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血橙的紅還是紅橙的紅？ - 24/3/2018 - 《甜》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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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2018 - 《甜》

喪屍女王

Mar 24, 2018

321

6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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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章同時參加了嚴重離題（含超級挑戰）這個挑戰，喜歡的話請給個喜歡或留言w

被冰冷寂靜的灰色牆壁包圍時，我坐在拘留室裡沉默不語。低下的頭沒有抬起的理由，罪疚感完全侵佔了大腦，叫我只能盯著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無法思考。

我到底做了什麼？

「喀嚓。」開門聲在此時響起，緊接著是腳步聲，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我猜是對方是一名警察，可是我還是沒有半點心情想要抬頭。

半晌後，有人嘆了口氣，把門關上了。一把成熟低沉的男聲說道：「妳做了什麼呢？ALPHA。」

我沒有回應，只因我知道他深知肚明。

對方把一疊文件放在了我眼前的桌子上，然後拉開了我對面的椅子坐下，「嘎嘎」的聲音說明了他的重量。應該是個肥胖的中年男人。

他背靠椅背，然後翻開了桌上的文件，以懶洋洋的語調道：「名字，利安娜．考倫斯，年齡32歲，性別是女、ALPHA，身高180cm，體重77kg……把這些資料寫犯案文件中到底有什麼用呢？」話落，他蓋上了文件，打了個呵欠。

我動也不動──「啪唦！」

突然，他把文件都扔到地上，把我嚇倒了。什麼？

我抬起頭來，看到了一名身體非常強壯，頭髮短得幾乎看不見的男人坐直身子，把手肘放在桌上，托著下巴，並用一雙銳利的金眸注視我，道：「我們長話短說吧，ALPHA。」

我想要說話，可是聲音在化成語言前被他的氣勢打散了。

他道：「根據政府現有的政策，由於妳是一名已踏入中年的單身ALPHA，所以即使妳強姦了一名OMEGA也不會被當成罪犯的。說實話，我真的很不喜歡這個政府。為什麼ALPHA能夠有這種可怕的權利呢？如果ALPHA擁有的話，我們這些BETA甚至是OMEGA也應該要擁有吧？但上頭定下了這樣子的政策，我們這些小傢伙就必須要服從──啊。抱歉，嚴重離題了。」

我完全沒有要回應的意識。

對方把話題拉回來，說：「嗯……所以，雖然妳因為良心發現而報警了，但我們是無法讓妳受到法律的正式制裁。我們警方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幫妳把妳給予受害者的『物理傷害』消去，可是妳必須知道心理上的傷害是需要靠當事人撐過去的。」

我吞下了一口口水，重覆了他的用字：「正式制裁？」

我如此一問後，他隨即咧嘴一笑，道：「很好，妳聽得懂我的意思了。」

我困擾地注視他，不明所以。

他再次重投椅背的懷中，解釋道：「根據上述的理由，我們警方要求妳直接與受害者──布萊恩．卡特先生結成伴侶關係──」

「啪！」室內突然傳來巨響，我這才發現自己用力地拍在桌面上，站了起來。

他在說什麼？

他盯著我微笑道：「這就是我們給予妳的非正式制裁了，考倫斯小姐。」

我覺得他瘋了。「你不是在制裁我，而是在制裁受害者！你們有徵詢過對方的意見嗎？他怎可能接受自己跟一個傷害了他的人在一起？」

他聽後發出了響亮卻刺耳的笑聲，彷彿我的說話是天大的笑話。「已經把對方標記了的妳在說什麼呢？妳應該很清楚OMEGA被標記後，就不能更換對象，除非對方死去。」

標記。我睜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他問：「抑或妳已經做好了任何的心理準備讓他重拾自由？」

他在問我有沒有輕生的勇氣。「我……」

見我說不出半句話來後，他聳肩，然後泰然自若地彎下眼，撿起了一份夾著一張相片的文件，道：「不過妳說得對。我們的確需要徵求一下受害者的意見。」

聽到這裡，我有點不祥的預感。「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他拍一拍文件上的塵埃，然後把它放到我的眼前，道：「我們直接地問他了。」

我往照片看去，發現那原來是一段錄影，裡面拍攝著兩人面對面的對話，而其中一個人就是布萊恩。

有人問道：「你願意與這名傷害了你的女士結為伴侶嗎？卡特先生。」

他精神恍恍惚惚，一些奇怪的音節從他口中溜了出來：「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問：「你們對他做了些什麼？」這就像讓OMEGA吃了過量的信息素抑制劑一樣……

然而，我的問題沒有得到回應。相片內的人再度開口：「卡特先生，我再問你一次，你願意與這名傷害了你的女士──利安娜．考倫斯小姐結為伴侶嗎？」

「啊啊……啊啊……」終於，布萊恩的聲音變成了有意義的句子了：「好。」

我呆在原地，失去反應。

男人把文件從我眼前拿走，然後一邊彎腰把散落了一地的文件拾起，一邊說道：「當幫我們一個忙吧，ALPHA。把這件事搬上法庭絕對是在浪費人力資源，所以幫我們節省人力物力，把這個OMEGA拿走吧。」

我難以置信。「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他是一個有意識的存在，而不是一件物件。」

男人把文件都拾起後再次站起來，蔑視我道：

「既然如此，妳為何一開始就強行把他據為己有？」

話畢，他打開了門，香甜得叫人陶醉的信息素氣味隨即撲鼻而來。

是布萊恩的。

男人把門完全打開，然後稍微歪頭示意我離開。於是，我踏出了腳步──那沉重得就像被扣上了鐵球一樣──然後在離開前看見了一張正在發呆的高興表情。

「啊哈哈……啊哈哈……」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

男人推一推那個擁有這個表情的人，他隨即撲到我的懷裡，然後笑嘻嘻地說道：「利……利安娜……」

不。聽見他的說話後，我的理性斷開了。我愣在原地，除了痛哭之外就什麼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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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3/3/2018 - 《生命》

#2 04/3/2018 - 《性》

#3 05/3/2018 - 《薄荷葉》

#4 06/3/2018 - 《檸檬核》

#5 20/3/2018 - 《山泉般的清新感》

#6 21/3/2018 - 《緩慢》

#7 22/3/2018 - 《頹廢》

#8 23/3/2018 - 《黏稠》

#9 24/3/2018 - 《甜》

#10 01/4/2018 - 《時間》

#11 02/4/2018 - 《水》

#12 03/4/2018 - 《戰爭》

#13 08/4/2018 - 《金》

#14 11/4/2018 - 《人類》

#15 18/4/2018 - 《銀》

#16 25/4/2018 - 《愜意》

#17 05/7/2018 - 《累》

#18 07/7/2018 - 《星象》

#19 08/7/2018 - 《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