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年後的現在,張起靈和吳邪的戀人關係其實是公開的,吳邪將張起靈從長白山接回來的那一年,儘管沒有大肆宣揚,但很多人都看的出來他們的關係不一般,說到底,這個世界上根本不會有個自稱是對方朋友的男人,願意等另一個男人整整十年,而這十年他的性生活簡直就像在吃素一樣,女人不碰,風花場所不去,至於吳邪有沒有自個解決倒是沒人親眼見證,所以這個撇除在外。在那十年間,吳邪對那方面可以說是成仙的狀態,從頭到尾王盟是觀看整個全過程的,連他這總是把不到妹子,至少也會看看美女雜誌的人嘆為觀止,所以他曾經忍不住的問了對方一個蠢問題。
──老闆,憋著不悶壞嗎?
可那時吳邪的眼神卻是越過他不知道在看什麼,沉默了良久才勾了一下嘴角,卻是苦笑,看的王盟都想掌自己一嘴巴子。
──不是那個人都沒有意義的。
即便沒有指名道姓,王盟腦中卻自動的浮出了一個穿著藍帽杉,背著把刀的男人的背影,他只是抓了抓頭,心下了然便沒再多問什麼。
不過避開這方面話題,自家小老闆在這十年間變化的過程,王盟也是看在眼裡的,時間說到底真是把殺豬刀,一個他曾經和老友背地裡稱著天真無邪的人,如何變成一個用盡心機算計敵人的狠角色,這十年間他看的清清楚楚,卻也心疼至極,他本來以為對方會這樣一直下去,直到那個小哥回來了,是的,張起靈回來了,還是他們的小老闆親自帶回來的,王盟永遠忘不了那一天,他們小老闆臉上那很久不見的笑臉,仍舊是那麼天真無邪。
吳邪早上起床的時候張起靈還在睡,棕黑色的眸子瞥了眼還呈現昏迷狀態的人,吳邪抓了抓呈雞窩的腦袋,掙扎的從舒適的被窩裡磨磨蹭蹭的下床,無奈腰間的鐵臂把他錮的結結實實,他皺了下眉,抬手輕拍了下腰上的爪子,熟睡的人才像是接收到訊息一樣的稍稍鬆了鬆手,吳邪這才利索的下了床,這每天早上的戲馬,已經變成慣例的生活模式一陳不變。
隨便的刷牙洗漱一番,吳邪轉而往廚房的方向走去,撈過掛在門後的棕色圍裙,打開冰箱拿出兩顆雞蛋和餅皮,吳邪想了想還是決定早餐吃蛋餅,並且記得不加蔥,因為那個還在睡覺的懶蟲不喜歡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吳邪越發覺得自己的廚藝似乎被訓練的越來越好了,如果不是張起靈其實還算是個挑實的人,他想自己肯定還是像以前一樣一通電話解決三餐。
將煎好的蛋餅放置一旁,吳邪才轉身準備從冰箱拿豆漿,腰間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環住,脖頸邊傳來的是溫熱的鼻息,吳邪微微一愣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
「醒了?」感覺那個剛醒來的人似乎還不是很清醒,吳邪微側過頭想看看對方的樣子,不料那傢伙卻先將唇湊了過來,貼著他的臉磨蹭了兩下,十足十的撒嬌樣子,吳邪只好拿手去推對方的頭。「別鬧了,先吃早餐!」
張起靈抱著吳邪只是低低應了一聲,卻仍舊沒有任何動作,抱著他的腰的手依然穩穩的放在那裡,吳邪扭了扭身體想掙扎,卻感覺到屁股後面似乎抵著什麼硬梆梆的東西,他的臉色瞬間都僵硬了起來。
「不是吧你……小哥……?」吳邪覺得自己的臉色肯定比吃了大便的樣子還難看,原本還掙扎的身體瞬間乖順下來,開玩笑,以過往的經驗來說,事實證明他要是掙動的太大下場往往更慘,現在最好乖一點,等那個傢伙的兇器安分下來再說才是上策,不過吳邪永遠都會忘記的一點就是,對於張起靈來說,他自己就是對方的那個槍套子。
僵持了一會,眼看早餐都快要冷了,吳邪終於還是用手肘抵抗了一下,卻沒料到張起靈忽然就鬆了手,轉而伸進他的T桖,手指精準的找到還柔軟著的乳頭,只需稍微一碰,熟悉情慾的乳尖很快便挺立起來。吳邪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激的微彎了腰,張起靈牢牢的用單手扣住他,防止對方腳軟跌倒。
「你消停點……!」吳邪瞪著眼睛抗議,整個臉瞬間都燒了起來,手抵在腰間的大手上,他在張起靈懷裡那狹小的空間微側過身抵抗,可男人的薄唇卻在下一瞬貼了上來,小小的嘶磨了下,濕軟的舌尖沿著對方的脣形細細描繪,接著便在主人還沒反應的剎那,撬開唇縫抵開貝齒,軟濡的舌葉探入口腔內仔細的探索,吳邪想轉頭避開,原本紮在他腰上的手,卻往上扳過了他的臉吻的更深,張起靈乾脆轉過吳邪的身體,壓住他的後腦盡情的汲取口腔內的濕液。
「唔……唔嗯……。」吳邪閉著眼睛接受來自張起靈的親吻,算了,反正在抗議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搞的像被強暴一樣,還不如老老實實迎合這傢伙早早洩了好填飽肚子,吳邪一邊迷迷糊糊的想著,一邊也開始回應起對方的吻,張起靈嘴上不說,但吳邪知道他其實算是個怕寂寞的人,這個傢伙誰都不親近,卻唯讀對他特別黏,像牛皮糖一樣怎麼都甩不掉,不過沒關係,他樂意當那個買糖的主,只黏著自己不放那最好不過,誰都別想跟他搶。
雙手環上男人的肩膀,感覺對方粗糙的手心探入衣內摩挲著漸漸發熱的肌膚,指尖所到之處都像柴火一般,一一點起一簇簇火苗,燒的人心慌卻也讓人欲罷不能。T桖已經被捲到了胸口,圍裙卻仍舊掛在身上,被刺激而挺起的乳頭從T桖裡裸露了出來,隨著圍裙粗糙的布料摩擦,正呈現艷麗的紅色,吳邪的身體一顫一顫的,連著翹起的乳首似乎也跟著顫抖起來,然而隔著圍裙布料,張起靈低下腦袋用舌頭舔弄起那凸起的形狀,吳邪悶著聲音忍耐著呻吟,張起靈卻空出隻手,去扯對方的四角褲,由於待在家的關係,吳邪並沒有特意去換穿褲子,而是乾脆穿著四角褲在家走動,全沒料到張起靈會在這種節骨眼發情,也正好方便了對方的所有動作。
「等一下……你不是嗯……真要在廚房……?」吳邪腰部已經抵到了洗手槽,張起靈還在奮力的扯他的四角褲,不過處於忙碌的傢伙根本沒空回答對方的問題,吳邪半邊屁股已經露了出來,半挺立的分身也落入了男人的手上,帶著繭子的手貼著柱身上下撸動起來,吳邪壓抑著的呻吟還是隱隱約約透了出來。
「有時候……。」深黑的眸子猶如美麗的黑曜石,張起靈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吳邪所有表情,他低低的聲音就像陳年的老酒一樣淳厚而性感,拇指堵住吳邪欲噴射的鈴口,還在身上的圍裙下擺已經被弄濕的差不多了,男人沉沉的嗓音緊貼著對方的耳根低喃。
──真想……把你關在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看見的地方。
想在你的脖子上面套上鍊子,緊緊的栓在身邊,視線望及的全是你的身影,緊緊相依密不可分,嘴裡喊的是我的名字,你只能輾轉在我身下泣吟。
不過這句話張起靈沒有說出口,吳邪的精神也漸漸渙散起來,根本也沒注意到他那簡短的句子,張起靈只是啟唇含住吳邪肉敦敦的耳垂,軟軟的不受控制的發著熱,手裡的硬物還在顫抖著,被堵住的鈴口,半透明的汁液正努力的向外噴擠,無奈被手指堵住只能溢出一點點,吳邪簡直覺得自己快要發瘋。
「小哥……拜託……嗯唔……。」生理的淚水盈滿眼框,吳邪有種下身的腫脹就要爆炸的錯覺,男人的手指出著力氣堵著,完全沒有任何可以噴出的機會,吳邪忍不住去扯對方的手指,卻被張起靈抓住手腕搭回了他的肩膀,吳邪簡直要哭出來,「起……起靈……讓我射……。」
似乎是這樣子帶著哭腔討饒的吳邪真的有點可憐,張起靈頓了一下還是鬆開了手指,稍微再戳揉幾下,吳邪很快就低哼著射了,整個身體軟綿綿的趴在對方的身上,過了一下子,粗重的喘息漸漸平穩起來,張起靈側過頭用臉頰拱了拱吳邪的頭髮,深棕色的頭髮軟綿綿的觸感很好,吳邪馬上就知道張起靈想幹麻了,大抵就是你他媽射了他張大爺還硬著呢,雖然心裡解釋的很粗俗,吳邪還是認命的閉上眼拿腿蹭了下對方的跨下,算是默認了張起靈接下來的行為。
「只能一次……。」當身體被對方輕鬆的抱起來放到洗手台上的時候,吳邪紅著臉,雙手抵著張起靈的肩膀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我還想吃早餐……。」雖然也已經冷的差不多了。
「我餵飽你。」然而聞言的張起靈難得的衝著他笑了,他張嘴在吳邪的脖子邊上咬了一口,「用這裡……。」修長的黃金二指,曖昧的在對方的下身穴口折皺處畫著圈,吳邪臉上瞬間炸開了鍋,還沒等吳邪叫罵出聲,男人略嫌粗糙的指頭,就著對方剛剛發洩過的體液,含糊的當成潤滑插了進去,吳邪滿滿的髒話剛衝到喉嚨一出口就變成慘叫。
「啊……混蛋……好歹嗯……拿潤滑……。」吳邪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的,眼淚最終還是忍不住落了下來,張起靈空出一隻手將對方身上的圍裙解開,不一會就見那薄薄的布料滑落到地板上,這下吳邪可以說是完全的光溜溜了。
「太遠了……。」張起靈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隱忍,吻了吻對方的眼角,眼淚的味道混合著汗水鹹鹹的,手指緩慢的進入著那稍嫌緊澀的內壁,張起靈低嘖了聲又重新把手指給抽了出來,吳邪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可是他又不想回房去找潤滑劑,思索幾秒,張起靈將手指含進了嘴裡,其實不是沒想過用橄欖油,或是冰箱裡的奶油之類的,若真用了雖然會被吳邪罵上那麼幾句倒也無所謂,可事後清理非常麻煩,吳邪也不好受,不得不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衝動上來了就是想發洩,即便現在餓著肚子張起靈也想做完全套,所以現下最好用最快的方法,和無太大副作用的方式速戰速決。
吳邪看著張起靈的動作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又漲的更紅了些,咬了咬下唇沒打算發表任何意見,他只是忍耐著張起靈又再一次伸入手指,帶著繭子的指腹輕輕按壓著濕軟的內壁,吳邪動了動腰非常不自在,尤其坐在洗手台上,他只要一低頭就可以從上面看清張起靈的所有動作,即便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吳邪還是覺得羞愧難當。
「哈嗯……唔……。」腳指難耐的蜷縮起來,雙手也情不自禁的抱住男人的頭,吳邪低低嗚咽著,盡量不讓自己的呻吟聲聽起來太淫蕩,可他永遠不會知道,張起靈最喜歡的就是他隱忍難耐的模樣,因為緊張而緊閉的雙眼,微微簇起的眉頭,臉頰那被情慾染上的紅緋,以及難耐而溢出的生理性淚水,這一切一切都令張起靈沉迷不已。
直到手指按到某一處凸起,吳邪整個人打了個激靈,水霧瀰漫的眼睛猛的睜開,忽然的刺激讓他緊張的更加抱緊了對方的頭,不是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只是每次被按壓到敏感點都會讓他全身緊繃,可又覺得分外舒爽。
「等……等一下……啊嗯……!」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吳邪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試圖讓自己放鬆,你媽的張起靈!老子也好歹有個年紀了不是你可以這樣折騰的啊混帳!心裡大聲的控訴著對方的不是,吳邪越發覺得不平衡起來,但隨著張起靈的手指抽送下,腸壁開始有意識的吞吐起男人的指頭,溼熱的液體自發的分泌出來,這樣本能的反應簡直讓吳邪想找個盜洞鑽進去。
「濕了……。」張起靈側過頭吻了吻吳邪的臉頰,熱熱軟軟的他很喜歡,低沉的嗓音道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淫靡話語,吳邪又羞又怒的瞪了他一眼,抗議似的張嘴就在對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不過力道不大,到底吳邪還是會心疼,而張起靈根本不痛不癢也就隨他發洩。
「吳邪,腿打開……。」薄唇貼上眼前那一張一闔喘著氣的嘴巴,張起靈吻了吻吳邪的唇角,接著又開始深吻起來,有力的大手握住對方的膝蓋,將吳邪的雙腿又扳的更開,下身光景一覽無遺,剛發洩過的慾望顫巍巍的又半挺起來,透明的汁液從頂端的小孔重新分泌出來,一直沿著柱身流到了那一張一縮的穴口,張起靈微瞇了瞇眼睛,只覺得口乾舌燥。
提了提胯,張起靈硬漲的肉柱緊貼著吳邪的臀縫,前後摩蹭了一下,耳裡傳來吳邪的悶哼聲,他這才將栗頭擠進對方的後穴裡,淺淺的抽送只為了讓吳邪更加適應自己的存在。
「夠……哈啊……夠了……。」吳邪整個人犯軟,他低下腦袋用額頭抵著張起靈的肩膀,到底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他頓了一會才小聲的說,「進……進來……。」
像是獲得了什麼特赦令,張起靈一瞇眼就將對方整個抱起來,嚇的吳邪手忙腳亂的像八爪章魚,死死纏住男人的肩背和腰肢,只見那傢伙用腳勾過餐桌旁的椅子,抱著他就這麼坐了下來,硬挺的柱身也趁著這時候完全進入對方的肉穴,吳邪根本來不及摀住自己的嘴巴,宛若高潮的呻吟就脫口而出,不同於女人的尖細,吳邪低沉帶著沙啞還綿軟的沉吟,更能激起張起靈的慾望。
「混唔……啊啊……混蛋……!」吳邪坐在張起靈的腿上,屁股被對方緊緊捏揉禁錮,身後的小穴瞬間被撐的更大,吳邪只能順從的隨著男人的動作而擺動腰,胸口裸露的乳尖被對方含進嘴裡惡意的囓吮,另一邊的乳首也被手指狠狠的褻玩,吳邪只能仰頭不住的喘息呻吟,什麼理性害臊偷偷都被他給丟到了一邊去。
然而張起靈這時卻壓下了吳邪的腦袋,嘴唇緊貼上對方的脖頸,狠狠的吸吮啃咬,吳邪根本來不及阻止,脖子上半圈都已經是深紫的吻痕了,稍微挪了一下體位,也順便把後脖子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一圈的紅痕就像一個怎麼也洗不淨,拆不掉的項圈。
「張……張起靈……唔你……啊啊──!」我靠!你他娘給老子咬在那裡是要老子怎麼出去見人?吳邪只來得及在心裡幹罵幾聲,腰又被對方舉起再重重的壓下,脫口的指責又只剩下滿滿的曖昧吟喘,氣的吳邪咬牙切齒,張嘴也在男人同樣的地方吸咬出吻痕,不過張起靈一點都不介意,他甚至非常樂意。
「吳邪……。」閉著眼睛低喃著音節簡單的名字,張起靈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滿足。
「嗯唔……什麼……?」抱著男人的脖頸接受著來自體內的衝撞,吳邪感覺自己的精神逐漸渙散起來,下意識的擺著腰企圖將對方的性器含的更深,囊袋撞擊臀部的啪啪聲充斥著整個廚房,濡濕的抽插聲更是不絕於耳,這滿室的靡靡之音讓吳邪覺得自己似乎快要瘋掉。
「我想射在裡面……。」吻了吻對方汗濕的額頭,張起靈的臉上有著鮮少的急切,吳邪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還是敖不過對方的視線攻擊,沉默的點了下頭,不管了,反正事後清理全丟給這傢伙就好了,吳邪最後只得這麼消沉的想。
直到最後一個衝刺,吳邪幾乎是顫抖著又射出了一次,只靠後穴的抽插就讓他射了,為此吳邪真的感到羞窘的無以復加,張起靈接著又抽動了幾下,終於將全數精液灌滿那收縮痙攣的甬穴裡。
吳邪扶著張起靈的肩膀低低喘著氣,體內接受著男人熟悉的熱度,張起靈抱著對方溫存了幾分鐘,最後來是有些戀戀不捨的,將變軟變小的性器從對方體內抽出來,然後將那個已經腰酥腿麻的傢伙從自身上扶起來,然而男人剛在他體內灌注的稠白液體,卻因為後穴還未合攏而沿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淫靡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吳邪也感覺到了異樣,臉一紅還是推了張起靈的胸口一把。
「不行……肚子餓了……。」他低低的說著像是個倍受委屈的小媳婦,張起靈看他那樣只想笑,卻還是抿了抿唇,盡職的抽著桌上的衛生紙,開始替對方收拾善後。
上午的陽光從透明的窗戶照射了進來,廚房一片光影斑白,吳邪看了眼冷掉很久的早餐,只覺得自己似乎沒那麼餓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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