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和同事去旅行 - 二十一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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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二十一

生若虎

Oct 21, 2019

300

5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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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長三分五十八秒，封面漆黑一片。

　　「小瑪，昨晚離開酒吧返回酒店後，你有沒有再拍攝？」大叔雖然是第一次遇到「它」，但對於影片出乎意料地冷靜，比起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瑪回想昨天，看她表情當然也包括浴室的事。「沒有……」

　　離開沙灘到酒吧後就一直沒有拿出手機，回到酒店後我們從浴室出來便睡到天亮，在起床時已發現手機不見了，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大家投票，決定要不要看這影片，我認為無論如何也要看，至少知道誰在拍，以及如何把手機放進保險箱。」大叔明顯對這自行出現的短片毫不愄懼，而我和小瑪亦當然同意播這段影片。

　　「既然大家都想看，我勉為其難陪大家看吧……」肥波本來反對，但既然我們三人都決定要看，他也只能一起。

　　「那麼，我現在播放了……」

　　我們四人圍著手機，大點點進那張影片縮圖，然後按下箭咀鍵，屏息細看。

　　開始時整個畫面都是黑色，然後光源從外圈逐漸收窄至中心，應該是手機在鏡頭對著桌面狀態下開始拍攝，並且保持這方向垂直升起。

　　鏡頭慢慢轉向右邊，差點就拍到床上睡著的二人。

　　慢著，如果電話從我們房間開始拍起，那躺在床上的不就是我和小瑪？這時我們應該還沒醒來，仍然赤身露體。

　　我有點想阻止大家看下去，但絕對無法滿足大家的好奇心，而且小瑪也肯定知道，但她沒有提出，只會顯得我作賊心虛。

　　算了，不管那麼多。

　　鏡頭繼續掠過床舖，我和小瑪的樣子險些就出現在鏡頭上方。

　　畫面慢慢移到兩片窗簾的夾縫，陽光從空隙中透進，拍攝時間應該是在日出不久。

　　不過「它」運鏡真的很穩定，就和用了雲台一樣。

　　然後畫面再次轉向，沿著書桌移至對著床的電視，就像在帶我們遊覽此房間般。

　　我們試圖從關閉屏幕中的倒影尋找拍攝者，但實在太模糊，加上光源不足，即使雙眼集中注視還是看不出來。

　　鏡頭再繼續走便會到達連接門，它是打算直接到大叔和肥波的房間？所以才會在他們的房間內找到手機？

　　這就更好了，不要拍到我和小瑪，昨晚的事便能瞞騙過去……

　　當我心中暗喜時，它沒有這樣做，而是轉向右邊，拍著房間大門。

　　它試圖將鏡頭放到防盜眼上，但多此一舉，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然後再次轉動，來到衣櫃門。衣櫃是對著連接門的，不過它沒有打開。

　　繼續走便到達旁邊的浴室，我很希望它會進去，這樣就能從鏡中倒影看得一清二楚。它當然沒有這麼順利地如我所願，畫面只在浴室門外路過，最後落在雙人床上。

　　拜託，千萬不要走過去……

　　我發現小瑪抓著我的手在這時特別緊張，相信她也在擔心同樣的事。

　　但事實永遠不能擺脫，我們還是得殘酷地接受。　　畫面果然落在我跟小瑪身上，幸好被舖仍蓋著，只露出我們的肩膊，但已經足夠了。

　　「哦！原來你們……」肥波才說不到幾個字就馬上被大叔掩嘴。「閉嘴，繼續看。」

　　我和小瑪什麼都沒有說，也不需要說。

　　畫面直接停留在我們身上，就像踩在我們身上拍攝一樣。然後我們的臉慢慢變小，鏡頭逐漸升高、拉遠。這畫面相當熟悉，我和小瑪絕不可能忘記，正是和當初那張照片如出一轍。

　　除非有器材協助，否則這根本不是單憑常人可拍攝的手法與角度，光是想到這裡就已經足夠讓我心寒。

　　我感覺到小瑪抓得越來越緊，肥波怕得整個都在顫抖，而大叔則繼續聚精會神地觀看螢幕。

　　之後，畫面慢慢下沉，給我和小瑪來了個大特寫。

　　這真是非一般特寫，它漸漸靠近，分別從額頭、眼晴、鼻樑一直掃至鎖骨位，兩人都是如此。

　　該不會掀開被舖拍吧？

　　幸好，它沒有這樣做，而是向連接門方面移動。

　　它開門好像不用使力般，讓門自己打開，對著衣櫃，就是剛才我們所開的那個。

　　當我們正以為影片告一段落時，鏡頭沒有打開櫃門進去，而是經過浴室，慢慢爬上床。

　　大叔和肥波房間的設計和我們那邊呈對稱型，因此衣櫃旁是浴室，然後到床。

　　和剛才運鏡手法一樣，它也是從上方逐漸掠過，映入鏡頭是靠近牆壁的肥波，以及……

　　被他面對面擁抱著的大叔。

　　我沒看錯，大叔竟然被肥波擁抱著，而且我們竟發肥波睡相正春心蕩樣，只有抱著異性才會有這甜蜜的表情。

　　這時肥波在半睡半醒狀態下，把臉靠近大叔。來到這步已經不用再猜吧？

　　如我們所料，肥波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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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