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這樣一個時刻,原以為本應該是一場美好的心跳證明,可迎面而來的,是一場未知的無情風暴。)(妳有沒有這樣一個時刻,原以為本應該是命中注定,可卻又彷彿不是那麼一回事。)
夏季過半,酷熱的天氣,儼然已到了蟬聲四起的時節,樹梢上的枝枒也彷彿穿上了綠衣,綠葉繁茂;簡約的病房裡,瀰漫著一股藥味,我側躺在純白病床上,戴著從家裡拿來的耳機,聽著我最喜愛的歌曲。
與此同時,主治醫師敲了敲門,進來詢問最近的情況,“小初,今天感覺如何?”醫師語帶親切地問道,我拔下了耳機,並開口說道,“感覺還好,就是老覺得心情異常煩躁。”,醫師點了點頭,而後又開口問道,“妳在等昨天的男孩嗎?”;醫師的問話,使我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
醫師前腳剛走,下一刻顧渺便出現在我面前,手裡除了我想看的書之外,還帶了些食物,他先將書遞給了我,再將那些食物一一拿出,“我也不曉得妳現在能吃什麼,就都買了。”顧渺面帶微笑地說道;他的笑顏,猶如夏日的太陽般,是那樣的燦爛,而他似乎發現我正衝著他傻笑,“妳傻笑什麼,快吃。”。
這是我住院觀察後的半個月,醫師的建議是,若有必要,需再延後半個月,為此,我將所有的怒氣轉移至一旁櫃子上的玻璃瓶,將玻璃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妳在做什麼啊?”,不同於以往的聲音,使我朝聲音的方向看去,那人看出了我的疑惑,“妳就是小初吧?我哥讓我來看妳。”那人解釋道,“顧渺呢?”“不知道。”,那人冷淡地回道,“對了,我叫顧曉,破曉的曉。”。
十五分鐘前,“曉,你替我去醫院看小初。”顧渺懇切地說道,“為什麼?”顧曉冷冷地問道,“她最初遇見的是你,不是我。”,在聽見這句話的同時,顧曉的神情抽動了一下,而後又恢復正常;“所以,你要我去見她,跟她解釋這一切?”“我沒有那個意思。”“在我聽來,你就是這個意思。”,丟下這句話,他冷冷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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