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熙回家時全身筋骨都累散了,是靠沈雨芙黏人地抱着推來推去,才總算有動力把晚餐翻熱,但等待微波爐的兩分鐘內,眼皮又支撐不住,抱臂站着小瞌了一下。
說她今晚特別黏人倒不誇張,吃飯洗碗時她寸步不離,就連洗澡時也要坐在馬桶上陪着等。
「開什麼會這麼晚?」她兩腿豎着踩在馬桶蓋上,抱着膝蓋全身縮成個小球體抬臉逗他說話,李文熙心裏甜軟得融化掉。
「蘇黎世那邊,想開個歐洲分支。錢要重新分配,又要找法律意見……」他提起手臂,滿手泡沫揩擦胳肢窩,又大大打個哈欠:「開會還得顧時差,這陣子恐怕還有幾天這麼晚的。」
他離家越久,小昊的機會就越多……沈雨芙想想,心裏暗慌。
見她抱自己更緊了,李文熙道是寂寞便微笑安慰:「謝謝老婆這麼晚也等門,無底OT也值了。」眼下的黑圈不減笑容半分溫柔,沈雨芙看着,鼻頭卻反而更酸。
文熙天天勞碌工作就為了給我最好的生活,我卻連貞節也無法為他守好;他說值,哪裏值了?
理性知道錯不在自己,但還是無法不為自己身體污穢而內疚自責。
現在就是想對他坦白,也已無法了……
「老公,我愛你。」唯有不住的提醒,希望他永遠相信。
她臉上笑容有種參不透的軟弱,李文熙只得困惑地也笑了:「哦,我也愛妳。」
替李文熙好好把頭髮吹乾了,沈雨芙先行鑽進被窩裏,等他也摘下眼鏡躺下了,便向他翻個身,像壽司上的生魚片一樣伏上他襟前:「已要睡了?是不是忘了什麼還沒做?」
原來不是黏人,是騷了。
李文熙心知答案是「愛」,但累得連動動尾指的力氣也提不起來,只得挽着她腰肢語帶抱歉:「今天沒辦法,小文熙睡着了。」
「是嗎?」她卻撐身在他髖骨上坐起來,連帶棉被也自肩上滑下掀開了。李文熙的睡衣被她這會兒趴着亂蹭,凌亂地掀高了點,裸露了小片腹肌,無害單純卻勾引着她。沈雨芙舔了舔唇,扯起個小魔怪般的笑容,便俯身,用柔軟的胸脯壓他胯間:「睡着了,喚醒便好。」
跟小昊亂事過後,她迫不及待入浴,把骯髒的身體每寸都重複揩抺,但擦了又擦,那黏稠的噁心仍掛在皮膚上怎也洗不掉。胸脯、嘴巴還有大腿,被玷污過的地方全都隱隱發燙,整天期待被李文熙重新霸佔,彷彿只有他的愛撫才能洗清她的罪孽。
沈雨芙個子輕巧,大腿夾在李文熙長腿外側,腳丫子高興地蜷起趾頭,輕輕撩弄着他小腿。屁股還有花穴的軟糯貼着大腿皮膚,窩心醉人,而大G奶更是兩個暖水袋,壓住要害調皮地按摩,叫他怎招架?
李文熙眸光呆滯了點,臉上也沒辦法,就發着燙熱充紅,掀起個憨笑。
他用肘子撐起了上半身,單臂圈過她腰背就往懷內抱,使她臉頰貼上他心跳急促的胸膛。
她心臟只來得及狠跳一下,整個人就被掄倒床上側躺着了。埋入胸膛的鼻裏滿滿是男裝沐浴露清爽的香氣,還有他天然自帶的體香,她頭腦漲熱,小穴也癢了。
但抱他腰肢用小腹蹭動一下試探,卻發現他胯間那團還是軟的。
「老婆乖,別鬧了,讓我好好睡。」李文熙用疲累的嗓子呵哄,把妻子捂在胸口。
狀似珍愛的抱擁,實情卻是不讓她看見自己臉上的表情。
他擔憂了。
二人同床廿載,當然也有房事不順遂的經歷。不論是他的工作壓力,抑或是她心情欠佳,每次成不了事,雙方都只有互相體諒,所以他並不擔心她會因而怪責或抱怨。而他亦不是十六、七歲的青澀少年了,不會用單次表現跟雄風劃上等號。
但上年旺季加班累得要死時,只要仍有心情,他也能慢慢滿足這頭小色魔的。今天他都心動了、胸口都溫熱了,熱氣卻輸不到弟弟去。
它就似副最厚顏無恥的懶骨頭,一句「老子要睡」就遺棄了他。
可怕的,是歲月無情。
六年似乎不算大的年齡差,但李文熙天天在外翻滾打拼,卻把沈雨芙捧在掌心呵護照料,若說她身體比他年輕十年也不為過。而他也把她寵壞了,養得性胃口奇大,誰料一直與她共同進退,竟有天會開始墮後?
李文熙感到累積體內的年歳開始沉重了,心底深處已明白,今天的狀況以後還會發生。
想起她整夜跟屁蟲似,比平常更饑渴,他眉頭便攏起了,把心一橫放開她:「我去拿震動器好不?」
體內需要的是他的體溫,不是隨隨便便一根棒狀。但他眼袋染着黑暈,就連推她也無力,她看着也能切身感受他的疲累,又怎忍心任性?
「不好,我只要你睡。」她把燈關掉,身子攏入他懷裏。
老公又不是鴨,昨天我心情不好,他不也好好忍住了?
但無法把他被奪去的東西交還,她心底還是歉疚得快要哭。
「我只愛你哦。」她嗓音顫動,手臂插入他脖子下,把他頭顱攬住了。
這次他沒說「也愛妳」,只用微微呼嚕聲回應她。
李文熙熟睡時,體溫會升高,汗水也會跟着冒起。夜幕被窩的黑暗中,悶悶地困着男人的汗水,香霧氤氳,聞着有種動物性的野。沈雨芙臉蛋埋在他胸前,棉被蓋過頭在底下貪婪地嗅索着思念了一整天的氣味,身體似是披上了一層透薄的電氈,發麻陣陣。
雙腿夾起來了,身子蜷曲,陰道就流出了點點濕潤。小腹內裏也熱癢癢的,她忍不住就伸手入睡褲中,隔着內褲小小搔撓。
內褲似乎比被窩還要熱上一兩度,她手指撩弄着縫隙,細細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才禁制得了徘徊在唇邊的呻吟。
文熙,好想要你……
她面孔仰進他頸窩,細碎急促地吸入他無意釋放的費洛蒙,幾乎也顧不及要透出,一團騷癢就在花穴中打轉,撩撥她情慾。手指呆不住了,把內褲襠部挑開來,指尖已摸到了濕淋淋的花縫。
小戳一下,花蜜再湧一股來,濺濕指節,她指頭也滑入了縫中搆到了小唇,低聲倒抽一口氣,頸後酥麻。
天啊,我在幹嘛……
手指餓狗吃肉般焦急,直捅進肉洞中便開始左右撩弄,抽插着跟雌穴性交;穴中肉壁傳遞着一波波電流,她身體也發熱了。
怎能像個痴漢一樣拿喜歡的男人意淫!?
她迷濛的眼內含着汪汪水氣,已習慣了房間的黑暗,往上就看見他下顎乾脆的線條,還有喉結突起的輪廓。心房又是微微震顫,她嚥一口,伸出舌頭舔了他喉結一下。舌尖感到小小粗扎的鬚根,她臉上就瞬間充紅,羞得低頭咬住了舌頭。
文熙真的好性感……
豈料李文熙竟發出了含糊的一聲低噥,嚇得她全身僵硬了。仍在睡夢中,他卻提手到臉上抓了抓,然後下意識的摸到她纖腰,帶勁把枕邊人撈近來,沈雨芙心跳就更是漏了拍,茫然呆盯着他。
厚大的手掌放鬆下來,順着腰線的弧度滑落在二人身體間的空隙。
手背無力掃到了小穴。
對不起,文熙,你別生氣……
沈雨芙眼內痴迷狂浪,把睡褲和內褲脫到大腿中間,咬着下唇就用兩手牽起他手掌,抬起一只腿把手掌夾到腿心了。肉唇終於得到他皮膚的和暖了,她忍不住激靈一陣,挪動身子再靠近他,圓潤的屁股就開始前後磨蹭,讓花縫夾住他指側上下磨擦。
他的手指比她粗,把花縫逼着擠開來了,軟綿綿的兩片貝肉就似嘴唇一樣含叼着,把花蜜吐得他一手都是,指縫、蜜穴濕得一塌糊塗。
貪玩時,她是有乘着李文熙熟睡把肉棒擼硬過,惹他睡醒時燥得第一時間就把她脫光按着肏。
但這樣拿他當玩具侍候小穴,卻是二十多年來頭一遭。沒經他同意就把他身體弄髒,她是心中有愧,但羞恥感卻同時把情慾無止盡地推高,教她欲罷不能。睜着眼睛盯看他平和的睡臉,連自衛的能力也沒有,她腿間磨着磨着就響起了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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