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吉歐打開數學的課本,裡面寫滿密密麻麻的筆記。全部都是他認真地上課的證明。不同的數字與代號組成的方程式,曾經是他很擅長解析的術式。可是現在,他只能從這些字裡,想起他老師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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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從那天的「約會」以後已超過一個星期,尤吉歐沒再每天放學後便到圖書館溫習,取而代之的是甫響起下課的鈴聲便急著提著書包,趕在桐谷老師的課完結以前逃離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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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為甚麼下意識迴避著桐谷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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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們還一起在餐館吃過晚飯,然後,桐人將他送到車站前。當晚他們談話的內容他一概都忘掉了,只記得離開前,桐人親吻了他,在他耳邊說了句「學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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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學前夕,他甚至比往常更早起床梳洗,就為了想快點跟桐人見面。然後當見到桐谷老師如往常那般對他微笑著說「早啊,尤吉歐同學」後,他的心沒由來地一沉,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亦不想要見到桐谷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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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的,他只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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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卻不願意去想像,害怕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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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他害怕的是,從那次以後他的身體便變得很奇怪。以前只是早上起床時才偶爾出現的生理反應,變得越來越頻繁,甚至是連白天或是晚上都會。只要每次他想到桐谷老師,想到那天他們所做過的事,胯下不省心的物體便會抬起頭,拼命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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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他只是不小心分神了,便在意得沒辦法繼續溫習。他嘆了口氣將褲子褪下,遲疑地將手握住那根柱體,抿著嘴不細心地套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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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的手撫摸著的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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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其他的對話都忘記了,為數不多的床上情話卻一字不漏地浮現在腦海裡。明明都只是一隻手,為甚麼感覺卻截然不同﹖他毫無章法只是隨便地弄著,一點都不舒服,可是當他回想起那天的事,幻想著由桐人的手來撫摸他,臉頰與身體都會沒忍住在發燙。沒多久,便在他的臆想下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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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著氣,讓淚水順勢地跟著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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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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