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不要和同事去旅行 - 二十四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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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二十四

生若虎

Jun 5, 2020

382

6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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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它也從泰國跟著我們來到香港？

　　如果是它，小瑪也應該聽到，因為在酒吧時也是如此。

　　「你有聽到腳步聲？」我詢問小瑪。

　　她神情慌張地回應。「沒……沒有。」

　　雖然她說沒有，但我知道她在說謊，她強迫自己拒絕這種事，只要不再去想就行了。

　　這是幻覺！我如此告訴自己，只要不相信，就不會有問題，剛才根本沒有腳步聲。從我們離開泰國開始，一切便已經結束！

　　數字很快就變成三十二，升降機門再次打開。

　　「你回去了？」小瑪主動牽我的手。

　　「對啊，怎麼了？」

　　我仍在升降機內，右手按著開門讓它停留，左手則被小瑪牽著。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眼神左閃右避，似乎在害怕與我對視。「發生了很多事……我有點害怕……要進來喝杯水才離開嗎？」

　　所以現在是邀請我登堂入室吧？就這麼信任我嗎？

　　我感覺到左手被稍微拉動一下，是她在希望我答應的指示。

　　女孩子主動邀請我進去，拒絕實在不好意思，加上我在泰國已經讓她難堪了很多次，實在不想再難為她。

　　「好吧……反正距離尾班車還２有時間，我順便幫你把行李搬進去。」

　　我記得上環開出尾班車是一點左右，將軍澳線應該再早點吧？現在才十一點，我逗留至十二點半離開仍綽綽有餘。

　　不過，我該怎樣向小瑪父母自我介紹？

　　「伯母您好，我是來幫小瑪搬行李的。這麼晚會打擾兩位，不好意思。」

　　「真乖，謝謝你喔，該如何稱呼？」

　　「我叫阿全，是小瑪的朋友兼同事。」

　　「我家小瑪很大意的，如果工作上有什麼差錯請你多多包涵。對了，這麼晚，你住哪的？」

　　「我住柴灣興華邨……」

　　「哦……晚了，小心過了尾班車，快點回家吧。小瑪，送客。」

　　如果讓伯母知道我只是住公屋，不要說雞脾，應該連水也沒有一杯……

　　「進來吧，還站著發什麼呆。」回到現實，小瑪已打開家門招呼我進去。

　　我既緊張又不安，希望伯母會寬容一點，不介意我住的地方，畢竟我們又不是情侶，該不會問得這麼深入吧？

　　屋內漆黑一片，她摸著大門旁的燈制亮起廳燈。

　　「咦……家裡沒人？」

　　「對啊，他們也去了旅行明天才回來，所以今晚只有我……」小瑪一邊脫鞋一邊把行李擺在廳，然後回望我。「……還有你。」

　　就我們兩個？其實我進來是為了什麼？我好像做了個錯的決定，並影響我將會做的錯事……

　　或許我該趁早離開。

　　「要喝什麼嗎？我家的水很有好喝的。」

　　那即是不由得我選擇。「咁就要杯水啦，唔該。」

　　小瑪打開冰箱，取出一大透明玻璃壺，然後把水倒在杯中。裡面除了水，還放了幾片檸檬，難怪她會強烈推薦給我。

　　「我家通常都不買其他飲料，喝水就夠了，健康嘛。」

　　「嗯……」我邊喝邊點頭。

　　「好累好累，我先去洗澡，你自己開電視看吧，我洗完再出來陪你聊一會就會放你。哈哈，你別獨個偷走喔。」

　　「放心吧，我也想安靜地休息一下。」然後我坐在客廳梳化上四處觀察。

　　看著這個單位，雖然和我住的差不多大小，但卻很多窗台，難怪實用面積比建築面積少這麼多，當地產發展商真好。

　　其實我不想太晚回家，但靜下來就不想移動。

　　我沒試過去完外地後，回港竟然不是到自己的家，加上時間已晚，身體告訴我想休息。

　　這時我在想，現在我跟小瑪其實是什麼關係？算是情侶嗎？我知道那句提問或表白，對確認一段關係很重要。

　　本來我承諾回到香港後把那問題的答案告訴她，但我遲遲不敢主動提出，總得氣氛不對，希望某次單獨約會、氣氛浪漫時才說會比較好。

　　而且既然她沒有追問，那就算了。或許就這樣順其自然地當作一起了？

　　我坐在椅子上，雖然無聊地播著電視，但我沒在看。

　　寧靜地聽著浴室水聲，想起第一晚到泰國那種坐立不安的心情，以及第二晚她摟著我的溫馨，以及第三晚的放縱與激情……

　　那時候我真傻。總覺經過這次旅行，我們彼此親密了許多，那種配不起她的觀念已削減不少。

　　或許是我錯，我不該讓步，我不該猶豫，我不該一直在等著，我該更加主動一點出手。

　　在我沉思自己該怎樣做時，花灑關掉，水聲也停止了。這時，浴室門鎖突然卡的一聲開啟，把我拉回現實。3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Si23CrpT2

　　慢著！不時該抹身穿衣吹乾頭髮的嗎？這麼快就出來，難道什麼也沒穿？難道終於要坦誠相對？難道……

　

　　片刻間腦海中的畫面湧出，我在預計著下一步該怎麼做，小瑪卻只是僅僅探頭對我說話。

　　「喂，我忘了拿浴巾，你進我房幫忙拿丫。拉開衣櫃會看到一堆毛巾，白色粉紅邊那一條就是了。」

　　哈，阿全，你太多幻想了，沒事的。

　　我步進她的房間，設計和一般男生無異，沒有少女漫畫與偶像海報，反而有不少模型。

　　拉開衣櫃，掛滿許多衣服，那條白色毛巾就放在衣服下面。

　　另外還有幾格抽屜，我猜想應該是放置貼身物件，不過我沒加證實，因為我可不是那種會偷看女性內衣的變態。

　　

　　雖然我們也試過玉帛相見，但現在保持清醒狀態，我只是禮貌地遠遠把毛巾遞給小瑪，同時臉望向另一面，以免她誤會我乘機偷看。

　　趕快遞毛巾好讓她抹乾身體出來，再聊一會，我便離開。

　　不過，當我感覺到毛巾被她拿去的同時，我的左手也被拉扯，浴室門被拉開，小瑪順勢從正面擁抱著我，而毛巾直接跌在地上。

　

　　她根本沒抹乾身體，我衣服和褲子都被弄濕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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