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方才的花之塔以及季節之魔女,我對於一把殘缺不全的冷兵器興趣並不怎麼濃厚,但既然萼爾科都這麼開口了,想了想,再看個一眼終歸也沒有什麼損失,就平平的應了一聲:「好。」
「崔斯特大哥哥很抱歉,萼爾科還要再耽誤一下時間。」
「沒差,我是計時收費的,你們慢慢來不要緊,越慢越好,反正該肉痛的是伊亞洛斯那個老傢伙。」
對於萼爾科所釋出的歉意,崔斯特倒是滿臉的不在意,攤開五指抬起粗壯的手臂揮了一揮、語氣一派輕鬆。
他手臂上那條條賁張的黝黑肌肉襯托得那一大片白色刺青看起來更為惹眼。
聽了崔斯特的一番話,萼爾科點了點頭,兀自走到那一只金屬盒子的正前方;而崔斯特則是退了開來轉身走到一旁,背對著我們三個人從軍綠色外袍的口袋當中掏出一樣東西,不多時就開始呼起了煙圈來。
不是煙捲……是電子煙嗎?
我看了看那一些浮動著遠飄的煙圈漫不經心的心想,又將視線放回到萼爾科的身上。
只見萼爾科再度伸手轉動了一次那精雕細琢的燕鷗頭顱——當然,這一次她並沒有如同先前在台上那般一轉到底——看上去冷冰冰的盒蓋於打開的同時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型,使得聖羽權杖再次呈現在大家的眼前。
......是說,這個東西真的還可以使用嗎?說不準拿去典當回收都不值一盒便當的價錢。
就在我繼續瀏覽著聖羽權杖那一些慘不忍睹的傷痕之時,竟積裡漸裡的感受到了一股使我渾身雞皮疙瘩直冒的壓力——是聖羽權杖散發出來的嗎?
我立刻因為這一股不適之感而轉移了視線,卻見到一旁的烏利爾正托著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聖羽權杖,看樣子很是聚精會神,便隨口向他提了一個當下浮現於心的問題。
「為什麼盒子要刻上大量的燕鷗呢?燕鷗跟聖羽權杖之間有著什麼樣的關聯性嗎?」
「那是因為聖羽權杖的武器圖騰為燕鷗吧,三大類神兵:創世神兵、真神兵、逆神兵,都擁有專屬於自己的武器圖騰,並以此作為鑑別真偽的標準。順帶一提,像狼嚎戒璽那一類的初中高三階器具是沒有武器圖騰的。」
聽見了我的問題,烏利爾聳了聳肩,看樣子應該與我相反,他對於金屬盒子本身是興趣缺缺的。
「萼爾科倒是覺得,燕鷗的飛行距離可以達到四千公里,看過世界上最長的白晝,代表著聖羽權杖那可以吞掉黑暗的破曉之光。」
「原來如此。」
聽了烏利爾的解說以及萼爾科的補充,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見狀,萼爾科便給了一個提議:「那艾勒希小弟弟要不要看一下破曉之光?」
「啊?當然好啊。」
我隨即轉過了頭去想要拉小弟弟一起來觀看,卻在回頭的時候看到他正蹲在地上,一臉不悅的瞧著自己那一抹淡得微乎其微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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