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一直認同的是,罪犯要是智商更高更不會結束犯罪路徑,所造成的傷害會是更多。
我有一個例子可以舉例,是關於150的殺人魔全圖鑑中,有一個外號死亡醫生的殺人魔,他的受害者名單有兩頁之多。
而我也是閱學閱多,也才開始有反社會的思想。
講極端一點,我覺得現在不管在哪裡都還是有一言堂的出現,就像湯大法官在開放式課程說的,現在的政府把保障人民的言論自由成為傷害民主的一個方法,所以當政治人物在罵人的時候主張說自己也有言論自由的時候,那顯現的正是民主的倒退。
當然倒退也不會是退回原點,而我所認同的是大家所銘記的只會是最近發生的事情,除非是會在歷史出現的抗爭。
我無法想像一個正在發生的事實,身為民主發源地的美國也正在往後走,但這也不難去理解,那是歷史借鏡中的共同點,必是分分合合,沒有哪個民主會過於長期以一種主義存活,但我覺得這所討論的是很敏感的政治話題,我並不想討論這類的話題。
我要敘述在我身上反社會的特徵,說真的要不是理智還在線,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病態的反社會人格。
我其實很過分的自我,像是我沒有辦法體會身在他人身體例如我哥的痛苦,我需要靠著很多內在語言才能體會,我甚至在看血腥暴力畫面並不會很嚴重的雞皮疙瘩,可能我會認知那是虛擬的。
再來,我的非理性想法有一個很嚴重,我會覺得惡德的人才是被尊敬的楷模。
我知道我這樣很不行,我會極力的制止他的外顯。
還有像是我就像一拳超人裡的惡狼,會覺得那個打的英雄毫無還手之力的反派才是被該被尊敬的人,以及會像火影裡的佐助一樣認為只有強大的惡才能使人團結。
但同時我又有一個衝突的聲音,就是所謂的理智,告訴我不一樣的聲音。
像是在前面說那讓我得以同理他人的苦的內在聲音,我在猜正是他所發出來的。
我相信榮格所說的每個人格都會有一個相反的人格存在在客體中,而兩個人格會產生內在衝突,這無法適應的內在衝突就會外顯,因而產生像是影響他人的犯罪,或心理機能病態等等。
在我這裡這兩股,正是天平的兩個極端,而這龐大的內在衝突反而化作一個強大內在動機。
在我的想法裡,我覺得我同時相信烏托邦但同時又反烏托邦,這樣的衝突正是我常常自認為自己是一個矛盾的存在。
當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特別的,還是也有人如此。
我認同著反社會是必要的,但我同時也認同不能反社會。
所以當有老師教到涂爾幹所謂的犯罪正常論,老師會覺得很矛盾,但我會覺得那就是如此,可能我有很類似的想法,所以我才能理解涂爾幹為什麼這麼說。
最近最夯的議題不是死刑嗎?我會認同死刑在華人社會是必要的存在,但我不會認為不能沒有他。
我不認同應報思想,但同時我會認為因為反對這樣的思想而廢死,那必然會引起更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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