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說!你去和哪個野男人搞過了?說!」勇也手裡持的那條黑色的長鞭至少有1.5米長,一個甩在床舖上,啪的一個聲響,足以震撼得讓薰整個人都魂飛魄散般抖個不停,急促的低喘不斷,臉上驚嚇得無法有任何表情,但淚水卻一滴接著一滴從臉頰上滾落。
薰邊顫抖著,邊搖頭,聲音支離破碎:「...沒… 沒有...我不敢....」
見薰沒有說實話,勇也更是憤怒地一個用力把長鞭甩向薰,幸好薰躲在棉被裡,但仍然緊閉著雙眼,瑟縮著恐懼。
「沒有?不敢?」勇也粗暴地扯開薰身上的棉被,把雙手被牢牢繫綁在一起的薰抓過來,推倒,手指冷不防就滑過薰的穴口,上頭沾有些許溼黏液體,略飄散著腥羶氣味。勇也把手指伸至薰的眼前,繼續逼問:「那這是什麼?這不就是男人的精嗎?你還敢睜眼說瞎話。」
「....」薰被逼看著勇也手指上的東西,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無法否認,就是這麼一回事。
「是誰的?快說!」
「....」薰怎麼敢說呢!勇也抓了狂的樣子就像隨時會把粕谷蒼殺掉般讓人驚悚。
「是那個美術老師的?」勇也粗暴地揪起薰的領口。
「不是...不是...」
「不說是吧?」勇也拾起那條長鞭,高舉著手。
薰的兩隻手被領帶繫縛得緊緊的,根本無法順利迅速地躲開,勇也手裡的長鞭啪地一聲就使勁甩抽了過來,薰滾向牆邊,背部受了一鞭,他咬著牙,強忍著皮開肉綻之痛,「啊...」
勇也把薰拽過來,扯開他的衣服前襟,薰掙扎著,勇也硬是要把薰拉下床,道:「走,給我去洗乾淨!」
「父親...放過我...父親...」
勇也見薰掙扎著,氣沖沖地朝薰的胳臂又狠抽了兩鞭。
「啊....」薰滾落地上,痛得不得不呻吟出聲,這種痛很特別,不僅僅是鞭子一抽的當下接觸到皮膚的時候痛,當鞭子離開身體後,那個痛好像會鑽入身體很深很深的地方,然後,埋藏在那個深處,徘徊震盪著,久久不能自已,彷彿連呼吸都被鞭打得支離破碎。薰痛得急喘著,連話都說不出來,更別說是掙扎了。
勇也硬生生地拽著薰,把薰拖進了浴室,剝光薰的身子,轉開水龍頭,拿著蓮蓬頭水柱就往薰的身上沖,冷冰冰的水就這麼直接打在薰赤裸的身體上,薰打著哆嗦,剛才被鞭在背上和胳臂的傷痕像刷出一條鮮紅的血路繚繞著,新鮮的傷口淋上冷冰冰的水,痛楚令人顫抖。
冰冷水柱持續不斷打在薰的身上大約十分鐘,勇也才關掉水龍頭。勇也蹲下身子,抱著坐靠在牆邊幾乎快要暈厥的薰,拿著毛巾,輕輕地幫薰擦拭著臉龐上的水滴。
薰緩緩拾起幾乎死去的眸光,虛弱地瞥了勇也一眼,身體仍然打著哆嗦,呼吸顫個不停。
勇也看著如此虛弱不堪的薰,心裡的怒氣才稍稍平復。他拿了乾淨的白色浴巾包裹住薰的身體,打橫把薰抱至床上。
薰閉上雙眸,以為惡夢已醒,詎料....
ns 15.158.61.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