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夢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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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標題,其實相關的夢境在我印象中已經不是第一次,上一次做這種「親近的人是殺人兇手」的夢境後,我有寫成短篇小說,那篇便是我個人主頁上的《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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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那個夢境很短,夢境中的我偶然間發現女友一直戴著的手鍊內側沾有血跡,身為偵探的自己開始私下調查女友過去的一切,然後就沒了。那時候我很喜歡這樣子的題材,在魔改之後,變成《重新開始》這部短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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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夢境稍有不同,且內容也比較長一點,剛好適合拿來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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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夢境紀錄與上一篇比較不同的地方在於,這一次夢境我個人的意識就沒有去插手夢境中「我」的決定,而且還有一個特別的點,這個夢境其實是帶有一點恐怖的元素,裡面牽扯到鬼怪,但是夢境中的「我」似乎很習慣這件事情,就算有被嚇到,也不會有退縮的舉動,這讓我不太能去描述那個恐怖的樣子(其實是睡醒後就忘掉一大半),所以關於恐怖的地方下面會草草帶過,不會做詳細的描述。
以下夢境經過簡單潤飾,潤飾夢境是為了讓整體讀起來流暢,不會增加沒有出現在夢境裡的部分,藍色字體為個人事後對於夢境的主觀想法和補充。
那是一間座落在鄉間田野的老舊鐵皮工廠,我和小蘇一前一後,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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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介紹一下小蘇,綽號上是比較中性,不過她確實是夢境中我的青梅竹馬,她的個性活潑,短髮,是個平易近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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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在工廠的二樓看見了一個女鬼。她似乎對我們沒有惡意,只是在二樓徘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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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解釋一下,在夢境中裡面的女鬼重複做的同一件事情,但是實際上做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似乎跟她生前的執著和死因有關,而夢境中的我就是要來解開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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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雖然看不見鬼魂,但還是陪著我來到這裡,給膽小的我一點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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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的看著在二樓徘徊的怨靈,怎麼想也想不出解法,眼看天色也暗了,便想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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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蘇來到升降梯,按下按鈕往下到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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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為什麼老舊的廢棄工廠還有電,反正夢裡告訴我升降梯可以用,它就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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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低著頭若有所思的對空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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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本來就不適合我們嘛!哈哈!」小蘇站在我的右後方,發出有些尷尬地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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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想要跟小蘇說話,突然一個女鬼的臉從下方衝了上來,我嚇得下意識往後貼到後方牆壁。小蘇見狀趕緊伸手攙扶我,好奇的看著我驚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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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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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我害怕地伸手指著女鬼。女鬼跟我們行徑的方向不同,我們是搭乘升降梯往下,她則是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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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你看到鬼了。」小蘇安撫我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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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抬頭看著持續往上的女鬼,「她怎麼穿著某個國中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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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小蘇疑惑的看著我,「怎麼可能會有學生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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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附近國中的制服吧?」我沒有理會小蘇,雙眼專注在那個女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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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這裡真的挺恐怖的,尤其整個廢棄工廠的氛圍增添許多恐怖的氣氛,順帶一提,實際上夢裡我和小蘇並沒有這麼多對話,這些對話都是為了讓故事流暢而我稍微增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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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探索,我和小蘇無功而返,一個星期後,我們再次來到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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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一次經驗,加上一個星期的時間讓我放鬆心情思考,這次我很快的解開了兩個女鬼的死因,也在工廠裡找到一個關鍵的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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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支筆,素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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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證物是一支筆我覺得挺荒謬的,我無法理解到底在上面找到了什麼關鍵的證據,但是夢境裡的我就是從那個證據,得知這兩個女鬼是被我的親梅竹馬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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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蘇吵了一架,她說我不明白她經歷了什麼,但是她也沒有阻止我把這個證據的事情告訴別人,只是生氣的不與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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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學期間,我拿著那支素描筆走向班導師,我偷偷撇眼看向鄰桌小蘇,她沒有理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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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導師看見我,一臉好奇且帶著無奈笑容的看著我,說:「你這次又找到什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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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這句班導師說的話,看來夢中的我一直有再調查某個案件,而這次也不是我第一次把找到的東西分享給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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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關於最近那起殺人案件的關鍵證據。」我將那支筆遞給導師的同時,再次撇眼看向小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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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老師接過素描筆,敷衍地回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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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要好好看這個證據!」我感到緊張,說話不自覺地大聲起來。我又再次看向小蘇,她背對著我,靜靜的坐在位子上做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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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如果你要拿給警察的話,因為這個是我和小蘇一起發現的,所以上面也會有小蘇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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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這句話回過頭來有點好氣又好笑,根本是此處無銀三百兩的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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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沒有正面回應我,帶著尷尬的笑容打發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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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被叫醒了。
在往工作室的路上,我一直反覆思考著這個夢境,試圖去還原夢境裡的「我」的身分,以及「小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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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實話,其實只有夢境的最後面,我指著自己的青梅竹馬說「小蘇和我一起發現的」,我才知道原來那個短髮女孩叫做小蘇,不然前一大半的夢境裡,我完全不記得自己有叫過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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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後,我本來一直以為自己和小蘇在夢境裡是個高中生,我會這麼想是因為夢境中的老師的外貌正巧是我高中時期的班導師,但是仔細回想小蘇和夢境中「我」的行為和思考邏輯,很明顯的非常不成熟,不像是個高中生會做出的行為,所以我個人認為夢境中小蘇和我只是個國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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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雖然是我的親梅竹馬,我認為她原本並不是跟我就讀同一間高中。因為她說過:「你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這句話,加上我跟著她在工廠繞的時候一直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過去常常做過類似的事情,但是在學校時卻不太習慣她跟我同班,這樣看來我猜想升上國中的時候她可能因為某些原因,一開始並不跟我就讀同個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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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我想解釋一下看到鬼這件事情,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小蘇到底看不看得到我看見的女鬼,夢境中沒有明顯感覺她看不見,或者看得見,根據她的反應,我推論她應該是看不見的。而我認為夢境中的自己似乎挺習慣看見鬼這件事情,於是我猜測夢境中的我應該是個有陰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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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睡醒後我蠻掙扎的,感覺很對不起小蘇,雖然她做了錯事,但我覺得夢裡的自己不該那麼不假思索的就把東西丟出去,應該為了小蘇多做調查,也有可能是我誤會了還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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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印象深刻的畫面是當我把關鍵證據交給老師時,回頭看著小蘇的背影,突然間我感到十分自責,好像我做錯了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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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再做一次這樣的夢境,我想我不會那麼輕易的把證物交出去,而是多聽聽小蘇,這個青梅竹馬到底是什麼事情才痛下殺手,必須殺害那兩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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