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文熙吻住了,就感到他舌頭強而有力地探進,野蠻地捲着舌頭拉扯了下。
沈雨芙鼻裏充斥着微鹹騷腥,羞恥又撩人,她不由自主瞇上了眼,透出一聲微哼。
下半身卻不敢要他久候了,搖臀晃尾地找尋脹硬發熱的的肉頭。碰到了溫燙的一根,她舌頭的攪動也更亢奮了,急不及待地用花唇細抿肉頭、扭動打圈往下壓,讓肉棒碾碾鑽鑽擠入水造溫熱的蜜穴中。
邊吻邊蛇動,二人身體已牢固交合了。
與他唇舌交戰,迷濛的視線接上他慾火燃燒的眼眸,她被他臉上騷浪的雌香薰得心癢不已,完全顧不及矜持了,一口又一口地聞索,反覆確認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小穴也受不住騷癢煎熬,邊淌漏香汁邊失控地猛磨肉棒,含着它肆恣交媾。
不住吸吮軟唇,連沾上他嘴周的黏稠,她也用小粉舌一一舔着吃下了。
屁股不知廉恥地套着棒身搖動着,羞人的汁水便弄得滿長度都是,交合處瑩潤滋滋。
肉棒被持續的磨擦調戲,熱血也被逼癲狂奔流,一時化作怒氣,叫他大手扣細腰就狠狠往下按。
龜頭如重錘撞上脆弱的宮門,把薄薄的肉膜撞開個小口。
「啊——」穴中深處悶痛而爽快,花徑發情亂顫了,沈雨芙不禁放開他嘴巴,仰頸痴叫:「爽啊老公……爽啊……」她帶哭腔,腰肢拗動加快套弄,然而小穴升溫又升溫,始終達不到他橫蠻逼迫的一半快感,只得連連哀求:「再要、再要一次……」
「不是拿人當玩具操已爽了嗎?不是騎騎鼻子就夠高潮?」李文熙壓下要抓着她猛肏的衝動,冷聲質問:「還要老公做啥?」
沈雨芙聽罷,猜是剛剛太意氣風發,觸到他不知哪根神經了。
小穴抽搐一下,她頓時拋棄尊嚴,趴在他胸前抬動腰臀,套得交合處啪聲細響,真急哭了:「我搆不着,要老公用力頂……老公的陰莖比鼻子爽多了,嗚嗚嗚……以後不敢耍老公了你操我呀……」
妻子都梨花帶雨了還停不了的在身上騷浪廝磨,出盡渾身解數的侍奉聖根,李文熙看在眼內,當然爽得只想反身將她壓在胯下死命地肏,但偏偏卻牙關暗咬不作回應。
明明也沒有被她成功欺負到,但這個讓她自甘墮落的機遇,他萬不會錯過。
剛剛她有多放肆,現在就要她有多下賤!
坐定定的被她殷勤地用小穴擼管,他忍得肌肉都痠痛了也不出手,果然把她的卑微因子全激發出來了。
她兩臂抱住他脖子,把自己身體提上去,親親他的顎線後,竟流暢地吐舌長長舔去了他腮頰上的淫味。臉上被軟綿綿的濕暖劃過,李文熙驚呆震懾,胸口酥軟一陣心臟就開始飛快跳動起來。
「老公我是真騷貨……」她睫毛閃爍的看他一看,又接續地舔他的臉,含糊依順道:「逼水舔乾淨了……嗯……就操我好不好……」
大腿再打開來一點,小穴就滑下去套得肉棒更緊了,龜頭也終稍稍撩到了子宮口,沈雨芙忘形歡愉:「子宮……老公在吻我子宮……」然後小穴的擼動改為磨研,鈴口就帶頻率地輕柔按壓子宮口,一陣陣酥麻直爬上腦。
心愛的女人毫無恥辱地求愛了,他還怎把持得住?
「騷母狗,沒雞巴就活不了!」他咬着牙沉聲低噥,緊緊抱着她腰肢,把臉埋進她頸端深呼吸一口,便狠狠地吮咬起來。
平常只是用吻把她微血管稍稍吸破,今天他卻用上牙齒,咬噬、拉扯。
沈雨芙痛得嬌聲哭喊,但小穴卻竟陶醉得絞緊蠕動,把肉棒夾得脹硬抽搐。
抱着她身體套弄了幾下,他才往後挨,急躁地提起她腰肢助她含着雞巴跪立,在她身下留下足夠空間讓他挺腰。他再開口時已吸呼粗糙:「把妳操爽了,妳可得把雞巴騎射!」
話音一落,他鎖定她膝蓋,下盤發狠往上頂,頂得她全身都往上拋,小宮口毫無疑問是被衝破了。
「啊!」她痛出了淚來,但疼痛過後花徑發麻,教她回味無窮:「再……再……!」
扶穩了她大腿,他就狠勁聳腰,每秒不深深抽插她超過三下不罷休,撞得丸囊晃上抽擊她圓滑股瓣、撞得她陰唇發紅成顆美味櫻桃,果汁源源湧出穴口沾濕了他髖,再濺到他肚腹、綿被,到處梅花點點。
「啊哦啊哦……」她音韻悠揚地合不攏嘴。
全身腰背被操肏得酥麻無力,沈雨芙腰肢軟糯後拗,兩手忙亂地按住了他膝蓋才不致翻倒,但睡衣下的雙乳也因而高高挺起,在李文熙眼前亂晃。
他已忘了溫柔是啥,雙手抓住她襟前一排鈕釦就往外撕。
隨着一串「噼噼啪啪」,幾顆鈕釦飛脫到房間角落,衣襟完全打開了,一對完美誘人的大雪峰就爆出彈動在面前。
沈雨芙在神魂顛倒間伸手橫過胸前兩點,要遮掩,卻立時被李文熙按回膝蓋上,全身又被他蠻力促頂了十數下。
乳房上下晃動得微微疼痛了,混和着腿心的熱痛在身體內四處燃燒,她的小穴就無恥地夾着堅硬的肉棒跳動絞吮了。
「爽啊……爽啊……」她仰臉吐納,便聽見李文熙沙啞的嗓:「爽了便輪妳動。」
他雙腿蹬直了,逼迫她自己騎動。她也沒有半分怨言,直接就按着他一排紮實的腹肌彈身騎套巨屌,胸前的大肉乳給兩臂緊緊夾出了道深溝,肉團上下浪晃。
李文熙看得熱血攻心,抓着她敞開的衣襟就往外掀,露出她粉嫩的肩膊和玉臂。
不料衣服才滑下到肘窩,她卻急忙往上折起前臂,手掌也抓住袖口不讓下滑,慌道:「冷!」
雖正值隆冬,但情慾燃燒的夜晚怎會冷?
只是袖下被麻繩勒出的密集紅痕,萬萬不能被他發現。
看她手臂仍然折在身體兩側,只靠腿力騎套雞巴,胸脯也在眼前晃得混亂,李文熙腦裏的狐疑一閃而過就化灰了。鷹爪伸前擒拿豐乳,粗暴的抓弄起來:「老婆……再蹦快點,就要射了……」
幻想着他濃厚溫熱的種子,她花穴已意亂情迷。
沈雨芙無法再控制雙腿撐動了,沒再彈動反而咬着下唇沉身,把抽搐顫動的雞巴深深套進穴洞中,花穴就痴狂地咬吮噴水了。在花徑的浪動中,李文熙也失控地用勁挺腰一下,用龜頭破入宮口,直朝花芯噴灑濃液。
二人同時失神地呻吟了一聲,沈雨芙就軟倒丈夫身上;李文熙張臂接住妻子,吻着她頭髮將幾波精液盡灌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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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熙眼下的黑圈又更深更大了,但笑容卻飄飄然的浮掛臉上落不下來。
對鏡刷牙時,竟見沈雨芙也進來了,更也拿過牙刷開始梳洗。
她說,從今天開始,每天也會上藝廊工作室。
「有新靈感?」他駕車載她到藝廊,坐副駕的她只是輕笑,「嗯」了一聲。
推開藝廊玻璃窗,經理小欣驚訝提眉:「沈老師,李生?」沈雨芙笑笑:「有新project,今天開始會每天回來了。」小欣喜上眉梢,着手打開帳本記錄和滿滿未回應的電郵給她查看。
李文熙見妻子掛上了公事認真的嘴臉便會心微笑,也不礙着她,離開上班去了。
沈雨芙一直畫草圖至傍晚,確定李文熙已在駕車回家路上了,沈雨芙也才開始執拾工具,起程回家。
晚飯時,李文熙興致勃勃的問沈雨芙早上回藝廊的事,她回想未來小欣給訂下的計劃:「小欣給我找到幾個拍賣行,一家電影公司——」「媽,妳現在每天也回工作坊嗎?」李昊昇語氣沒什麼起伏,卻兀然打斷了對話。
沈雨芙安靜了,對上他冰冷的目光,才發覺他早已鐵青了臉。
沉吟一會,她平淡開口:「啊對。」放下碗筷,若無其事地把披散礙事的頭髮抓成馬尾:「也不會太早回來了。」繼續吃飯。
李文熙自然地望她一望,卻呆怔了眼。
她大概是忘記了,昨天被他多用力在頸上咬吮。
現在頭髮撩起來,紫紅斑駁的一片羞人痕跡,不就被兒子看光了?
李文熙沒說什麼,靜靜喝一口湯,嘴角卻已想上揚。
沉默之中,李昊昇的眼神無止盡的黑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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