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第壹卷：校園 - 如果善良

「你可難見了！」

葵牙連頭也沒回，幾步輕鬆跳開剛才位置，順著勢回過身來，弩站在後方點，是戒備又謹慎的盯著他。

蘇寧謐偏偏頭，「你有辦法自己變回來？」

弩一眼神銳利掃去，「你們不知情？內鬼就在那裡。」

「只是我想不只是⋯⋯要寶物那麼簡單罷了。」葵牙眨眼睛下，「婕妮找到的線索是淺層的。」

「我只暴躁醒不過來。」弩用力呼吸讓自己平靜，「我正打算殺進組織。」

「暴力。」蘇寧謐說了想法。

「你一個人，能行？」

「組織龐大不龐大、金錢雄厚否、人脈廣闊根本不重要，重點就是在那裡，殺了光明那個頭，沒有人帶領就會慢下來。」

「你殺到了嗎？」

「還沒。」弩坦蕩的雙手一攤，「我不找藉口，那地方⋯⋯陰邪得很，各手法太陰暗。」

葵牙輕聲地問：「力量嗎？」

「不止，還有我們現在看見的各種『歷史』。」

葵牙輕笑起來，「還想再戰爭遍。」

「沒人記取教訓過。」弩的結尾，「葵牙，『夢力量』到底在誰身上？」

葵牙挑挑眉毛，「還有誰，那是蓮華的力量，只是她力量很小，要把我們所有人全關著⋯⋯百分之百就是組織暗手了。」

「嚇人，陳振聲是第一個被盯上的，殺了莉姐和程安雅，演場戲，讓他加入，現在要蓮華的力量？」

「用他們的歪理，這叫做『招攬人才』。」

「⋯⋯」

組織也這麼形式化嗎？

**********

婕妮跟黑耀石講了老半天講不出一個所以然，就我所說的：模糊，無從下手啊，全陷入死胡同啦。

但長時間醒不來讓我們都有點火了，陳振聲脾氣先開始不好：「都醒不來會怎麼樣？」

我微妙一笑，「沒怎樣吧，變成植物人。」

「什麼？！」

「......不然我改好聽點的說詞，睡帥哥。」

「不要鬧了。」陳振聲暴躁一扯頭髮，「就算我學業不精、一個月有半個月在翹課、看誰不爽就打誰，我也不向被困在這！」

植物人的寶位非你莫屬！我內心暗暗贊成，表面上同理的說：「放心嘛，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還沒找到而已，別心急。」

婕妮和黑耀石談到一個段落，甩甩手走過來，「什麼突破都沒有，我先詢問你們，你們對自己力量認識多少？」

「力量？」我困惑，我們不是鬼打牆在一起的嗎？

婕妮反應奇怪，看向我，眼睛閃動著什麼說不上來，「陳振聲，你呢？」

「四象，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可——」

「沒用。」婕妮斷然給他迎頭痛擊，呃......董事長都要這樣當的喔......那他還能活在人世間真的某種厲害欸，「我先做個示範好了。」

她話一出口、事做出手，讓我們兩個小朋友內心惡狠狠震撼——婕妮雙手個比出七的手勢，黑線自手指間射出，攻擊對象就事在一旁安靜傾聽的黑耀石。

這粹然不及又突兀的攻擊黑耀石根本沒來的及反應，黑線迅雷劃過腦袋、身體，她連慘叫都沒有，整個人就斷成三截，滑稽的噗哧，掉落摔在地。

「婕妮——！」冷靜、理智、和氣都忘記了，我放聲就是尖叫。

婕妮冷著臉，抬起右腳，惡狠狠踩碎黑耀石腦袋——畫面過噁不形容——又要對心臟部位下手時陳振聲拉住她，「妳做什麼啊妳，妳瘋了嗎！」

「我瘋？我才正要問你們是不是發瘋了！」婕妮皺擰眉毛甩了陳振聲，嚴厲斥責：「你們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黑耀石是誰？該死就是他媽想找寶物把我們全牽扯下水的，給她死剛好而已。」

「妳沒有證據啊婕妮——」陳振聲嚇破膽了，聲音破掉。

「證據？」婕妮不輕不重的落下二字，「她從中作梗的！就是她，全部都是她，你們每次清醒都在不同位置就是她移動的！找不到武器、甚至沒頭沒尾全都是她在撒謊！」

我停止尖叫，眼睛睜得大大，我嗎？又是我嗎？

我明明知道——

明知道她就是這樣的騙子——

——「不知者無罪，妳呢？害怕然後逃避，把自己的智商用在偽裝，妳有想過為什麼常有罪惡感嗎？」

婕妮罵的......

我紅了眼眶，懦懦出聲：「婕妮，我.......」

「夠了，我不聽藉口。」

我心中漫起一股不安徬徨，為什麼我總這麼輕易得到原諒.......而其他人......

「走了，去找其他同樣被拖進來的人。」婕妮嫌惡甩掉腳上髒髒的......腦漿，「陳振聲，帶路。」

「我？」

「就是你，玄武有定位功能。」婕妮根本把所有人底細摸得一清二楚了。

「喔，好啊。」陳振聲從口袋中拿出只有十五公分的巴西龜平放在手掌心，尾巴處是白白的蛇連接著，「玄武，看你啦。」

『好哦！』

婕妮轉向我，「你命也硬，力量什麼的沒有錯，保持自己的初衷，跟帶陳振聲走出心中陰影......如果善良，只要小心下次別再被騙就好。」

「我很抱歉。」

「沒什麼好抱不抱歉，黑耀石活了......依照歷史的時代，你知道怎麼處理叫鬼，不是正常人，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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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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