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個刺青男夹在我左右兩縫之間,根本就没有任何逃跑的機會。我紧张不停地互掰着手指,雙脚不由自主地摇動,其實是在慰籍心中的恐懼,畢竟我從未經歷過諸类事情,況且人生地不熟,這才是我唯一擔憂的點。在路途中,我憑自己的記憶力去记载週邊環境,路牌,沿途的景色,以備萬一。事隔不久,車子行駛出現緩慢的跡象,我認為這是逃走的絕佳時機,正想準備硬闖時,有一個满是傷疤的老手緊按著我的大腿內側,輕聲細語地說:
「小寶貝,别伺機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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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地回視他,说:
「你的手。。太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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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馬上抽手,還故意以小指戲弄我牛仔裤前檔的裤頭,這時憤怒的無名火在我心中燃起,無論如何我都要保護自己!我强烈的反抗與掙扎,在這狭小的空間裏,我也不管他們趁機對我毛手毛脚,總之逃走才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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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聽見司機叫喊道:
「有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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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個刺青男立刻坐回原位,我想這不就是個機會?但是一把利刃触碰我的腰間,那刺青男警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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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逼我動粗。虽然有違小姐的指示,如果你執意想設法逃走,我會讓你提早領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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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下一口水,戰戰兢兢地問道:
「那你們為何劫持我?我得罪你們什麼?難道對視就要被捉?簡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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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男忽然轉換語氣地說:
「哈哈!其實勒,你是小姐邀請的貴客,怕你拒絕,所以來點硬的!等會大會結束後,我們會去迎接你的朋友,到時候你便可以相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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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他這番解釋,稍微放下一半個心。他們所說的條子便是警察,警察就在前面設路障,既然他與我解释清楚,我也只能乖乖順從他吧。警察一看見司機佩戴著行天道場的挂牌便直接给於放行。不简单啊,黑白两道通吃,可見他們在台湾的實力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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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行駛來到廟堂附近,紅色的圍牆環繞著整個市中心,眾多的善男信女都前来燒香祈福,車水馬龍地非常熱鬧。看到此景,我更加放心自己的安全處境,就當一回遊客,自拍一張照留個念想吧,那两個刺青男還順道入鏡,自然地成為照片裏的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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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廟堂中心的庭園,雖然未曾見識過故宮博物院裏的御花園,但是依照電視劇的佈景和這裡比起來不分上下,有石桥,湖畔,亭子,假山,犹如來個穿越,回到過去的感覺。刺青男拿块黑布條展示給我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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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接下來要經過的地方是要蒙眼才能進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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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搞得那麼神秘嗎。。?」好吧,既然都已經走至半途了,便繼續走下去吧,看看他們家的葫蘆裏到底是賣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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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俩引導著我的行動,全黑的視線憑著感覺有上下階梯,有轉彎,有跨過障礙物,有聽見流水聲,風吹聲和誦經聲,最後是大門留下歲月的聲音。跨過門檻,像是進入室內,一股清香的檀香味撲鼻而來,這確實是來自她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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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男帮我解下蒙眼布,我一眼望去,眼前出現的一幕,是我打從娘胎出生以來從未見過的場景,所有的家具,地板,牆壁都是属于木制結構,而且還是復古型態,在這裏没有任何插座,电線和現代电器。我擡頭往上看去,查探是否有安装電燈時,原來我身在一座塔中,一層層的高塔周邊都置放著满满的書本在書架上,這一切切都让我整個人都驚呆了,我轉頭看了刺青男,他嘻皮笑脸地說:
「看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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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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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小姐閉關修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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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聽了感到詫異,16歲的女生就已經修至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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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聽錯,自从小姐擁有自行能力始,她就在這裡生活11年,直到12歲那年才第一次出關,之後每一年都要在這裡閉關將近六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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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她就没有父母,没去上学,没有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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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孤儿。。不,是神選的孩子。教材方面都是来自塔中的文物。至於朋友嘛。。她會要求我們特別關照的,你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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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怎麼一說。觸動了我的心裏深處。。回想昨夜,言語上把她當成疯女人看待,原來真正幼稚的人才是我自己。學無成就,不務正業,凡做每件事都半途而廢。。而她年紀輕輕就成了一堂之主,韓展鴻,別給臉不要臉。。我正在自我反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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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多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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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頭一看,她翹起二郎腿正坐在二楼的護欄柱上,随後她拉紧威亞,從二樓一躍而下,在我面前来一個翻空式華麗大轉身,自信的表情看著我,說:
「有何感想?」
刺青男們拍手鼓掌,連聲叫好。然後以手肘輕碰我的肩膀,暗示我也來個反應。。(我懂,我懂。)我也接著拍起手來。。(我能感到她是多麼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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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以眼神示意刺青男離開,然後以手指人形指動點擊着我的手腕延伸至肩膀後背,低聲细語地在我耳邊吹氣說 :
「請给我準確的答案,你為何看我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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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坦白直言地說:「起初,您的打扮穿著像極了動漫裏的日本女巫,這是引我注目你的地方。第二眼與你對視的時候,突然感覺有異常的煞氣直撲過來。。那種感覺是武將的氣息,而又和我認知的武將有所不同。。有種。。殺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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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這個年代,你還有認知的武將?說來聽聽,你認知的和在我身後的區別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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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默認她背後有東西!)
(鬼我見識過,她和陸吾的氣息完全不一樣,陸吾的感覺就是輕鬆,安全感,想依賴的對象。她的氣息讓人心跳加速,難以喘氣,不敢直視。)
(陸吾是山神獸, 她的背後該不會是神吧?中國武將之神有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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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四周偷瞄了幾眼,看見廳上掛著牌匾名為[忠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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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聖帝君!」我不小心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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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一句厲聲從我背後響起。雙腳膝蓋自動猛跪在地,接著一股重力直落而下壓制著我導致上半身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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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洛溪做示撫摸長鬚的動作,自滿地笑道。然后自言自語以男生的語氣再說:「他應該是妳要找的人,可以安全使用。」說完,洛溪皺起眉眼,後退幾步,保持著平衡後眼神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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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埋怨地說:「真是的,別隨便在我面前提起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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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我再次提起,你是不還會馬上起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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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邁向我面前,彎下身子,對著剛從趴在地上爬起來的我說:「台灣是個安全的國家,如果你相信,你可以再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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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有股衝動想再說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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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著,我先去拿我的青龍偃月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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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開玩笑的啦!」我撇去身上的塵埃,盤坐在地上,說:「我可以了解一下剛剛扶乩的時候,關。。(洛溪瞪大眼睛,我馬上改口)他說你要找我,什么安全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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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短暫懵了一陣,只見她的臉頰通紅直到雙耳邊,低下頭,緩緩地說:「我需要找個人,來陪我進行“雙修”。你已經得到他的認證,所以。。可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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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是兩個人一起修練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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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怎麼說的, 但。。並不是現在,也要等我21歲的時候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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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歲嘛,掐指一算也要多5年。。但是,你要知道我是馬來西亞人,我不可能平白無故在台灣等你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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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可以先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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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麼要訂親勒,這是要籌備什麼儀式嗎?。。。。。。妳該不會說是訂婚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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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眼神流露出擔憂,然後擺個土下座懇求道: 「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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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洛溪平伏在地的雙手背,時不時地在微微顫抖。。(她害怕什麼?如果我拒絕。。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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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是訂婚,是不是需要父。。之命,媒妁之言 ?」想起洛溪是孤兒,不太好意思提起父母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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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仰起胸膛,認真地看著我說:「這五年內訂約,就只有我們倆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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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想多問幾句,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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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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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理由妳會選擇我,我也是第一次來台灣,如果我沒參加這項宗教集會,你是不是可能也會找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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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在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再說,剛剛你提起我身邊類似以武將的人物時,我就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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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實告訴妳,我以前是完全感觸不到的,近期頻繁使用伏藏,就莫名有這種感覺。。。」我向洛溪解釋我和伏藏的事情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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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開竅。如果你本身並無自帶潛力,我想其他人碰到伏藏也不會產生任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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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了這是妳向我訂親的理由,還有其他嗎。。?你會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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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喜歡你,你肯定會質疑,因為我們才剛認識一兩天。沒錯,我是對你有好感,所以。。」洛溪閉著雙眼握住我的手,一口氣再說:「我先和你預訂婚約,也是因為我的年齡尚小,在婚姻法律上則需要監護人擔保,為了減少我們之間出現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擅自事先和你做個約定。在這段期間,如果你覺的可以,我也可以。。先當你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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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著洛溪握住我的手,再反轉握回她的手,和她一起跪坐在地上,說:「對不起。」洛溪先是一驚,她想把手從我的手心抽出卻被我再次握緊,我再說:「謝謝妳願意成為我的女朋友。這也是第一次有人向我表白對我有好感。對不起是想彌補這原本是男生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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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顯得自卑地說:「我從初中到高中期間,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朋友。。所以,我對戀愛, 人際關系,甜言蜜語,是一竅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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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不懂。只是最近㳗叔推薦我看的偶像劇,沒想到學容易,說出來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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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雖然有點不好意思,現在才開始自我介紹,我的姓韓名展鴻,今年20歲,生日過後便21了。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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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呀,你的名字是展鴻,那個人已經告訴我了。」接著從口袋拿出手機,顯示給我看,她與那個人在LINE的聯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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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其妙地被人從背後插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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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向我告白的事。。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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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呀,他那天告訴我說,是時候讓你脫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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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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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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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又補上一刀。
「所以你們是在日本素食餐廳開始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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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難怪他沒告訴你,財叔去迎接你時看你出奇的頑抗。。我們已經認識大約有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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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整整三刀同時插在我背上,她比我認識那個人的時間還早。。五年,她11歲時那個人就知道她?我真的難以理解一個大叔和一個小孩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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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告訴我你們怎樣認識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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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師伯的。。」話未說完,大門就有個踢門的響聲,那個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高聲地說:「可喜可賀,可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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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瞪那個人,那個人無視我,轉身便向洛溪看去,說:「我就說嘛,他肯定能讓關帝聖君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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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關帝聖君這四字,視線馬上轉看著洛溪,洛溪微笑的搖頭。。嗯?難道是騙我?我嘗試再開口說:「關帝。。」洛溪馬上用手掌封著我的口說:「只有被選上的人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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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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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放開封著我口的手,解下威亞,臉部通紅像個櫻桃,她低著頭向那個人說:「師傅家人已經等候許久了吧,我立即安排飯局事宜。」說完,一溜煙的功夫便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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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看著放在地上的威亞,不解地說:「這是什麼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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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頭棒喝那個人說:「你這老狐狸,這麼算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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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要懂得感恩,知道嗎?我千辛萬苦為你們牽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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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事先和我商量嘛,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如果我拒絕呢?大家彼此見面不就尷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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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你識人的眼光,況且你跟著我這三年裏我都看在眼裡,你除了來我家,平常的時間都宅在家裡,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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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口頭上是答應,但是我還是在考慮的範疇,畢竟這是異地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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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心啦,只要你不變心,我敢保證她是不會背叛你的,想要神的認證是件不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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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覺得很好奇,為什麼是我?難道就是因為伏藏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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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這也許是其中之一。這三年裏你一直跟著我,我慢慢發覺你越來越能夠看到東西。有機會我會跟我的師傅探討一下關於你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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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走過來,挽著我的肩膀說:
「 走!不要想了,先去吃午餐,嚐嚐這裏新廚師的手藝人如何。。」被那個人架起脖子,硬拖硬拉地把我揪了出去。我一下子接收太多的信息量,正在整理與儲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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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看著前方,露出嚴肅的眼神小聲的告訴我,說:「等下吃飯的時候,不要在我家人面前提起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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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說為什麼。。我便點頭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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