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脫下眼罩。」
安東小心奕奕地脫下眼罩,看到的是一間所有燈都亮起的木屋,充滿家庭溫暖又期待的顏色。彼德牽著他的手走進木屋內,客廳由木材和石頭組建牆,正中央放了三張皮製的沙化圍著一張矮的茶几,左手邊是個木材搭建的小吧檯,各式各樣的酒放置在層架上。
管家拿著幾杯雞尾酒放到茶几上,「安東少爺,這是大少爺為你準備的酒前菜。」
五顏六色的雞尾酒,酒量很好的安東沒有在怕酒,也不怕醉酒後誤事。畢竟家族從小教他喝酒,也教會了他在醉酒後如何讓自己清醒,別讓別人有機可乘。
「生日快樂,我的寶貝安東。」彼德從吧檯下方的冷凍櫃拿著一個蛋糕,「二十二歲生日快樂,以後你每個生日我都會在。」
彼德靜悄悄在學校餐飲系親手做了這個蛋糕給他,刻意在安東處理公務時,躲在另一棟大樓製做。
安東看到他親手做的蛋糕,所有部份都不是精美,也沒有很專業的顏色配搭,「謝謝你,我很久沒有慶祝生日了。」他感到那份愛意和愛護,眼淚忍不住的流下來。
自從安東答應養父接下家族大部分的生意後,幾乎沒有完全屬於自己的時間,不是在工作便在前往工作的路上。每天除了上課和辦公室之間,就在前往談判和談合作的路上。
在高中之後,安東的生活只剩下為家族賺取最大利益,漸漸忘記甚麼是自己,夢想也忘記了。兩點一線的生活,久而久之,自己的私事再沒時間處理,哪怕是學校同學。
「以後每年的生日我們都要一起過,帶去你不同的地方慶祝。我常常告訴你,生活不應該只有工作的,不是嗎?」彼德深情的看著他,「現在你有我了。」
彼德的體貼與尊重讓安東感到溫暖,他的每個舉動都能給他滿湖的幸福感。
「蛋糕上寫的字很醜,真的能吃嗎?」
兩個人打打鬧鬧地渡過了安東的生日,愉快開心地完成彼德給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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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籃球球衣的安東從球場外跑進去,看見彼德和隊友們在練球。看到安東的彼德轉身離開自己接球的位置跑向他,而這個時候,隊長正在傳球給彼德。要不是安東反應迅速躲開,籃球下降的位置就在他身上。
「對不起,安東。沒看到你跑進來,真的很對不起。」在場中間的隊長大聲地和安東道歉。
「你的道歉有用嗎?」安東的表情瞬間變得很陰冷嚴肅、霸道又充滿威嚴的態度看著隊長,「還是你們籃球社都是這麼魯莽?」
整個氣氛讓隊友感到巨大的恐懼感,畢竟每個人都知道安東的身份在大學有多大的影響力,哪可能是普通大學生能挑釁的。
彼德趕快把安東拉到球場的角落,帶點偏愛的詢問他,「今天著我送你的球衣,是想陪我練球?」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我們單挑呀。」
「現在不想了。」有點怒氣的安東還沒說完,被彼德直接拉到球場中央,「我不想和你打球,至少現在不想。」
「你會想的,」彼德對著隊長大喊,「隊長,給我球,三打三。我和安東同一組,你們組一隊。」
在場邊的隊長把球傳給了彼德,「好,輸了請吃飯。」點了另外兩個隊員上場,彼德的隊伍添加一名平時和彼德有默契的隊員。
坐在場邊的隊員看出隊長不敢用實力打球,隊長對安東的防守被輕鬆破解,安東好幾次刻意搶到球後把隊長撞倒在地。三打三的街頭籃球賽的確會有類似的情況,但是沒有像安東般針對同一個人,像報復般打球。
「你是打球還是打人呀?」被多次撞倒在地上的隊長忍不住怒氣,衝上前抓住安東的衣領,「是馬斯洛夫家族總經理了不起嗎?」
他的舉動引起了彼德的強烈保護安東的慾望,推開了隊長,「連我的人都敢動?還是覺得我不敢動你?」把球摔在隊長身上,「別忘記我最討厭有任何人挑戰我的權力。」
一年多的溫柔和體貼,讓安東差點忘記彼德是一頭野獸。
被彼德牽著手離開球場中央的安東小心翼翼地看他,「我是不是讓你難為了?」破壞彼德和隊長融洽的關係,「我知道我......」不應該出現。
彼德伸手摸著沒有把話說完的安東,寵愛的親吻他的額頭,「重要的是你安全,其他人我管不著。」
在場的人都看見彼德對安東的偏愛,就像外人只能看到他的霸道、粗魯和魯莽。
那天後,整間大學都在流傳在校的兩大黑手黨繼承人存在不正常的關係,但是他們卻沒有理會,反而享受這樣的傳聞。彼德早期已經猜到安東的意思,幫忙找個機會斷絕其他人的心思。
「安東,你知道外面都在傳我們的戀情吧?」
「你介意的話,那我們去澄清。反正學校的評價和我工作能力無關,我無所謂。」安東繼續坐在書桌看電腦文件,盡快完成自己的工作。
彼德想了又想,「對你沒影響就好,我沒甚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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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臭小子還蠻懂浪漫的嘛
接下來的日子 把安東交給他照顧了 ((老母親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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