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避孕藥品
那晚，三個人不知道到底翻雲覆雨了多久，情欲像決堤的洪水一樣肆意氾濫，兩個女孩過於激情，應該到最後是誰也沒能離開。清晨，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溫柔地灑進房間，空氣中殘留的歡愉氣息，隨著夜的消退，漸漸冷卻。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決定起身，去廚房看看，為他們準備早餐。
大多數時候，都是主人親自為我準備早餐。他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總是帶著一種別樣的溫柔，讓我覺得自己是被珍視的，是特別的。而那時候的我，通常都會帶著前夜歡愉後的慵懶，像一只饜足的貓咪，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回味著昨夜的激情。但今天，除了想為他們準備早餐，我心裏還藏著一個小小的、隱秘的念頭——我想看看她們倆的“戰況”到底如何。嫉妒，像一根細細的針，悄無聲息地紮進我的心裏，帶來一陣微微的刺痛。同時，又有一絲隱秘的好奇，像一只調皮的小貓，撓得我心癢癢，推著我下了床。
我赤著腳，踩著柔軟的地毯，悄無聲息地走進客廳。昨夜瘋狂的痕跡還未來得及清理，淩亂地散落在沙發上——那些被隨意丟棄的靠墊間，隱約可見已經乾涸的、斑駁的體液，空氣中，還殘留著一股濃濃的、屬於歡愛過後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淫靡氣息。
我的腦海中，不自覺地閃過主人和那兩個女孩，在這裏縱情聲色、盡情宣洩的畫面——他的低吼、喘息，她們的嬌吟、浪叫，像一陣陣洶湧的潮水，拍打著我的記憶，衝擊著我的感官。我站在那裏，愣怔了片刻，心底深處，隱隱泛起一絲難以言說的酸楚。
這種感覺，很陌生，很奇怪。以前，他帶別的女人回來過夜的時候，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突然希望，他也能這樣對待我，當著別人的面，一邊狠狠地肏我，一邊對我說那些甜蜜的情話，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他對我的愛，對我的在乎。
可隨即，我又苦笑了一下，自嘲地搖了搖頭。我是“性樂女孩”，是他的玩物，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主人什麼呢？還是乖乖地去給他們準備早餐吧。
我轉身走進廚房，熟練地忙碌起來——這十年來，和主人一起生活的日子，讓我學會了不少別的“性樂女孩”根本不會的家務技能。廚房寬敞而明亮，白色的、光滑如鏡的大理石臺面，在晨光的照耀下，泛著柔和的、清冷的光澤。牆邊，一排做工考究的木質櫥櫃，散發著淡淡的木香，透著一種家的溫馨。
我從櫥櫃裏取出燕麥片，倒進精緻的小奶鍋裏，加了些水，打開爐灶，用小火慢慢地攪拌。鍋裏的燕麥片，漸漸變得濃稠，散發出淡淡的、甜甜的香氣。
我又從冰箱裏取出幾個新鮮的雞蛋，熟練地敲進平底鍋裏，“滋啦”一聲，油花四濺，蛋白迅速凝固，蛋黃則保持著誘人的金黃色，微微顫動。
我熱了四杯牛奶，倒進高腳玻璃杯裏，溫熱的蒸汽緩緩上升，在杯壁上凝結成一層薄薄的水霧。
最後，我把幾片吐司麵包放進烤箱，烤得微微焦黃，散發出誘人的麥香。我取出麵包，在上面抹上一層薄薄的、金黃色的黃油，黃油迅速融化，滲入麵包的每一個孔隙，香氣更加濃郁。
這一套動作，我做得行雲流水，流暢而自然，仿佛已經重複了千百遍。這，就是我和主人這十年生活的縮影——他教我這些的時候，總是笑著說：“小欣，學會了這些，以後就不用總賴著我了吧？早上也讓我享受一下躺在床上的感覺唄。”
可我，卻從未想過要離開他的庇護，離開他的寵愛。
早餐準備好了，我將它們一一擺放在一個精緻的託盤上，正準備端著託盤，去敲客房的門。主人帶別的女人回家過夜時，總是會把她們安排在客房，而主臥，永遠是我和他的專屬空間，他從不在那裏肏她們。這一點，讓我心裏偷偷地有些驕傲，覺得自己在他心裏，還是有些特別的，不一樣的。
可就在我端著託盤，走到客房門口，正準備抬手敲門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客房裏傳來了主人那熟悉的、溫柔的、帶著一絲戲謔的嬉笑聲音，還有那句，我再熟悉不過的話：“寶貝，乖，把這個吃了。”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這個”是什麼，那一定是事後避孕藥。
以前，我有時沒有服用長期避孕藥，又不想讓主人帶避孕套，因為那樣沒有精液射到我的小屄裏，我總覺得空落落的，像缺了什麼，就是少了精液帶來那滾燙的快感，還有被填滿的幸福感。那時候主人也常常這樣，半哄半騙地讓我吃下那些藥丸。每次，他遞過藥片的時候，臉上總掛著那種體貼又溫柔的表情，眼角微微彎著，像在哄小孩。可那語氣裏，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像是溫柔的命令，又像是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請求，甚至還夾雜著些許戲謔的笑意，反正，他每次哄我吃藥的時候，那種眼神和語氣，都讓我覺得特別奇怪，特別複雜，說不清，道不明。只能乖乖吞下去，心裡卻莫名地亂。
最壞的是他曾經哄小孩一樣哄我。把藥片放在手心裏，遞到我的嘴邊，然後用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輕輕地說：“小乖乖，張嘴，吃了它，就不會有小寶寶來打擾我們了。”
還有時候，他還會故意逗我，用手指捏著藥片，在我嘴唇上輕輕地蹭來蹭去，就是不肯喂進我嘴裏，直到我急得快要哭出來，他才會笑著把藥片塞進我的嘴裏，然後遞給我一杯溫水。
這十年來，我從來沒有懷過孕，好像一般性樂女孩都是要妊娠生孩子的吧。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這背後，可能隱藏著什麼我從未想過的秘密，一個我從未觸及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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