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x「燭龍」,羅西娜府邸花園,R18/「修女」與「斯拉夫陶德」的記憶/「接引宿主」/性愛受孕/神交描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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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藉由一個犧牲來成就大局的話,那麼,故事裡總會出現這些沒能攔截儀式的失敗者;人若是因為無知而自我苛責,那才是最無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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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逐漸失去記憶的你留下這個碑文,為你的日誌添上正確的年份與署名,好讓以為現世的一切都只是幻想的你還有點倚靠,藉此留下自我……呵呵呵,你不覺得你應該感謝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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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文背後,是個逐漸被剝奪自我的血族男人與修女對峙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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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有了顯著的進展:罌粟十字會、疑似手藝人的人類、紅唇的修女、「領主」本人。
但是這上頭記載的年代關乎於梅花尚未成形前的西域歷史……姑方心想,那時候的自己還是個優遊自在的小花兒,大概只有巴掌那麼大,飄來飄去的,最喜歡躺在高山融雪的露珠上玩耍了。
「……《契約之地》?」在姑方之後,是拔舍巴的疑惑。看著拔舍巴挪了擺在寢室裡的另一張椅子過來他旁邊坐下,他頓時夢迴了之前朗誦《參加者守則》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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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的他們方才相遇。
在樂土平原的天空下,兩張破舊的木凳子,一個則多了被壓得有些扁平的椅墊,好讓這個素未謀面,一身是傷的人造孩子能在注定的疼痛中坐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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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夫陶德.耶羅米尼斯.巴托羅。也就是『巴托羅先生』的手寫書。」姑方揉揉眉頭,在心底暗自感嘆他反覆閱讀就是怕這些文字會在拔舍巴眼裡排列出什麼鍊金術秘密,才在這裡連續靠之前的經驗視譯文字。述說自己閱讀當中的發現與體會,姑方感嘆道,「這恐怕是那男人最重要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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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舍巴微微睜大了眼睛,無意識地在眼中凝聚魔力,並以雙眼直視這些樂園文字。曾經他還得靠姑方翻譯出來才能知道意思的文字現在都能看懂了,那形狀與構成、紋路、發音……現在,他全都可以靠自己的雙眼來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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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此知道十字會的全稱,拔舍巴的眼睛停留在「罌粟十字會」上微微皺眉,莫名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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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十字會』、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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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一瞬間感覺內臟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攪弄一樣難受。「聖物」已經取出的現在,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影響自己?靠在姑方肩頭的拔舍巴低喘一聲,旋即激起了姑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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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拔舍巴,怎麼了,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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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這時候來禁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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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方多少是知道自己居於劣勢的,無法摸清封印拔舍巴記憶的一系列術式(統稱為禁制)到底是直接碰到關鍵字才會發動,還是會在任何得以讓人聯想到鍊金術的單詞面前狠狠刺激拔舍巴的大腦,讓他像是受罰的小動物一樣,頭疼的暈過去。
所以姑方的反應有些急促──單是躲過鍊金術還不行,這文字裡是有什麼戳到皮毛的關鍵字嗎?看著拔舍巴搖頭晃腦了一會兒,臉色又慢慢恢復,都在想要不要把那個之前塞在胸部的小枕頭放在窗台曬一曬給拔舍巴捂著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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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還可以……只是感覺有事情想不起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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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來。
對姑方來說是一個料想中的回應。
但是也非常讓人訝異──看著拔舍巴從清冷、淡漠又緩慢的說話方式忽然在一番頭痛後稍微有了轉變,他所謂「想不起來」的抑揚頓挫清晰無比,中間還多了點焦躁感。怎麼回事?他伸手揉了揉拔舍巴的長髮,直觀來說,現在的他真沒有能力聯想「十字會」與「鍊金術」之間的關係──這上頭的年份甚至都超出了他的真實年齡(能力範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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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梅花」這般木本植物普遍用以計算年齡的方式都是年輪的數目(他知道這過於直白了,但是,也沒有其他更簡單的說法)。在鯤島的他無可計量,在外邊的他……嫩的跟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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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適合的地方生長的話,記憶也無法銘刻於年輪之上,簡而言之的稚嫩──就是所謂「水土不服」那套說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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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事情要有點技巧,別馬上就一股腦往裡衝,你的思考很靈活,很有潛質。」幸好,姑方很強,他可以越過植物身軀的限制記憶這一切,學習這一切,即便他不擅長,仍是能稍微使點勁去把這些異鄉知識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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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梅花又……」拔舍巴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惹得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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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合,先誇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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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又』?我怎啦?」
「沒事……」
雖然拔舍巴之前也被誇過,可這次「被誇獎的感覺」已經能徹底沁入他情感上空洞的裂縫。臉莫名有些熱,是不是該在這種時候跟梅花「來一發」呢?
想想他倆也在古堡經歷過這種「不如來一發吸引人」的傻事,感慨地往窗外看去,依然永晝的空間還是這麼溫暖。不行,他們的目的是要到「羅西娜」的周圍,以此施放接納宿主的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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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時間,是不是花園大門就要開啟了?」
「是啊,你醒來的時間剛剛好,不醒的話我就要動用『非常手段』叫醒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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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細情況就等路上再說吧──看著梅花如此舒適,還能用狐媚的眼光強調自己「非常手段」有多舒服的模樣,拔舍巴產生了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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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原來梅花就是這麼大膽」的落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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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一開始莫名給人寡欲印象的梅花怎麼能在這種地方這麼大膽?又一次的黃腔,又一次的褒獎,梅花都誇他那麼多次了,自己也得挑個小地方起來誇一下才行。「聖處子」的使命感於這種地方作祟,拔舍巴微微皺眉,認真地如此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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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好變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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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個非常符合當事人形象的誇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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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們」來說,現在這片晴朗天空已是夜晚,於空洞的藍色眼眸裡,這兒月亮高掛,是準備要讓「母親」再次回到花園裡安靜待著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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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行動都同步如一體的三姊妹對應十個妹妹時會分開行動,可即便看不到彼此,她們也會在同一個地方犯錯,同時於紡織班教學時略過「二次點名」這種必要步驟。蓓塔.羅西娜離開以後的變化是什麼她們並不清楚,但是她們知道,曾經鮮紅的罌粟花園似乎隨著一個姊妹的誕生倏忽轉為幽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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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姊妹造成的,不大可能是客人做的。但是,誰都不記得那個人(蓓塔)的名字了。
這致使每一代的「三姊妺」原先到死前都不會猶豫的行動模式,冥冥中成了三具於藍罌粟前迷茫的亡靈。
有時候她們甚至會忘了關門。關上這扇通往母親所在之地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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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道身影走進花園,兩個一粉一黑的身影也隨後竄入門縫,像是照映了母親生前輕信了「領主」之言的冒失一樣,那把由某個男人給予的鑰匙甚至還插在門上,原封不動地待在那裡。
男人給予的鑰匙整個都是金黃色的,印著罌粟花,在這個即使經過百年也依然豐沃的空間裡緩緩染上鐵鏽,安靜地跟著三姊妹完成每日照顧母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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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從母體身上「分裂(產下)」的分身注定都會以不同的死因早逝,那就讓她們在失去自我之前享受戀愛,體驗遊戲,在有限的時間裡做盡所有想做的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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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一直照顧這個空間的男人是這麼評估的:被宴會廳施加魔法的水銀雨給剝皮的「羅西娜」是無法單憑一己之力解除詛咒的。可「羅西娜」忽然開始處女受胎產子,還每個都是與自己長相相似的女性,成長狀況良好,很快就能擁有與母體生前相似的情緒反應……頭一次看到這情況,男人曾經是這麼猜測。
詛咒與祝福本是一體,產子之痛既是折磨,也是一種渴望透過嬰兒來得到精神上自由的掙扎。
這詛咒當然沒有在乎嬰兒是否擁有自我了,好一個缺德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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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當年並不知曉「羅西娜」淋上那場美麗的水銀雨時具體來說是幾歲,只能借著那張發現預先設置在水晶燈上的水銀罐要爆裂,卻來不及逃跑的年輕面孔模糊地判斷她的芳齡。想想首要看到第一批「姊妹」輪迴時的心情,男人一定很欣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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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肉體長大的「三姊妹」每個都跟她們的母親一樣,面容呆板、眼神空洞……像是被世界欺騙的姑娘一樣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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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男人開始掌控這場輪迴,就像他記憶中的「那位大人」(領主)一樣。
十三個女孩都會按照順序在十七歲死亡,反反覆覆、反反覆覆。噢,結果,男人發現了「鍊金術」的存在,更是在逐漸失控起來的生活當中忘卻自己的故鄉,忘卻那天立下「契約」的他是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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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會這麼想,啊,今天又失敗了,這些女孩又在十七歲死去,明明成長過程看起來就沒什麼問題,身體狀況也良好,怎麼就一直用著與母親相彷的面孔死去呢?「成長失敗的三姊妹」逐漸沒辦法記憶名字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現在,唯獨排行第三的女孩還能表現些許感情,三人沉默著走入這座異變的藍罌粟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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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行第三的她兩眼空洞、迷茫、錯愕。屬於她的生命力與感情就像凍土裡的一株小草一樣脆弱,但仍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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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罌粟花園,還是沒有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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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還是沒有變回來,她們反覆地照護母親上百上千次都沒有怨言,更沒有對母親的半點關愛。她們沒有關注周遭變化的功能,卻會深受這座花園色彩的變動吸引。
她的聲音也因而引來了前方兩個大姊與二姊的回眸點頭表示同意;和三姊相比,她倆的眼中就只剩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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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花園門口,看著這片風景的兩道身影間也飄出了驚呼──驚呼的人是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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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梅花偷窺時,沒有看到花朵的狀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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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姑方的驚呼,同樣也被這片有些幽藍吸引到微微顫抖的拔舍巴抿唇回問。向來敏銳的梅花也沒發現不對勁嗎?是這麼眩目的顏色……如此讓人懷念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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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看到,那門上面的『魔法』太重了,我現在是人身啊,鬼才看得到……嘖,她們(三姊妹)要走遠了,這條路上又沒地方可以躲,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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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躲花海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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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同時對這片藍色花海感到驚訝。是因為不僅外邊那個永晝空間裡也開著紅罌粟花,莊園、古堡、通用貨幣,甚至點綴了隔壁人家窗台的花盆也皆是紅罌粟,哪兒來這種高貴的顏色?
況且在姑方的「植株立場」上,樂土平原的植物不單沒有生氣可言,罌粟花的部分更是不少有違花期與原本習性的異樣──要問「祂」一介東方梅花如何判斷從未見過的花朵有什麼習性,基本上和人類吃喝拉撒一樣簡單──目睹理論上不會出現在這兒的藍罌粟,自當是震驚中的震驚,難以置信地想馬上低頭挖周遭的土出來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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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是來自未來的植物學家,而是一個率先讀透了自己家鄉未來的梅花靈體。
現在他體內不只宿主,身邊更有一個拔舍巴,不可能跑去刨土看花,跟藍罌粟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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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這花有毒怎麼辦?都說要找位置施法了,提早在這裡給花海吃掉豈不是傻?」當姑方開口,看藍罌粟看得出神的拔舍巴忽然從方才的驚訝情緒中抽離出來,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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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梅花。」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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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只是為了幫助拔舍巴能看得更清。他能清晰地看到藍罌粟之中寧靜的光芒,同時,恍惚地看見一道總是拜訪花園的身影。
拔舍巴知道這個人是誰,只是,要靠近去看的話,也需要梅花待在他身邊照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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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藍色罌粟花沒有危險,它們只是承載了太多事物,反映出記憶的顏色。」拔舍巴伸手指著旁邊沒有半點圍欄保護的花海,暫且忽視了中間道路上三姊妹漸漸遠去的身影,朝一個方向伸出手,豎起食指,「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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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承載、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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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到自己會在這兒聽到這種關鍵字,姑方的瞳孔瞬間收放。
他知道的,他是知道的,「記憶」(歷史)本來就是證明存在的唯一證據,更是一把隨時會吞噬自我的雙面刃。記憶不可或缺,他自己也因為那些在山林中優游的往事而得以在此保持理智。
這裡的罌粟花不可能像鯤島的植株那樣靈體化,生活愈久也愈容易發現,這些植物本來擁有的收納能力(承載記憶的能力)也在弱化。決定「容器大小」的因素有很多,愛意、關注、目光……大地的子民不需要人之愛也會自然吸附各式各樣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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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像他(梅花)這樣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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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的,與萬物法則相同,明明早就臣服於命運的安排,卻還是想在這茫茫時光裡試圖掙扎,拔出枝枒,試著開出一朵證明自己「並沒有改變」的花兒讓自己安心,向未來逐漸被改變的「梅花君」送出一封來自過去的信箋,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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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從未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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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納本能,順應本能,並將之納為己用。
明明就能夠做到卻不願意去做的話,那原因勢必與內心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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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方很清楚自己的障礙與問題在哪兒,但是,他的問題又何嘗需要旁人來管教呢?自己哪裡好哪裡爛自己知道就好,最怕的反而是自己失去思想,失去認知世界的力量。
至今為止遇見的那些失去自我的傢伙都多麼讓人悲痛……拔舍巴的存在更是讓他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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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碰觸開始就能知道了,這些藍罌粟絕對是承載了只有拔舍巴這般溫柔的人才能察覺到的愛與記憶。刺激痛處的事物並沒有讓姑方停留太久,即使他有些踉蹌,還是伸手抓著拔舍巴纖細的臂膀。
是的,他一直都有能力成長,甚至從睜眼開始,他就做了一場名為「童稚」的夢。所以才想仗著這場邂逅保留虛幌地如同夢境般的「記憶」,在已然承載大量情報的身軀中留一個專屬於他的立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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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依你的決定。拔舍巴,走吧。」
「梅花,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好。」
「沒事,這裡舒服歸舒服,還是被很多東西堵得水洩不通的……啊哈,記憶、感情、衝動、執念,還有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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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花海邊緣,嘗試以腳觸到因為茂盛過頭而沒為他倆留半點空間的花海底部。感覺踩到柔軟的土壤才慢慢踏入花海。
兩人肩並肩同行,看著愈來愈接近的「幻影」,姑方忍不住在行進中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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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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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藍罌粟承載的正是斯拉夫陶德和那個「修女」對話的記憶。
旁觀著形同海市蜃樓的幻影,注意到男人身影的表情,姑方下意識抓緊了拔舍巴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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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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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拔舍巴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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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某位血族曾經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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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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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在斯拉夫陶德虛弱的幻影前收放,注意到自己的雙眼能從這「記憶」中的男人身上看到靈魂的光芒,聽聞梅花提及「遺憾」,拔舍巴愣是在那男人逐漸無光的眼眸裡見到了沉重的悔恨。
現在的梅花已經不是一開始那個對事事都充滿疑心的小梅花了,站在拔舍巴身邊,小腿邊上還有搖曳的藍色罌粟花,他倆一同看著男人,也一同看向了旁邊一身白衣,帶著鮮豔紅唇的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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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與拔舍巴心有靈犀的沉默,帶起了修女空靈的嗓音,從這已深不見底的坑中,靜靜托出了一段無可挽回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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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你還想做什麼呢?真是一個可愛的男人啊,難能可貴的血族,如此高潔的靈魂……我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會如此中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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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罌粟的幻影之間,第二個有些嘶啞的嗓音隨之響起。他的靈魂殘破不堪,形同血液的思想也漸漸停止了流淌。那意味著斯拉夫陶德這名血族隨時都會迎來真正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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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修女……」
「妳為什麼在那場宴會(降下水銀雨的那天)開始前送了我藍罌粟?妳知道領主不可能出席那場宴會,當時那個女人(羅西娜)想要朝我逃過來的原因……是不是妳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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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夫陶德的幻影兩眼迷茫地看著當年站在領主身邊的女人,手裡拿著即使過了許久也沒有凋萎的藍罌粟。像是聽到孩童問著早已有答案的問題一樣,修女難忍地嘴角上揚,呵呵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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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逐漸失去記憶的你留下這個碑文,為你的日誌添上正確的年份與署名,好讓以為現世的一切都只是幻想的你還有點倚靠,藉此留下自我……呵呵呵,你不覺得你應該感謝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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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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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修女優雅的身姿,她緩步走到男人面前,抬頭,伸出雙手,如「那位大人」對待他一樣輕撫他冰冷的面龐。
「是啊,為了歌頌你的成功,紀念你的美麗,你需要的是那些瞻仰嗎?是祈禱嗎?……不,都不是,那些高歌不過都是被人們美化過後的『哀悼』而已,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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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輕撫著開始粉碎的身軀──在這兒「旁觀」的雙神,「梅花君」與「燭龍」也吃驚地看著斯拉夫陶德的樣子。
原先以為他就要粉碎成灰,才發現粉碎的竟是他的肌膚。它們片片散落,歸於塵土,而男人就像接受自己的命運一樣,勾起淡薄到讓人認不出是否存在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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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斯拉夫陶德在修女的撫觸中闔上雙眼,緩緩地任肌膚片片剝落,留下內裡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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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領主)』雖然有著他自己的魅力,但他終究不會明白我的感受。而你,恰好就是這份遺憾的體現。」
「雖然你的故事相比於『那個人』還是略顯遜色一些,我還是會為你封上一個最適合的名字。在芬芳掙扎的黑鴉、曾經高貴的血族……『耶羅米尼斯』,這就是你之後的身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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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不停顫動的梅花看著這副光景,他下意識想要用雙眼銘記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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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男人的身軀無力地下跪,看著男人闔上雙眼,看著修女從懷中拿出一瓶精緻的容器,溫柔地如母親哺育幼子一樣,朝他唇縫中倒入他倆都再眼熟不過的螢綠色酒液。
毋須等待黎明,更毋須前去那神像底下尋找復活後的軀體。梅花和拔舍巴一起見證了斯拉夫陶德在飲下「神酒」之後,原地重構出一具全新肉體的「神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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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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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梅花首先打破了這心有靈犀的沉默,呆愣讓話語不自覺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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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個液體沒有讓斯拉夫陶德自燃?
為什麼他可以直接這樣復活?
藍罌粟記載的記憶究竟是「哪一個版本」的他?
他私底下來到餐酒館,提供他製造義眼線索的意圖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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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一旦錯過了挖掘真相的最佳時機,要再從溜走的傢伙那兒得到答案可就難了。跟花朵有花期一樣,過了梅花盛開就得再等待四季流轉,逃出了古堡,就不可能再回去冒險消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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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梅花開始喘氣,拔舍巴用了自己最大的力量,緊緊抓住梅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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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幻影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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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勁緊握,使自己的指尖泛起帶著依稀青藍的白。他見過血族化為灰燼死去的樣子,也在「會晤」當中見過不少血族,但斯拉夫陶德對樂園來說無疑是個截然不同的存在。「神蹟」同樣使他動搖,可迴盪在拔舍巴胸中更多的還是一種「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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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梅花在說:這座樂園堵塞了許多情感與遺憾。
方才那個記憶形成的幻影裡,修女也說了「你是這份遺憾的體現」。
遺憾、遺憾……事已至此,就算「平世間一切遺憾」的咒文其實不在樂園,他也不認為自己經歷的一切只會留下讓人絕望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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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女輕撫男人臉頰的瞬間,他不是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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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好,消失了,嗯……」
「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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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罌粟的芬芳包圍他倆,一股讓人懷念的氣息浸染他倆。一改自己向來的平靜,在這脆弱的軀殼裡開始叫喊的聲音究竟源自何方?拔舍巴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迷糊,明明還記得自己的使命,記得自己是「聖處子」……卻好像有另一個深埋的衝動,在他摸不著底的深處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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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別哭,別害怕。」
「哈啊……你,你怎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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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幻影中的修女給了男人新身分的同時,裹上拔舍巴身軀的藍色幽光也為拔舍巴添上了另一抹本不應在此甦醒的「幻影」(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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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梅花……」
「拔舍巴……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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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在一對幻象捏出的龍角之前,哪怕再怎麼醉生夢死,梅花也知道這就是施放禁術的時機了。
只見拔舍巴雙腿敞開,騎在他的腹肚,周遭的藍罌粟也似是在簇擁他一樣緩緩搖曳,撫著早已陷入迷幻當中的拔舍巴白皙的小腿,模糊的幻影似浮空的水珠般包裹拔舍巴的身軀,明明是穿著長裙,卻有種他身披龍鱗,頭帶龍角的錯覺。
燭龍的記憶原來一直都用這種方式存在於拔舍巴體內。
循著本能指引,梅花執起手勢,眼中出現了能讓「龍」發情的穴位──不知道能不能在出生於西方的龍面前生效,「宿主」那孩子當初可是飢餓難耐,特別不安,自己才能透過釋放使人類幼崽安心的氣場來收攏宿主的靈魂藏於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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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什麼術,錯誤的緊張與焦慮就是不會有好事發生──看到穴位,果斷點下去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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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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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被手指用力點了一下的拔舍巴在罌粟花粉的魔力中表露了他最後的困惑。但沒事,姑方知道自己這一下可是能不分雌雄地激起對方慾望的刺激。
論中藥學上當然沒什麼一步到位,馬上能刺激性慾的穴道,都是要每日定期按摩,甚至直接搭配性愛才能起效……所以,姑方按的不是軀體的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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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魔力流動中的穴位──先前悄悄研究過,好像叫魔力迴路,是吧?
跟「魔力」這稱呼一樣,他實在用不習慣這種詞來表達術法,他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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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舍巴,就是現在,想操我,還是被我操?一切隨你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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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藍罌粟的洗禮下擁抱一抹豐腴甜潤的魔力是很舒服的事。雖然身軀依舊單薄、纖瘦,可也比初入樂園時好上許多。
拔舍巴不是個容易燦笑的人,現在的他卻因為這股柔軟而慢慢見到了屬於他的燦爛。總覺得看到梅花就開心到有一股力量竄出來左右搖擺,轉眼間,藍色魔力形成的龍尾便進到梅花腿間。拔舍巴仍是先選擇主動跨坐──這股讓人懷念的香氣卻讓他半瞇起眼,微微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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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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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操我或者被我操任你選擇──他不知道「操」這個字的意義何在,卻能從行徑間感覺到滿滿的邀約與依賴。梅花躺下了,就像一株任人攀附的樹木,就像梅花平靜地回到了自己最原初的狀態。罌粟花的香氣,這些幽靜的青藍……處處都讓拔舍巴因此陶醉,蒼白的面龐也因而有了一抹綴於眼尾的羞澀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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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舍巴感到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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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是因為梅花那讓他陶醉的香味,而是因為這滿地的藍罌粟。他仰頭喘息,不是因為梅花進入體內,而是因為那股包裹拔舍巴的力量正在這麼催促他:「快照梅花說的做,回應現在內心的所有渴望。」
這花朵茂密到他們都當床鋪滾上去也不見減少,拔舍巴展現過許多回主動追尋慾望的模樣,可是,那些躺在下方,迎合扭腰的淫慾都沒他這次「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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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拔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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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一如往常──他坐在梅花的陰莖上,用自己濕潤溫暖的女穴來回吞吐梅花的慾望。身軀的冰冷讓他知道以往那些熾熱都是他倆之間的擁抱與體溫。神性的慾望並不滾燙,只有在他眼中的「生命」是滾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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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生命滾燙而鮮豔,讓他收起尖牙,忍不住舔拭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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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進入」的感覺很好,「進入他人」的感覺更是惹人沉醉。從未被允許解放自己慾望道如此地步的「拔舍巴」與如今在樂園中掙開項圈的「拔舍巴」又有什麼差別?好像愈是掌控這種貪欲,就愈容易在梅花面前露出笑容。
他在用自己魔力塑成的「尾巴」抽送梅花的女穴。
肥碩的尾擠開穴口,不停抽送,拔舍巴的女穴更像是為了招呼「宿主」一樣連番緊夾。手上少不了撫摸,原先修剪得體,如今也已在樂園生活中染上些許髒污的指尖也輕輕撓起梅花的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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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梅、梅……喜歡,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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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得可歡了,嘴角上揚的比平常都要燦爛,看起來像是初見心上人的少女那般幸福。原先平靜的語調滿載情愫,拔舍巴的說話方式又隨著抽送而變回了原本說話斷斷續續的樣子。
試著問梅花「喜不喜歡這樣」,同時也在向梅花傾訴感情。
「喜歡」對現在冰冷的他來說是個有魔力的單字,能讓他渾身發燙,還能讓身下呻吟的梅花在慾望中高興地露出笑容,不過在這種時候繼續翻騰勢必會驚動花園的女主人吧?但,無法放手的恍惚感還是讓他喘著將梅花拉入懷中,以行動催促梅花「跟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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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對,我喜歡拔舍巴,喜歡。」讓梅花乘著拔舍巴忘我的步調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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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姑方稍微模仿,重新編寫的禁術開始施放,哪怕他「梅花郎君」已經在這種地方(樂園)耗了不少靈力,身體也是不會忘記術法要怎麼施放的。
不怕術法出不來,還怕肉體會不聽使喚地「自己發動」,相對拔舍巴的魔力循環,在梅花之中的「靈力運轉」有著獨屬於他的一套規矩存在。一直壓抑、控制下來的「自我」如今在拔舍巴綻放的笑容前得到解放,姑方輕聲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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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芽、生莖、竄枝、開葉。
他雖然也想喚拔舍巴的名字,可是,現在必須要向他體內的「宿主」介紹「接下來要接納他的存在」究竟是何許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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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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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把一部份靈力撥給術式了,肉體也愈發敏感,沒有時間與人緩慢纏綿,開發這肉身
敏感度的姑方默默憶起自己在進入樂園以後研究的不少「西方玩意兒」。記得這裡也有專門做愛的惡魔來著,好像叫什麼……「魅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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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不了感嘆,和這裡滿坑滿谷的人堆與民族相比,鯤島可真是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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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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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拔舍巴點頭應聲,乖乖在騎乘狀態下壓低身子,抱緊自己,他馬上伸手抱緊拔舍巴──到這性事途中,哪怕他體內還有拔舍巴赫然塑出的魔力尾巴抽插,姑方也沒有再喊過拔舍巴的名字了。
緊擁著做到這地步體溫也有些發涼的拔舍巴,在歡愉中喘息的姑方心底更只有心疼,若是先前想要保留自己的「祂」,姑方一定會想要一段沒有職責、沒有憂慮,單純只有彼此存在的性愛。肥滿的魔力塑成的龍角一定很好摸吧,也可以問問拔舍巴現在恢復力量的感受如何,愈發接近記憶的感覺一定很棒,雖然還有迷茫,但是至少姑方不必再顧慮那些瑣碎,能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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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實是,既然在這種狀態下變得完整,「拔舍巴」這個「稱號」也是不方便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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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這些藍罌粟除了記憶之外究竟還承載了什麼魔力,能讓拔舍巴興奮成這副模樣?
將拔舍巴擁入懷中,不自禁揚起嘴角的姑方以身書寫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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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珠璣從口中溢出,沿著姑方的身驅,緊貼肌膚,擴散至全身,色澤先是粉嫩,再是白皙。抱緊懷中人,感受女穴傳來的觸感與性器被包裹的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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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對他來說,性事不過就是為了繁衍而生的過程。自己也屬於雌雄同體,單純能靠自己就完成繁衍的種族……現在怎麼就把這職責交給別人,還要讓拔舍巴這個不完整的肉體藉此接受光靠他也無法拯救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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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因為他姑方梅花承認了自己救不了體內的宿主,終於主動向人求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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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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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下氣息,將那一切幽藍光芒納為己用。神識遊走,並到往那誰也碰不得的最深處,走進他無意間為這孩子精心打造的牢籠,轉眼間,「梅花」的一部分意識便到了這副肉體(姑方)深處。
「外頭的他倆」在喘息中緊緊相擁──此刻的拔舍巴像是感覺到梅花正在施法似地,即使神智已經在香氣迷離,拔舍巴還是高高揚起龍尾,默契地在此刻咬上梅花的脖梗,猛地在兩人同時高潮的瞬間咬開梅花的肌膚,吮吸那抹芳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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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像最一開始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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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啟示九夜」教會裡用餐的廳堂,他們撲在一塊兒,拔舍巴則喃喃自語地預告著他倆未來會成為同伴,成為無可取代的同伴。
究竟這「同伴」是什麼意思?不單是梅花,拔舍巴自己也在尋覓答案。他們翻山越嶺,度過難關,做盡了所有「同伴」都會做的事情……現在,也是時候為此,填上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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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立契之人,就在你見到的花苞裡沉睡。」
「去那裡接下他,切莫採摘,而是迎接。莫要傷了花萼,那是折了他的脖梗。莫要傷了柔軟的嫩瓣,那更是維繫他生命的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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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禁術開始施放,與梅花維持在交合狀態下的拔舍巴也在唱頌中安分下來。闔上雙目,舒適地在吐息中運氣凝神,梅花把已經寫入術式的靈力充滿體內,以血與精為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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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之種入燭龍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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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來,而且勿帶那些虛假之名。你要來,用真實的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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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這些話語是他在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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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那些呢喃從芳醇的蜜血裡傳到拔舍巴的體內,漆黑的他若放下虛假之名又會是什麼名諱?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那些幽靜的藍火正在搖曳,與他青金色的血流共鳴。細細地與他說著當他在棺槨中睜開雙眼的剎那,他忘記帶的那些「最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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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集中於眉心,也藉此見到了他本見不到的景象,真正的拔舍巴緩緩從這具破敗肉身造就的裂縫裡探出了頭,悄悄走到那片粉色的光芒之中。
他覺得有些奇怪,自己不是早因為梅花做的眼睛得以看清前方?現在,覺得自己的意識又回到了只剩單邊眼球的日子,他迷糊地隨著那聲音的指引,緩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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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祂」這麼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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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接到幽深之地,接到你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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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到了,跟我走。「祂」這麼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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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色的「祂」這麼溫柔地喚著「自己」,並告知他接下來,梅花會盛開,要去到那兒溫柔地迎接被安放在生死之間的靈魂並送向自己體內。只是,當下的拔舍巴莫名在乎梅花口中那被消去聲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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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聽不清發音,卻知道那是在呼喚自己。
對梅花的話語,他都點頭回應,專注地在這片恍惚當中凝視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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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向前的他神遊、冥思,上一刻的他還在那些藍罌粟的簇擁下仰頭呻吟,高興地藉著這些香氣甩動腦袋,體會這抹近似錯覺的輕盈。下一刻,他就覆在梅花身上,親暱地相擁,任自己的意識來到這片梅花盛開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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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看到泛著粉色光芒的大樹底下,有個黑髮孩子正獨自一人待在那裡,靜靜等待他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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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罌粟?
罌粟,在後世又名阿芙蓉,其果實與果殼帶著讓人成癮的毒性,早些日子就有人類將之加工吸食,藉此從毒素中汲取快樂──但是要論這座「樂園」對「它們」這些罌粟花所做的加工有多麼糟糕,其實,「梅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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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魔法與東方法術之中,植物裡多半是有靈的,而駭人的是,「植物」跟「人類」一樣都是能成為「法術媒介」的材料,他的身驅能夠儲存鯤島的歷史,代表這裡的植物就算不會說話,其實「也」會照映出樂園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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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對拔舍巴說過的話以一種過於諷刺的方式反映到自己身上。頂著脖梗上的咬痕,傾身壓上拔舍巴繼續抽插,身軀被花瓣撫過的觸感與其說是「舒服」,更像是回到了家。雖然對施術過程中如此「放肆」一事本就感到荒唐──要知道對他而言,「做愛」不完全等於「雙修」,對這時交付宿主的儀式並無任何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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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呃,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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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只是他此時此刻的私心,為了維持神識與肉體那千絲萬縷的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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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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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拔舍巴的女穴被自己的性器撐開,梅花輕笑起來。
將神識解開,放散,率先從梅花口中溢出的竟不是呻吟,而是陣陣失了神智的恍惚笑聲。簡直就像喝了三盅梅酒一樣醉醺醺地在拔舍巴身上律動。馳騁之間,顧不得拔舍巴現在有沒有愛液的梅花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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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部分的「自己」放在靈魂深處的後果,是肉體如同酩酊大醉一般依循本能行動的樣子。
此時的本能便是與拔舍巴的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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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方面地趁拔舍巴的肉體沉浸於精神世界時繼續抽送,半帶嬉鬧的態度輕佻,就把這當成梅花獨斷開始的侵犯也行。低頭確認接合處的狀況,只要順暢就好,出血的話大不了之後再治療也行。狀態隨之任由自己兩眼無神的「肉體」一股腦地撲倒拔舍巴,想來曾經說過,隨之開始的挺進當中,梅花的眼眸無光,全身的力量都放到了「祂」所在的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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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自己開始循著本能動作的肉體不假思索地頂著拔舍巴的女穴,享受拔舍巴那微涼體溫裡的一縷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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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沒辦法在這種狀態下開口說話吧?你真濕啊,拔舍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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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肉分離,更通俗一點的說法大抵是靈魂出竅。鮮少有人能在非打坐(冥想)的情況下繼續神遊,如今這個時代,東方世界更是沒人相信「仙丹」其實也有另一種形態。
想當初自稱山神,現在來這兒卻有人能看穿自己並非單純的神性,感覺就像是踏上新大陸的崽子一樣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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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送、愛撫,輕啃拔舍巴的耳垂。
任由鼻尖相碰,用這種方式徹底將他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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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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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沒有行動力的拔舍巴放倒在地,他抱起來就像個癱軟的小龍一樣可愛,真不知道拔舍巴的靈魂究竟積累了多少年歲?說不定比自己要老呢,到時候就可以用自己的真身變成小孩,跟拔舍巴恣意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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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一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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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徒的感覺怎樣,拔舍巴?我一直很好奇,被人擁戴可真這麼舒適?像我,就不覺得聽了上千萬遍的誇獎怎能讓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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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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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著自己有能力在執行術法時繼續運轉肉體,梅花口無遮攔地說著平時不敢開口,也無法道盡的心事。
求人一丈不如學著自救,只見拔舍巴仰頭嗚咽,兩眼空洞,吞吐性器的腿間濕潤到像是受藍罌粟的香氣影響一樣激動。這麼做會不會太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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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靈魂出竅時對肉體上下其手確實是一種自殺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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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者一定要學會自救,這舉世聞名的道理可說是巫者不可不知的定律,梅花可不會在沒有任何保險的時候做這種彷彿是將拔舍巴推入火坑的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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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隨時隨地都誇自己聰明絕頂,但,智商還是有的。
在「轉移宿主」的儀式上,比起自己煞費苦心地研究鍊金術的奧妙,吃痛地走一遍「啟示九夜」曾經走過的流程,選擇鑽空子引導拔舍巴自己掙脫束縛才是聰明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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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的性格來說其實也不會用舒適來評價他們的信任,是吧?你是個溫柔的人,哪怕投胎幾次也都會是個溫柔到讓人費解的傢伙。即便我想用我的神性來看看你眼中的世界,也終究沒辦法共鳴你體會到的感動。」
也不是第一次用神識行動了,對於負責收受啟示的人來說應當能適應這種肉身與精神分離甚遠的感受──若是過去的梅花一定會這麼想吧,但……現在的他不想當導師,只想和戀人揮灑自己的情感。
梅花邊罵邊做,就要與拔舍巴在這片藍罌粟花海中翻騰。不論滾壞了多少朵罌粟花兒,這些記憶也都注定忘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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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情六慾當中,嫉妒比貪欲更容易磨耗自身。
為什麼會嫉妒呢?因為愛嗎?真好笑啊,明明就有許許多多的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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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要趁拔舍巴打算要懷孕時罵那個沒天良的娘家(啟示九夜),罵天罵地,罵得整座黑教堂都給它搞得垮塌。搞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造人儀式,哼,他就生氣嘛,趁拔舍巴聽不到的時候抱怨一下也無妨。
乘著律動的快意深入體內,壓上去緊抱著他的愛人準備迎接又一次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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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梅、梅……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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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刻闔上雙眼的話,就能看見抱著那孩子,輕聲向自己吐露喜悅的「燭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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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你看,他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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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識之中,梅花樹下,「祂」笑看著拔舍巴擁抱孩子,慢慢將之收入子宮的模樣。
以為宿主會害怕拔舍巴的擔憂著實是多此一舉,連初次見面的蓓塔都能溫柔到如同對待自家人一樣了,還怕拔舍巴沒辦法感動這個被自己路邊撿來的小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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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走近拔舍巴,輕輕撫著有著「姑方」面龐的黑髮孩子。他面黃肌瘦的臉上因為拔舍巴的撫摸而有了笑容,靈魂更是因為燭龍的到來而欣喜。
從前的他或許會認為這是「燭龍」的權能所致……現在的梅花則知道,說這是拔舍巴與生俱來的天性才更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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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概括梅花方才做的事情,很簡單,只是要向這個寂寞到靈魂變得微弱起來的孩子介紹他未來媽媽的身分而已。
這孩子好像挺喜歡梅花新給他找的娘親──梅花的嘴角卻在這時溢出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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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藉此強忍疼痛,笑著向拔舍巴點頭當作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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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舍巴勢必會聽不見自己呼喚他真名的聲音,而宿主勢必也喚不出拔舍巴的二字真名……呼喚名字需要耗費的靈力早已超出他現在的負荷範圍,擁有肉體本就意味著必須承受死亡之痛,這孩子(宿主)能活下來比什麼都重要,詼諧一點的話也能這麼說,這樣才對得起梅花郎君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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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他』就能好好休息,有精神以後就能再次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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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宿主的靈魂慢慢進到拔舍巴體內,那抹笑容與熟悉的輪廓也跟著化為光點……拔舍巴過於溫柔的話語頓時讓強忍著喉中血沫的梅花瞪大雙眼。只因拔舍巴的溫柔是如此耀眼,眩目地叫人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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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好好休息,有精神以後再次、「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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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宿主的靈魂隨交媾進入體內,拔舍巴覺得自己處在有些極端的恍惚狀態。
和收受啟示的狀態又有些不同,此刻的他比過去的任何時刻都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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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幽藍的罌粟花園之中,明明是尚未精熟於施法的肉身,應當恍惚到動彈不得的拔舍巴卻像是知道梅花已經耗盡靈力似地主動以雙腿夾緊戀人的腰肢。將性器送入體內釋放之餘,成功將魔力凝聚到腿間的他更是借精液為引,溯游而上,悄悄地用自己的溫暖把他包裹,給來自東方的梅花捎來最為豐厚的蜜糖(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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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拔舍巴的肩窩裡,梅花嘔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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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啊……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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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氣讓他清醒些許,梅花獨特的血液香味更是叫他沉醉。沒有時間坐下來跟梅花了解這些術法、卦象,當下的拔舍巴只能憑直覺判斷梅花現在的狀況。很擔心,但必須冷靜──不知自己的視野怎麼會模糊到像是盲了半邊的自己,拔舍巴仍能在這時候緊擁戀人,熟練地開始分送魔力。
咳。那震動喉頭的重咳聲與愈發濃烈的芳醇當前,拔舍巴溫柔地緊擁,掌心不忘順著梅花隨咳嗽時不停顫動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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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親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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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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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開始梅花予他的邀約那樣,以唇堵住咳得發疼的口,溫柔地纏起在這路上努力聒噪,不停吵鬧的舌。
沾染污髒的唇瓣是那樣撩人啊,不知那些認為「聖處子」必須永保純淨的人們會怎樣想他?畢竟他現在正主動按著梅花的後髮,以自己破敗的身軀,幸福地呵護著脾氣固執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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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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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角和龍尾只是幻覺,逐漸以肚臍為中心蔓延開來的紋路與裡頭跳動的痠脹卻比什麼都要真實。先前一直不明白符合旁人期待的「戀人」究竟是什麼意思,現在都知道了,而且眼下的拔舍巴更是能笑著引領亡靈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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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聽見梅花方才失控的發言,也知道梅花話語背後的意涵。這種知彼此心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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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你可能誤會了,他們(啟示九夜)並沒有擁戴我。」
「我的其中一個稱呼是『魔具』,是會被遺棄的兵器,他們擁戴,他們輕蔑,只是我從未看見他們眼中鄙棄的火焰而已……但,也是因為他們,我才能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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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才是他真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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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你愛我嗎?我……也深愛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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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終將被自己的創造者銷毀,拔舍巴也深愛著這個有梅花存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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