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平靜又安全的美好時光僅僅維持了兩集,兩倍速,也就是只有二十分鐘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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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暫停一下。」龍劍玥停止了揮棒,滿臉疑惑望向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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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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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看過這部動畫的解說影片,但對標題完全沒有印象,它是不是有另一個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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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只是這種問題而已嗎?」唐平頓時鬆一口氣,隨後神態自若地回應說:「假如你有看過解說,我們就換看另一部吧?雖然原作的標題幾乎都是漢字,譯名之間應該不會有太大差異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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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魔法的學校、吊車尾的男主角、個性火爆的女主角、不愛講話的優等生、蒙著眼睛的老師……我還記得接下來的重點劇情,主角小組會參與一個競技大會,跟看他們不順眼的同學化敵為友,但反派們趁機作亂,導致大會臨時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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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沒問題了,那是不同的作品,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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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是不同的作品嗎?我還記得男主角是黃色頭髮,優等生是黑色頭髮。」龍劍玥無法理解唐平的這個決定,隨後取出手機翻查觀看紀錄,想要找出那部解說影片給他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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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考卷上的答案不都是大同小異的嗎?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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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正確答案?原來這就是真正的奇幻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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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好說了……反正,先看完再評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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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平成功說服龍劍玥繼續邊看動畫邊揮棒,兩季的份量再加上OVA和劇場版,整整看了五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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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看動畫看這麼久,意外地有趣呢。」初次觀看異世界轉生動畫的龍劍玥感到非常滿足,開始一本正經地發表感想:「看到很多解說影片沒有提及的細節,非常有參考價值,例如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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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唐平根本無法與她討論,即使攻擊頻率已經顯著下降,但長達五小時的敲打仍然大幅超出了正常人類的承受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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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我的等級已經提升不少,MP也所剩無幾,該換魔王你來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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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玥笑容滿臉地把海綿棒遞出,唐平則是神情呆滯地以左手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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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未立即揮棒,主因是右半身近乎喪失活動能力,其次是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好孩子和中年人都早就上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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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遭受疼痛與疲勞的夾擊,唐平卻並未放棄,仍然在奮力掙扎。經歴了長達五小時的敲打,他深切地體會到龍劍玥並非一個正常人,故此現在就是最佳的突破時機,必須抓緊這個機會揮出第一棒、踏出毆打女人的第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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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平一拐一拐地繞到龍劍玥的背面,一股作氣地揮動海綿棒,成功打中了她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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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偷襲嗎?這樣確實更有反派的感覺呢!好!放馬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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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玥挺直腰板做好承受攻擊的準備,讓唐平毫無顧慮地揮出了第二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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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你為甚麼還不動手?難道我要裝作不知道背後有人比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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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玥疑惑地轉身過來,唐平也疑惑地加大力度再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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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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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默然地對望了一陣子,然後龍劍玥尷尬地移開視線,支支吾吾地嘗試辯解:「對不起,可能是我的數值實在太高,而且你是用海綿棒嘛,攻擊力又被打了個折扣。」這份體貼反而令唐平更感羞恥,所以她又趕緊嘗試另一套說法:「勇者已經十一級了,魔王還在一級,當然不太會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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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確實。」把屈辱套上遊戲濾鏡之後,唐平就突然能夠接受了,因為他玩了幾十年遊戲,非常熟悉等級制遊戲的不合理之處。「但我的力量姑且有二十……二十幾,符合成年男人的平均值,這樣全力敲下去還能沒感覺,勇者的能力值到底有多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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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到十一級之後,五圍的每個項目都二百……二百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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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玥為了讓能力值聽起來別太誇張,故意不說出精確的數字。唐平也有著類似的考量,但他是為了讓能力值稍微好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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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勇者,那我就算用力揮棒應該也沒有效果吧。但痛楚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有沒有拿到經驗。」唐平假裝自己還沒有正式發力,稍微挽回了一點顏面,然後叫出狀態介面檢查經驗條:「嗯,完全看不出變化,近乎是零啊,因為沒有打出有效傷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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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都怪我毫無節制地一直升級,讓數值差距變得太大……對了!直接用拳頭毆打,是不是就能打出有效傷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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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我的拳頭會受傷吧,粉碎性骨折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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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使用菜刀之類的武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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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危險了,會流血也會留下傷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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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那麼該怎麼辦才好?總不能只有我獨自升級吧,也得讓你平等地賺取經驗值啊!果然還是用武器吧!就算會留下傷痕也沒關係,只要打在不顯眼的位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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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玥表現得非常著急,令唐平疑惑起來。明明是她佔便宜了,怎麼一直想要別人抄傢伙打自己?難道她有自殘癖或被虐傾向嗎?不顯眼的位置該不會是指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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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平越想越不對勁,於是設法開脫:「……這個嘛,其實傷害勇者並不是魔王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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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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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是因為勇者太礙事,才不得不出手解決他……準確來說是派人解決他,魔王不到最後關頭都不會親自出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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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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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設法打出有效傷害,經驗也應該也不會太多,得不償失啊。與其在這種地方浪費力氣,不如幫忙想想魔王的職責是甚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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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職責、魔王的工作……征服世界嗎?還是毀滅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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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玥毫不猶豫便開始幫忙舉例,並沒有執著於使用武器傷害自己的方案,讓唐平頓時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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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舉例的這些算是目標吧。勇者的目標是討伐魔王和拯救世界,透過直接攻擊魔王或妨礙的魔王行動來達成,這部份才叫工作。那麼,魔王要如何才能達成征服世界的目標,其中的哪些步驟適合用來練功刷等?我們得先整理一下這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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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是參考剛才的動畫,最初的步驟就是讓魔王復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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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活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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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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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魔王的經典起手式確實是復活,從一等開始慢慢往上爬的魔王反而……其實也不是沒有,但那些都是作弊仔,根本無法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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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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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魔王通常是主角,最經典的是只要吃東西就能獲得相應能力,好聽的說法是成長型,難聽點就是按照作者的規劃逐漸變得全能無敵。而我的魔王明顯沒有這麼作弊,不然我早就獲得豬牛羊雞鴨鵝和各種蔬菜水果海鮮的特殊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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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參考原來是指這方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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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就是指我沒有作弊技能啊,還能有甚麼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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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也在作弊啊,想說可以參考一下別人的作弊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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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唐平最近看太多異世界轉生動漫,對作弊的認知有點走偏了,這時候才意識到勇者與魔王合作升級已經是一種作弊:「這麼說來,也有一些魔王與勇者攜手合作的作品,不如我們來模仿一下吧,說不定會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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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動漫裡面的勇者也會和魔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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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一種經典套路了。」唐平知道龍劍玥沒有看過太多作品,便粗略地給她說明一下:「因為魔王通常會有這樣的一句台詞『勇者唷,朕會把世界的一半分給你,成為朕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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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喔。」龍劍玥說完之後才覺得這個回覆有點太敷衍,便單膝跪地以示尊重,再以雙手接過唐平手中的海綿棒,煞有其事地再答一遍:「這是我的榮幸,魔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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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般來說勇者是要拒絕——」唐平本想要糾正龍劍玥的錯誤,卻突然感到一陣難以忽略的舒爽暢快,便趕緊叫出狀態介面仔細檢查:「四、四級?竟然連升四級?我懂了!魔王是領導者,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物色人才啊!現在只有一級的魔王收編了高達十一級的勇者,所以經驗值特別豐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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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平興高采烈地分析現況的同時,龍劍玥卻滿臉驚恐地凝望著自己的狀態介面:「我……我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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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你也升級了嗎?升了幾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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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升級!但我變成魔王的眷屬了!」龍劍玥大動作地指向狀態介面的職業欄,即使唐平根本無法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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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魔王的眷屬?怎麼變?你不再是勇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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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勇者!但它出現在職業欄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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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玥慌亂地以雙手比畫她所看見的狀態介面,唐平為了協助她盡快冷靜下來,便在電腦上打開小畫家,讓她把想表達的內容好好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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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子!」雖然畫得歪歪斜斜,但仍然能夠看懂,就是Lv.11勇者下面多出了一個新方格,寫著Lv.1魔王的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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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擁有第二個職業?網路上還沒有人報告過啊……也許可以利用它進行更加高效的作弊,但我們必須先搞清楚這東西會帶來甚麼效果,龍劍你的能力值有提升了嗎?有長出角或翅膀之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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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值沒提升。勇者升到十一級的時候有檢查過,所以記得很清楚。」龍劍玥隨意地揮動四肢,又拍打身體的各個部位:「好像沒甚麼變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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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只有一級,效果可能還不太明顯吧。來做點眷屬的工作,讓它也升級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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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眷屬的工作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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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喔。」唐平回憶他看過的各種動漫,思考勇者在歸順魔王之後會執行怎麼樣的任務:「大屠殺、暗殺國王……不可能做這種事吧。那麼,進攻天界?打破輪迴?穿越到異世界?對抗世界的意志?社會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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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這些才更加不可能吧,而且為甚麼會有社會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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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辦法啊,人類與魔族的頂點攜手合作,一般來說都是為了做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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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平無奈地坐到電腦前,透過網路搜尋勇者與魔王合作但不包含以上關鍵詞的作品,結果湧出了一大堆戀愛喜劇和色情動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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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有找到線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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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都是些毫無參考價值的作品。」唐平立即退回到搜尋引擎的首頁,確保龍劍玥無法看到剛才那些搜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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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勇者是魔王大人的忠僕》感覺很像一回事耶!不點開來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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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唐平的手速根本敵不過龍劍玥的眼睛,精準高達兩百九十的動態視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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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同人漫畫,十八禁,從第二頁就開始滾床單的那種,而且是BL。」故此,唐平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讓出座位並坦白一切:「搜出來的作品不是談情說愛就是直接做愛,所以我才說沒有參考價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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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全部都是?有些作品的名字明明就很正常啊。」龍劍玥無法接受這個可怕的事實,坐下來把剛才的搜尋結果一個一個點開,一頁一頁地仔細確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怎麼都是這麼下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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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平站在她的身旁,不懷好意地觀賞美少女被色情動漫嚇得一跳一跳、臉紅耳赤,隨後更順勢出言調戲:「如何?看完教材了嗎?再來就是實踐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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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滿臉通紅的龍劍玥語帶猶豫地回答:「假如這樣就能獲得經驗值……也不是不能嘗試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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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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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玥抓住衣服的下擺,緩慢地把它掀了起來,露出一件酷似背心的灰色運動胸罩。在脫去上衣之後,她又拉下了胸前的拉鏈,沾滿汗水的兩顆球體隨之蹦出,這份震撼終於令唐平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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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怎麼突然就脫了啊!不要再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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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裸體更喜歡穿著衣服嗎?男人真是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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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的龍劍玥嬌羞地以雙臂掩著胸前,徐徐地走向唐平。驚慌的唐平則是狼狽地後不斷退躲避,最終跌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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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大人,您為甚麼要逃跑呢?」龍劍玥似乎已經徹底代入到色情動漫的劇情裡,先伸手輕撫唐平的大腿,然後嫵媚地側坐到腿上,再更進一步地倚偎到他的懷中:「難道,我這身體不足以勾起您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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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的肌膚緊貼著唐平的身體,過於驚喜的發展徹底超出了他的預期,但撲鼻而來的汗香、既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觸感,實在是難以拒絕。他把心一橫,準備張口吃下這兩塊送到嘴邊的肥肉,卻突然被捏住了鼻子,無法繼續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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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玥輕輕地搖晃唐平的鼻子,再度他的耳邊輕聲細語:「你當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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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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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龍劍玥徐徐地走回電腦前,撿起隨手丟在地上的衣服,然後推開半毀的房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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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大學生……真是開放啊……」錯失大好機會的唐平茫然地癱坐在沙發上,美妙的體驗在腦海揮之不去,心臟徒然地急劇跳動,生產出難以排解的龐大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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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踩下煞車的龍劍玥則是快步飛奔,衣不蔽體地全力逃離神速網吧。汗水徹底沾濕了她的身軀,恐懼蓋過了她的羞恥心,她嘗試回憶當時的心中所想,嘗試思索自己為何做出了那麼反常的挑逗行為,卻始終無法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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