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被放出來的第三個夜晚,也是主人離開的第八天。A姐姐不期而至,她拎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熟門熟路地打開了家門。
她有主人家的鑰匙,她和主人的關係非常微妙,複雜得讓人看不透。說她是主人的女朋友吧,可他們好像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分手了。說是前女友吧,她又經常和主人在一起肏屄,翻雲覆雨,抵死纏綿,還一起喝酒聊天,親密無間。
而且,她特別喜歡我,總是親昵地叫我“欣兒”,讓我感到格外溫暖。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她還經常來這裏,點名要喝我親手做的咖啡。
要知道,主人家的鑰匙,只有主人、A姐姐和我才有,他從未給過其他任何人。(這一點,足以證明A姐姐在他心中的地位,非比尋常。)
A姐姐的突然到來,讓原本死寂的屋子,有了一絲生氣。
a姐姐今年29與主人同歲,她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自信,舉手投足間,流露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午後陽光般溫暖而又明媚。她的眉宇間,帶著一絲成熟女性的韻味,卻又掩不住眼角眉梢的靈動,仿佛歲月在她身上只留下了優雅的痕跡,而未曾帶走絲毫青春的活力。
一襲簡約的衣裝,更襯托出她那修長而曼妙的身姿,一舉一動,都帶著令人心動的韻律。她的笑容,明媚而燦爛,如同春風拂面,讓人感受到一種由內而外的美麗,既有成熟女性的嫵媚與風韻,又帶著少女般的清新與活力,令人不禁想要靠近,卻又心生敬意。
她進門,看到我獨自一人在那裏發呆,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畢竟,這個時間,主人如果沒有什麼應酬,應該正和我膩在家裏,不是把我按在床上狠狠地肏,就是在和我玩那些沒羞沒臊的遊戲。這些,她都早已見怪不怪了。
“Z這小子呢?幹啥去了?”她隨口問道。
聽到她問起主人,我的心,猛地一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他……他……他……死了……”我哽咽著,斷斷續續地說。
她的表情,瞬間僵住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一絲惋惜,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
“怎麼……會這樣……?他……那麼……”她欲言又止,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我……膽小……懦弱……我不敢……去被肏死……我對不起他……嗚嗚……對不起……姐姐……”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崩潰大哭。
她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長歎了一口氣,帶著歉意說道:“哎,姐姐這腦子,有點兒大條,都忘了你今年滿25歲這茬事兒了……”
她頓了頓,又緩緩地說:“像他那種男人……死了,或許……是最好的……”
她語氣低沉,意味深長,仿佛話裏有話。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知道主人的秘密?難道……她知道主人為什麼會選擇隕滅?)
(我好想問她,可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告訴我,她剛從國外回來,下了飛機就直接過來了。前一陣子,她就覺得Z這小子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什麼心事瞞著所有人。
她看著我,眼神中沒有絲毫責備,反而帶著一絲關切:“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她從來沒有看不起我,沒有像其他普通女孩那樣,對“性樂女孩”避之唯恐不及,甚至充滿敵意。更讓我驚訝的是,她的男朋友,或者說,前男友,為了我而死,她竟然沒有對我表現出絲毫的氣憤,也沒有罵我一句。
我再也忍不住,撲進她的懷裏,放聲痛哭:“我……我應該勇敢的……我是要舉辦儀式的……可是……可是他……他要行使他做主人唯一一次的權力……替我做主……他選擇……他死……”
(我緊緊地抱著她,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找到一絲慰藉,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徹底崩潰……)
(她竟然笑了……笑得那麼輕鬆,那麼無所謂……)
“那種男人……不死也是禍害……”
(是啊……她說得也許沒錯……)
主人……他確實是一個禍害,一個讓無數女人為他癡,為他狂,卻又永遠無法得到他真心的禍害……
他哄騙小姑娘的本事,確實很厲害。她16歲就被主人騙上了床,而我,遇到主人的時候,比她還要小……
(現在想想,當時的我,真的好幼稚,好天真……)
A姐姐說,她以為自己遇到了真愛,以為自己是他生命中的唯一。
可是,後來才發現,他的嘴裏,根本就沒有一句實話。
他每天都在不同的女人之間周旋,對每一個都說著同樣的甜言蜜語。
他可以對任何一個女人說“我愛你”,而且說的時候,都是那麼的真誠,那麼的動情。
(就好像……他真的愛上了她們一樣……)
對……就是真愛……那個……他都愛……
(這……也許就是他的本性吧……)
不過……也奇怪,他更愛他自己,居然……會為了我去死……
(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奇跡……)
不過……想想也沒啥,他太特殊了……他做出啥都不奇怪。
(是啊……他一直都是那麼的特殊,特殊到讓人無法捉摸,無法看透……)
(也許……正是因為他的這種特殊,才讓我如此的愛他吧……)
(即使這種愛,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我……也還是無法自拔……)
她輕輕拍著我的背,歎了口氣,開始緩緩訴說起關於他的往事。她說,她對他的那些風流韻事,知道的可不少,畢竟他們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發小。主人對她下手肏她的時候,可絲毫沒有顧忌過這些,每次都弄得她死去活來。她還打趣我說,我跟個小貓似的,也沒少偷看他們肏屄,也沒啥不好意思的。
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在學校晚宴上,被派發給他的‘性樂女孩’?你知道的,那個場合可是全國排名前三的名校晚宴。他應該是那裏的明星學生,按理說,是有資格被‘馴養’一個‘性樂女孩’的。具體怎麼選的,我就不清楚了,反正,看他當時那興奮勁兒,就知道他肯定很滿意。你想想,是不是這樣?其實,我都清楚。”
說到最後,她竟然“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中沒有絲毫因為主人去世而產生的傷感。
她接著說:“反正啊,自從他得到你以後,找我肏屄的次數就明顯少了。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妖精,肯定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後來,我來你家,親眼看到他肏你時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就更加確定了。你呀,就是個索他命的小妖精。”
她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果然,他的命,最終還是被你給索走了。不過,你可別多想,姐姐這是在誇你漂亮呢,小騷貨。”
她歎了口氣,又補充道:“說實話,我也不是那種對男生性欲特別強的女孩。”
她見我情緒稍稍平復了些,便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後背,柔聲說道:“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我聽到他的死訊,一點也不驚訝?我告訴你原因。”
她一邊溫柔地安撫著我,一邊緩緩地向我講述起主人曾經的過往,那些隱藏在他玩世不恭外表下的,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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