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否定 - 第十八章．小學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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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八章．小學

安靜的豬

Nov 15, 2020

430

5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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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凈初十歲了！（名義上）

何凈初獲得了新的戶籍、新的身份與新的生日。可以說她是獲得了新生。

這新生的凈初，第一天晚上，沒有發夢，一覺熟睡到早上。

「早啊，你的校服在洗手間，早點吃完早餐我們到小南小學報到。」天還沒亮透，國強喚醒凈初後，便著手準備早餐。

「爸爸早安！」新生的凈初，一切都那麼愉快美好，連一聲早安都特別有朝氣。

換好了醒目的校服，可愛的凈初......忽然又不願上課了。

「爸爸......我不上學行不行？」

「為甚麼？」

「因為......」夏末初秋的那天，校服上衣是短袖的，下面則是裙子，外露的皮膚，留著譚伯傷害她的舊痕跡。

看到凈初遮遮掩掩的舉動，國強也明白了。

「傷痕最終會痊癒的。爸爸會陪著你。那麼我們要延遲入學嗎？」

小小的凈初，不想辜負國強的一番好心，於是不忍拒絕。

「沒關係的，我會去上學！」凈初重新鼓起勇氣，決心忘記了自己的傷痕。

。。。

剛進學校，凈初父女二人就直接進入校長室接受考核，然而校長與老師都注視著凈初手腳上的瘀痕。因為這些瘀痕不像一般父母教孩子的傷痕，而是真想致她於死地的暴打痕跡。

「同學，你叫何凈初嗎......？」校長的眼神，充滿了疑惑。

「校長好，老師們好，我叫何凈初。」凈初並不天真，知道視線的意義。

「我以往住在鄉間，比較頑皮，所以常常被爺爺教訓。」凈初摸摸手上的傷痕。「爸爸心疼我被打，所以把我接到城裡。這些瘀痕很快就會消失的。」

然而有一位老師，看著小混混氣息的國強，並直接表達了疑惑。

「何先生，這些傷痕並不尋常，你有甚麼想法？」

「這些傷痕，的確是我鄉間的父親造成的，所以我把小初接過來。小初是我命根，我可以保證，只要小初跟著我，她不會再有新的傷痕。然而若各位老師通報了公安，我絕不會指證我父親，我會索性認罪。」國強沒跟凈初對口供，然而他也不笨。他將罪名都推到那不知是誰的「父親」那裡。

「爸爸最愛我了，他抱我也不敢用一點力。我最愛爸爸了！你們不要亂說！」凈初也合著一起演這台戲，走到國強與校長中間，然後抱著國強激動地說。

看著何凈初真誠的話，校長和老師似乎都相信了。這時候，國強再送上最後的一擊。

「校長，各位老師，小初就拜托你們了。」國強向校長鞠了躬，然後抱一抱凈初。「她會很聽話的。但她被爺爺打怕了，她在學校會很乖的，請老師罰她不要那麼重。」

80年代，體罰並不犯法，學生犯錯老師還是會打手掌的。但會體罰，不代表要發洩，要致人於死地，所以校長老師們才會有各種情緒。然而她們兩父子的互動，讓校長老師們都相信了她們。

「好吧，凈初就交給我們。不過若凈初真的太頑皮，我們依然會打手掌喔！」校長站起來，接過了凈初。「何先生你放心，她會在這裡好好學習的，接下來就是測驗的時候了。王老師，你帶凈初到隔壁的房間吧。何先生請在這裡稍等。

凈初在教室內接受考核，而校長針對國強的家做了不要詢問。而兩邊的測試，這對新手父女都完美地答了最好的答案。

。。。

數十分鐘後，王老師帶凈初回來。

「校長，不得了，凈初是個天才啊！」王老師回來後，說出發自內心的讚嘆。

凈初沒有被師長讚嘆的經驗，連在夢裡都沒有，因此害羞的低著頭。

「何先生，沒想到你昨天的話是真的，你們家鄉下的親戚，似乎將凈初教育得很好，只是體罰真不能過量。」校長再一次叮囑國強。

「知道了，我將小初接回來了，她不會有新傷痕的，舊傷痕也會痊癒的！」

「好吧，那凈初就是小南小學的一份子了。王老師，你帶凈初去小四2班上課，何先生你在4點回來接她吧。」校長以此作結，凈初順利入學了！

在夢裡，何凈初上過無數次的學，但在現實，還是頭一趟。好奇的她，到處張望。

「這幾天，你先跟著同學們行動就好。很快，你就知道這裡的規則。」王老師說。

「好的。」凈初畢躬畢敬地回答。

進入小四2班的班房，所有同學都看著凈初。這時候，凈初才發現一個大問題！

「我胡扯的年齡是不是扯得太過了？」不知何時出生，但大概只有7歲的凈初心裡想。原因是：同學都很高大啊！

同學們看著這個新同學，都心想：這女生矮得像營養不良，而且身上的傷痕......

不管有怎樣的猜想，同學們都露出了異樣的表情。這時候，王老師希望透過介紹，讓同學們都接受。

「這是你們2班的新同學，何凈初。她剛從鄉間來到城市，大家得學習雷鋒精神，多照顧新同學。另外，別看她這個樣子，她的成積很優秀，學習絕不馬虎，同學們有功課上的問題，可以多請教她，大家互相幫忙。」

「知道了！」同學們齊聲地回答。

「凈初，你介紹一下自己吧。」王老師拍拍凈初的肩。

「大家好，我叫何凈初。」凈初不知道可以說甚麼，只好輕輕說出一句簡簡單單的話。

在沒有經驗的地方，凈初都會變回那怕事的，7歲的小小凈初。

「接下來，學校的生活到底會怎樣？」何凈初心裡，有著小小的擔憂與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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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2 第一章．緣起

#3 第二章．傷痕

#4 第三章．光輝

#5 第四章．魔術

#6 第五章．戲假

#7 第六章．離家

#8 第七章．新生

#9 第八章．狗兒

#10 第九章・玩耍

#11 第十章・差異

#12 第十一章．香港

#13 第十二章．寶物

#14 第十三章（外傳1）：那天的城寨

#15 第十四章．遊園

#16 第十五章．新聞

#17 第十六章．凈初

#18 第十七章．生日

#19 第十八章．小學

#20 第十九章．離群

#21 第二十章．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