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30世紀時,天氣極端變化,南北極出現了高達攝氏42度的高溫,而全球本剛炎熱的沙哈拉沙漠,出現了低達零下50度的低溫,海嘯、颶風、冰雹、沙塵暴席捲全球,但沒有很多末日文裡有的喪屍病毒或是異能,但光是天災,就足夠讓人類死傷慘重,可最終人類還是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存活了下來,像是蟑螂般擁有頑固的生命力。
現在的地球早不分國家了,只剩下兩大區域,深刻著告訴眾人,「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適者圈的人,是所謂的「新生人」,證明他們是通過上天的考驗與篩選後,留下的強者,他們適應了環境的惡劣,體能跟智力上也突破了限制,他們覺得自己站在生物鏈的頂端,是可以俯視一切的代表,所以他們足夠在這喜怒無常的地球上擁有最好的資源,居住於最好的城市。
不適者圈的人,是所謂的「默」,人們認為他們是什麼不被上天眷顧的,這些人沒有進化,不論是哪方面都在原地滯留,所以新生人群將他們趕出,築起高牆,任由他們自生自滅,默默無聲無息的死去。
就這樣宇宙還在運轉,地球也依舊運轉,新生圈越來越科技化與舒適,而默們也依舊每天都在擔心下一頓有沒有著落,算著自己究竟有多少日子可活,會不會明天因為氣溫驟降而冷死、會不會因為一陣颶風自己的家就吹沒了、會不會被搶匪一刀殺死等等,但身為默的他們,只能提心吊膽的度過每一天。
直到一則震撼雙方的新聞迅速傳遍這兩大圈子,對於新生圈無疑投下了一顆震撼彈,但對於默們,他們覺得這是上天開始懲罰這群自以為天選的人們。
新生圈的投射屏和默們家家戶戶的電視機,一位長相優美的主播在螢幕中,緩緩的報導著即將顛覆人們信仰的新聞。
「連續數日,從企業家吳載、慈善家羅喬景、警署署長王項、電子資訊業龍頭安冬翔,至今日A區市長謝凱清皆死於相同死法,他們死相極度驚恐,不知生前究竟看到何物,屍體皆為赤裸,雙手緊握放在胸前,胸口上插著一把市面上皆可見短刀,但最恐怖的是兇手每做完一件罪行,網上的一個專頁名《光&影》會同步更新,死者的基本資訊以及死者的罪行和一段足以定罪死者的影片,以下是現場記者為我們轉播警察署總代言人的訪談,現在我們轉由現場,為我們報導。」
「我是現場記者小西,獨家了解到日前警署壓下前面四項案件並未公開,但不知為何這次案件在報警前,已經有人匿名投稿至各家媒體公司,導致今天警署與市長府邸皆圍滿人群,現在請警署代言人發表。」
「各位新生人您們好,我是這是案件的主要負責人沈洛,這次案件我們初步推測是有組織性犯罪,目前預測犯人不只一位,警署這邊會極力追捕犯人,早日還予所有新生人安寧的生活。」
沈洛說完後,鞠了個躬,轉身進入警署,記者們被阻擋在門的外頭,紛紛要警署多給予交代。
新聞報導完後,一個男子笑倒在沙發上,他精緻的臉龐像是雕刻般,深邃的雙眸、高挺的鼻子、微薄的嘴唇,右眼下還有顆魅人的朱砂痣。
「陽,你快來,這群人是在搞笑嗎?哈哈哈哈,真的是要笑死我了,但他們居然沒有把那些罪行報導出來。」
男子說完後,從廚房裡走出了一個與他長相完全一模一樣的男子走了出來,注意一看能發現兩人有一處不同,就是被稱為陽的男子淚痣在於左眼下。
陽將水果放到了茶几上,拿了一個給對方,冷冷地說道,「月,他們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不用他們報導,全球的人也會知道。」
「厲害著你咧,你說他們會不會藉由網路摸到我們啊!親愛的新生網路專業顧問,白陽先生。」月打趣道。
「有這本事,我也是認了。」陽毫不在乎的說。
「也是,要是有這麼厲害,抓到我,我也認了。」月想了想贊同了白的話。
「是說我們的特種兵訓練總管,白月先生,今天沒有訓練嗎?和我這文科生一起窩在這裡。」陽拿過一旁的光板滑著今天的新消息。
「別,你不會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吧!」月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及哀傷。
「我記得,走吧很久沒去看看他們了。」陽眼中閃過深沉的哀傷。
兩人開著車,從新生圈的唯一大門駛向那遍屬於默們的墓園。
「爸媽、妹妹,我們來看你們了,我們帶了爸爸愛喝的酒、媽媽和妹妹都愛的甜點。」月從袋子裡拿出來,一樣一樣的擺在墓碑前。
「爸媽,我們倆兄弟都很好,彥叔不久前去世了,我們繼承了他所有一切,至今所有的仇都報完了,那些他們對你們做的事,我們已經一樣一樣的還給了他們。」陽冷冷地說著,嘴角掛著嘲諷的笑。
「我知道你們在天上不希望我們做這些事,但這世界已經不適合用法律制裁人們了。」陽說到一半停了下來,看向剛站起來的月。
月意會了陽的意思,接著說了,「而且這個世界也漸漸不有趣了,所以我們要建立了一個舞台,用來一一撕破這些虛偽的面具。」
「是的,雖然默們都說我們是英雄,替他們報了仇,從企業家吳載的聘用默過度壓榨、慈善家羅喬景的擄獲未成年少女男賣淫、警署署長王項隱瞞罪狀,同流合污,雖然A區市長謝凱沒做什麼錯事,但要不是他為了上位,將我們白家誣陷為默,爸媽就不會為了養我們被吳載過度操勞死,要不是我們沒照顧好妹妹,她就不會被那該死的慈善家騙走,最後慘死。」月激動的說著,從包裡拿出一份一份關於這些人的死亡報導,點了火燒在墓前。
「其實我們不是為了人民,但人民卻視我們為英雄,可笑吧,但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可以承諾你們不殺無罪之人,所以別擔心我們。」陽拍拍了黯,看著墓碑上三張笑得燦爛的相片,「爸媽,妹妹,我們走了,下次再帶東西來看你們」
兩人齊齊的敬了禮,便離開了。
在車上,月像突然想到什麼,突然問正開著車的陽,「你為什麼要殺電子資訊業龍頭安冬翔?」
「現在才想到問。」陽有點好笑的打趣著。
「這不是現在才注意到。」
「他是唯一的例外,同時也是唯一我敬佩的人,但卻是一個阻礙。」
月聽懂了,接著語氣輕鬆地問,「對了,今天我們晚上吃甚麼,好久沒吃你煮的咖哩飯了,我還要加顆半熟的蛋,會流出來那種。」
「吃貨一個。」
兄弟倆互看一眼,都笑了出來,這世界上他們只相信彼此,也了解彼此,未來他們也會一起笑看向這世界。
『這個世代裡,早已無所謂英雄,我們既是光明,也是影子,在我們的舞台上,撕碎那虛偽的面具,笑看這世界的一切。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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