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太陽已下山 ,天色漸漸暗下來 ,VVIP通道的路燈也一個個點亮 ,為這黑漆漆的夜晚增添一些美麗的色彩 。
這時 ,前方有4.5位模糊的影子,正鬼鬼祟祟的往通道這邊走來 ,因為司炎把車停在比較隱密的地方 ,又關了車燈 ,所以那群人不會看到他們 ,可是車內的司炎倒是可以把他們的行為看的一清二楚 。
奇怪 ?司炎不禁疑惑 ,這VVIP專屬通道不是有管制人員的進出嗎 ?怎麼這群看起來絕非善類的人會出現在這邊,難道總裁要等的就是他們 ?
這時 ,從金碧輝煌VIP進出門口 ,走出另一位年輕的男性清潔員 ,拿著打掃用具 ,看起來是要來打掃通道的 。
果不其然 ,那名身材弱小看起來隨時會被風吹走的清潔員 ,正一路從門口往外打掃 ,而那群絕非善類的人則走到他跟前 ,看起來像是問了什麼 ,沒得到答案然後又隨即離去 。
清潔員又慢慢的做起了自己的事 ,往外走去 ,突然一陣怪風吹來 ,吹下了他頭上的帽子 。
「啊 !」容然驚呼一聲 ,大風把她用來掩飾的帽子給吹落 ,一頭柔順的長髮正傾洩而下 ,怕被別人給發現 ,她急忙的要將帽子撿起 。
「嗯 ,好像是女人的聲音啊 ?」剛剛離開的那群人之中 ,有一個人的耳朵特別靈敏 ,他疑惑的回過身 。
「開車燈 。」原本還專注在自己工作中的嚴暻譽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外面的情形 ,突然就下了一聲命令 ,司炎也馬上照辦 ,雖然他還是搞不清狀況。
「大 ,大哥 ,那女人好像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隨著燈光的照射 ,回過身的那個男人 ,剛好看到容然原本的樣貌 。
可惡 ,他們剛剛被騙了 。
回過神來意識到什麼的那群人 ,馬上又跑回去追人 。
驚覺到自己被拆穿的容樂 ,也是反應極快馬上拔腿就跑 。
「搞什麼鬼啊 ,明明就快到門口了 。」沒錯 ,這個喬裝成男性清潔員的人就是容樂 ,她知道剛剛在賭場上一定有些莫名愛吃飛醋又愛亂忌妒的女賓客 ,對於她的大出風頭很不順眼 ,所以肯定會找她麻煩 ,她跟領班人員拿了代班薪水準備逃之夭夭的同時,順便喬裝了一下 。
明明一開始都很順利的騙過那些要找她的人 ,誰知一陣怪風把她的帽子吹落就算 ,藉著昏暗的天色她也能隱瞞過去 ,最可惡的是那突然照射出的亮光 ,像是聚光燈般打在她身上讓她無所盾行 ,還被發現。
不管是誰,她都要詛咒那個突然開車燈的人 ,早不開晚不開偏偏等她要離開的時候開 ,還不偏不倚的照在她身上,這絕對是個陰謀論!
想歸想,吐槽歸吐槽,容樂的腳步卻也一刻都不敢慢下來,但身後那群男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他,不說還要給金主交差,剛剛被戲耍的滋味他們可得再好好的報復回去。
一個男人大手一伸,抓住了容樂風中飄揚的長髮,容樂一時不察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痛的驚呼出聲,拿起手上的掃把又是狠狠的往那人身上打去,藉此機會她馬上再爬起來跑開。
「可惡,這臭丫頭,看我抓到妳,不好好整死妳才怪。」為首的那個男人氣的加快了腳步,指揮著其他人的行動,很快他們那群人就把容樂給團團圍住。
「跑啊,再跑啊,不是很會跑嗎?」為首的老大氣的抓住容樂的手把他拉到面前,但容樂還是不甘示弱拿了掃把要往他身上打,老大的身手那也不是擺飾的,一把搶了這行兇器具,容樂再次狼狽的摔了一身髒。
怎麼辦,怎麼辦。此刻容樂嚇的是膽戰心驚,但面上還是不顯露,倔強的惡狠狠的瞪向那人,眼角也觀察著周圍可逃跑的路線。
「我可以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嗎?」還沒擬好逃跑路線,容樂此刻只能先轉移他們的注意力,腦袋也飛快的想想還有什麼自救的其他方法。
「哈哈,妳這丫頭是想再拖延時間嗎?」老大一眼就看出了容樂的想法,不屑的笑出聲。「告訴妳也無妨,妳也不用想說要逃走,這裡的人員早就被對我們下令的金主給支走了,就連攝影機那也是呈現黑幕狀態,所以就算我們在這裡對你做什麼也沒人知道。
其他的人聞言,也跟著不屑的輕笑。
「就因為我和嚴總玩了個賭局,那人就氣不過。」聽了這群流氓的話,容樂不禁一陣後怕。是啊,他們這些有錢人要做什麼事那還不是瞞天過海的,就只是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飛醋,就要讓她遭受這種不人道的待遇,難道她今天真的要交待在這裡嗎,那可不行啊。
更何況,對她懷有敵意的女人那現場那麼多,她還真不知道是誰要傷害她呢,死也死不瞑目啊。
另一邊,聽從命令將車燈打開的司炎,也看清楚了遠方的情形。
「總裁,那丫頭有危險了耶。」那白嫩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擦傷滲血了,看了還真痛。
「開車。」嚴暻譽低沉的嗓音裡有著微微發怒的跡象。
媽呀!又怎麼了,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是看了什麼不該看得事情嗎?司炎不懂,他們家總裁的語氣簡直快要把他給凍死了。而且現在又要他開車,剛剛要他在這邊等是在等什麼的?司炎不敢問出口。
而且他的難題又來了。開車?是要離開了嗎?那是要回帝苑還是回老宅呢?
默默的將車駛出了車道,司炎以一種緩慢的速度將車開往出口,看著那被推倒在地的丫頭,她似乎像是看到了救星般,眼神直勾勾看往他們這裡,而他只是沒有任何停下動作的駛過他們身旁。
原本看到有車開過來,容樂以為得救了,卻不知這車竟就這樣若無其事的開走,也是,誰會願意沒事淌這種渾水,容樂的眼神再度暗了下去。
「司炎,該死的,救人。」嚴暻譽怒吼一聲。
隨著這一聲怒吼震的司炎的腦袋瓜豁然開朗,這下他要是再不知道自家總裁的意思,他真的可以去撞牆以死謝罪了。
等,等什麼,自然是等人等機會。等的就是容樂,等的就是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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