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故事便是警方委託那個人的刑事案件,而這起命案地點就發生在鬼山下遊河川。當地警方知道此處很邪門,對此森林內部環境一知半解於是便要求那個人前來協助共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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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警方發現第一位遇難者的遺體所受的重創並非自然災害造成,經過分析疑似遭到猛禽野獸襲擊,加上無證件表明死者身份,警方便以意外事故草草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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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承想事情才經過一個多月,同一個地點又接二連三傳出噩耗,發現的遇難者全部都是以第一命案件相吻合,比如野獸的咬痕,失血過多而亡,臉部面目全非與死者都無證件等。
按此計算下死者已多達四位,卻苦於沒收到當地相關的失蹤投報。以此線索推敲,他們不屬於當地人,結果證明都是來自印尼的非法外勞。警方便往此線逐個排查,尋找附近生產與農業廠商,經過多番轉折,最后從釣魚愛好者那裏得知,手臂上有傳統刺青紋身的,就是他熟知的其中一位釣友。
據他的口供,在出事前,死者曾相約他前往不久前發現的秘密釣點,因為他臨時需要趕工,便回絕於死者,擇日再訪。哪知,最后的相約就便是死者的遺言。警方詢問釣友,死者是否曾經描述過地點,該釣友只模糊地表達是下遊河段和廢棄的屋子。
警方沿著案發現場往上遊搜索,困難重重,處處碰壁。不是變天,就是水患。在媒體和輿論的壓力之下,只好尋求那個人的協助。。
在與發現屍體的現場相對比,它是從同一座鬼山的河川流域,確實是普通人可以到達的地點。但是你依照衛星地圖,想使用陸路橫跨叢林深處是永遠找不到上遊的。那個人曾經說過,很有可能這是山神布下的迷陣,神隱一詞便是從這而來。
陣法和結界的布局,一般人認為,它在現實的場景就像警察拉警示線不讓外人進入。如果以幻影來描述,它就是半橢圓的穹頂,覆蓋的距離可大可小。之前我在外篇中提起到,陰陽兩界是在同一個維度,而結界的用意,就是隔開陰陽共生成為一個空間。畢竟精,妖,神,魔可以來往兩界之間,結界就是限制它們行動範圍,而陣法就是能進不能出的陷阱,當然這裡能進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也要經過施法者的同意,有時候遇到陣法法力薄弱,不小心誤進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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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們一個星期陸路搜索,確實找不到它的地點。在一番當地詢問,有位土著祭司說應該曉得我們是要嚮往何處,只有那個地方對他印象深刻,那就是河流沿岸的樹木就像秋天呈現泛黃色,而且那裡還有一間廢棄的鵝卵石廠。想要去往該處,必要乘舢板船順流而下,不可以使用槳人為劃動。如果遇到擱淺,那今天的行程就此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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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番話,我與那個人面面相覷。以這件事來說我們就好像要照著它的方法走,不然就完全無法解決。祭司看見我們面露難色,於是便自告奮勇說他會為我們準備特制的小船,專門祭祀用的,還會在小船上獻上平安祝福。有了他可靠的背後支持,我們就決定多少也要試一次,如果失敗就要和山神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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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我和那個人便共乘祭祀小船,他坐在船前而我則坐在船尾。祭司與幾位村民助力推動著船身,我們就這樣順著水流緩緩的航行。在經過幾次狹小河道快要擱淺,我們十分默契地憑著自身的重量來順勢轉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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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行至半途中,小船突然靜止不動,等了半響,發覺沿岸叢林出奇地寧靜。我觀望四週,仔細觀察。。水是靜止的,飄落的樹葉也停止在半空中!這時我第一個反應是要確認坐在前方背向著我的那個人是不是也毫無動靜,我不敢呼喚他,便提起自己的長腳,以腳趾頭夾著他的衣角進行拉扯。那個人馬上回應我,他及時拍打船身,然後便現場結印開天眼也附在我的視線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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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場景就如紙被火燒那般,光芒一點一點被黑暗吞沒得消失殆盡。轉眼間,除了曉得自己還坐在船上,剩下的只有一片黑暗,甚至連眼前的那個人我也見不到。但,我的確能感應到他還在,只是目前我看不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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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聽見水流的動靜。。慢慢地,小船開始移動,走向遠處出現的火把,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小船逐漸靠近岸上的火把,火把所映射的光芒也恢復我的視線,那個人依然坐在小船的前方。忽然,火把的光芒被一物體給遮擋,在密林深處出現一位白髮的老婆婆,手扶著奇形狀的拐杖,由於她背向著光,相視而對時看不清她的長相,她以嘶啞的嗓音先開口對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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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為何親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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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回頭以眼神暗示我,要我回答老婆婆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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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一口水,心想她能出現這裡必是個非凡之人,我們是接受警方的委託,前來調查離奇死亡事件的。如果我直接以白話回答,她是否能理解我們的來意?我左思右想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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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奉民間衙門的囑託來這裡調查人類離奇死亡案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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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一說完,只見那個人的背影不由自主的顫抖,卻聽不見有任何聲音。而老婆婆站在岸邊靜待半響,也沒有做出任何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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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說錯了嗎?還是其實她是在問暗語?好尷尬~我的頭皮快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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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老婆婆突然使用拐杖敲擊地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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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你是說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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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按耐不住失聲大笑。原來剛剛她不答复,是因為我的回答讓她的思考出現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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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收回笑聲,客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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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懇請仙人能為我們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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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點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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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所造的業,今日必須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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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以輕巧的腳步跳上船首上,船身絲毫感覺不到任何重力,輕得猶如一片落葉。然後以拐杖向空中比劃,念念有詞後,尾句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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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輾轉從黑暗慢慢地變回現實場景。果真我們的船只來到祭司所說秋天的景色,生長在河岸上樹木都呈現著泛黃色,說這裡是四外桃園一點也不為過。依著老婆婆在前面引導,小船自動地停靠在河堤。老婆婆正要離開時使個眼神打量著那個人,丟下一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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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不過問,願爾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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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慌忙地挽留老婆婆,追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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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仙人是否認識有一位身穿灰色道袍,手中捧著拂塵,束著頭髮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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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向那個人作個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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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師以順德,非常人能及。」 她一說完,便有股青煙慢慢淡化老婆婆的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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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表情顯得額外凝重,諾有所思地整理她剛剛說的那番話。我一把手按摩那個人的右肩,讓他鬆弛壓迫,安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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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以至此,不如先解決眼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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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她剛剛在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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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師這兩個字包含一切,你就可以曉得道士的能力是仙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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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點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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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解決。」他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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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們先調查那裡的鵝卵石場,看看有沒有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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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順著河岸邊上走去,發現很多漁具都擱置在草叢裡,有的已經殘舊不堪。如果沒有猜錯這裡肯定是第一現場,但是令我們感到詭異的事,怎麼這裡只有我們乘搭的小船,卻不見有任何的船隻。那座鵝卵石廠是引起我們懷疑的目標,因為以邏輯推理有廠必有路,不然重型車又如何運送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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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徒步抵達石廠,總感覺石廠的建築構造過於落後,進一步深入勘察,根本就找不出有一件近代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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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滿臉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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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這是鵝卵石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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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現場多條水溝和水池的分佈,有點像我們在石隆門大段湖發現的遺跡相似。所以這裡很有可能是洗金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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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繼續補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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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誤以為是鵝卵石廠,是因為周圍都有成堆的鵝卵石,其實這都是洗金後遺留下來廢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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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那個人一直在原地兜兜轉轉而不願離去,促使我對他的行為感到好奇,隨口一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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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裡應該沒什麼好顧慮的,不如趁天氣尚早,去其他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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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看著我,靜思片刻。然後考慮再三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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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收回你的天眼,但是呢,你要一直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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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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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話不多說,就把金剛杵給亮出來,然後在我身邊的地上,畫個圓圈,囑咐我千萬不要走出圈外,再恢復天眼後才能離開。我提著忐忑的心準備著,隨時都能克服眼前所見的一切。見那個人比劃著手勢解印之後,我身子向下一沉,整個眼前的背景都往底拉伸,雙腳落空猶如沉入海底,踏不著地。整體的感覺就是懸在空中掙扎,不爭氣的小腿又來雪上加霜,一緊一縛的抽筋讓我痛得難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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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不到六十秒,無意間聞到森林青草的香氣,緊接著背景來個一瞬間切換,一面龐大巨物把我從內隔擋出來而倒跌一跤,屁股雖痛得開花,本能反應隨手捉緊身旁的一束草,確認自己已回到現世裏。往後一看那個巨物,盡然是一棵大樹盤踞在圈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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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每次遇到這種事,當一離開那個人,就是出奇的『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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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逼近的威脅,都全部集中地衝向我來,是逃是躲當下完全拿不定主意,雖然身處圈外也不敢擅自離開,深怕那個人不易搜尋我的行踪。身上沒有任何法寶的情況下,我背著大樹盤坐在樹底下,為了減輕恐慌,我閉上眼睛,雙手結蓮花印(模仿那個人修行方式),冥想七彩色光,沿著呼吸進入體內七個部位,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雙掌與雙腳。。就在這時,耳邊傳來各種不同的聲調,而發出 「嘖嘖嘖」的聲音在圍繞四周。它們的動靜已經開始打亂我的思緒。在引起擔心的那一刻起,就有一把像似手掌抓著我向上盤坐的單腳,整個身子被它強制拖出,一直把我拉出森林靠近河岸邊。雖然我以閱讀幾分鐘的文字在此篇敘事,個人認為這簡直比折磨至死還要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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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河岸旁的地形是鵝卵石灘,在被拖的運行中難免不會形同阻礙。當身軀卡到樹莖,便徒手捉緊,沒多少功夫,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手指一支接一支被無形的力量給掰開。期間曾想以匹夫之力與之抗衡,導致最後十指全部都快要骨折。就在我痛苦難耐時,情緒出現片刻冷靜,如果再繼續被它拖下去,等拉進水裡肯定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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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持有的殺生咒能有一絲的功用。。我正躺在地上以丹田之力大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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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唵 啵囑咧 X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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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沒想到我被拖著的單腳突然被釋放,我見狀馬上把雙腳縮在一起,再以手肘為倚靠,頂著身子翻身。氣喘吁籲的我警戒著四週,地上的鵝卵石,分佈出現磨蹭的動靜,很肯定它們還在附近。竟然殺生咒對它們有效,那我持續念下去至少能起拖延時間的作用!也希望那個人能及時感應到我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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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大約有一小時,我念咒已念的口乾舌燥。不知為何,我整個人感到萬分疲倦,而眼皮不禁地想要閉合,我咬著手腕,希望疼痛能消除我的倦意。誒,怎麼我的咬合力也漸漸失去力量,糟糕。。好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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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睡!」
我馬上驚醒,隨之有個長條棍狀沉甸甸地壓在我的左肩上,右耳則聽見馬的喘氣聲,一瞬間我脫口說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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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陸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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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什麼,只見場景又來個切換,再次恢復世外桃源的景色。站在我旁邊的白馬清晰可見和那只長相奇特的獵犬。。而我們就在團團黑氣的包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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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黑氣覆蓋面積廣,肉眼看不清那個人的行蹤,突然一股黑影從包圍圈內竄出面向著我,我本能反應閉著眼睛,再以雙手保護式的抵擋,一陣風從我頭頂上橫掃而過,獵犬也張口撲向那團黑影咬住不放,其餘的黑氣分支出黑影全部往獵犬攻擊,白馬頓時立刻起坐,前蹄騰空,黑影逐個被厲風給擊破,當白馬前蹄一著地,迅速地往前衝刺,一團黑影被白馬座上的他突出圈外後打散,白馬在遠處河灘上來個U轉,獵犬即時靠近我的身邊為我護身。黑氣出現不常規的騷動後慢慢解圍卻一字排開。就像兩軍陣式對壘,而我就夾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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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場面,時間不容許我多想,我用盡吃奶的力,踏步逃命,而獵犬為我斷後。一陣風向我迎面而來, 接著一道金光從天而降,直擊右邊那排黑氣併發出刺眼光芒,我咪著眼迅速以手腕捂著,又想到自己還處在兩軍附近,便馬上蹲下抱著頭縮在地上。隱約間聽見馬啼聲的跑動和獵犬的狂咬聲直到恢復最初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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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便往著黑氣的方向看去,只見地上佈滿許多黑色物體,近看竟然是一種雙棲動物-水瀨!但是它的面部長相猙獰,體型特別碩大。在我滿臉疑惑的那時,那只白馬緩緩地從我後面過來,上座的那位,丟下一句說:
「附魔。」
說完,遠處便傳來激烈動靜,白馬獵犬紛紛仰起頭感應氣息,只待上座的他下達命令後便飛奔而去,而我因傷重過度不宜行動。。更何況,我走過去也是幫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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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地躺著休息。那個人也因陸吾的援助,也完成這次的驅魔行動。這起命案只能以野獸襲擊為由來處理。只是要向警方確保此地不會再發生死亡命案。而那些死水瀨的屍體,則拜託陸吾來個空間轉移的神力把它帶往現世中為警方表明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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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如何生成附魔,事後我們有做個整體分析。懷疑仙人婆婆的回答暗藏玄機,黑氣的由來便是婆婆撇除身上的穢氣所產生的。
據山神透露,婆婆原宿體是個奇樹生長在山崖上,在一千多年前有位飄洋過海來到此處的半仙在攀登山崖時不慎失足,而奇樹便自損精力來成為半仙的落腳踏方,讓半仙能及時站穩腳跟。半仙為了感激它的救命之恩,便傳授它自修的法力,成為師徒關係。。
一千多年前這句話再次讓那個人震撼到。山神再向那個人表明,說「事實告訴你,他的能力與山,神傾力對比,我只能傷他一根小指頭,更何況你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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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喃喃自語,再說 「他的行事作風必然有他的行事目的,何不靜下來,等待時機,相信這輩子你會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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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會突然問起老婆婆這件事也是有原因的,畢竟他們倆氣息相似。而那個人又和半仙有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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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山系列暫時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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