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是某間小學六年級的教室在今日結束的期末考試，發表成績時因成績的得失情緒促使的心情也在這間教室蔓延。站在講台被老師特意一提的全班排名第一的黑髮少年，整體呈現就是模範生，身上的衣服整齊的就像永遠穿著新的一套衣服，他臉上沒有喜悅的心情，全科幾乎拿上滿分的他澄黃的雙眼卻顯得空洞，安靜地看著眼前，接受著老師的跨讚以及周圍嘖嘖稱奇的聲音。
「哈哈哈哈，這傢伙就是第一名？」打破一片的稱讚聲，橘髮少年坐在自己位子上，一開口就是笑眼前在台上的他。「一點也沒有高興樣子，到底為什麼都要稱讚他？再讓他得第一名下去只會毀了他！沒什麼好祝福！」
那足以全班聽見的聲量，但沒有人理會橘髮少年所言之語，台上老師依舊褒獎著台上的黑髮少年，但最後黑髮少年露出平淡的微笑。「但是我的第一名是你，即使是現在也沒有贏過你。」
橘髮少年知道著他的第一名全是消磨自我的方式，因此拼命讀書就是要贏過黑髮少年，那天與他打賭贏過對方就不再以傷害自己兌換成績，只不過他一直不懂當時黑髮男孩所說的他的第一名是他的含意，一直到他高中時期。
「到底開什麼玩笑？」橘髮少年就坐在他一旁，對著瞇起雙眼笑著的他感到氣憤，那笑容溫柔而讓人平穩。「不要再做這種事了，好嗎？什麼樣的你才是真的？以前老是繃著一張臉，你現在卻老是笑笑的？你到底是不是人？」
「是人喔。」黑髮少年全盤接受他所陳述的事，對於橘髮少年直接無遮掩所說的話沒有因此情緒波動。「從前我認為要消滅你，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但運氣較好的我有其他的方式吧，不應該是消滅你的。你記得有一次我跟你說，你是我的第一名嗎？因為你就是我，你是我想成為的人。」
橘髮少年雙眼睜得碩大地望著黑髮少年，才發覺到黑髮少年的樣貌與自己相同，發現原來自己只是黑髮少年所渴望出現的小小願望，原本只是什麼也沒有的靈體因為黑髮少年的希望展現出的情緒，才讓為『零』的靈體產生出個性，形成橘髮少年。「為什麼你的願望是我的出現...... ？為什麼割離出明朗的情緒？你不要我這樣的情緒了嗎？」
「不是。」黑髮少年困惑地笑著，他伸手摸了橘色頭髮的自己。「幫我保留著我的情緒，好嗎？不知道能不能有讓你回來的一天，但是先幫我保留著吧？我們是秘密共同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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