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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後恰巧碰到一年級的同學來班上,似乎是要幫誰簽畢冊,我就叫住她:「幫我簽嗎?」
「可以啊。」
於是乎,我翻找了一下我的畢冊在哪裡,靠窗邊的一排幾乎是畢冊集散地,一疊又一疊的畢冊,然而我卻沒看到我的那本。
忽想到,葉珞思說要幫我畫,而剛剛她似乎還抱著一本畢冊,所以應該在她那裡。
我跑出了教室。
「葉珞思,我的畢冊在妳那裡嗎?」
「對啊。」
「我可以拿給別人簽嗎?」
「妳先拿去。」葉珞思將畢冊塞入我手中,我又折回教室把畢冊給同學。
送走人後,許琬琳卻叫住我:「妳怎麼會認識她?」
「高一同班啊。」
「哦。」我眨了眨眼,許琬琳似乎很驚訝,不過我沒久留,又跑出了教室。
雖然我要給她紙條,但是不是現在。
「葉珞思,我吃不下。」
「妳又吃不下?」
「沒胃口。」
「妳不吃給我們吃,我們沒便當。」湯友紋說道。
「好啊。」我回了教室拿便當,又走了出來。
「妳是因為妳爸煮得不好吃嗎?」葉珞思問道。
「也不算是,只是我比較喜歡媽媽煮的。」
「啊妳不是說不吃?」湯友紋見我又吃了幾口問道。
「我把菜吃完。」
「我媽煮的東西不是不好吃,是不能吃。所以都是我爸在煮。」葉珞思說道。
「我爸媽是還好。」湯友紋說道。
「我媽微波隔夜飯都說熱了對身體不好,所以飯是冷的,我真的沒辦法接受,所以我每次都不管她,直接弄熱。」
「我有個同學她媽媽煮飯是真的不能吃,然後她還跟我說,如果哪天看到她媽媽煮的食物,千萬不能吃。」
「我媽煮的也不能吃。」
「他媽媽烤個吐司,整個都是黑的,然後他就說,這樣烤出來他也不知道要從哪裡吃,根本都不能吃,吃了會死人的。」
「麻麻!」葉珞思叫道。
「歐!我剛剛原本要嚇她的。」被叫的那名同學無奈地說道,她跟我們二年級同班,只是後來轉社會組的班。
「哈哈哈。」
「我們都看到了啊。」葉珞思說道。
「對啊。」
「看到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看到她啊。」湯友紋一臉無奈地解釋道。
「我沒看到啊。」我茫然地說道。
「所以她說要嚇妳啊。」湯友紋大概是無奈到了極致。
「喔!所以剛剛是要嚇我喔?」
「對啊,不然妳以為是要嚇誰?」
「妳啊。」
「我們都已經看到了。」湯友紋說道:「妳現在才搞清楚她是要嚇誰嗎?」
「對啊。」
「葉珞思喔!我剛剛都比這樣了,結果妳還叫我。」那名同學比了噓的手勢。
「哈哈哈。」葉珞思只笑著不語。
「耶!我愛葉珞思……咿呀!」湯友紋戳我的肚子。
「要弄她就這樣就好了啊。」
我怕癢啊……
「麻麻,要不要坐?」我們三年級一樓樓底有一個三人座鞦韆,還有幾臺健身用腳踏車。
湯友紋和葉珞思坐在鞦韆的兩邊,而我則是坐在她們前方的健身用腳踏車上。
那名同學在兩人中間坐了下來。
「妳剛剛是不是想坐這裡?」
「沒有,我覺得坐那個好暈。」
「那不要搖就好了啊。」湯友紋說道。
「不搖還是會暈。」
「為什麼啊?妳好奇怪。」葉珞思笑道。
「麻麻,妳要不要來吃謝師宴?」
「不行啊,我那天有事啊。不然我本來要去的。」
「一定是唐美珣跟妳說的對不對?」
「對啊。」
「我就知道。」湯友紋說道:「美珣一定很難過妳不去。」
「一定是唐美珣問的啊。」她們兩個二年級的時候很好,我之前之所以和唐美珣不錯也是這個原因,雖然我現在並沒有很喜歡她,但是之前的確常常一起。
畢業旅行的時候,我還跟她們一組,跟著潘靈雅。
當時分房的時候,因為唐美珣不喜歡潘靈雅,所以我們最終四人沒有同一個房間,不過早上的自由行動時卻是一組。
第一天好像是去遊樂園吧,我一開始跟著她們一起,拍了幾張照片,她們三個人卻說要去玩海盜船,逕自留下我一個人,碰巧遇到葉珞思一行人,我趕緊跟了上去,她們看到我的時候也很驚訝我竟然一個人。
「沒辦法啊,我那天剛好就有事啊。」
「沒關係,我們還有很多約。」湯友紋說道。
「有去日本的、吃吃到飽、吃火鍋的、吃烤肉的……」葉珞思說道。
「烤肉的可以約我。」
「好啊好啊,妳就看妳想要去哪個跟我們說。」湯友紋說道。
後來因為快上課了,我們都進了教室。
許琬琳一個人坐在講臺上看著手機,我湊過去蹭她,然後就靠著她休息。
我還在等時機給她紙條。
「好想睡覺。」
「睡啊。」我答道,從她肩膀上起來。
下午第一節課起來後,我趁著許琬琳剛起來、在滑手機的時候,我跑回了我原本的座位。
伸出左手想拉她的衣角,她用右手抓住我的手,眼神像是詢問怎麼了。
我每次抓許琬琳大部分都是拉衣角,因為她非常地怕癢,比我還要嚴重,戳一下就會彈起來的那種。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想拉衣角她就很順勢地牽了手,是我的表達造成了什麼誤會嗎……
我從外套右邊的口袋拿出了一張紙條,伸出了另一隻手交給她。
許琬琳困惑的接過紙條,而我則轉過身,跑回窗邊的座位。
回到座位時眼角的餘光還看見她拆開折起來的紙條開始看。
我挑了一個秦燕婕正在睡覺、郭旆瑤坐在許琬琳身後的時間點。
原本我並不想讓郭旆瑤知道的,但是我猜我現在不給,之後也沒時間了。
隔一節下課後沒多久,許琬琳跑了過來我的座位,然後丟了一張紙條在我桌上。
「妳也太快了吧。」我驚訝地說道。
雖然當初寫給她的時候我並不認為她看了會說什麼或是做什麼,然而看到她收下紙條的那一瞬間,讓我相信她肯定會回我的。
當她經過葉珞思時,看見正埋首描線的葉珞思,說道:「我要描線。」
我很想現在開紙條看,不過方沁瑜就坐在我旁邊,我似乎也不好看。
下一節是體育課,秦燕婕在上課後催促著我們這一排的人要起來去上課。
許琬琳描著人物頭髮的線條,看見我經過的時候問道:「我可以畫妳的畢冊嗎?」
然而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知道她的問題是不是問我,她並沒有抬頭,也沒有看著我,因此我無法判斷。
「好了,許琬琳妳不要再畫了,快起來。方沁瑜、戴昭薇妳們去不去?」秦燕婕再次催促道。
不過戴昭薇依舊趴著睡,方沁瑜則玩著電腦遊戲,根本不打算起來。
「算了,就不管她們了。」
我們一行人就一起走去禮堂樓上的體育場,郭旆瑤這時也跟著我們。
這就是所謂的牆頭草嗎?其實我不太懂定義。如果是我,寧可沒有跟誰一起走也不會跟著其實不算熟的同學一起走。
禮堂裡到處都是畢籌的人,正裝飾著禮堂,今年的主題好像是哈利波特。
碰巧遇到班上的同學,平常屬於不同群的人,基本上也不會講話,不過她今天特別熱心的向我們介紹她們場景佈置組的成果。
花了一點時間才好不容易走到體育場,我難得拿了拍子要打球。
「妳要打球嗎?」只見郭旆瑤走了過來問道,她身邊跟著的是唐美珣。
「要啊。」唐美珣說道。
我其實有點搞不懂這句話是問唐美珣還是問站在我旁邊拿拍子的許琬琳,當然不可能是問我。可是我認為不像是在問唐美珣,因為她並不是對著她的方向問的。
「燕燕她們有拿球嗎?看起來很像沒有。」我說道。
許琬琳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低頭挑球,她大可以無視我這句話的弦外之音,然而她雖沒有回答我,卻最終拿著球一起去找秦燕婕她們。
今天真的很熱。
「馮思彩妳不熱嗎?」我還穿著外套。
「有點。」
「脫掉。」葉珞思回道。
我將外套放在一旁,沒一會兒,秦燕婕跑下去休息了。
場上剩我、葉珞思、許琬琳跟湯友紋。
「燕燕,妳玩遊戲!」葉珞思說道。
「沒,沒有,我只是放著打。」
不一會兒,許琬琳也跟著跑下去休息。
「怎麼剩我一個!」我叫道。
「妳的隊友都跑了。」
「叫湯友紋過來陪妳啊。」
「我們兩個打葉珞思。」湯友紋說道。
「不要啊。」葉珞思哀嚎道。
兩個人同時往我這邊跑來。
「哈哈哈……」最後,湯友紋跟我二人打葉珞思。
「我快融化了。」葉珞思說道。
「快讓葉珞思融化,這樣就可以吃了!」我說道。
後來我也跑下去休息,實在是太熱了。
不知何時,郭旆瑤跟唐美珣過來這邊打球。
「好累哦。」許琬琳倒地後說道:「地板好涼。」
「有嗎?」我也跟著躺下去:「有欸。」
「真的欸。」秦燕婕拿著手機躺在地上打遊戲。
「那邊有三攤。」湯友紋笑道。
她和葉珞思很有默契地一人戳我另一個戳秦燕婕。
「欸,為什麼不戳許琬琳?」我叫道。
「妳們兩個偏心。」秦燕婕也說道。
但她們兩個沒有理會我們的抗議,繼續打球。
而我看著秦燕婕的姿勢,突然很想將她拍起來,於是拿起湯友紋的手機。
「燕燕,妳這個姿勢好好笑。」
「妳拿她手機幹嘛?」秦燕婕問道。
「沒幹嘛啊。」
「妳有密碼?」
「沒有啊。」
「妳拿我手機幹嘛?拍葉珞思?」
「拍燕燕。」
「好喔。」
「等等,妳在拍照?」秦燕婕這才發現我在拍她。
「對啊。」
「欸!」
「來不及了。」我奸笑道。
「那我也來拍妳。」
「不!」
後來,我躺在地板上睡覺。
「欸,起來了。」
「咿呀!」湯友紋拿拍子戳我的肚子:「妳幹嘛戳我。」
「那妳還在幹嘛?」湯友紋又是戳了兩下。
我欲哭無淚地爬起來,眾人一同離開了體育場。
回到教室後,我趁著許琬琳跟郭旆瑤去拿紋身貼紙時,拆開紙條。
看了一遍然後又一遍。
我露出一抹笑容。
人類的文字很溫暖,網路雖然取代了很多,也帶來了很多方便。
但是都沒有手信還要有溫度。
有些人認為用IG、用LINE、用FB、用社群軟體說就好了,說那些平常無法開口的話,但是我還是認為用寫的更好。
這也是我堅持用手寫的理由。
有時候人就在身邊,卻無法感受到,在手信中往往一覽無遺。
有些話,平常不會說,只能用感受的。
後來,班導師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幫忙搬東西。
雖然身為指考生,最終還是一堆人跑去物理科實驗室。
雖說是幫忙整理,一行人進去實驗室之後就先開始吃餅乾零食。
「欸,Cytusll免費欸。」湯友紋說道。
「真假。快載啊。」我叫道。
「我們都已經在載了。」湯友紋說道,指著戴昭薇還有張之嵐。
「先載再說啊。」張之嵐說道。
「對啊,當然是先載再說。」戴昭薇說道。
「我沒帶手機來啊。」我欲哭無淚地說道。
「沒關係,它這周都免費。」湯友紋說道。
「我回去一定要載。」我說道。
「許琬琳,妳要不要來拿啞鈴?」郭旆瑤跟方沁瑜玩著桌上的啞鈴問道。
「好重。」
「哈哈哈……許琬琳力氣好小。」方沁瑜笑道。
我站在附近看著她們。
「馮思彩應該也拿不起來。」方沁瑜說道。
「很重嗎?」
「還好啊。」
我一手舉起啞鈴:「還好吧,有一點重。」
「八公斤。」
「比我的琴還要重一點。」
「小提琴?」
「電吉他。」
張之嵐跑去用電腦放音樂,放麻吉過秋冬。那首歌很好笑,甚至還被她設成手機鈴聲,湯友紋說聽了之後就回不去原曲了。
「要不是班導師太忙,我們就可以用KK Box播了,有更多的歌。」
開始幫忙搬東西到隔壁的時候,我溜去電腦選歌。
「我可以放GiliGili愛嗎?」我問葉珞思道。
「去啊。」
「怎麼播GiliGili?有毒是吧。」方沁瑜聽到音樂之後笑道。
「嘻嘻嘻……」
「快對戴昭薇唱!」方沁瑜說道。
「她等一下會崩潰。」葉珞思說道。
「戴昭薇,GiliGiliAi!」戴昭薇無奈地撇開頭,不理會方沁瑜。
音樂停後,換許琬琳跑去換歌了,這時老師也宣布先休息。
「我喜歡這首!」聽到旋律後我叫道。
「Aimer欸。我也滿喜歡這首的。」
「她的聲音真的很特殊。」張之嵐說道。
「就是壞掉的嗓子。」秦燕婕說道。
「壞掉的嗓子?」
「她的聲音會這樣是因為唱歌唱過頭,然後休息一陣子回來唱就變這樣了。」秦燕婕解釋道。
這部分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難怪Aimer的聲音很特殊。
旁邊的推薦欄有Lemon,我指著沒有按下去。
「按啊,反正等一下還是這首。」秦燕婕說道。
「怎麼又是Lemon。」方沁瑜說道,沒一會兒便走了過來。
「我比較喜歡女版的。」我說道。
「拜託不要再Lemon了。」
「妳對Lemon有什麼意見嗎?」秦燕婕笑道。
「因為每次都播這首啊。」方沁瑜在我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要來播什麼呢?」
「不知道。」
「點歌來唱?」
「如果我會的話。」
「葉珞思妳的頭越來越過來了。」葉珞思站的那個角度很難看到電腦螢幕,所以往坐在我旁邊的方沁瑜靠了過去。
「我看不到啊。」
「我知道啊,妳剛剛原本在這裡。」方沁瑜說道:「嗯……點什麼好呢……」
「戀愛循環。」我忽提議道。
「妳點妳要跟我唱喔。」張之嵐說道。
「唱啊。」播完後,我就將歌切過去。
「Seno。」我開始唱歌詞,方沁瑜也跟著唱。
「馮思彩唱歌!」葉珞思很興奮地說道。
「天啊,好油喔。」方沁瑜說道。
後來換了幾首歌後,我們又繼續搬東西。途中張之嵐跑去換歌。
「One Ok Rock。」我湊過去說道。
「對啊。」
「我比較喜歡這首,福爾圖娜之曈的主題曲。」
「那首我覺得還好。」張之嵐答道:「妳知道One Ok Rock的主唱爸媽都是藝人。」
「真假。」
「可是他跟他母親姓,因為他跟他爸爸不好。」
「是哦。」又長知識了。
「我覺得他們的另一首歌比較好聽。」湯友紋湊過來說道,她指著旁邊的推薦欄說道。
「The beginning嗎?」
「對。」
「我也比較喜歡那首。」我說道。
「可是那首很吵。」張之嵐說道。
「關小聲一點就好了啊。」湯友紋說道,我跟她都很想播那首,但是張之嵐看起來很不願意,她剛剛放的那首是慢歌,但是我不太喜歡這類的慢歌。
最終張之嵐熬不了我們兩個,還是給我們播了。
後來,她們發現了UNO,於是一群人聚集在一桌玩。
「她們在UNO欸。」
「那個會玩到天荒地老。」我說道。
「是喔,我有點忘記規則了。」張之嵐說道。
我真的不太喜歡玩UNO,因為會一直抽牌,永遠打不完,真的很麻煩。
除非是要打發時間,不然我絕對不玩。
不過看到別人就會想玩這種心態我不是不能理解,不過我最終也不打算參與。
一群人裡面沒有跟著玩的就我跟戴昭薇,我有那麼一點後悔沒帶手機就是這種時候,根本不知道幹嘛好。
「欸。」我抬頭時,看見班導師拍照。
班導師大概是以為沒有人發現,但我卻注意到了。
「老師妳拍照!」郭旆瑤說道。
「拍完傳家長群。」
「欸,不要啦。」
「應該要P圖,用那個你想像的指考生,然後放一張很用功的照片,然後再放真正的指考生。」
「老師妳P完穿班群就好了。」郭旆瑤說道。
後來快下課,她們還有一些人還沒結束UNO,但是許琬琳跟秦燕婕都要回教室了。
當然郭旆瑤也不例外,原本我看見她們一起走的時候,我雖然想跟上去,但我不願意跟著郭旆瑤一起回去。
所以依舊站在原地不動。
誰知道郭旆瑤又跑回來那東西,於是我走了出去,追上往樓下走著的秦燕婕和許琬琳。
「思彩。」秦燕婕說道。
「嗯?」
「沒事。」
「郭旆瑤呢?」許琬琳問道。
「不知道。」
沒一會兒,郭旆瑤也追上往樓下走著到我們。許琬琳在二樓停了下來,跑進自然科辦公室。
郭旆瑤理跟秦燕婕所當然地停了下來,我猶豫了幾秒要走還是不走,但是我馬上做出了判斷。
我不想在這裡和郭旆瑤等許琬琳,就算許琬琳走出來了我也會是被遺下的那個人。
我邁出步伐往下走。
「思彩,等等我。」秦燕婕說道,追了上來。
我回到教室第一件事打開了手機下載了Cytus,沒一會兒,許琬琳跟郭旆瑤也回到了教室。
「燕燕,載不下來。」
「妳說Cytus嗎?」
「對啊。」
「我載完了哈哈哈……」
「太過份了。」我說道:「許琬琳,妳要不要也來載Cytus?」
「那不是要錢嗎?」
「一個禮拜是免費的。」
「可是我不知道IOS是不是免費的欸」
「應該是免費的吧吧吧。」
2019/5/31(五)天氣:晴天
許琬琳回我的內容讓我覺得我和她的距離並沒有那麼遙遠。
那面我一直感受到的冰牆彷彿一瞬間崩塌了。
而且有些事情她說出來我一點也不意外,甚至好像之前就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我該感嘆自己的觀察力,還是該感動自己之前就看了出來。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的原因大概也是此。
我跟她相處的模式跟葉珞思還有秦燕婕一樣比較像。並不是一直聊天。
然而這跟郭旆瑤的完全相反。
郭旆瑤無時無刻都能抓著她聊天,能無時無刻的有話對她說,而且似乎不是那麼抗拒對她說話。
跟我之前不小心打擾到她一個人的時候不同。
不過也許是因為我知道她需要自己的空間,所以我不會去打擾,因此才會說輕鬆吧。
雖然真正的原因我也不得而知,不過比起之前,這樣已經很好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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