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眼睛的關係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能用了,我必須弄一個新的身份。想著,我打開電腦尋找辦假證的方法。可就在我碰到滑鼠的那一刻,一陣暈眩感襲來,讓我不得不癱坐在椅子上。
高樓倒塌,火光四起,到處彌漫著一股酸臭味。馬路上的車,街旁的垃圾桶被破壞得面目全非。一批機械人在城市到處破壞,所過之地幾乎無人生還。不同於在電影院看到的災難片,充斥著孩童啼哭聲和人們的尖叫聲。這個地方一片寂靜,安靜得自己的心跳聲好像變得無比清晰。
每走幾步就能看見幾具尸體,那股酸臭味大概就是尸體散發出的尸臭吧。奇怪的是那些死人中沒有任何一個有著明顯的傷,他們並沒有流血。
嗒 嗒 嗒的脚步聲傳來,是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嬰兒在拼命地跑。我伸出手想攔住她詢問情況,她卻穿過了我的手。
這是怎麽回事?
正當我疑惑之際,一道光束在我身旁閃過,射到婦人的背上。轉眼間,婦人倒地,她抱著的嬰兒也靜了下來,他們…死了。我回頭看見一個機器人,那道光束想必是它所射出的。
影像消失,我睜開眼睛,我還在自己的房子癱坐在椅上。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突如其來的暈眩感,在腦海浮現的影像。白衣女子的屠殺,在醫院病逝的人,在監獄度過餘生的人……一個又一個故事在我的腦海浮現,就像看了一場又一場的電影。可這幾部「電影」都有一個共同點—它們都是以悲慘結局作爲結尾。
我用電腦記下看到的景象,然後打電話預約做假證。
「我的左眼出了點事,證件相帶著眼罩拍可以嗎?」
「不行啊,帶眼罩是違規的,就算做出來了也不能用啊。」
「這樣啊…你到時候幫我p一隻假眼睛上去吧。」
「呃,行吧,可是要加錢。」
「可以,一共多少錢。」
「一共3000元。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啊…我叫沈漓,淋漓的漓。」既然要新身份,我就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了。以後就叫沈漓吧。
「行,明天下午2點來賈正路克玷樓12樓拍證件相,一星期後來拿證件和付錢。」説完他便挂掉了電話。
我在家東翻西找只找到了$2950,並不夠付假證的錢。無奈,我只能去賺錢了。
想了很久,我除了寫作好像也沒什麽擅長,沒有證件我也不能出去找工作。於是我登錄不同的小説平台,更小説賺錢。
我把這些莫名出現的畫面稱作「怪景」,每一次怪景出現我都會把它記錄下來。如今也正好派上用場,成爲我寫小説的素材和靈感。
因爲怪景給我的感覺很真實,只要把它描寫出來再加上一些潤色,很快就能寫成一篇文。其實對於在網上更文賺錢我並不抱太大的期望,畢竟只靠寫作一個星期賺50塊錢還是挺困難的。
可是事情的發生總是出乎意料,我在沒想到以怪景為題材的小説深受歡迎。有很多人留言說故事描寫得很真實,讓他們有很强的代入感。我的人氣迅速上漲,登上了網頁推薦,隨著人氣上升,我收到的打賞也越來越多,不足一星期就賺了100塊!
就這樣,因爲怪景我的小説深受歡迎。以前屢次投稿失敗的我甚至被出版社邀請簽約。只要怪景不斷出現我就有源源不絕的小説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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