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是小薰的味道最香了..你知道嗎...人在愈是虛弱的時候,愈是想念心愛的人...小薰,爸爸真想念你啊...」勇也邊沈醉著,邊道,嘴角揚起,一臉滿足。「小薰,讓我摸摸你...」勇也才一說完,手就從薰的衣服下緣伸了進去,大方地撫摸起薰的小乳尖。
「父親...您別這樣...」薰制止著勇也,想要爬到矮桌旁躲開勇也的騷擾。
好不容易掙脫勇也,爬到了矮桌旁,一條腿縮得太慢,被撲追過去的勇也抓個正著,薰一個不注意就往前趴倒,勇也趁勢就壓了過來,不偏不倚把薰壓在身下。
「呵呵...小薰又想跟我玩躲迷藏啊?」勇也冷笑兩聲,趴在薰的背上,伸出潮溼的舌尖溼舔著薰的耳洞,讓薰搔癢得無處可躲。
「別...別這樣...啊...」勇也舔得薰都低喘了起來,薰伸長了手臂,想要搆著什麼東西來制止勇也的行為,但一直搆不著。
勇也索性把薰的衣服扯開一肩,露出一方白皙但隱約有著幾條舊鞭痕的嫰肩,勇也伸長了舌頭,緩緩地舔舐著薰的肩膀,看到那幾條鞭痕的勇也舔了幾口之後,不禁興奮了起來。勇也壓在薰的身上,薰明顯感覺到勇也的胯下之物逐漸硬挺了起來,薰頓時陷入一陣驚恐之中,全身上下使勁掙扎了起來,薰已經失去理智地只想逃離勇也的魔掌,不想再被侵犯了。
「父親...父親...放開我...放開我...」薰鼓起勇氣大聲制止著勇也。
然而,亢奮的勇也竟扯下自己的領帶,嘴角牽起一絲邪惡的笑,跨坐在薰的身上,把薰的兩隻手抓上薰的頭頂上方,用領帶一圈一圈地纏綁著,正當快要綁好之際,門鈴響了。
「薰...薰...你在家嗎?我是粕谷...」粕谷的聲音透過門傳了進來。
門鈴再度響起。
「粕谷...老師...」薰邊低喘著,邊低聲喚著粕谷。
勇也整個興致都被打斷,他沒有繼續綑綁薰的手,反而粗暴地揪起薰的衣領,惡狠狠地瞪著薰,道:「他為什麼來找你?」
薰以手肘往後撐住地板,畏怯地看著逼得很近的勇也,屏著息,邊顫抖著,邊搖頭,聲音微弱地道:「....不知道...」
「不知道?...」勇也的眼神徹底變了,與一開始來求薰見他的慈父勇也完全不一樣,眼裡燃著熊熊火炬。
此時,粕谷的聲音又傳了進來:「薰...我知道你在裡面,發生什麼事了?須要我幫忙嗎?薰...」粕谷拍著門,催促著。
臉色很臭的勇也粗暴地甩開薰的衣襟,薰跌在地板上撞出很大的聲音。薰慌慌張張把衣服穿好,從地板上爬了起來,畏怯地看了勇也一眼,便走向玄關,把房門推開一小個縫隙,偷偷睨著站在門外的粕谷蒼,眼眸裡的驚恐仍未散去,眼角藏著一滴隨時會溢出的淚水。
「你還好嗎?」粕谷相當擔心,因為他在門外隱約聽見了薰在屋內喊叫的聲音。
「....」薰不敢回答,一雙瞅著粕谷的眸子不小心眨了一下,那滴淚便自臉龐墜落。薰趕緊自行抹去臉上的淚痕,想隱瞞,想偽裝,道:「我沒事,你回去吧。」薰說完便急著要把門關上,被粕谷的手用力卡著。
粕谷用力把門縫撐大,看見了薰的唇邊有鮮血,驚訝地拉住薰的手,問著:「那個人...在裡面嗎?」
薰搖頭,抿著嘴,楚楚可憐地睨著粕谷,微微的哽咽強忍在喉頭,心中很是委曲,卻不敢說。
粕谷看著薰的眼神,似乎能理解薰的困境,但,不能再讓薰和〝那個人〞獨處下去,於是,大膽把門推開,朝屋裡望去,正好對上勇也充滿敵意的銳利目光。
「伯父,薰好像受傷了,我要帶他去給醫生看一下,擦個藥。」粕谷理直氣壯地說著。
勇也把視線投向薰,這才發現薰的唇上真的有道傷,傷口上還溢出一些鮮血。勇也自己明白薰的傷八成是剛才掙扎之時被勇也拉住腳跌倒時撞上的,既然被粕谷蒼這個外人發現,只好為了面子扯謊,道:「哎呀,是小薰剛才照顧我的時候,不小心跌倒了,撞傷的吧?」
薰拾起視線看了看勇也,緩緩點了點頭,道:「嗯!」
勇也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錶,裝腔作勢維護著自己是慈父的顏面,道:「好吧,粕谷老師,就麻煩您帶小犬去擦個藥,我這次是順道來看看小薰,無法停留太久,一會兒我還得趕回橫濱,公司裡有個緊急會議要開。」勇也走近薰,銳利的目光像要穿透似地瞅了薰好一下子,看得薰都快承受不住,趕緊把眸光垂向他處。勇也刻意當著粕谷的面,伸出手摸了摸薰的下巴和臉龐。看到這一幕的粕谷蒼瞪大了雙眼,訝異非常。
「小薰,下個月月初是爸爸的生日,找幾個要好的同學和老師,一起回來吃頓飯,幫爸爸慶祝慶祝,好不好?」這位慈父把臉靠近薰的眼前咫尺,兩隻手都捧在薰的臉頰上,很親暱地看著他,臉上還掛著看似和善的笑容。
粕谷蒼手裡握著一拳的憤怒,快吞不下去。
「....嗯。」薰勉強地點了點頭之後,勇也才放開雙手,拿了外套後,心有未甘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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