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熙雙眼仍然帶睡意,加上沒戴眼鏡叫他自然地半瞇了眼,尖長眼尾配上他嘴邊隱約含着的期待笑容,像透了野兔當前的狐狸,是叫沈雨芙最動情的臉了。
「真……真的想我坐啊?」沈雨芙心臟跳得厲害,憂心道:「你不睡?」
頭顱被她膝蓋夾住,雖說她臉上沒有丁點霸氣,他還是感到壓逼感了。
但眼睛遊到兩腿間鮮紅色的濕洞後,手掌也忍不住,自她膝蓋窩摸着後腿直上到臀部,包着屁股蛋了。他慢慢搓揉,她隨着手勢而低柔輕哼,膝蓋腿骨都酥酥麻麻的。
「聽見老婆整個強勢S般神氣,還哪睡得着?」他柔聲道,見她隱含得意地小笑了,卻忽然揚手狠抽她屁股一下,痛得她嘶聲倒抽一口氣,雪臀上也遺下個火紅鮮明的掌印了。她眼濕濕的羞惱撇嘴,他的笑容始轉挑釁:「且看雨芙女王有多會坐。」
仰看妻子雪白肉感的大腿打開在臉上方,兩片糯米糍般白皙的軟唇,廿十多年來堅持為他剃得光溜潔淨,他心上軟軟的高興。唇間長着一朵粉嫩嬌紅的鮮花,含着玉露似流不流,惹他用視線姦淫,一股熱力也緩緩往胯間聚氣了。
目光再往上調,能看見罩在她棉質睡衣下的整副誘人裸體。
白滑的小腹微微鼓脹,她每次純情抱擁時,壓在分身上的綿軟都似要把他包覆融為一體,使他瘋狂,尤其在街上更得不作聲色地推開她,免生事故。
他提手愛撫,她就一個小激靈「嗯」地細嚶,肚子往內縮一縮,花穴也搐動一下。
而再往上,有精緻的肚臍、凹陷的腰線,卻通通留不住他的目光。
一對色慾逼人的大乳峰挺聳着把睡衣高高撐起來,把他視線吸引着不放。
從這個角度,尖翹的乳暈被衣服蓋住了,只看得見兩顆雪球似的大肉團。完美柔滑的南半球,李文熙怎忍得住手?潛入綿質睡衣下,往上托着沉甸甸的肉脯,緩慢卻牢實地抓捏、擠榨。
自躺在腿間的丈夫色迷迷地窺探她腿心起,看着他眼珠子漫不經心地不知遊動在哪,沈雨芙已覺體內熱力暗湧;再見襟內起了一陣騷亂後,敏感的乳房就被厚大的手掌摀住亂抓了,她的心跳便也無能為力地加速起來,微微低喘。
再搓搓揉揉好會,聽她失措的嬌喘,李文熙就起了壞心眼,兩手拈住已硬得冒起粗粒的乳尖,帶勁捏着往外扯。
「啊、啊……!」沈雨芙腰背拗起,胸部也往上挺撞他掌心,放聲浪呼。
老婆終歸也是可愛的小M呢。
痴漢上身時口出狂言說要騎他坐他,現在把他臉夾在兩腿間了,還不是被他弄得慌張失魂?
嬌淫的浪叫貫穿李文熙耳朵,聽得他面紅耳赤。然後,眼前的花穴內,花唇顫顫滲出了透明的一灘。蜜液浸濕了整道裂縫後,竟再繼續滲漏,凝成水滴涎垂、滴落在他人中上。
鼻腔吸入帶暖的騷香,牽起他胸內一團熱氣,使他眼神迷濛,張唇輕歎就吐岀一口蒸氣。
已潮濕的花唇被他溫熱的呼吸吹過激靈一下,快感竄入盤骨,她兩腿就發軟跌坐上他臉龐了。
沒料頭顱會突然被重重壓進枕頭、呼吸被堵,李文熙嚇得仰了仰臉,鼻尖撩弄到花蒂,而花唇也被短小的鬚根刮得發熱了。沈雨芙爽得緊瞇起眼,下盤竟沒問一聲就前後廝磨兩下,淫水抹上他下半張臉時,發出羞恥的水聲。
權力第一次調換,二人回過神來都臉紅對看。
大腿掰着坐在他臉上,用私密處緊摀了他口鼻,利用他帥氣的臉自慰,真的把他壓在無比脆弱的位置了。
那為什麼腿間一雙鷹眼卻沒有一點惶惑,更如常地凌人?
「對不起,我腿軟了……你準備好再開始吧?」她心裏一慌,扶着床頭片正跪起來一寸了,大腿根卻被他兩手從後牢牢抓住,更用力往回壓。
她身體被逼降下了,貝肉再次把他鼻頭含進,他就吐出了舌頭直攻花唇。
舌頭撩勾了小唇上的淫水一下,一浪快意直捲花徑,沈雨芙咬着牙擎腰呻吟起來:「啊、啊!」目不轉睛看着妻子全身泛發迷人的粉紅,李文熙也用舌頭撬開小唇,打開了花徑的入口就直闖蜜穴。
「文熙、好癢、好濕……」腿心間被他野蠻地吸吮,傳來「巴滋巴滋」聲,濕濡混亂,她也分不清是唾液還是淫液,只知汁水流滿了他下巴頸喉,像條淫浪饞嘴的騷狗。
他開始抱着她白滑的大腿前後摁動,催促她快點在他臉上自慰。騷熱上腦的她什麼也顧不了,兩手扶着床頭片借力提身一點,屁股就騷浪地前後擺動起來,花縫夾着他的鼻子游移,刮出更多痴水。
李文熙視角下方閃着水光,胯間暖烘烘一片,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吸起氣來了。
空氣的流動擦過肉唇的潮濕,涼快過後又燙熱無比,叫穴中騷癢得難以自處;耳內聽着他亢奮的呼吸,沈雨芙忽爾意識到:
他正聞着我的陰戶。
剛剛在被窩中悶出了一身汗,淫水還流得那麼兇,那小穴的氣味肯定濃烈得能叫他窒息。
她忽然害臊了,驚怯道:「不要、別嗅……」更挺身要離開。
跪起的瞬間,佈滿臉龐的淫液在他臉上與她腿心拉成了十數條骯髒細絲,沈雨芙見狀,心上用力一跳,喉間也發出了痴情的怪響。
李文熙眸色深沉,黑壓壓都是情慾,緊鎖着她大腿不讓她逃,只甕聲甕氣說一句:「妳騷屄很香。」再次用力把她拉下來。她重重跌回他臉上,力道使兩個軀體在床上微拋了一下。
他鼻子深陷花穴,舌頭乘機勾起來舔弄後面滑嫩的一圈括約肌,危險的快感如閃電在她體內流竄。
「很髒,不要!」沈雨芙雙手掩了臉,卻不自禁地上下騎套起他直挺的鼻子:「文熙好壞,總是欺負人……」腰肢被他兩手扣住,加入協助她浪動,磨研的勢子比之前更勁了。
「啊、老公的鼻子果然很舒服……」她重重喘氣:「臉被弄髒更帥了……」
臉上熱熱軟軟都是她最羞人的肉瓣,呼吸被她肆意的輾磨打亂了,騷浪的氣味鋪天蓋地。
沉睡的野獸終於被喚醒了。
「老公是春藥嗎?身體上下都勾引人,用哪裏操都是爽!」她歡快的浪叫着,夾雜了急促的呼吸。
這女人怎騷成這樣!
李文熙又提手用力摑打她臀瓣懲罰她不顧體統的發浪,打得她全身震顫了,張口銷魂地長呼一聲。他這才伸手到頭上空,拉下她握住床頭片的手,沒管她仍沉醉地蛇腰浪動,執着綿軟的小手便往胯下帶,按住了脈動不已的一根燙熱。
指尖摸到鐵般硬熱的質感,沈雨芙心頭突的一跳,停下了騎動。
老公勃了……
以為今晚沒希望的……
複雜的心情一湧而上,她眼睛濕潤了。
低頭往腿間看,只見他眼內獸慾咆哮,她無法不發軟投降了,連忙起身,看着他也撐身半坐起。
李文熙濃眉筆直,鼻樑直挺,下半張臉輪廓乾脆卻濕得水光晶瑩。鼻翼到上唇、上唇到下唇拉着銀色水絲,鼻尖和下巴淌滴着水,顴骨斜下方更沾着一個小氣泡,被她玩得一塌糊塗。
但儘管滿臉都是雌水,他雙眼直勾勾的看進她眼內要把人吞光吃下之態,竟沒有半分受辱落泊,反而像猛虎反撲般,雄糾糾得叫她要尖叫。
很淫、很帥……沈雨芙慌張地想,嚥一口唾看着他把睡褲褲頭拉下來,硬得赤紅的肉棒就彈起來晃動兩下。
「整晚把我當玩具用得那麼爽啊?」他眼內有種抑壓着就要爆發的獸慾,嗓調格外平靜:「用雞巴把自己操洩。」仍牽着她的手把她牢牢一拉,她就跌跌撞撞的跨跪他髖部上方。
淫水「吧嗒」一聲,打落龜頭滲入了馬眼。
被他蘊釀的獸性壓倒,她不敢再大言不慚了,閉嘴搭住他厚實的肩膀便略略欠身準備套上他的巨棒。
臉龐攏近了他飄散淫香的臉,她心頭微顫不已。
見她就在眼下漲紅了臉,他提手扣在她頸後,嚇得她慌張抬眼,接上他銳利的目光。
「坐呀。」他淡淡說完,看着她痴喜的眼睛,鎖着她頸子拉近來,就用沾滿了淫水濕滑的嘴唇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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