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第壹卷：校園 - 選擇

利用純晶無的力量斬斷了對現實腦意識的連接——坦途與葵牙出了大部分的力——陳振聲、婕妮和坦途終於、非常難得的離開了纏人的夢境。不過蓮華和葵牙不知怎麼回事離不開，現在夢裡面只剩二位現實的文明人。

『難道你從來都不奇怪，為什麼可以擁有這麼霸道的力量？』

那句話回盪在耳邊，蓮華懊惱的抱頭，「這到底算什麼嘛⋯⋯」有厲害的力量又怎樣了，離不開。

還是老天的套路就是有力量的必須破關才行？

咳咳，又歪了。

「你在煩惱什麼？」葵牙在一旁坐了下來。

蓮華搖搖頭，「沒什麼。」

「看來那位是個大麻煩呢。」葵牙笑了笑。

蓮華看著葵牙笑臉，笑問：「你曾有為自己煩惱過嗎？」

出生就是人聲勝利組，帥又有錢，這個說多忌妒就多忌妒。

「有的，」葵牙點點頭，「我好像跟妳說過我都記得以前的事情，有很多很多奇怪的記憶。曾經好幾次，我看見很瘋狂的畫面，在當下，我似乎也能感覺到那些情緒衝動。人是要為自己未來開創，但是我似乎不同，在開始就什麼都能夠選擇。」

「⋯⋯」蓮華苦笑，天，討論不同調，平行嘛。

「這看起來好像就是個人生勝利組，但是我卻自己慢慢迷惘了。剛開始我以為我得天獨厚，但後來卻比任何人更不明白生活意義，因為什麼都能夠選擇，後來其實我是比誰都莫名害怕的，到底，我走的路是自己選擇出來的？還是別人早就安排好的一切？

「如果是別人安排好的，我的選擇還有意義嗎？我還有自己生存的價值嗎？或者，我從頭開始，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布偶？」

擁有一切的感覺？

夢主是那些受害者的一切。蓮華埋下臉，但她不是一切。

夢力量是夢主的選擇，但卻變成她毫無選擇的路，莫名其妙就碰到。

不合理的絕對存在，所以才會在那個偏激的時代誕生和強大。

葵牙揉揉蓮華頭髮，「所以我放棄，放棄一切重新來過。其實我可以過的比任何人好，但是沒有目標的存在，當某天意識到的時候是多恐慌的事情？當我連最後一點選擇權都失去的時候，我不清楚我到底是擁有一切，還是一切都是不切實際。

「因此我放棄，我過的是我自己的人生呢。就算來的是我無法理解的事情，我依舊包容它。」

「那你認為婕妮呢？」蓮華歪了歪頭，平行世界過了。

「她肯定已經渡過迷茫期了，不然怎麼會這麼果斷的使用？」

看來他們有共識。

「對不起呀，只剩你和我，我什麼想法都沒。」

「不要緊，這樣已經超乎想像了。」葵牙愜意聳肩。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這件事是對的？」

「嗯？」

「當人上了年紀，是不是都會明白什麼是對錯？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蓮華好奇問。

「這就要看人努力囉？」葵牙笑笑，「如果妳像我之前那樣什麼也不思考的渡過，那我想什麼也判斷不出來的。」

⋯⋯選擇⋯⋯

沒有選擇的路⋯⋯怎麼思考？

等等⋯⋯

蓮華瞪大眼，被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

「葵牙！」蓮華大叫，跳了起來。葵牙被她嚇了一跳，但她覺得不這麼大叫，模糊的想法會像風一樣被吹散。

「等一等！等一下！選擇！選擇！這是條件！我們先天有的優勢！為什麼這條被侷限的線這麼清楚！」蓮華跳上跳下大吼大叫，「沒錯！沒錯！越是困境越不被侷限，這是我！這是我！我用我的辦法、我的想法解決！一定有辦法！」

＊＊＊＊＊＊＊＊＊＊

人的話語，有時候如一把利刃一樣，碰了就受傷。

天天都在想什麼時候能離開這裡。

日子一天天過去，欺負者更加倉狂，對講求公平正義的我，世界毀了。

喜歡人群，對人友善、溫和、有禮貌，但無論怎麼退讓，不肯放過就是不肯，更加出糗，加以嘲笑，更沒有自尊。

既然自私的追逐自己快樂而不會尊重別人感受，在做什麼都不是的情況下，只有，自己保護自己。

那些傷，很痛。

忘不了被孤立、被所有人嘲笑。如果老師管不了，不能換班級、學校，像是在暴風雨中的一條破爛小船被打的遍體麟傷，不知道自己的理智和意志力還能支撐多久，法律和看法向鎖鏈一樣綁住，是不是——

要死亡才能解脫？

感到很痛苦，生活像鐵烙一樣每次都狠狠折磨。

時間之中，葵牙看著，眼眸清澈沒有混濁。

平行而走漫步於時間之中，他是那麼遙遠，好像影片倒轉，是那觀望者。

第一個方式行不通，兩人一起「倒帶」回到還沒被糾纏上時。

他說，『我不喜歡這水。』

『我也不喜歡。』我說，『你看了這麼久，有看出什麼嗎？』

『有，我看見你們的身影，我不喜歡它的方式，但它在對的時後帶幸福來到我身邊。』

我笑了，眼眶有點濕濕的，『你喜歡我們嗎？』

葵牙也笑了，『我在等，對的一刻。』

或是，走下去。

以為自己足夠堅強，能夠用理智判斷任何事情。

以為在被背叛後，時常告誡不需要相信任何人。

但這一刻，切身的體會到——錯了。

用盡一切保護色建立起來的心牆看起來意外矛盾。

所以才一直以來都抓不住心，因為自己讓別人很輕易的破壞自己的信念。

『我相信你。用對的一刻改變仇恨。』

蓮華伸出手，可以很放心的信賴，曾沒有或消失的情緒。他們在洪水彼岸看著對方而微笑，在這對的一刻，都會很相信。

選擇放下過去、向前看。

終於，最後都擺脫了夢境、過去。

那些，是好、是壞，沒辦法評論太早。

但不可置否的是——曾經真的有這樣這樣一群正派、光亮、溫暖動人的團體，幫助了無數的脆弱生命，再次找到生命意義。

他們⋯⋯很不得了⋯⋯

這次是造成大麻煩了，但，有機會的話，想會對他們說：謝謝你們，正因為你們的好，更認識了自己。

你們的用心，蓮華想這輩子，都忘不了。3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oqh9PaMl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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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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