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鋪好睡覺的地方後,老師們還是希望能好好的彼此認識一下,有點類似自我介紹與你問我答之類。特S班這次的學生也沒有都來自家族企業的大少爺或千金,幾個爸媽是在公家機關擔任主任,有的是公司裡的部長,也有開著小型代工工廠的小老闆。當然還是有大千金大少爺的,比如于家姊弟就是有名的軍官世家,隔壁班的一名女Omega就是權氏財團的大小姐,陳軒愷就不用多說,撇除張萩夢的兒子身分,光是陳睦樺是他父親就知道這名Beta的家世有多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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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軒愷倒是不喜歡大家提起他家背景,爸爸陳睦樺是所有財團或是公司行號進行外商匯率或是買賣最重要的流通樞紐,是商號公會的會長。上至小企業的標會至大財團併購案,都會經過公會的法務部進行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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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替政府做事情的民間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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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張正,他只是簡單的說自己家是開咖啡廳的,就在B區接近藝術碼頭那裡,更沒有提及爸爸是誰,只說是名醫生,連陳軒愷也沒多提半字,畢竟知道他們是親戚的不多,所以沒必要說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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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茗英家裡是五金行的,也說爸爸在生他的時候難產,最後也沒救回來現在就跟著父親生活,大家也對周茗英表示同情,蘇瑜家就是很標準的平凡雙薪Beta家庭,簡簡單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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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簡單的認識就告了一段落,時間走到九點三十。有些人已經回去自己的地鋪上滑起手機,有的去廁所刷牙漱口,有的還在聊天。張正因為是個沒睡飽就會脾氣不太好的人,已經躺在地鋪上看著手機裡的電子書等著熄燈。林玉成倒是還沒熄燈就安安穩穩地進入夢鄉,有些熬夜習慣的同學也因為今天這般折騰疲憊不堪,于林也走回自己的位子躺下後,張正就放下手機把一旁的行動電源連接好手機充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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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人躺著眼神便對上了,張正用氣聲問于林還感知得到自己信息素嗎?于林點了頭,雖然于林認為是自己太熟悉而有的心靈作用,他剛剛也在外頭吃了抑制劑。雖然Beta的信息素不太可能挑起Alpha反應期,可是如果加上心靈作用的話,誰能保證自己不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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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抑制劑于林對信息素的感知就降低了不少,藥效發作之後張正那清香也就更加稀薄甚至感受不到。于林怕張正太擔心也小聲的回應他,這點沒有礙到自己,他完全沒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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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于林的保證,熄燈時間一到燈就被前來查看的老師關上。黑暗中,于林沒閉上眼睛,他紫蘿蘭的雙眼盯著張正的側顏,那是好看的弧度,盯著漂亮的唇形,于林都覺得自己的抑制劑是不是失靈或消退?躁動不安的內心深處,還是在蠢蠢欲動,想貪婪的挖掘那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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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想吻上去看看,不知道是什麼味道、是什麼觸覺,肯定很香很柔軟吧?這次他沒有阻止自己想盯著張正的慾望,反而動了身子更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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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好看...無自覺的舔了有些乾的唇瓣,基本無意識自己的雙眼已經逐漸擁有狩獵感。吞嚥口水才收斂了起來,躺平自己開始調整呼吸,似乎超過那條線也讓于林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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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入學那天的新生代表,第一名被搶走而氣到牙癢癢的于森,跟于林完全是敬佩成了反差。如果世上有因為看人一眼而有觸電一般的感覺,那麼那天看到張正的一瞬間,就像一股電流從腳尖一路往頭頂竄。聲音偏向低沉卻清晰悅耳,咬字很讓人舒服,于林抬眼直直盯著他,無數的讚美在此刻的腦子中瘋狂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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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完第一次遇到他的心情,于林真的覺得抑制劑根本沒效果蜂蜜檸檬的香味又濃烈了許多,他完全用棉被把自己包起來,身旁的人似乎進入平穩的睡眠于林卻越加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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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于林半夢半醒的覺得有人在張正身邊晃,原本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可是人影的真實性又這麼清楚,這下于林是真的醒來。撞進他眼前畫面的情景簡直是憤怒,一名Alpha正跨跪著雙手撐在兩邊盯著熟睡中的張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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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于林輕聲的發出聲音,對方也慌張的往他方向看,他皺著眉頭瞪著那名Alpha「不好好睡覺,我就往上報告給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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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于林散發的氣場有多讓人窒息,全盤的低氣壓直接重壓在那名鬼鬼祟祟的Alpha身上,或許是深夜了基本大家都進入深沉睡眠,于林那威逼的信息素大概要讓幾個Alpha的美夢變成惡夢了吧?突然被這麼威嚇的人雖然不服輸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只能乖乖退回自己的床位上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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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林仍然認為怎麼可以讓張正和一群Alpha一起睡,簡直入狼窩的肥羊,內心還是憤憤不平。張正已經微微張開眼睛,對著滿臉擔憂又憤怒的于林笑了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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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其實張正也感覺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爬,他大概也猜到來者是誰,只是他不知道該怎麼阻止,除了假裝自己熟睡在來想想辦法。對方跨跪他身上雙手還撐在臉旁邊,就是要親吻他還是要幹什麼的姿勢時,身邊就傳來于林帶著怒火的聲音,以及那威壓的信息素,張正反而想著是原來他的味道是檜木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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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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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側了身,半夜的教室被外頭的月光光暈渲染,雖然不太明顯,張正的笑臉還是完整的送到于林眼中,完全不受控制地伸手碰觸張正的臉。張正愣了一下,就在他面前閉上雙眼打算繼續進入夢鄉,沒有排斥被于林碰觸,反而剛才釋放的信息素還在他的身上加強了張正內心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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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林倒是尷尬的收回手,完全想打死自己剛才的動作,但手掌指尖都感受著張正的肌膚溫度,他握緊拳頭把他輕放於自己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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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真的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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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是很安穩的一覺到天亮的8點鐘聲,反觀于林就沒這麼幸運,一整晚都沒能好好入眠,一來是睡不習慣硬地板,二來是昨晚的事情,他打著哈欠在廁所外的洗手台刷牙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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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為什麼要釋放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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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森質問的口吻讓于林驚恐的抖了一下。早上確實幾個Alpha都表示睡不安穩,中間都有突然被什麼東西壓住心臟的煩躁感,似乎是受到于林的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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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你知道釋放信息素很危險嗎?而且都是Alpha,不就好險那時候基本大家都熟睡了!如果你在加強不僅其他人都會醒,隔壁的Omega要是怎麼了,誰還能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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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森。」于林趕緊把口中的泡泡漱掉,然後回應于森眼中的逼問「是有人想非禮張正...也不可能出手揍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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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誰,而且當時很暗。我也沒用多強的量...只是想警告他而已。」于林完整的解釋昨晚的情況,于森聽了若有所思,一步上前把自己弟弟直接拉近自己鼻子周圍然後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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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師來早點名之前,給我再吃一次抑制劑。」警告的量?那已經是威嚇逼退的量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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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也起來準備梳洗,就看到于森把于林揪到自己面前,手勁是真的狠能見著于林有些蹣跚。等于森離開張正才去洗手台,于林面有苦澀地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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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于森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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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呃?!」于林慌張搖頭,他內心蹦蹦跳,他很難解釋現在情況如何,只能強裝微笑的跟張正點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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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微妙的小變化,于森也死死盯著于林,早上學校有團康活動各班都被學長姊們帶離,似乎是三年級學長姊架設,由二年級的直屬學長姊帶著自己學弟妹一起闖關的遊戲。許雅綺找到了張正手上拿著一本闖關本子,做的相當精緻裡面有十二章印章空格,但關卡非常多,只要闖關十二處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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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張正其實都有跟這名學姐說上話,她是個皮膚偏白臉上有雀斑,帶著黑色大大圓框眼鏡,兩條低馬尾用卡通造型的髮圈綁著,整體看上去就是很樸實安靜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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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有想要先去哪關嗎?」許雅綺是個體能類沒什麼問題的女Beta,因為家裡務農時常需要粗重工作,久而她體力活是幹得相當得心應手「我們先去挑戰接水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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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的感覺比當初在他們教室的感覺差很多,但她也不怎麼和自己班上的互動。尤其是碰到某個Omega許雅綺臉色就黯淡下來,張正的好奇心跟八卦魂是真的快衝破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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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水杯就是兩人要臉頰一起夾起裝滿水的杯子,從起點一路到終點將空杯子裡的乒乓球弄出來就算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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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完第一關,張正就有種肚子凹進去的真實感受,他今天是最晚起的那幾隻其中之一,基本大家都整理好儀容出去集合。9點闖關說明會結束就是讓直屬學長姊帶著學弟妹四處闖關,只要印章越多中餐就能換取更多獎品,據說有高級和牛套餐卷,簡直激起大家的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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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妳早餐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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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還沒吃嗎?那我們先去吃早餐吧。」許雅綺看起來果然比跟班上互動來得開朗多了,反正是自己的直屬學姐關心雞婆一下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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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學校餐廳,今天特例的學校早餐有賣,張正挑了麥香雞跟現做的鮪魚蛋餅配上一杯豆漿紅茶,許雅綺學姐倒是拿了肉鬆烤土司以及一杯溫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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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要走到許雅綺身邊時,就看到學生會長也走到她身邊,兩人不知道說什麼後,他就望了四周跟她道別,這一系列舉動張正更困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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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學長給他挺花的印象,第一次見到跟和學姐找他的那幾次感覺都不太好,他才想到學姐也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顯得特別輕鬆快樂,大概都有什麼不好講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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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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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學姐。我只是看到學長再跟妳說話,不好意思打擾。」許雅綺也沒有露出驚訝或是困擾,只是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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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再怎麼說會長都是我的直屬學長,偶爾也是會這樣看看我的情況。」語氣是輕柔地,溫和中帶點不明顯的愛意。只是說完,對學弟露出帶些寂寥的微笑「我們找位子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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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聊起了她的家庭,她的爸爸媽媽是很傳統的AO思想,對哥哥姊姊就特別寵愛,為了能生一個Omega,家裡就有五個孩子。因為自己是名Beta,在爸媽眼中就算嫁還是娶都沒能給家裡帶來什麼名聲,所以就被送給在鄉下務農的舅公舅婆帶大,舅公舅婆是普通的Beta,身體在年輕時發生一些悲劇而無法生孕,膝下無子就把許雅綺當成自己女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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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現在還有這種...期許自己家裡的Alpha功成名就或是Omega嫁給有錢人的那種思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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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鄉下地區這種家庭還是很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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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妳為什麼不喜歡跟班上的人一起行動?」張正小心詢問自己的疑惑,許雅綺也有些驚訝張正會這樣問自己「不能說也沒關係,只是覺得學姐一個人的時候就很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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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被同班同學怎麼了,只是一些事情。他們對我有意見而已。」完全沒有不能說的,只是她找不到人說,能說的那個人,更無法替她解決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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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學生會長鄒璋俊算是學校風雲人物,這屆他就是第一名入學,自然是大家眼中的光芒,家裡背景雖然不怎麼光鮮亮麗,但也是個100多人公司的老闆兒子。許雅綺當初抽直屬就知道班上幾個Omega很期待是他的直屬,但就是很愛開玩笑的老天爺讓她中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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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校花,我想張正應該也見過了。」腦裡的記憶冊正在翻來翻去,但張正真的記不住學姐班上有哪個人特別漂亮的「大家都覺得他跟學長才是最適合的,根本是靈魂之番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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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覺得妳根本礙眼?真幼稚。學長不說明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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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許雅綺給了張正意味深長的沉默,立刻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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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學姐妳也喜歡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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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他並沒有完全懂,學姐抬起她有點嬰兒肥的臉,淡淡的笑著「喜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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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知道妳喜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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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學姐眼光又露出愛戀的漣漪,她記得學長每次單獨跟她相處時,那甜蜜蜜的芳香和世界都墜下星塵的璀璨,彷彿跟在學長身邊就能看見魔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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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跟學長早就在一起了。」學姐捏緊虎口,帶點無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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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學長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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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需要一點偽裝,我也質問過為什麼不明白的拒絕跟說明我和他的關係。」學姐柔柔的音調瞬間沉重了許多,她滿腔的無奈跟孤單都寫在臉上「但那個Omega他惹不起....學長家裡的公司跟他那個財團有合作關係,說什麼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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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把自己弄得很花心?好讓其他人把注意力都轉移?學長沒必要這麼做。」張正也感受到那股無奈感,看著學姐黯淡不少的面容,決定轉移目標,聽說越早完成,自由時間就越多,也從學姐那裡得知學生會也就是四處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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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正帶著許雅綺努力闖關下,中午前就蓋滿了十二章,而且還親自把學姐送到特S班的三年級教室,不愧是特等班闖關遊戲就是燒腦,各種智力小遊戲消磨了張正一大半智商,學姐也苦惱的盯著這些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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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提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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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學生會長~不可以放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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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們管,我寵我的直屬有什麼問題嗎?」兩人一起抬頭就看見鄒璋俊好看到令人窒息的笑容,在別人眼中或許他的笑容是對張正,但張正這才覺得明明就是要把學姐盯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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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可以自己解決。」許雅綺對熱情如火的學長表示抗拒,張正倒是撐著臉細細品嚐眼前的狗糧「張...張正需要吧?你問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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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已經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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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正將最後的謎題秀出來,證明自己完成。看到學姐窘迫地在謎題紙、學長以及張正間徘徊,但其實學長早就用手指把提示靜靜的畫在桌上了。許雅綺偷偷瞄著學長,然後默默的順著提示把謎題解出來,然後呼了一口氣對張正笑了笑「我也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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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幫你們蓋章。」沒經過關主同意,任意將印章拿在手的學生會長,此刻霸道又任性。但張正很清楚學長看似握著他,其實他們之間還有學姐的手,學長的溫度只有學姐感受到而已「好啦,我也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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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太亂來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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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預期,在社團聯合表演前給了學姐很長的自由時間,許雅綺知道是張正別有用心,而露出感激的表情。她似乎一直有事情想好好跟學長說,身為學弟沒什麼必要追問,但幫助一下也在人之常情的範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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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中午了,張正在路上遇到還在努力的蘇瑜,跟苦惱直屬太高很難合作的周茗英,也都碰到在教學樓到處竄到處闖關的同學,就是唯獨陳軒愷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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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陳軒愷那傢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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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張正繼續在教學樓與戶外晃著尋找陳軒愷,好死不巧撞見學姐說的那名校花Omega,確實嬌弱美麗,真的漂亮到女生慚愧的類型,但這類型張正完全無感,主要吸引他是學長怎能還在這裡?都給學姐和他獨處的時間,卻在這裡被妨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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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躲在一旁觀望到底怎麼回事,學長都很巧妙的擋住對方迎來的碰觸,雖然表面掛著笑容,但就是沒什麼生氣,比官方笑容還不給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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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學長你在這裡?」張正脫口叫了出來,鄒璋俊立刻發現張正朝他方向走來,那名Omega學長臉色立刻下拉,怒視張正這個不速之客,張正表現了擔憂才繼續說「我跟雅綺學姐走散了,我以為她會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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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學長眼中瞬間,真的就一秒佔滿擔心,張正都有總一年份量的表情都在此時用完,學長明顯無心理會湊上來想把張正趕走的Omega「你跟她最後走散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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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庭的位子吧?因為蓋完章,我們想弄點吃的去那裡看風景。」表現的要很真誠、底子要夠硬氣,這樣說謊才不會臉紅也不會心虛,這次真心佩服自己也能當詐欺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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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學長說完,一步一跨很快消失在熱鬧的人群裡,那名Omega可真是要把張正瞪成蜂窩,他朝著反方向離開,但不忘給張正最大的眼神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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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許雅綺的跟屁蟲嗎?多管閒事!」
其實這個學長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吧.....鄒學長完全沒在他面前掩飾對學姐的關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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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報解除,操場的司令台傳來調音的巨響,張正才意識到聯合表演開始了,他快步的走到司令台附近,那裡已經聚集不少同學,有的拿著獎品有的吃著午餐或站或坐或躺的在操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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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陳軒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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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台上測試麥克風的,正式失蹤一整個早上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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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在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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