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聶遠欲說明之際,「報告聶隊長,我們找到天罰會的據點了。」一名隊員急忙來報。
「高兄弟,你先拿著銅鏡去後邊廂房休息,我先去處理,回來再說。」聶遠急忙站起,匆匆吩咐了幾句,便快步離去。
「高少俠,請隨我來。」隊員領著高志往後走,這明鏡司格局確實大,走了有些時間,總算到了一個牌樓前。
「此處是拭心園,每年受到選拔邀請的好手,都會集中在此休息。少俠只管進去,您的廂房已安置妥當,門前有懸掛您的大名。在下還得跟上聶隊長出任務,恕不送入。」隊員抱拳道。
「多謝,您快去吧!」聶遠回禮道。
走入園中,有許多植栽,綠意盎然,再走入,是個方形開闊的空地,右手邊是成列的廂房,左手邊則有個小池,池邊有座涼亭。
涼亭中有三四人,人聲吵雜。高志按奈不住好奇心,也靠了過去。
這涼亭還不小,呈現八卦狀,其中有張圓桌,一人坐在圓桌旁,其餘人等則站著圍繞著他。高志再走進些,發現站者身材即使不是彪形大漢,也如同自己一般精悍,就是些練家子。被圍繞的人身形卻較為嬌小。
「女孩子還敢來參加選拔啊?」其中一個彪形大漢嘲弄道。
只見坐者站起轉身欲走,正好朝向高志的方向,讓高志得以一見廬山真面目。烏黑秀髮,鵝蛋臉,一雙柳眉,秀氣鼻子,櫻桃小嘴,最要命的是那雙秋波大眼。
「哇,真美」高志內心驚嘆道,嘴巴不禁微微張開。
「叫你呢?小妮子。」彪形大漢將腳踏上圓桌,擋住嬌小者去路。
「是啊!與其幹這種玩命的工作,不如跟著小哥們快活快活。」另一名圍觀者則一把抓住嬌小者的手腕笑道。
「各位弟兄,我們都是被明鏡司推舉來參加選拔,將來很可能是同僚,沒必要如此。而且在下是堂堂的男子漢,並非女流。請各位讓開。」嬌小者言詞嚴正,但聲音也確實秀氣,說完就將手甩開。
「你這賤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啟染坊來。」彪形大漢勃然而怒,一個巴掌直接往嬌小者臉上招呼去。
嬌弱者應聲倒地。
「女人就是要打才會聽話。」被甩開手的圍觀者,說風涼話。旁邊還有不少人竊笑。
「各位難道沒點俠義之心?」嬌小者在地上喊道,幾顆淚珠掛在眼旁。
「你今天要是不好好服侍咱哥們,可有得你受。」彪形大漢一把將嬌小者扛在肩上,任憑嬌小者怎麼反抗,都巍然不動。
「跟蜜桃一樣,肯定舒服的,哈哈哈。」大漢還揉揉嬌小者臀部。正當大漢欲回房享用戰利品,走下亭階,一名不速之客擋住他的去路,不是別人,就是高志。
「小子滾開。」大漢怒斥道。
「你知道嗎?我高志生平最痛恨兩種傢伙,一種是欺負弱小,另一種就是打女人。我師父說這兩種人都是廢物。」高志交叉雙手放在胸前,怒斥道。
「啥?你小子發什麼瘋。」大漢正欲發作。
「而你是廢物中的廢物。」高志霸氣地用右手食指比向大漢喊道。
「不想活了你。」大漢怒不可遏,右腿拔地而起就往高志肚子踢去。高志不慌不忙,雙手抱住大漢的腿,依其發勁方向,順勢一擲,大漢彷彿被自己的腳帶飛,直接掉到池塘中,好不狼狽。而嬌小者則被高志雙手接住,兩人四目交接,都感到不好意思,高志趕緊將他放到一旁。
「呸,都還楞著幹嘛?還不給我上。」彪形大漢渾身濕透,自池塘內爬出,嘴內還不小心吃到水草。
其他人驚訝於高志的技巧,聽到彪形大漢的叫喊,則一同向高志攻去。這些傢伙雖然有些功夫,但比起聶遠的拳勁,可謂天差地遠,沒有交手幾回合,便一一被高志擊倒在地。
「怎樣,還打嗎?」高志撥撥身上灰塵笑道。
「高少俠,小心背後。」嬌小者向高志喊道。高志還不來及轉頭,就感到背後一陣痛楚,隨即眼前一黑,暈眩過去。原來是彪形大漢,不知從哪尋來粗木棍,往高志背上重擊。
「叫你耍帥,叫你多管閒事。」大漢將昏厥的高志身子踢回正面,狠狠地又捕了幾棍,似乎此怒發洩不盡。
正當木棍要落於高志面門之際,「幹什麼,幹什麼?」兩名明鏡司的隊員奔來喊道,碰巧救了高志一命。
大漢以切磋為由向隊員們解釋,也就含糊帶過,帶著殘黨回房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高志在床上轉醒過來,上半身非常疼痛,看來那大漢是真想打死高志。轉頭望見,桌上的燭火,才知道已經晚上,而嬌小者就桌上趴著休息。他的臉龐映照著燭光,紅潤的像顆剛成熟的蘋果。
「啊!痛。」高志勉強坐起身子,但痛楚還是逼得他叫出了聲音。
嬌小者也被叫聲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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