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界-第一部靈王傳承 - 之十四。第二夜

顏煜楓不發一語，這時候他腦子很難轉動思考，到底昭瀚問了什麼他也沒有反應過來。

得不到回答，昭瀚水底五指握住挺立在兩人之間的硬熱，感覺到他楚楚可憐顫動，另一手揉捏他後腰與尾椎，逼的顏煜楓向前挺進：「還是這樣？」

「我，啊...不知道。」四周熱水經過這段時間完全沒有降溫跡象，顏煜楓感到體內燥熱、心跳搏速，莫名渴望在全身遊走，昭瀚頂弄他時身體敏銳感到悸動，當他停下時又令人心癢難耐。

昭瀚笑著搖頭，真拿這人沒辦法：「要到什麼時候，你才學得會坦率。」

「嗯，昭瀚...」被握住前端滿脹著，身體懷念被擦弄的快感，顏煜楓帶著哭音低喊，求助那個氣息包圍自己的男人。

昭瀚抱著掛在自己身上的顏煜楓，水裡大手力道加重揉捏慾望，食指與拇指碾過敏感前端，低語了句「留神。」開始在底部抽送起來。

「呃！呀啊啊...」顏煜楓用盡全力勾緊昭瀚的脖子，害怕支撐不住自己會沉進水裡，握住自己的大手燙熱，粗魯來回套弄。

夾帶暴雨似的快感襲捲而來，顏煜楓繃緊了腰桿本能跟著前後擺動，熱流在體內暴衝到了頂點他顫抖著解放，隨後意識放空攤在昭瀚身上，任由他環抱自己回房間。

＊－＊－＊

高潮後疲憊放鬆沉睡過去，直到在一片黑暗中醒來，顏煜楓轉頭發現，昭瀚抱著自己躺在同一床被窩裡，睜著透明眼眸看他。

昭瀚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他們穿著乾爽麻質衣物，身上有剛沐浴完的舒適，而他卻只是放任自己睡著了，想著有些殘愧。

顏煜楓皺眉，記憶中他還是沒有做到最後，應該沒有？

「醒了？」昭瀚吻著他的眼皮。

撐起身取來事先準備的水杯，含了一口湊到顏煜楓唇上渡過去。

乾渴的喉嚨如沐甘霖，顏煜楓貪婪飲下。

今天已經夠累，昭瀚也沒有再撩撥的意思，輕易放開他：「還要嗎？」

顏煜楓伸手接過杯子，大口喝著，喝完抹著嘴將杯子還給他。

「再睡一下，等等天就亮了。」昭瀚拉高了棉被，再次將顏煜楓抱在懷裡。

顏煜楓轉過身背對他：「別把我當小孩子。」

昭瀚笑：「哪裡把你當小孩子了？」

再次沉默，顏煜楓說不上來，又不能硬拗說“你就是把我當小孩”，更顯自己好像很幼稚。

「為什麼這麼了解顏家，你到底是誰？」沉默良久，顏煜楓依然不正面看他，這個問題對昭瀚來說好像有難言之隱，這樣背對著興許他比較願意談。

昭瀚額頭抵著他的後頸，將他緊抱著。

顏煜楓暗自翻白眼，這又是怎樣？

見顏煜楓沒有動靜，昭瀚聲音聽起來很壓抑：「如果我現在說了，你還會回來嗎？」

顏煜楓轉過身，發現他的眼神閃爍著不安：「為什麼覺得我不會回來？」

昭瀚拇指指腹撫上那個印著記號的地方：「我一直無法確定，你有沒有那麼喜歡我。」

「就算沒有感情，你一樣找得到我不是嗎？」顏煜楓突然覺得事情好像變得很複雜。

昭瀚搖頭，撫摸的動作很是眷戀：「不是你情願我不會強求。」

深吸口氣，這就是他總是欲擒故縱的原因？

在漫長時間裡不停試探、無底的不確定感；顏煜楓突然覺得，也許看起來像草原上旭日與微風的昭瀚，才是最煎熬的一方。

於是他握住那一直在自己顴骨上摩挲的手：「你的身份和我喜不喜歡你有關係嗎？」

昭瀚微笑：「和你未來的決定與生活有關係。」

未來的生活，顏煜楓想起了大哥與家人，他不確定自己可以決定什麼，如果他回家和大哥說自己和一個男人有了親密關係，並且要在家與男人的家之間做選擇...他問不出口。

「煜楓，記得我說過的，只要你樂意，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昭瀚看出了他的猶豫：「重點是你真正想怎麼做。」

急切但保留的態度，昭瀚並沒有逼問他的決定，只是告訴他決定權在自己手裡，看顏煜楓依然神色閃避，他吻上了那個記號。

顏煜楓閉上眼，他知道昭瀚只是想確認，確認那個記號的強度可以給他幾分把握，皮膚上傳來的燙，是記號還是他的唇？1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3aN782EC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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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四。第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