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星墜落時 - 第七章（６）　就說了，他對妳的不是愛（Ｈ）

　　才剛聽到李昊昇的警告，還未意識到是什麼意思，花穴就迎來粗壯的一根，沈雨芙頓時張口仰臉「啊」的呼叫一聲，被他抓住的一隻手才急忙鬆脫摀住自己嘴巴。

　　見她嚇得花容失色，他只覺可愛，闖入的勢子更是停也停不下來了。

　　碩大鼓脹的龜頭逼開濕濡滑溜的肉縫，有點困難的擠身進去了。帽沿把縫口撐得繃大，逼迫之感要她繼續咬牙發出低吟，也把他逼出一額冷汗了。

　　「啊……媽媽很緊……」他激動喘息，垂眼欣賞她漲紅的臉，俯首親吻她鼻尖。

　　肉頭把一層層的肉褶碾開來，刮磨着最幼嫩的肉壁持續逼進，直至整根沒入在花徑中，連肉囊也沾上春水壓着屁股瓣了，他才開始微細而急速的抽插。

　　「沒有套，媽媽多濕多熱我都感覺到，太舒服了。」

　　她的每個微細的起伏都清晰無比，大大小小的肉塊像舌頭一樣痴迷地舔他吃他，肉壁也在他磨擦而過時緊緊向他擠壓，彷彿用盡存在的力氣擁抱他。

　　這是愛，是她身體對他情難自禁的愛。

　　萬般情感湧上心頭，他忽然就熱淚盈眶，想忍也來不及了，淚水一滴打落沈雨芙臉上。

　　她臉頰發涼，呆了一下就「噗嗤」笑了：「傻孩子，哭什麼呢？」伸手撫着他臉頰，用手指撥去濕潤，卻被他執起了手貼在唇上。

　　「……沒有哭……」用她的手擋住了半張充紅的臉，他含糊道。

　　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做愛做哭了，多糗！

　　他尷尬得直想找洞鑽，臉都燒得灼熱了，卻沒有避開她雙眼，似要承認對她的感情多強烈。她的目光與他交接須臾，竟煥發異常溫柔的光采。

　　再被她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心裏的蜜意越發溫暖，也再忍不住，開口表白了：「媽，我在中一時已對妳有感覺，看着妳會勃起，也試過睡覺時想妳想得夢遺了。」

　　聽他不知哪來的告白，還完全不經修飾，她臉上登時赤紅：「你亂說什麼！」

　　他繼續聳動着腰，在花徑中引發騷熱。

　　「中二、中三時開始偷錄妳的聲音，每晚聽着妳、想着妳打手槍。」他提手撫她臉頰，她卻眉頭一攏說教：「你知不知自己犯法？」

　　「我們現在就在犯法了。」他輕笑道，她怔怔，頓時結舌，他繼續道：「妳直播不犯法，但在貨櫃碼頭拍也是犯法了；妳第一次跟爸爸時未滿16歳，他也犯法了；在我面前由得爸爸非禮，也犯法了。」說着說着，他的分身竟然又脹大了點，眼神也迷濛了點：「媽媽很多雙重標準。」

　　被他理直氣壯的說得啞口，她只能又緊皺着眉，反引他得意發笑。

　　「但我愛上妳，是中五的事。」他手臂穿過她身下，身體壓下來貼着她，一條腿也漫不經心的勾纏了她：「妳以為那是反叛期，其實是幼稚期，那時我喜歡惹怒心宜的女人。」他伸手牽起她，把玩纖細的手指，她臉上的羞澀就藏也藏不住。

　　「但有次玩過頭，結果把妳惹哭了。」

　　「割手那次！？」她撐身怒問，被他苦笑着推回躺下：「對……對……」

　　那時班上同學流行割手，他只是輕劃了幾下，特地在晚飯時不經意露出，好奇媽媽會怎反應。誰知她只是沉默了，然後當他回房後，卻聽到客廳傳來她的哭聲。

　　「我出去偷看，看見爸爸把哭成淚人的妳抱着在沙發上，妳一直說不知我怎了、是妳的錯……那時我很內疚，看着妳哭，心裏好痛。」他摟着她側身躺下，打開她一條腿搭在腰間，語調也更輕柔了：「我只想讓妳別哭，忽然好想抱妳、吻妳，覺得那樣就能安慰妳。

　　「最後吻妳的，卻是爸爸，安慰妳的，也是爸爸；然後，一切我想對妳做的事，他都做了。」他眼內燃起一團火，挺動的力度也加大：「自那時起，我就只想擁有妳。」

　　她眼睛稍稍睜大了，什麼話也接不上。

　　將她手臂搭在頸上好讓她借力，他包着她粉臀抱來插入得更深，插得她臉上變成深紅，不由自主地閉上眼喘息。他低垂着眼看她，在她額上親一口了，若有所思喃喃道：「妳還說只是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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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間濕答答的，全是李昊昇的精液，沈雨芙被他從後抱上，關上了燈準備進入睡眠狀態。

　　把愛意射滿了她，他的心動就平息了點，把小小的一只抱在懷內，卻沒有入眠的意慾。沉吟好會，他終決定要開口：「妳說爸爸愛妳，如果被他發現我對妳做的事，妳覺得他會怎樣？」

　　在黑暗中張眼，沈雨芙想起李文熙說過的話，語氣有點冷：「他會把你打個半身不遂。」

　　＂沒我同意的話，即使妳享受其中，我大概都要把那人揍個半身不遂吧？＂

　　這是文熙說的。

　　雖然無法對他坦白，出軌的痛苦也只能她一人承受，但聽他這樣說，就夠教心裏踏實了。

　　「可是，」李昊昇把臂圈收緊了，貼近她腦後，平靜道：「我現在仍好好的。」

　　「現在」……

　　——？

　　她猛地坐起，打開了床頭燈，看着他手臂支在枕頭上半撐起身。

　　「什麼意思。」她抑制着嗓子。

　　李昊昇淡淡道：「我就說了，他對妳的不是愛。」

　　「什麼意思。」她重複道，語氣卻重了。

　　「我告訴他了。」他語調依然平平：「錄音和照片都傳給他了。」

　　文熙知道了？

　　知道了卻沒有阻止他？

　　也沒告訴我他知道了？

　　為什麼？

　　不可能吧？

　　「不可能……」她顫抖道：「你撒謊。」

　　看她滿臉狐疑防備，他也面不改容，就回身拿過手機，解鎖了給她看。

　　WhoseApp對話頂上的聯絡人的確寫着《爸》，頭像也的確是她給他設的恩愛合照，她卻仍不死心。打開了聯絡人資料，確確切切地看見是他的手機號碼了，才有如五雷轟頂，僵住無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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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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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要飛蘇黎世了，李文熙在辦公室中忙得不可開交。蘇黎世需要的資料和文件都準備好了，但他想趕在起程前多預先完成點以後的工作。

　　被坐臉、騎屌之後，他就再沒陪過妻子了。每晚看她慾求不滿卻又不敢打擾的可憐樣，他怎會不心疼？可恨是一走就走幾天，這可憐兔要寂寞死了。

　　但既然明天上機，今晚也是不能玩，他寧可留晚點，把以後的工作都預先做好，回來後便可以請一兩天假重點寵溺她。

　　打開瀏覽器搜尋資料，網頁邊上卻彈出一個居家攝錄鏡頭的折扣廣告，他呆了呆，還是忍俊不禁笑了。

　　不知她在幹嘛，是不是真的在家盡情自瀆？

　　看看時間，五點多。

　　他喝一口已涼掉的咖啡，摸上手機那刻，手機卻剛好震動了。他打開來看，看見兒子竟傳來了音訊。

　　兒子找他已稀罕，音訊就更是鮮有了。

　　他戴上藍芽耳機就按掣播放。

　　＂……爽啊……＂

　　淫媚浪蕩的女聲傳入耳內，他愕然挑起一道眉，臉也微熱了：傳錯了吧？我們可不是會交流心得的父子關係啊……

　　＂好好說，誰的雞巴爽？＂

　　＂老公的雞巴……操得騷穴好爽！＂

　　這妞的嗓，騷嗲浪，怎聽着那麼像雨芙？小子有品味啊……

　　＂哪個老公！？＂

　　＂小昊老公！小昊老公的雞巴好厲害，把我肏得腿都合不起來了！＂

　　＂跟李文熙比，喜歡誰的雞巴？＂

　　＂最喜歡小昊老公的雞巴！又粗又長，文熙老公才及不上你的速度！＂

　　＂騷穴是誰的？

　　＂是小昊老公的……小騷穴屬於小昊的，以後只許小昊老公插，床也只許小昊老公睡！＂

　　＂媽、媽……要來了，我想射在妳裏面……＂

　　＂我要小昊的精液……啊、把媽媽射滿……我幫你生小弟妹！！＂

　　錄音播完了許久，李文熙仍一動不動，瞪着對話頁面，腦裏空白一片。

　　直至對方再傳來一幅照片。

　　照片中有兩個人，他第一眼就認出了沈雨芙。

　　笑容那麼燦爛可人，眼下一顆銷魂淚痣總是叫他心動不已，甚至連呶着吻人的嘴角繃度也是他熟悉不過的。

　　然而她吻着的人不是李文熙自己，而是他的兒子，李昊昇。

　　兒子臉上被白皙的手掌摸住，無名指上還戴着她的戒指。

　　李文熙心上忽地一揪，眉頭也皺起了。

　　雨芙跟昊昇……

　　又呆住不知多久了，畫面底下彈出一句：

　　【昊昇：還有更多，想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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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６） 就說了，他對妳的不是愛（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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