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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姐姐說,她和主人相識已經二十多年了,從主人六歲搬到這裏開始,他們就成了形影不離的玩伴,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我哽咽著,斷斷續續地對她說:“這些年,我每天就沉浸在他的寵愛裏,滿腦子想的都是性,都是怎麼讓他更疼我……主人總是打趣說,我就是喜歡用屄思考問題……確實,我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他其他方面的事情……直到他走了,我才發現,他身上,竟然藏著那麼多的秘密……你能……能說給我聽嗎?”
(我太想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即使那些過去可能會讓我感到痛苦,即使那些秘密可能會讓我感到震驚……我也想知道……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覺得自己離他更近一些……)
(只有這樣,我才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孤單……)
她緩緩對我講述著他們小時候的故事,那些我從未聽他提起過的,關於他的過去:
“還記得我們十歲那年,他心血來潮突然提議,要大晚上跑到山頂上去野外登山,還非得把我們這群發小都拉著一起去。要知道,那個年紀的孩子,一般都是在城市裏的遊樂場裏玩耍,誰會想著大晚上去爬山啊?更何況,還是去那種沒有一絲燈光的荒山野嶺。”
“結果,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我們這群人都紛紛退出了,實在是太黑了,也太危險了。只有他一個人,執意要爬到山頂。他一個晚上都沒回來,也不知道在山上經歷了什麼。”
(這……聽起來確實有些不可思議……在這個年紀,普通人家的孩子,不都應該是在城市裏的遊樂場裏玩耍嗎?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奇怪的舉動……?)
聽完A姐姐說的這段往事,我的好奇心,逐漸壓過了心中的悲痛,忍不住追問道:“那之後呢?之後發生了什麼?”
A姐姐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從那以後,他就徹底愛上了探險,癡迷於各種危險的嘗試,不止一次地想要拉著我們去冒險。可是,經歷了那件事之後,我們這群小夥伴,沒有一個人再敢搭理他一起探險這事了。”
她搖了搖頭,聲音低沉而沙啞:“他小的時候總是那麼特立獨行,那麼……與眾不同。仿佛,可能他天生就屬於這個世界之外,永遠無法融入人群之中……”
我呆呆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心裏卻思緒翻湧,(難道說……他那些奇怪的舉動……並不是偶然……而是從小就養成的習慣……?)
A姐姐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髮,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似乎陷入了回憶:“說起來啊,我突然想起了Z小時候偷他們家神仙魚的事情了,那可真是太好笑了。”
她接著說道:“那時候,Z經常來我家玩,有一次,他扒著魚缸,目不轉睛地看著裏面的神仙魚,一邊看還一邊嘖嘖稱讚,說它們長得真漂亮。結果,等他走了之後,我家就發現,魚缸裏的神仙魚,一條都不見了!”
“我一猜就知道是他幹的,當時氣得啊,恨不得立刻沖到他家,找他算賬。幸虧被我爸爸給攔了下來,不然,我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她說完,還忍不住揮了揮拳頭,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氣憤不已的少女時代。
“伯父脾氣真好,他偷東西都不找他。”我不禁感歎道。
A姐姐輕輕地哼了一聲,似乎不太認同我對她爸爸的看法,但她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A姐姐說,後來她越想越氣,最後還是忍不住在學校裏攔住了他,質問他關於偷神仙魚的事情。
他居然毫不猶豫地承認了,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問他,你偷那些魚幹什麼?你家又不是買不起!那些魚現在在哪里?”
結果,他居然委屈巴巴地說:“魚……都死了。”
我當時就急了,脫口而出:“你把它們拿去做什麼實驗了?以你那奇葩的腦回路,這種事確實幹得出來!”
他連忙擺手否認:“沒……我把它們放到海裏了,結果……結果都飄起來死了。”說這話時,他的表情,竟然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既無辜又可憐。(我們所在的是個濱海城市,這山坡別墅距離大海確實不遠。)
A姐姐看著他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也不忍心再繼續追問這件事了。
A姐姐和我聊了許多他小時候的趣事,那些天真爛漫的故事,仿佛要將我從無盡的黑暗中拉出來,帶回一絲光明。我知道,姐姐是想讓我開心點,別再自己折磨自己。
那天,她很晚才離開。臨走時,她叮囑我,有什麼事就隨時找她。不過,她最近確實太忙了,公司海外的事務都等著她處理,過幾天可能還要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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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走後,我獨自一人,默默地回味著那些關於主人童年的過往。可是,這兩件事,就像兩根刺,深深地紮在我的心裏,讓我無法平靜。
尤其是那個關於神仙魚的故事,更是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他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吧?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那種魚不能放到海裏嗎?他為什麼要那樣做?
(雖然……他……並不是有意……要傷害那些魚……但……他的行為……卻間接地……導致了它們的死亡……)
——此內容致敬林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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