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院是個選擇,你個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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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後中午探病時間,我準時出現在醫院。
早班是個亞洲女醫生,人很好,工作忙使她有點急,但人不錯(後續再講)。她解釋了一下無口系的情況,叮囑我說:「我不否認你的貓骨架大,品種以致體型教其他貓大,但他真的太肥了。一定要減肥!」然後又講了堆我可以怎樣預防這種寧再發生——
減輕無口系心理壓力。
傢俱別轉移。沒有發生過;3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x4PTmWEWm
這段期間不要太多外人出入。這陣子也沒有;3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3iwnARc7l
用貓草、貓香薰讓他放鬆一下。說到這個,我貓草、木天蓼都買過,但無口系不是無感就是沒反應,是我問題嗎?
「我期望住院不用面對上下裝潢噪音他會舒服多。」
「裝修真的沒辦法呢。」女醫院以平調應付了我一下,轉頭又說:「你的貓沒驗血。可以之前的醫生覺得沒需要,但你我貓現在不吃東西。再這樣下去我得驗血,看看是不是腎出了問題。」
無口系有今日這身型,一是多虧我家人屢勸不聽狂餵,二是因為他自己也太貪吃狂找腦電波弱的人撒嬌!不吃東西對吃貨來講絕無可能。
於是,別過醫生,我進入病房看看無口系。精靈得很滾圓眼大他的病房(即一個鋁鐵籠,五面平板密封,惟一可見的是柱成閘門),旁邊放了碗罐口。
我拿起罐頭來看,一時分不出真身,而籠裡的尿騷味讓我沒法嗅出所以。我想了想,用食指拇指夾了塊,無口系極為厭惡掰開臉,到我把肉塞到嘴邊才無辦法吃了口,卻拒絕再吃。
「吃嗎?」剛好路過的護士問。
「不吃。」我搖搖頭,頓然想出原因,追問說:「那是魚嗎?」
「對呀。」
「怪不得,他不吃魚的。我晚上可以有自己的雞來嗎?」
「可以呀!」護士說了句,又溜去忙了。
我跟無口系聊聊天,哄著他要吃東西,說不然又多一個針口。話未說完,醫生剛她溜進來看病患,問:「吃嗎?」我搖搖頭,重覆剛才的解釋。醫生咦了聲,便問:「那他平常吃什麼?」「雞,或牛。」後者我答得很勉強。醫生聽出我的勉強,爽快說:「我叫姑娘一會烚雞柳給他吃。」又是風風火火溜了。
探望時間轉眼就完,我告別無口系,又是落幕回家,準備工作需要文件,又準備晚飯,才煮好咖喱醫院就來電話,通知我無口系不吃東西,開胃藥吃過,也驗了血不是生理問題,大概是心理因素,建議我帶回家照顧。
腦海一片空白。
留院是於我工作安排上、離開樓上樓下夾著裝潢鑽牆環境、術後照顧上最好的安排,現在可打亂了我的陣腳!
「你先讓我想一下……」
那是最好的選擇了。
也許那是對我最好的選擇。
「我……我可以先把他平日吃的雞雞帶來,試到試嗎?真的不行,我們馬上出院。」
馬上出院,說得輕鬆,一時間太突然我要如何安排?
到埗以後,無口系哪怕可以出籠也堅決不吃,上演絕食明志的戲碼,屢屢往門口方向想走去,清楚表明:留院是你個人的選擇,不是我的選擇。
是我高估了無口系的接受程度。
「好的。我們回家,現在就回家。」
我只能用最快的時間按排好家中所需物品,確定今晚有尿墊、籠可用,也找了的士司機送我們回家,打電話臨時排開所有工作。
回家路上不怎麼叫的無口系一直投訴我。叫了又叫,叫了又叫,死活要親眼看出車窗才甘願。當路面建築變得熟眼,才安分下來。
回到家裡,無口系打起呼嚕來,彷彿說:Home ,Home ,Sweet home.
我隨之開了他最愛的雞醬包,果然為之瘋狂,又熱了雞條,盡數清空。
「究竟是誰教你絕食的?」
無口系連水也喝得津津有味,一直打著呼嚕,喃喃地說: Home, Home, Sweet Home.
我忽然想起曾經看過到訪醫生的服務,我當然明白它存在的必要性,只是無口系以前並沒有這問題。我不禁想,問題到底出自哪?我聽說過一個有趣的說法,貓可以感應到他的人類,在一定的在範圍內。也許是這樣吧!我們即管當是這樣吧!32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ZBJ8HE8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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