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夫在軍事上天才橫溢,談笑間,說不完的戰爭經。他令人心臟爆炸的槍斃笑話、肏天肏地肏樹洞,讓那些文官誤以為他是匹軍中公種馬的黃腔,與烈火般毫無節制的愛恨分明,沒有幾個長蹲共產黨政府裡頭的鄉愿崽消受得起。坦克砲管一樣梆梆硬的男人,沒有小心情與小糾結,但是撞在赫魯雪夫手上硬是碰彎了。
這隻笨蛋精怪一定以為自己很機智吧!朱可夫似乎聽得見尼奇的如意算盤,雖然選擇當政客的人之於他很不好理解。
將軍才開口求他的寶貝給他,尼奇立刻自告奮勇地跪在他腿間把他的陰莖往嘴裡勾,自忖同時滿足他的男人,順便飽餐一頓。血氣方剛,兼好幾個月沒好好幹過一砲的alpha,精液可是量多又很補的。將軍心中暗想:「平常不注重用藥安全的小笨蛋,你無法預料你的身體會對這頓alpha荷爾蒙破表的濃烈美餐,起什麼反應。」他不知怎地不想提醒他。
赫魯雪夫喜歡誇口自己反應快速--方向對、感覺對就上了,此外不大計後果。米高揚跟布爾加寧等人一肚子污水,思維處事立刻往低三下四的方向反應,但赫魯雪夫思無邪,這話背後真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想表達他能穿著睡衣就跑去看病危的史達林。朱可夫受不了黨中央那票損人利己的鄉愿取笑赫魯雪夫,但是尼奇說話,教他的男人如何不往歪處想?將軍的陰莖像是被念頭刺激,挑了一下。尼奇察覺,舌頭左右掃了掃,那性器頂端馬眼腥鹹的液體汩汩順進喉嚨裡,alpha的味道讓可愛的omega面色潮紅,舒了口氣。
老天,這隻精怪真討他喜歡。
朱可夫想握著這傢伙的後腦勺硬將陰莖壓進去,重重往內頂幾次;才伸手,又按捺下衝動。強行給尼奇深喉嚨,他不會好受。將軍索性將手往後反撐會議桌邊,按得指節微微發白,渾身顫抖。尼奇聽見他的男人呻吟,吸得更開心,殊不知那是壓抑的喉聲,特別低沉厚重。第一次口交的人兒不知玩火,性器是凶器,沒有走火,純粹是因為這個指揮軍隊的男人常年掌槍,特別沉得住氣。
朱可夫酷愛赫魯雪夫帶傻氣的大膽作風,但他愛上的omega連性愛常識都沒有,他還好意思說軍校沒把他的男人教好。
朱可夫低頭,眼神迷茫,看這傢伙濕潤的口舌慢慢磨自己的陰莖,一路拖拖拉拉地吃進去,在齒間磕磕絆絆,滑將出來,肉棒濕潤顯得紅艷,血管爆凸,真不是初心者好掌握的尺寸。這傢伙的嘴上肯定技術爛,一定吸得他要射不射,在解放邊緣徘徊……這樣,很棒。
然後赫魯雪夫肯定抱怨嘴酸,直接放棄。這樣,很糟。
將軍偏麥色的健康膚色,掩蓋血脈賁張下的面紅耳赤;他的臉色大概和他充血的龜頭有得比。尼奇依然笨拙地嚐試深喉嚨,每每半根而廢,舌根與咽喉正好夾住他的腫脹的龜頭下緣,稍在口裡挪一挪,進不去,發出嫌他太粗長,有點痛苦的「嗯」的一聲,拖著尾音的震動,把男人弄得欲仙欲死,到不了頂峰。小精怪以手指圈著陰莖根部扶住他的那隻手,硬是杵在那裡不會幫他的男人揉揉套套。他想開口求他,對,一名大alpha懇求omega服務,面子是什麼,顧面子求不到愛又解不了飢,不知為何聲音被慾火炙燒乾涸在喉嚨裡,發不出來。
朱可夫居高臨下看著口技拙劣的大笨蛋總書記在一吸一吐,一含一放,舌頭舔舐愛撫摩娑,尼奇自己吸得高興,一隻手將男人的粗棍扶住,動也不動,另一手倒沒閒著,從胯下的濕穴摸到光潤水滑泛紅的陰莖,又摸回去,將臀瓣中間藏著的蜜穴流出的水撩上挺立的性器,俐落地套弄幾下,又探回滴著騷水的後穴,撥開,手指尖伸進去,如此蹲在地上開著腿自慰,唯有omega雄性展露得出來的騷樣,看得男人愈發口乾舌燥,心頭火起。
小悶騷鬼的小服務,對朱可夫而言不過輕輕掠過,點到為止,越搔越癢,越幫越忙。朱可夫咬著牙,乾脆閉眼不看他的淫樣,省得自找麻煩。大將軍就是要像電鑽一樣幹!裝甲也能捅出洞!這種貓兒嘴只會用遲鈍的節奏傻吸傻舔的……吸得很緊,很爽,但很敷衍。他心中無限幹意。為什麼他在赫魯雪夫跟前就這麼沒人權?因為天大地大總書記最大的關係?
他明白這隻壞透了的狡猾精怪寧可先吃精,再被上,是希望自己第一次被雄alpha內射,是抑制劑受了alpha荷爾蒙影響完全褪掉後的發情狀態。赫魯雪夫找他求救的細節記憶歷歷,他像戰爭時寄望同袍彼此伸出援手,狀似平常;兩人沒好好地站著把危機處理商量完畢,這傢伙熾熱的發情高燒突然上來、激起性慾的荷爾蒙奔騰,一身媚惑騷味濃郁的淫情甜香,四體酥軟,酥得他坐不住、站不直,非要朱可夫在小兵面前公主抱他。該死的二十屆黨大會,當一切戰術宣告無效,情勢逼他抱著溫溫軟軟不住揮發色慾氣味的人形春藥,忙在皇宮大院內找空房間緊急幹砲。
「求求你,將軍,我得順利主持黨大會,但我也不想被全體黨員們按在主席台上輪姦……」
赫魯雪夫向他求救,發急了,口不擇言;雖然是誠實之語,但他真的好淫蕩。朱可夫在前線咀嚼了好幾次。結果這個嚴以律己,鞭笞部下的男人,當時回總書記大人什麼話?
「你希望事情鬧得多大?你為什麼不槍斃自己?不如我來槍斃你好了。」
朱可夫連史達林都沒在怕的,一隻小精怪算什麼。
回憶將情欲燃燒起來的火候也是不可小覷。朱可夫當時簡直不能理解是什麼控制住他,沒將焦糖布丁公主壓在窗邊直接插入,鬧出政壇大新聞,只記得那經驗簡直天下最磨人。無論這算不算一筆甜蜜的私仇,他肯定記一輩子。
更磨人的還在後頭,他沒給尼奇任何前戲,以手指愛撫與慢慢擴張,忍不住直接插進去,裡頭的蜜汁從緊實的交合處被逼出來,發出水聲,猛進猛出的節奏間濺到男人捲曲的陰毛上。身下嬌小男性的高喊根本聽不出來是慘還是爽,雙腳無助地抬高,交叉在男人背上。狹窄濕潤的穴將他套得死緊,龜頭直頂到頂,每一回都近乎暴力拓寬,強行使那窄道直接容納粗大的尺寸。啊啊……尼奇是處子,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幹;將軍對omega沒有處男情結,他只是對此吃驚。只要omega們有辦法,他們能玩得很大而從來不被標記。赫魯雪夫顯然不是有辦法的奇怪的小人兒。
奇怪的小人兒,俄國俗話對omega們的暱稱。
尼奇的身體發情使然,裡頭子宮頸已半開,內陰道盡頭腫脹的宮口把緊緊被包覆的陰莖愈發往內吸,較薄而敏感的龜頭肌膚,浸潤在具春藥效應的omega溫熱愛液中,刺激得他比平常腫大。
朱可夫不允許自己只顧深深沉沉地往裡頭猛頂,在緊緻的嫩肉裡高速來回用力幹,不把濃精磨出來夾著不放人,理智逼他剩最後五分鐘時慢下速度抽出。尼奇握住朱可夫的手腕,發著抖,因為他的愛穴夾得很緊,不肯放男人走。可惜他是總書記,近在眼前的二十屆黨大會比什麼都重要,緊緊抱著他的男人沒有選擇,即使離開他的身體對兩人都殘忍。
末後,朱可夫吻他闔上的眼皮,輕如羽毛,吻彼此對真正的愛情的視若無睹。將軍並不習慣這種動作。他只是必須向自己的內心承認,他錯過了尼奇好長一段時間。
當時朱可夫向尼奇炫耀了一下他當大將軍的自制力,跟一般小兵比非比尋常。口無遮攔的溫言愛語擱在一邊,「成結」會使尼奇永遠成為他的人,朱可夫不允許自己為了洩慾,不徵求尼奇的同意內射;他在軍中強硬的態度近乎橫行缺德,但尼奇不一樣,因為他是領導?不,男人炸起來了連史達林都敢頂撞,大概因為他是「公主」吧。
有哪裡不大對,麻煩,不要想了。
驕縱的寶貝顯然不在意,倒不是跟偉大的黨比起來,軍人的老命不值錢;赫魯雪夫只介意兩人同闖政壇時必然發生的種種事與願違,皆因風向丕變,而降臨在即使是最親愛的戰友之間的背叛,以及被背叛。他不理解;不過因為預想中壞事發生的概率,所以赫魯雪夫寧可他遠赴戰場?
他不懂這些omega心裡在想什麼。奇怪的小人兒不是沒有野心,他們想改變,也夠聰明料得到改變,但改變在他們手上無疾而終,他們終究需要alpha們照料。朱可夫有種直覺,這種領導在上面,政壇會很刺激;只有他知道可愛的尼奇跟其他政客不一樣,黨員們還在作夢。3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9pZd2eU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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