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早上,他較往常更要早起床。像是情侶的首次約會那般的緊張,他在鏡子前多番檢查自己的模樣,確保沒有任何一束睡翹的頭髮被遺漏。準備好以後,他便乘上電車,首次到訪的地方讓他感到很興奮,而最期待又讓他心跳不已的,是終於跟通訊已久的桐人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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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倚著門邊,看著快速遠去的風景,不自覺地哼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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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來到車站時,是早上十時三十分。他望著電話上顯示的時間,覺得沒有遲到真的太好了。可是當他來到陌生的地方,才想到沒問對方的聯絡方法,亦不知道對方的模樣,公園那麼大到底要在哪裡找他好呢……他有沒有記錯地點跟時間呢﹖他應該沒抄錯的,可是桐人指的星期六真的是這個星期六嗎﹖忽然一陣不安從心底裡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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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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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會不會突然後悔,不想跟他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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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桐人不會騙他,約好了便一定會來的。他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打起精神。他決定先到約定的地點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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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沿路走著,陌生的街度與人們與他擦身而過,周遭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很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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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來到公園的附近時,電話上的時間是十時四十五分,既不會遲到,亦不會太早到達的理想時間,他安心地將電話收進口袋內。他繞到入口處,打算站在這裡直到桐人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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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一個人,早於他站在入口處盯著電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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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猶豫著不知道是否該上前打招呼,可是今天是休假日,貿然搭話好像不是太好,不過如果假裝沒見到又好像很沒禮貌。該怎麼辦好呢﹖在尤吉歐困擾的同時,那人抬起頭,與他對上視線。尤吉歐只好朝他點頭,並往他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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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桐谷老師。」尤吉歐說,「在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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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谷先愣了一下,才接著以一貫溫柔的微笑對尤吉歐道﹕「對啊,很準時嘛。尤吉歐同學,那麼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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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桐谷老師在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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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我們約好了十一點正在這裡見面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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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驚呼一聲,「你就是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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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谷和人,桐人。」桐谷——桐人點點頭,「一直跟你聊天的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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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所以桐谷老師一直都知道那個人是我﹖」尤吉歐下意識地想托眼鏡,卻甚麼都沒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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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因為我擔心你知道是我後,便不敢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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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垂下頭,想到一直以來就在本人的面前想要尋找桐人,還經常裝作無意地查探有沒有他以外的人借過這本書,甚至是經常緊盯著接近那個角落的書架時,桐谷老師都會在圖書館內當值。太難為情了,想乾脆找個洞將自己埋掉,或是讓自己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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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故意想騙你的意思,不要生氣吧。」桐人哄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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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搖了搖頭,「我沒在生氣喔。只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一直想要尋找你,可是這個樣子卻被本人看在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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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開心。」桐人伸手棒住尤吉歐的臉,「今天你願意過來,我很開心。我一直都很想見你,不是以桐谷老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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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的臉瞬間唰紅,「我、我也……很想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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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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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尤吉歐點點頭,乖巧地任由桐人牽著他的手帶他離開,他亦回握著桐人的手,他的視線只隨著桐人的背影。沒花太多時間,他們便在一棟公寓前停下。「桐谷……老師﹖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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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喔。」桐人回過頭盯著他看,「還有,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叫我和人吧。或者你喜歡的話,桐人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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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桐人……」尤吉歐跟著他走上樓梯,進入在三樓裡其中一間寫著「桐谷」的房間內,他們進去以後,桐人便將門鎖上,尤吉歐緊張地拉著衣擺,侷促不安地站在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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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站在那邊,過來吧。」桐人過來將他拉到客廳,讓他坐在沙發上,白色的牆身配上簡約風格的設計,客廳內也沒放置太多的傢俬跟雜物,雙人座沙發、木製茶几、電視以及遊戲機旁是一座落地書架,上面放滿各種各樣的書籍。還有開放式的簡易廚房以及兩間房子,便組成桐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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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走來的時候,尤吉歐一邊臆想桐人帶他回來的原因。作為一個正對戀愛充滿幻想的青少年,他只能想到牽著手一起回某人的家裡,那不就只有一件事可以做了嗎……雖然他很懷疑男生跟男生能不能做那種事,事到如今他才發現,他居然沒有、亦不打算拒絕,各種意義上而言只是第一次約會的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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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桐人拿著汽水跟書本給他時,他為自己腐敗而歪曲的思想感到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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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他雙手將書本接下,待他看清封面上的字時,他便瞬間將失落的情感都拋諸腦後,他的雙眼閃閃發光,興奮地抓著那本書,「這本不就是……只印刷過一版的精裝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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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尤吉歐提過你很想要吧,給你了。」即使沙發上仍有不少的空間,桐仍然人緊貼著坐到尤吉歐的旁邊,肩膀貼著他的肩膀,手擱在兩人的大腿上,似有若無地撫著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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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一定是桐谷……桐人找很久的書,我怎麼可以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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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桐人湊到尤吉歐耳邊,輕聲地說﹕「喜歡的話隨時上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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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息全都吹在尤吉歐耳窩,讓他無法忽視他們之間過於接近的距離,他嚥了嚥口水,向另一邊挪了一小步,桐人便立刻追上,然而他已被迫在角落,他將書抱在胸前,不知道如何是好,下意識地想要托眼鏡,才記起今日為了跟桐人見面而戴了隱形眼鏡,他又將手放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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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戴眼鏡很好看。」桐人伸手摩挲著他柔軟的臉頰,「不過在學校時,還是戴回眼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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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觸摸著的感覺很奇怪,指腹撫過的每個位置都在發燙,「不過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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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嗎﹖」桐人輕笑著,「我不想被我以外的人見到,這麼可愛的尤吉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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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怎麼可能﹖我……」尤吉歐望向桐人,那雙深邃的眼睛像是要將他吸進去那般,桐人與他的距離越來越近。這是教科書上沒教過,卻大家都知道的事,尤吉歐緊緊地閉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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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碰著的嘴唇便很快地退開,接著而更為吻合的角度再度親上,與剛才的觸碰不同,這次的吻強勢而富有侵略性。桐人將尤吉歐吻倒在沙發上,舌尖掰開他柔軟的唇瓣,深入與他的舌勾纏。來不及嚥下的唾液從嘴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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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初吻而言太刺激的情況讓尤吉歐整個人都迷迷糊糊,他大口喘著氣,抓緊著桐人的衣領,毫無反抗地被他抱到裡面的房間去。他被放在寬大的床上,桐人也爬到床上,將他困於身下。桐人將平光眼鏡除下扔到一旁,將尤吉歐的衣擺拉起,露出未經人事的乳白色肌膚與粉色的乳頭,他以舌尖靈巧地滑過尤吉歐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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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動作而邊呻吟邊扭動著身體的尤吉歐,如此羞澀卻又誠實地表現他的渴望。害羞地閉上眼睛,卻毫不保留地隨著他的愛撫而浪叫。構成最煽情的畫面,每一下都在撩撥他的內心,挑戰著他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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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嗎﹖」桐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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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以舒服都不足以表現這種感覺,每一寸被愛撫著的肌膚都像是觸電那般,難而忍受的酥麻感,難而言喻的感覺竄上骨髓,讓他只能大口地喘著氣,尤吉歐失神地點著頭,含糊地對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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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極度緩慢地解開尤吉歐的皮帶,解開他的禮物。被晶瑩淚水盈滿著的碧綠雙眼,儼如世上最耀眼的綠寶石那般,正迷離地仰望著他。清澈透亮的視線正因為他的逗弄而染上一層情色的緋紅,他覺得他快要控制不住,若不如此謹慎地叮囑自己以最輕柔的方式來對待,他恐怕他會做出些讓尤吉歐害怕、自己後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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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白色的長褲以及白色的內褲被一併褪下,已勃起的玉莖被淺啡色的毛髮所包圍,於空氣中微微地顫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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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看……」尤吉歐將手覆在自己的眼簾上,桐人過於侵略性的視線仿若實質,光是視線觸及之處便已經讓他發燙著。可惜的是桐人當然沒有放過這個美好的畫面,他掰開尤吉歐企圖合攏的雙腳,讓他們擱在自己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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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亦因興奮而同樣在微微顫抖,他只需輕輕的觸碰,最悅耳優美的聲音便從櫻色的唇瓣裡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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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一邊上下套弄,一邊湊近仍執拗地掩著雙眼的尤吉歐,含著紅透的耳窩,聲音沙啞問道﹕「跟你平日自慰比起來,被我的手撫摸著的感覺如何﹖」他故意詢問,只為了讓尤吉歐充分地意識到,正替他手淫的那隻手是屬於他——桐谷和人的。他要讓這可愛的小傢伙,以後每次撫摸著自己時,都只能想到這一次的愛撫,想起桐谷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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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我、我沒有過……」委屈的嗓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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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甚麼﹖」桐人停下他手裡的動作,難以置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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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仍然將手擱在臉頰上,從指縫間偷偷望向桐人,「我……從來都沒試過自……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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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動畫裡才會發生的事,可是桐人卻覺得他清清楚楚地聽到一聲清脆的哐啷聲,像是某種東西破碎掉的聲音,或者是他僅存的理智所破碎的聲音。他猜尤吉歐這種乖學生大概從未看過AV,只是……這個事實也太衝擊他的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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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早上的晨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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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尤吉歐無自覺地扭了扭腰,桐人撫摸的感覺太舒服了,他羞於承認卻無比渴望他繼續下去,他的手悄悄地往下,最終交疊於胸前,「只是慢慢的等它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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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桐人嚥了嚥口水,「連這個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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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有的第一次都交給你了。」尤吉歐別過了頭,「是不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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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奇怪﹗完全不奇怪﹗」桐人以空著的手覆上那柔軟的臉頰,「將你的所有,都放心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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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尤吉歐貼著桐人溫暖的手,瞇起眼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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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幾乎用不上任何能讓自己更舒服的技巧,光是最簡單的套弄已讓尤吉歐潰不成軍。很快地濁白的液體都濺在桐人的手上跟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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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尤吉歐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他眨了眨眼睛,淚珠便沿著眼邊落下,被桐人溫柔地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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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尤吉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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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歡……」尤吉歐乖巧地點了點頭,「之後讓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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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輕笑著,他猜尤吉歐即使在這種環境,仍然未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處境。他將沾到白濁的姆指放進嘴內,當然這種東西絕不可能有著像蜂蜜那般甜美的味道,可這是尤吉歐的……卻讓他覺得,連這種骯髒的傢伙都彷彿帶著甜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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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地見到的尤吉歐驚叫了一聲,然後小聲嘀咕著﹕「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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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急不及待地將他的上衣脫下,即使他很享受剛才的過程,胯間腫脹的感覺還是讓他難以忍受,他褪下自己的長褲以及三角褲,將他巨大熾熱的慾望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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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艱難地撐起身想伸手觸碰桐人的,卻反被推倒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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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若有若無地磨蹭著尤吉歐圓潤的股間,然後他從床邊的櫃上拿起放在那邊準備已久的小瓶子,「不會痛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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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迎來桐人的另一個吻,這個吻纏綿而深入,他來不及問桐人剛才那一句話的含意,不過也不用多久,他便得知那個答案。濕潤的、溫熱的異物,從後穴進入了他的身體。他緊張得緊縮著身體,想要阻止陌生的入侵者前進,而入侵者亦不急著進入,它安份地待在原地,卻惡劣地屈曲著宣示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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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吉歐。」桐人的聲音黏膩纏綿,像是在討糖果吃的孩子那般地撒嬌,「夾這麼我沒辦法進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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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進來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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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上的,進、來。」桐人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他寵溺著尤吉歐的天真與單純,也像是獵人望著已沒法逃跑的獵物那透露著冷酷的笑意。桐人哄誘著他,「我會很溫柔的,相信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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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尤吉歐真的很害怕闖進他身體內的未知的事物。可是桐人的話卻像是魔法那般,讓他不得不相信,漸漸的張開身體,讓自己更一步地接納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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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急切地想要佔有尤吉歐的身體,卻硬著頭皮耐著性子,逐步地為緊皺著眉的尤吉歐擴張,當他將三隻手指從粉嫩的後穴抽出來時,他見到尤吉歐悄悄地舒一口氣。接著他便立刻抵在穴口,興奮地滲出液體的前端便馬上沒入在那緊繳的溫熱的肉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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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即使被桐人溫柔又耐心地擴張的尤吉歐,卻因那粗大的陽具而畏縮﹕「將那麼大的東西放進來,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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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因為這句話又脹大幾分,他早沒餘裕再裝成冷靜,他沒回答尤吉歐的疑問,只是慢慢地推進入去。與手指不同,更加熾熱的感覺將他釘在床上,他艱難地扭著身體想要掙脫,可是桐人只是朝著深處推進。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看不清桐人的表情,又沒法預計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他忽然沒由來地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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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桐人……」跟剛才軟綿綿又甜蜜的聲音不一樣,這些呼喚聲都帶著哭腔,他委屈地哭喊著,「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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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被寬大的肩膀緊緊地擁抱住,像是飄浮在汪洋大海裡能抱緊一塊救生木材那般,只是這個舉動便讓他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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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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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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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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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一直對他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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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尤吉歐將雙手環住桐人,「不要放開我,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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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沉默了一瞬間,「永遠都不會放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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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微啟的櫻唇上再印下一吻,「那麼我要動了﹖」得到回應後,他才在尤吉歐的身體內律動著,緩慢的、輕柔的,「現在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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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份難受的感覺已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連帶著另一種微妙不同的酥麻的感覺從身體深處湧現。「哈……嗯。」貫穿他的肉刃從身體內慢慢退去,他失神地縮緊一下,回想著曾經存在的那粗大的形狀,不由得臉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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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他以為桐人要離開之際,抵在洞口的客人,在第二次的叩門而進時,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桐人的攻勢猛烈得如同暴風雨的來襲,他只能緊緊地抱住桐人,卻絲毫不知自己早已沈溺在桐人帶給他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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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每一下都撞進最深處,房間內只聽到他們的喘息聲與呻吟,以及交合處微小卻讓人無法忽略的曖昧的水聲與碰撞聲。尤吉歐雙唇微啟,唾液從嘴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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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撐起尤吉歐無力的雙腿,讓他們屈曲置在腰際,亦讓自己得以更深入的姿勢與角度闖進。忽然尤吉歐的呻吟聲被拉高變了個調,他慌張地抓著桐人的手,桐人將手指探入指縫與他十指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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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他聽到桐人的喃喃自語,卻來不及消化當中的意思。他只知道桐人的每一下都撞在某個讓他幾欲瘋狂的位置,與手淫截然不同,又如此相近的快感折磨著他,他只能不受控制地浪叫出來,一下又一下呼喊著他喜歡的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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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桐人的懷內迎來第二次的高潮,隨著身體的痙攣將體內的硬物夾緊,溫熱的液體便落在他的身體內,他聽著同樣粗喘著大氣的桐人低聲喚著自己的名字,然後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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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人的設定是住在埼玉縣川越市,伊佐沼公園位於川越市,不過其實我也對那邊的地區沒有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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