生,其實是經過安排好一起行動,把葉山明日香擊昏、並作為誘餌綁架上去,藉此引誘錦堂創介上天台的!怎麼?想不到吧?」
「沒想到手段如此拙劣……嘖!」大空氣不打一處來,「倒是八王子祐輝你怎麼上得到天台的?包括風紀委員在內,一般學生都是不被允許隨意登上天台的!」
「嗯?好問題。這可能得問問你們所敬重的學生會長咯?我從來沒看過有學生會長,可以如此輕浮且不務正業,同時居然還好意思提倡推廣什麼自由發揮自身才能的,看來神永譽是第一人啊!」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qD7ALGYQm
出自祐輝口中的那個名字,就足以讓小鳥遊虹彌對於天台門、怎麼被學生會外的人所突破這檔事,有著更深一步的起疑,「從實招來!天台門的鎖匙是不是你拿走了!」
「真是冤枉啊小鳥……不對是狂犬小鳥遊,你怎麼能一口咬定是我拿走的呢?」
面對祐輝試圖刁難並耍賴,虹彌開始舉例出自己所發現那些可疑之處,「首先!在這之前明明就沒正面交鋒過,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其中一個能力是犬化?接著那天在樂理室,小創和譽親分別前頭都有踏進去吧?」
「看來這狂犬並不是平時看起來那樣無腦……」
「還有從剛剛交手來看他身手居然還蠻敏捷的,加上被他潑了一身顏料,要對付他有點難度啊!」
「不過以目前為止得到的情報來看,得聲東擊西……」
虹彌惱羞成怒地舉例各種疑點後,祐輝的腦中迴旋著如此想法,內心正打量著如何對付眼前這個狂犬一般的黃髮男子。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7dmx4ikTw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P07JnWx4v
學校內的小花園,場景同樣狼狽。花叢間的花朵疑似是被人大量摘去、也可能是被斬去,加上期間所產生的衝擊力,此刻的花叢猶如枯萎而老去般,毫無生氣。地板上滿是撲克牌的碎片、以及七零八落的葉片和花瓣,還參雜了些細小的枝椏。
創介雙手低放,將長步槍以下至上斜著、槍口對準天哉的下巴,憤慨的神情透過咬牙切齒寫盡滿臉。
天哉看著眼前的人,氣定神閒的臉上依舊掛著優雅的壞笑。這副神情加上因下巴被槍口瞄準而呈上揚之姿,整體看起來更是多了幾分挑釁。
「是沒有大人教導錦堂同學,不可以隨意將槍口對準別人嗎?看來是習慣自由,目無法紀了吧?真的是該好好管教了……」
「如果是那天樂理室的事情,那麼衝著我來就好,不需要牽扯到會長!」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mNyD3RgT0
「創介不要肆意動手!交給我來!」
譽將創介一把拉回來,並走到天哉眼前繼續交談,「天王寺天哉,不管是對於目前為止學校內發生的事、還是你家那邊的事情,停止當前為止的行動並收手好嗎?」
天哉冷笑,「收手?抱歉啊,這個行動對我很重要,實在是沒有讓步的餘地呢。但是會長是通過從什麼途徑,知道我家的事呢?光有途徑並不充分,至少也要得到些什麼理由吧?」
「還記得学園祭那天,來了不少大人物嗎?當中還包括了天王寺集團的董事長,我還很記得他那天離開前的稱讚,還讓我多加關照天哉……」譽順著記憶順藤摸瓜,卻因為那一句多加觀照,惹來天哉更為厭惡的眼神。
「多加關照……嗎?」天哉似乎想起來了学園祭當天的事。隨著當天所發生的每一件事情接連浮現在腦海中,他的神情也因那些事情歷歷在目;平日的氣定神閒,因被內心逐漸油然而生的厭惡一點一滴地侵蝕,而越發褪去。
「那天兄長也來了吧?我的窘態……呵呵,真是謝謝你了,錦堂創介!」此時的天哉,語氣雖然未至歇斯底里,但當下的不滿也足以透過剛剛那一句深沉的笑語傾瀉而出。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mfY0T6RLl
「不、不要把自己的不順推卸到別人身上!雖然不知道天王寺你家到底是什麼事,但如果是家裏的事情麻煩在家裏解決!」創介厲聲反駁。
天哉越發不可理喻,「這不僅僅和家裡裏有關係,還會連帶影響到我的在學校的名聲!剛剛神永譽所說的你都聽到了吧?居然被說了要多加關照,而且還是出自父親之口!」
說到父親的天哉,再也不管當下的顏面,索性將平日的優雅全部拋諸腦後,內心沉積已久的歇斯底里侵瀉而出,「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在樂理室那次之後和祐輝他們……」
在天哉一輪憤慨的控訴後,創介和譽無一不摒住呼吸,倒吸一口涼氣……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Y73UzRew3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e7kh901zL
譽回到男生宿舍,打開房門只見友人穿着鈕扣被解開了上半部分的幾個扣子、且還有少許顏料沾到的灰色內襯,頸項上的綠色領帶也呈鬆動狀,手中拿著被顏料大面積潑到的白色外套,正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房門被推開並響起聲音的那一刻,友人循聲轉頭看向自己,兩人的眼神就這樣剛巧對上。
譽注意到了虹彌手中被染上各種顏色的白色外套,「……需要漂白水嗎,虹彌?染成這樣狼狽,想必剛剛很激烈吧?」
「沒什麼,這個程度不過是平時社團課的兩三倍而已。」此時的虹彌聲線一反平時和友人相處時的元氣,取而代之的是夾帶著若有所思的冷淡和深沉,「還有比外套更為重要的事,譽親是忘了嗎?」
友人此言一出,譽似乎是什麼東西穿過並在腦袋中閃開一般,原本快要蓋下的眼皮也隨著驚醒而再次睜開,「……虹彌怎麼知道的?」
「剛剛在籃球場,八王子祐輝算是招供了。雖然真實性有待觀察,但還是警惕一點比較好,特別是有著拿天台鎖匙權利的譽親。」虹彌將剛剛在籃球場,根據祐輝所供出的那些供詞提出了自己的疑慮,「而且他們似乎好像是衝著小創來的吧?完了,這下小創危險了……」
虹彌擔心的情緒,在此刻瀰漫在當下的空氣之中,就連平日漫不經心且隨遇而安的譽,也被當下的氣氛感染到並心頭一緊,頭上的雅典娜更是很識時務地晃動了起來,頻率還比平時更為激烈。
「那個……虹彌,能告訴我更多你們在籃球場之間的交談內容嗎?」
「譽親要幹嘛?交換情報?還是發現到了什麼?還是有什麼想法?」
「他們盯上創介了對吧?而且也敢把不關事的明日香牽扯進來,加上天台遇到的不良和後援會女生,應該是沒來由會走到一起的,但居然會同時出現在天台上,幾乎可以肯定這背後有人指使。為此我想做點什麼……」
「那什麼譽親,你這讓我也想到了那個小仁美的對外公告……」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Y4PTwtaTL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b1bE4i3Cb
修理天台門那周的週五下午,待虹彌通過預約找來的木匠和鎖匠完成工作並離開學校後,接送兩個師傅離校的虹彌打開聊天軟件、來到和創介的對話頁面,在畫面上輸入了幾句話,並按下代表著發送的紙飛機按鈕發送出去: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xwCgy48t0
『小創,明天週六沒有報名星舞台吧?』
『啊,沒有。怎麼了嗎小鳥遊前輩?』另一端的人提出了疑問。
『有空去校外市中心的小樹林嗎?順便帶上大空一起。』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tFsf3CxhL
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pEJEQE9Qw
溫馨解釋:曉月學園靠領結顏色區分年級,已經在第五章提到一年級是紅色,這個時間線的虹彌是高三而譽是高二,所以才會如封面分別打上綠色和黃色(二年級)的領帶。
ns 15.158.61.54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