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瑪緊貼著我。「你在幹什麼……」她沒有理會,一對手在我身上遊走。
我嘴上是這樣說,身體卻無力反抗。原來在酒醉時面對赤裸裸接觸的誘惑,什麼價值觀,什麼理性,全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雙手從我胸前,慢慢沿著腹部掃至下身,正當快要踫到「小全」時,它又歸位來到胸前,然後爬上頸項,來回撫摸我的臉頰。
十隻美麗的手指在我臉上糾纏,就像八爪魚的觸手那樣,我腦內一片空白,然後右手食指伏在我的唇上拉扯,是引誘著我吸啜它嗎?
聽說有些人的手指也是敏感帶,但我還在猶豫,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這時背上像觸電般傳來穌麻的快意,她以舌頭慢慢在我背上舔著,同時胸前也在我背上磨蹭。就因為這快意,使我崩潰了第一道防線,將開嘴巴開始吸啜在我唇上期待而久的手指,後方亦同時傳來她的嬌喘聲。
我隱約知道,第二道防線亦快要崩潰,但我的理智不斷掙扎,趕快停止。但情況不容我考慮,她的中指取代食指進入我口中,嘴巴亦乖巧地迎合,舌頭在指尖上打圈,而她的嬌喘聲聽起來比剛才明顯變得更舒服。
(後來到翌日早上我才回想起,沖廁後好像沒有聽到水龍頭的開水聲,而是直接拉開浴簾。那她是否沒有洗手?她不是左撇子,只能寄望她不是以食指和中指來擦屁股。)
她在我背上磨蹭幾下後,便把我轉身背靠牆壁。
「阿全……」其實小瑪並非大力得足以移動我,這就是別人所說的欲拒還迎吧?沒有再說什麼,她已堵住我的嘴巴,我亦無法控制身體,任由它自己行動。
我們在冷水下擁吻,然後跌跌撞撞地離開浴室,我勉強以浴巾裹著我和她濕漉漉的身體,因為僅餘的意識告訴我不想讓她著涼。
我和她一起跌在床上,是真的失平衡地跌,因為我們已經站不穩。兩人的身體直接和被舖接觸,那觸感很特別,很溫暖。
「阿全……你想起肥波……?」
雖然不知道她如何得知,但我的確想起了肥波和台灣女孩激烈擁吻的場面。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
「我可……不會……輸給他……」然後她再次撲上前吻我,我感覺到某些東西在探索我口腔的每處,我也不自覺地配合回禮。
和小瑪肆意地擁吻了不知多久,彼此嘴唇離開對方,她雙眼半合地看著我,然後再上前和我深吻一次,然後伏在我肩上無力地睡著。
別人經常說酒後亂性,其實當你醉得徹底時,根本有心無力,何況身在床上,睡意比什麼欲望都重要。
醒來看著自己和小瑪光著身子,我就知道我犯了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雖然沒有來真的,但也已經超越了一般的朋友關係。
我輕搖小瑪,趁她還沒睡來的空檔立即衝進浴室洗澡更衣,避免她起床後因發現自己這樣而尷尬。
洗澡時,我不斷拍打自己的頭,一方面是因為宿醉頭痛,另一方面也為無法自制而內疚。
現在我到底該怎樣?因為負責而與她一起?其實我也是真心喜歡她,趁機會表白?不過發生這種事的翌日才表白?我不想讓她誤會。
這次我洗得特別久,好讓她有足夠時間穿衣及調整心情。離開浴室,我看到她已經穿回衣服,坐在床上和我對望而視。
「對不起……我……昨晚……我會……」我還沒有說完,她已經把我的話打斷。
「那是我先主動,我才需要道歉,對不起。不過幸好你沒有進一步,這次就原諒你啦。這是我們的秘密……」她也因為宿醉而按著額頭,但說話語氣沒有在乎昨晚的事。「……對了,手機呢?」
每天起床第一時間拿手機是她的習慣,沒了手機讓她很空虛。「你有沒有轉成靜音模式?我撥給你。」雖然她說沒關係,但我內心仍然有些介懷。
電話接通了,由於清早很寧靜,房間傳來微弱的鈴聲,我們卻不知道鈴聲從哪邊傳來。
隔了數秒,隔壁傳來大叔的咆哮。「阿全!小瑪!快過來!」
打開連接門,已發現他們兩人圍在衣櫃前,因為鈴聲從衣櫃裡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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